第168章
“我去办。”莫永泰上前一步。
陆云青点了点头，道：“要胖子和少寒调人协助吗？”
“不用。”
陆云青沉吟了下，道：“那就这么办吧！你抓紧一点时间。”
……
这个年，舒浩然过的很痛苦！
虽然没有人当面说，可是舒浩然知道，自从韩思思逃婚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沦为了天南市上流社会中的笑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陆云青！
陆云青一天不死，舒浩然就要多痛苦一天！
之前是因为过年，宋铁山也不敢顶风作浪，现在新年已经过去，为什么宋铁山还不弄死陆云青？难道，他宋铁山还想和陆云青来一场持久战吗？
舒浩然忍不住了，拨通了宋铁山的电话。
“舒公子。”宋铁山的口气还算客气。
“宋老大，你的日子过的很安逸啊！”舒浩然讥讽了一声，质问道，“你不是说陆云青在你面前不堪一击吗？可结果呢？你去年没有搞定陆云青，现在年也过了，你为什么还是迟迟不肯动手？莫非，你要陆云青亲自把头送上门？”
电话那头，宋铁山沉默了下，这才道：“陆云青是一个异数，我甚至都不太敢相信发生在陆云青身上的这么多事情，这些东西，我和你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陆云青绝对活不过今年的高考。”
“高考？我笑！你知道高考还有多久吗？”
“舒公子，就算是你父亲，也不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说完，宋铁山便挂了电话。
舒浩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过舒浩然也知道宋铁山说的是事实，宋铁山可不是浪得虚名，自己的父亲，和宋铁山打电话的时候，口气上都是很礼让的。
舒浩然有些坐立不安。
一会儿后，忽然想到什么，又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你有什么事？”电话那头，语气很冲，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唉哟！我靠！你轻点，轻点儿，要是弄出个什么好歹，我打死你。”后面这些话，显然不是对舒浩然说的。
舒浩然狐疑不已。
难道是在做那事？可是，听李泽的语气好像不是啊！
稳了稳神，舒浩然笑道：“李少，现在还好吧？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天南市七中的林小艺和叶宝儿吗？你不是去看过吗？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个什么邬梦田漂亮多了？有没有下手啊？”
“日你mb的！说到这事老子就来气，你知道老子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舒浩然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医院！老子是在医院！”电话那头，李泽破口大骂起来，“那两个女生确实不错，很漂亮，我一下就看中了，可是，你妈开始怎么不说清楚，韩思思把她们两个当妹妹看的？老子还没有对她们两个人发动总攻，韩思思就就找上门了，那姑奶奶差点儿没把我打死！我操！吓死我了……”
……
第239章 幽影堂之威
子乌县，吸引力娱乐城。
吸引力娱乐城，经营的项目最主要的还是娱乐休闲，不下两百个坐台小姐，从普普通通的少女到二三流的车模明星，甚至还有在校的大学生，她们可以根据客人的爱好提供不同的服务。不说是在子乌县，就算是在整个天南市，也是名声在外，很多人都是因为吸引力娱乐城，才连带着知道了子乌县。
吸引力娱乐城，是侯文明的大本营。
侯文明是子乌县地下势力的代言人，风华正茂，迄今不过二十六岁。
事实上，侯文明成为子乌县地下势力代言人已经不是一两年，能在这个年纪达到这个成就，侯文明的过人之处不言而喻，他的狠辣在整个天南市黑/道都是鼎鼎有名，难能可贵的是他同时又很聪明，能吃下的毫不含糊，吃不下的绝不觊觎。
侯文明从来没有想过走出子乌县，一直以来都是守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想方设法地弄钱，而且，弄到钱之后，侯文明也舍得花，上下打点之类的就不必多说，更重要的是，遇见什么灾难日、助残日之类，他动不动就捐个几十上百万。
