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堵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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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过后,顾浅便出名了。
  京城内所有人都知道,顾浅在宫宴上不怕死的对瑞王大胆示爱,然后瑞王还真的答应了!
  一时间,京城中向是被人丢了块巨石,无法平静下来,有关于各种版本的传言更是犹如柳絮一般四处飞着。
  京城贵女对顾浅是又羡慕又妒忌,瑞王啊,光那模样便能引得她们女子疯狂,没想到最后得了瑞王妃位置的,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京城公子哥们对顾浅则是佩服不已,居然敢跟“阎王”示爱,京城中唯一有这个胆色,并且还不被拒绝的,也就唯有顾浅一个了。
  与此同时,顾浅的身份传言也在满天飞着。
  有人说顾浅是顾将军的私生女,因从未见过她出席在各类宴会上。
  有人说顾浅是顾将军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还有人说顾浅是顾将军捡来的,还有人说,顾浅是个妖女……
  一波接着一波,从未平静。
  这一些,顾浅完全不清楚。
  因为她在宫宴结束后的那天,接下来的好几天都在瑞王府躺着恢复元气。
  没办法,扶苏系统太坑爹了。
  “姑娘,还难受么?”扶蝶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顾浅去软塌上坐着,满脸担忧的询问。
  在宫宴的第二天,顾浅就让人去把扶蝶给带过瑞王府来了,带来的还有自己的小包袱,从此跟顾将军府断绝了一切关系。
  对此,顾浅心里一点都不难受。
  倒是扶蝶这丫头,看到她躺在床上的时候,直接就哭成了个泪人儿,还以为是谢景淮伤的她,如同小母鸡保护自己的鸡崽一般,牢牢的将自己护在身后。
  幸好后来解释清楚了,不然估计这丫头会来个壮士断腕,直接跟谢景淮杠上。
  “我已经好多了。”顾浅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恢复元气,把她躺的都快要发霉了。
  她原还以为这些天谢景淮会偶尔来瞅一瞅她,结果他就跟失踪了似的,一连好几天没出现过。
  要不是她现在住在瑞王府,不怕他跑了,她还真担心谢景淮把她给咕咕咕了。
  “得尽快准备成亲……”顾浅坐在软塌上,望着外边,眸光微闪。
  扶苏系统告诉她,时间过去的越多,她的身体状况就越不好。
  月中的时候先吐个血,将近月末的时候直接就吐个心脏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顾浅身体一好,就开始担忧起成亲的事情来。
  “那就好。”扶蝶给她斟着茶,开口道:“那天你可真是吓到奴婢了。”
  顾浅干笑了声,心想,以后还有得吓的。
  “不过,这瑞王府,和奴婢想的不太一样……”扶蝶抿了抿唇,她原本还以为进了瑞王府是来受苦的,没想到,这瑞王府要比她想象中的好。
  她作为姑娘的贴身丫鬟,府里的人对她都挺好的,从来没有为难她。
  反而,在瑞王府的这几天,是她从被卖当丫鬟的这段日子里,过的最舒适的几天。
  “没什么不一样的。”顾浅喝了口热茶,舒服的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待会去书房堵人,先让谢景淮把婚事办了。
  “主人,那……嫁妆怎么办?成亲女方不是要有嫁妆么?”扶苏系统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把顾浅问的虎躯一震。
  嫁妆……那是啥玩意儿?
  “资料显示,女方嫁给男方一般都要带嫁妆,嫁妆是娘家人要准备的,当然,也可以是主人继承自己母亲的嫁妆,然后带着一块嫁给男方,嫁妆越丰厚,女方在男方家里的地位就越高。”
  扶苏系统不辞辛苦的给顾浅科普了下。
  顾浅一脸茫然,转头看向扶蝶:“那……那个啥……我娘……有给我留什么嫁妆之类的吗?”
  没嫁妆的话是不是要自己准备?
  可她现在是一穷二白,浑身上下一个钢镚儿都木有啊。
  “嫁妆?”扶蝶愣了下,随后转身去翻着昨天收拾好的包袱:“夫人只给姑娘留了一块玉佩,别的奴婢不怎么清楚。”
  “玉佩?”顾浅一愣,瞬间就把自己的身世给接上了。
  按照剧情来说,娘给女儿留玉佩,不是关于身世,那就关于宝藏。
  以顾浅现在混的那么惨的经验来看,估计是关于自己身世的。
  莫不成,她不是顾将军的亲生女儿?
  顾浅一脑补起来就停不下来,导致扶苏系统在她脑里看了好几场狗血的寻亲记。
  “就是这块。”扶蝶将一块白色的玉佩翻了出来,拿着它递给了顾浅。
  顾浅从她手中接过玉佩,仔细一看,便发现这块玉佩上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景”字。
  这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奶奶的。
  该不会真让她猜中了吧?
  她跟顾将军,其实没什么血缘关系?
  要真是这样,这些年她在将军府里受的冷遇倒是能解释清楚。
  毕竟她娘给顾将军带了一顶史诗级绿帽。
  而她就是被迁怒的那一方。
  顾浅心里十分复杂,甚至还有点想笑。
  嗯……不过……知道她不是顾将军的种,她也就放心了。
  “成。”顾浅掂了掂玉佩的重量,澄澈的双眸微微眯着,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我去书房堵人。”
  嫁妆嘛,一切好说。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谢景淮先跟她成亲。
  “啥、啥啥啥?”扶蝶瞬间呆了,脸刷的一下变得雪白,看着已经下了软塌,大步朝着书房方向走去的顾浅,急忙追了出去:“姑娘,不可啊!”
  顾浅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去书房的路上还顺手顺了不知道谁丢在花园里的绳子,握在手里直奔谢景淮而去。
  她刚离开不久,花园中出现了一名身穿粗布衣的小厮,他一脸蒙圈的挠着头,看着空空如野的空地:“咦,奇怪了,我的捆猪绳呢?哪去了?”
  书房内,谢景淮正同温子亭商量事宜。
  “陛下说,大金的王上有要同大齐国和亲的打算,这次前来大齐,更是派了自己疼爱的小女儿来,指名了要同你和亲,你这次,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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