倒不是说侯文明有多么仁慈，他只是在为自己找退路。
侯文明很有自知之明，虽然说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子乌县黑/道翘楚，但他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说别人，单单就说天南市的宋铁山，就不是侯文明能够比拟的存在，因此，侯文明觉得总有一天，自己要退出江湖，而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命，想要退出江湖谈何容易？
一退出，说不定就会被人找上门，乱刀分尸！
侯文明为了能够妥善地金盆洗手，便开始替自己洗白，常常大张旗鼓地进行一些慈善之举，为自己博取了不错的好名声，然后再通过上下打点，侯文明竟然进入了子乌县人大挂了个闲职，虽然没有实权，但也算是成功地打入了体制内。
虽然说侯文明此举震慑不了陆云青宋铁山等人，可是普通人谁敢找他麻烦？
侯文明已经想过了，等自己三十岁的时候就退出，找个老婆，过神仙日子。
因为侯文明已经完全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他不希望中途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至今，整个天南市黑/道已经是宋铁山和陆云青两分天下，但侯文明还是不想投靠宋铁山，他只希望陆云青和宋铁山两人旗鼓相当，一个人都无法顾及自己。
至于投靠陆云青？
这个想都不要想！
已经是新的一年，来自上面的压力逐渐淡去，宋铁山和陆云青之间，虽然没有大动干戈，但已经是摩擦不断！吸引力娱乐城内，坐在办公室内的侯文明面色阴沉，越是等不到宋铁山和陆云青之间的大动干戈，侯文明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你们有什么看法？”深吸了口烟，侯文明扫视了下眼前的几个手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儿后，一人硬着头皮，道：“明哥，宋铁山和陆云青迟迟没有动手，我担心陆云青会找上我们，而陆云青可是能够和宋铁山抗衡的人物，他一旦找上我们，我们只怕要吃一个大亏。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和宋铁山通个气？”
“通个气？”侯文明皱了下眉头，“你是让我在宋铁山面前低头吧？”
那人脸色一红，讪讪地低下头。
另外一个人，一直在皱眉沉思，一副很精明的样子，他捏了捏下巴，道：“我不赞同和宋铁山通气！宋铁山是什么人物？我们就算是主动投靠，他也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和陆云青联合？要是我们和陆云青联合，灭了宋铁山，想必整个天南市的地下江山，就有我们一半了！”
“操！你脑袋被门夹了吧？”侯文明瞪了那人一眼，“你不知道柳长风是怎么死的？”
那人面露尴尬之色，也是闷头退在了一边。
侯文明还想说上几句，身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接通电话，侯文明的语气有些不爽。
“明哥，苍龙帮的人已经进入了云县，全部是开摩托车过来的，兄弟们没有注意到，目前不清楚来了多少人。”电话那头，打电话的汉子语气略有些惊恐，“看样子他们是想去吸引力，明哥，你赶快把人调过来拦住他们……”
侯文明能清楚地听见摩托车发出的震天的声响。
不假思索，侯文明挂了电话，站起身，扫视了下眼前的几个汉子，厉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陆云青的人找上门了，全部是骑摩托车过来的，目前已经到了街心花园，你们赶紧带人过去，先开车去撞，再用刀杀，给我朝死里面整！”
……
子乌县，街心花园。
侯文明是一个狠人，他手下的弟兄，自然也不会是好惹的货色，不过，这些平日里狠辣无比的刀手，今晚却遭遇了一场空前的杀戮！
一辆辆黑色的摩托车，在街心花园来往穿梭，摩托车上面的幽影堂弟兄，每一次挥起手中的长刀，基本都会收割走一条生命！就算是侥幸躲过第一刀的，也会被后面的弟兄一刀杀死！
侯文明的五十来个手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部身死！
莫永泰和余有龙，率领五百幽影堂的弟兄，一共是五百零二辆黑色的机车，再次在马路上面集结，机车上面都固有刀削，所有人都是长刀归削，但没有一辆机车熄火。
莫永泰的目的，确实是吸引力娱乐城。
只是，不等莫永泰朝娱乐城进军，马路两头，便传来了大卡车的轰鸣声。
莫永泰的脸上毫无担忧之色。
包括余有龙，还有幽影堂的弟兄，个个神色自若，大家在看见莫永泰骑车上了人行道之后，这才纷纷散了开来，凭着幽影堂弟兄们的技巧，别说是要让机车上人行道，纵是阶梯也能轻松骑上去。
开过来的大货车毫无用武之地！
当大货车停下之后，上面陆续跳下来不少的刀手。
莫永泰掀开头盔的遮挡盖，冷眼扫视着那些涌过来的刀手，一会儿后，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嘴中，吹了个嘹亮的口哨，继而放下头盔的遮挡盖，一拧油门，机车咆哮着上前之后，腾出一只手抽出了长刀。
其余弟兄，也纷纷骑车上前，个个长刀在手。
侯文明手下的汉子，根本就没有类似的拼杀经验，看见四处都是轰鸣着的机车，他们的心里就在开始发憷，一些胆子小的，看见地上不少尸体，当即吓的转身就跑。
当然，不少人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恶狠狠地朝幽影堂的弟兄举起了长刀。
可惜的是，这些汉子的努力完全是徒劳无功，幽影堂的弟兄，凭借着绝对是速度和机动性，穿梭来往砍杀，不多时就杀的侯文明的人惨叫连连。
一个小头目见状，目眦尽裂，他转头吐了口唾沫，满脸决然之色，然后双手持刀，朝前面一个正冲自己而来的幽影堂弟兄冲了过去，拼着一死，也要杀一个人！可就在那名幽影堂的弟兄距离他还有三米来距离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声响，然后，便看见前面的摩托车已经硬生生调整了方向，朝另外一边飞驰而去，不等他继续追上前，一辆机车带起一阵寒风从后面贴着他经过，他似乎见到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随即，脖子上面传来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
……
吸引力娱乐城。
侯文明脸色惨白，夹着香烟的手正不住地颤抖，嘴角也微有些哆嗦。
他没有想到，苍龙帮竟然还拥有这样的一股可怕的力量，自己的弟兄在那些骑着机车的人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短短半个小时，几百辆机车在子乌县内纵横捭阖，已经杀的自己手下的弟兄不敢踏出门口一步！
这样下去怎么的了？
侯文明的脑筋飞快地思考了起来。
归顺宋铁山吗？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归顺宋铁山，宋铁山又会怎么看自己？别说宋铁山不一定能铲除陆云青，就算铲除了，他又会把自己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事后诸葛亮谁都不喜欢，现在投诚宋铁山似乎太晚了！
和陆云青握手言和？
jb，别tm的天真了！那个柳长风，在苍龙帮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重要的是，莫永泰似乎很看得起柳长风，今天可就是莫永泰带队杀过来的，只怕自己一放下刀，莫永泰就会给自己一刀！
这个陆云青身上，充满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就算是宋铁山，只怕也要糟糕了！
自己还是跑路吧！
虽然说自己在子乌县苦心经营多年，就此放弃太不甘心，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以活着为基础，如果人都死了，一切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拿定主意，侯文明飞快地从抽屉里面摸出一个笔记本，翻到空白页，然后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面抽出一支笔，略微思索，刷刷刷地留下一句话，撕下来用笔筒压在办公桌上面，起身匆匆离开。
“——陆云青，你大爷的！”
……
第240章 金鳞非是池中物
阳光假日酒店。
陆云青坐在办公桌后面，嘴角勾出一抹自若的弧度。
莫永泰已经从子乌县回来，他扫视了下张少寒和洪远宽两人，然后转头看着陆云青，道：“子乌县已经成为了我们苍龙帮的地盘，幽影堂零伤亡！侯文明的手下，被杀死杀伤了三百多个，其他的人统统跑了，还有侯文明也不知所踪，不过他留下一张纸条。”
陆云青点了点头，道：“要胖子和少寒调人协助吗？”
“不用。”
陆云青沉吟了下，道：“那就这么办吧！你抓紧一点时间。”
……
这个年，舒浩然过的很痛苦！
虽然没有人当面说，可是舒浩然知道，自从韩思思逃婚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沦为了天南市上流社会中的笑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陆云青！
陆云青一天不死，舒浩然就要多痛苦一天！
之前是因为过年，宋铁山也不敢顶风作浪，现在新年已经过去，为什么宋铁山还不弄死陆云青？难道，他宋铁山还想和陆云青来一场持久战吗？
舒浩然忍不住了，拨通了宋铁山的电话。
“舒公子。”宋铁山的口气还算客气。
“宋老大，你的日子过的很安逸啊！”舒浩然讥讽了一声，质问道，“你不是说陆云青在你面前不堪一击吗？可结果呢？你去年没有搞定陆云青，现在年也过了，你为什么还是迟迟不肯动手？莫非，你要陆云青亲自把头送上门？”
电话那头，宋铁山沉默了下，这才道：“陆云青是一个异数，我甚至都不太敢相信发生在陆云青身上的这么多事情，这些东西，我和你也说不清楚。不过，你放心，陆云青绝对活不过今年的高考。”
“高考？我笑！你知道高考还有多久吗？”
“舒公子，就算是你父亲，也不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说完，宋铁山便挂了电话。
舒浩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过舒浩然也知道宋铁山说的是事实，宋铁山可不是浪得虚名，自己的父亲，和宋铁山打电话的时候，口气上都是很礼让的。
舒浩然有些坐立不安。
一会儿后，忽然想到什么，又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你有什么事？”电话那头，语气很冲，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唉哟！我靠！你轻点，轻点儿，要是弄出个什么好歹，我打死你。”后面这些话，显然不是对舒浩然说的。
舒浩然狐疑不已。
难道是在做那事？可是，听李泽的语气好像不是啊！
稳了稳神，舒浩然笑道：“李少，现在还好吧？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天南市七中的林小艺和叶宝儿吗？你不是去看过吗？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个什么邬梦田漂亮多了？有没有下手啊？”
“日你mb的！说到这事老子就来气，你知道老子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舒浩然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医院！老子是在医院！”电话那头，李泽破口大骂起来，“那两个女生确实不错，很漂亮，我一下就看中了，可是，你妈开始怎么不说清楚，韩思思把她们两个当妹妹看的？老子还没有对她们两个人发动总攻，韩思思就就找上门了，那姑奶奶差点儿没把我打死！我操！吓死我了……”
……
第239章 幽影堂之威
子乌县，吸引力娱乐城。
吸引力娱乐城，经营的项目最主要的还是娱乐休闲，不下两百个坐台小姐，从普普通通的少女到二三流的车模明星，甚至还有在校的大学生，她们可以根据客人的爱好提供不同的服务。不说是在子乌县，就算是在整个天南市，也是名声在外，很多人都是因为吸引力娱乐城，才连带着知道了子乌县。
吸引力娱乐城，是侯文明的大本营。
侯文明是子乌县地下势力的代言人，风华正茂，迄今不过二十六岁。
事实上，侯文明成为子乌县地下势力代言人已经不是一两年，能在这个年纪达到这个成就，侯文明的过人之处不言而喻，他的狠辣在整个天南市黑/道都是鼎鼎有名，难能可贵的是他同时又很聪明，能吃下的毫不含糊，吃不下的绝不觊觎。
侯文明从来没有想过走出子乌县，一直以来都是守着脚下的一亩三分地，想方设法地弄钱，而且，弄到钱之后，侯文明也舍得花，上下打点之类的就不必多说，更重要的是，遇见什么灾难日、助残日之类，他动不动就捐个几十上百万。
倒不是说侯文明有多么仁慈，他只是在为自己找退路。
侯文明很有自知之明，虽然说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子乌县黑/道翘楚，但他明白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说别人，单单就说天南市的宋铁山，就不是侯文明能够比拟的存在，因此，侯文明觉得总有一天，自己要退出江湖，而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命，想要退出江湖谈何容易？
一退出，说不定就会被人找上门，乱刀分尸！
侯文明为了能够妥善地金盆洗手，便开始替自己洗白，常常大张旗鼓地进行一些慈善之举，为自己博取了不错的好名声，然后再通过上下打点，侯文明竟然进入了子乌县人大挂了个闲职，虽然没有实权，但也算是成功地打入了体制内。
虽然说侯文明此举震慑不了陆云青宋铁山等人，可是普通人谁敢找他麻烦？
侯文明已经想过了，等自己三十岁的时候就退出，找个老婆，过神仙日子。
因为侯文明已经完全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他不希望中途出现什么意外，所以，至今，整个天南市黑/道已经是宋铁山和陆云青两分天下，但侯文明还是不想投靠宋铁山，他只希望陆云青和宋铁山两人旗鼓相当，一个人都无法顾及自己。
至于投靠陆云青？
这个想都不要想！
已经是新的一年，来自上面的压力逐渐淡去，宋铁山和陆云青之间，虽然没有大动干戈，但已经是摩擦不断！吸引力娱乐城内，坐在办公室内的侯文明面色阴沉，越是等不到宋铁山和陆云青之间的大动干戈，侯文明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你们有什么看法？”深吸了口烟，侯文明扫视了下眼前的几个手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儿后，一人硬着头皮，道：“明哥，宋铁山和陆云青迟迟没有动手，我担心陆云青会找上我们，而陆云青可是能够和宋铁山抗衡的人物，他一旦找上我们，我们只怕要吃一个大亏。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和宋铁山通个气？”
“通个气？”侯文明皱了下眉头，“你是让我在宋铁山面前低头吧？”
那人脸色一红，讪讪地低下头。
另外一个人，一直在皱眉沉思，一副很精明的样子，他捏了捏下巴，道：“我不赞同和宋铁山通气！宋铁山是什么人物？我们就算是主动投靠，他也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和陆云青联合？要是我们和陆云青联合，灭了宋铁山，想必整个天南市的地下江山，就有我们一半了！”
“操！你脑袋被门夹了吧？”侯文明瞪了那人一眼，“你不知道柳长风是怎么死的？”
那人面露尴尬之色，也是闷头退在了一边。
侯文明还想说上几句，身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接通电话，侯文明的语气有些不爽。
“明哥，苍龙帮的人已经进入了云县，全部是开摩托车过来的，兄弟们没有注意到，目前不清楚来了多少人。”电话那头，打电话的汉子语气略有些惊恐，“看样子他们是想去吸引力，明哥，你赶快把人调过来拦住他们……”
侯文明能清楚地听见摩托车发出的震天的声响。
不假思索，侯文明挂了电话，站起身，扫视了下眼前的几个汉子，厉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陆云青的人找上门了，全部是骑摩托车过来的，目前已经到了街心花园，你们赶紧带人过去，先开车去撞，再用刀杀，给我朝死里面整！”
……
子乌县，街心花园。
侯文明是一个狠人，他手下的弟兄，自然也不会是好惹的货色，不过，这些平日里狠辣无比的刀手，今晚却遭遇了一场空前的杀戮！
一辆辆黑色的摩托车，在街心花园来往穿梭，摩托车上面的幽影堂弟兄，每一次挥起手中的长刀，基本都会收割走一条生命！就算是侥幸躲过第一刀的，也会被后面的弟兄一刀杀死！
侯文明的五十来个手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全部身死！
莫永泰和余有龙，率领五百幽影堂的弟兄，一共是五百零二辆黑色的机车，再次在马路上面集结，机车上面都固有刀削，所有人都是长刀归削，但没有一辆机车熄火。
莫永泰的目的，确实是吸引力娱乐城。
只是，不等莫永泰朝娱乐城进军，马路两头，便传来了大卡车的轰鸣声。
莫永泰的脸上毫无担忧之色。
包括余有龙，还有幽影堂的弟兄，个个神色自若，大家在看见莫永泰骑车上了人行道之后，这才纷纷散了开来，凭着幽影堂弟兄们的技巧，别说是要让机车上人行道，纵是阶梯也能轻松骑上去。
开过来的大货车毫无用武之地！
当大货车停下之后，上面陆续跳下来不少的刀手。
莫永泰掀开头盔的遮挡盖，冷眼扫视着那些涌过来的刀手，一会儿后，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嘴中，吹了个嘹亮的口哨，继而放下头盔的遮挡盖，一拧油门，机车咆哮着上前之后，腾出一只手抽出了长刀。
其余弟兄，也纷纷骑车上前，个个长刀在手。
侯文明手下的汉子，根本就没有类似的拼杀经验，看见四处都是轰鸣着的机车，他们的心里就在开始发憷，一些胆子小的，看见地上不少尸体，当即吓的转身就跑。
当然，不少人还是选择了留下来，恶狠狠地朝幽影堂的弟兄举起了长刀。
可惜的是，这些汉子的努力完全是徒劳无功，幽影堂的弟兄，凭借着绝对是速度和机动性，穿梭来往砍杀，不多时就杀的侯文明的人惨叫连连。
一个小头目见状，目眦尽裂，他转头吐了口唾沫，满脸决然之色，然后双手持刀，朝前面一个正冲自己而来的幽影堂弟兄冲了过去，拼着一死，也要杀一个人！可就在那名幽影堂的弟兄距离他还有三米来距离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声响，然后，便看见前面的摩托车已经硬生生调整了方向，朝另外一边飞驰而去，不等他继续追上前，一辆机车带起一阵寒风从后面贴着他经过，他似乎见到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随即，脖子上面传来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戮！
……
吸引力娱乐城。
侯文明脸色惨白，夹着香烟的手正不住地颤抖，嘴角也微有些哆嗦。
他没有想到，苍龙帮竟然还拥有这样的一股可怕的力量，自己的弟兄在那些骑着机车的人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短短半个小时，几百辆机车在子乌县内纵横捭阖，已经杀的自己手下的弟兄不敢踏出门口一步！
这样下去怎么的了？
侯文明的脑筋飞快地思考了起来。
归顺宋铁山吗？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归顺宋铁山，宋铁山又会怎么看自己？别说宋铁山不一定能铲除陆云青，就算铲除了，他又会把自己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事后诸葛亮谁都不喜欢，现在投诚宋铁山似乎太晚了！
和陆云青握手言和？
jb，别tm的天真了！那个柳长风，在苍龙帮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重要的是，莫永泰似乎很看得起柳长风，今天可就是莫永泰带队杀过来的，只怕自己一放下刀，莫永泰就会给自己一刀！
这个陆云青身上，充满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就算是宋铁山，只怕也要糟糕了！
自己还是跑路吧！
虽然说自己在子乌县苦心经营多年，就此放弃太不甘心，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以活着为基础，如果人都死了，一切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拿定主意，侯文明飞快地从抽屉里面摸出一个笔记本，翻到空白页，然后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面抽出一支笔，略微思索，刷刷刷地留下一句话，撕下来用笔筒压在办公桌上面，起身匆匆离开。
“——陆云青，你大爷的！”
……
第240章 金鳞非是池中物
阳光假日酒店。
陆云青坐在办公桌后面，嘴角勾出一抹自若的弧度。
莫永泰已经从子乌县回来，他扫视了下张少寒和洪远宽两人，然后转头看着陆云青，道：“子乌县已经成为了我们苍龙帮的地盘，幽影堂零伤亡！侯文明的手下，被杀死杀伤了三百多个，其他的人统统跑了，还有侯文明也不知所踪，不过他留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