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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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自己当作没看见爱斯梅拉达,她还不知道要坏自己多少好事呢,弗比斯不耐烦的想道。
  爱斯梅拉达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早就被弗比斯看在了眼里,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她正为自己接近不了弗比斯感到懊恼。
  要是自己不是平民,也是个贵族就好了,这样的场合自己想进就进了。
  爱斯梅拉达没有办法,只好去找白小飞,让他帮助自己,让一个人帮自己做第一件事的时候,也许会觉得难为情,但是让他帮自己做了好几件事,接着让他帮下去的时候,当初的羞愧心就没有了。
  爱斯梅拉达就是这样,这次她找到白小飞,连客气话都没有说,直接说道:“你让我见弗比斯一面吧,我现在找他有事。”
  “什么事?就是你的同伴的那些事?”
  “就是这样,现在我母亲已经在圣母院里面想办法了,可是也不能直接把人放走,只能让他们在里面好过一点,我去找弗比斯说清楚就好了。而且宝石又没有被抢走,他一定会体谅我的。”
  “如果是这事的话,你就不用再去找他了,这件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弗比斯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宝石是他的东西,别人想抢的是他的东西,他当然可以做主了!你如果办不到就说,我再另外想别的办法。”
  “你看的就是表面的原因,表面上,事情确实如此,可实际上并不是这个样子,如果只是弗比斯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闹这么大,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觉得他有这么大的能量吗?别人想抢他的东西,他还没有说话,大主教就派人把犯人给抓起来了?”
  就好像是同样孩子丢了一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普通人的孩子丢了,报案之后,只能得到一句安慰。
  要是权贵人家,早就封城严查了。
  弗比斯就是一个小队长而已,能有这么大的脸面?还不是因为大主教当时也在场,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才会抓人,弗比斯什么的明显就是一个幌子。
  不过相信的人还不少,爱斯梅拉达不就是其中一位吗。
  “弗比斯的人缘很好,大家都很喜欢他,大主教帮他又怎么了。”
  “哼,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要对你说的是大主教才是罪魁祸首,只有他想放过你的那些同伴,你的那些同伴才会被放过,除了他,你就是找任何人都没有用,弗比斯根本就不会管你,你的母亲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小心牵连她。”
  “你说谎,我不信。”
  “随便你,我只是把事情说了出来而已,并没有强制你一定相信,你要是去找你的情人也可以,我可以把你送过去。”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别急着道谢,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你曾经帮过我一次,现在我也来帮你,你好自为之吧。”
  爱斯梅拉达看着白小飞认真的说道:“我帮助人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们报答我,这些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她说着有些迟疑了:“不管你和教廷的人有什么矛盾,还是小心一点吧,也许他们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也许吧。”白小飞不在意的说道,身边有个单纯善良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怪不得所有的皇帝都希望自己的小羊一样老师好管,这要少花多少精力啊。
  “好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白小飞仍然用之前的马匹把人送到了弗比斯现在住的地方,这里现在住的都是贵族,门口还有人把手,一般的人都不会让他们过来。
  但是看到爱斯梅拉达穿着华丽,还坐着马车过来,也不敢阻挡,直接就让人进去了。
  这里正开着宴会,这样的舞会在贵族中间经常开,就好像打麻将一样,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打两圈,这一次爱斯梅拉达很自然的就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弗比斯。
  马上去叫他:“弗比斯!”
  弗比斯看到她之后,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反而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谁带你过来的?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爱斯梅拉达就是心里再相信他,心中也不自觉的觉得委屈起来:“我是自己过来的。弗比斯,我这次过来是有话要说,之前,你不是得到过一块宝石吗……”
  她还没有引出下面的话题,弗比斯就不高兴了,就好像他可以在别的女人面前吹嘘自己的才情,给对方吟诗作画,但是对着自己家中的妻子就没有什么好感了。
  甚至妻子让他主动说一首诗,他都觉得麻烦,在心中甚至很自然的就想着,诗是多么有灵性的东西,听它的都是美人,你这样粗俗的人也配听它?
  弗比斯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多少贵族小姐面前吹嘘过自己的诗,尤其是自己见到宝石的经历,本来甚至可以说有些狼狈,但是在弗比斯自己的讲述中,这些东西统统变成春秋笔法,被一笔带过了。
  重点就是讲述,自己到底是怎么勇敢,机智的把宝石带回来的。
  只是一个宝石而已,已经被他说的和与恶龙决斗,然后救回公主的程度一样了。
  话说了千百遍,就是他自己再回想,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
  但是这些话,他一点都不耐烦对爱斯梅拉达说:“宝石,宝石,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庸俗?整天就追问这些东西,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话好说了吗?”
  “我是真的有事情要问。”
  “弗比斯,这是谁?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就是啊,这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啊?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身上的裙子是从哪里买来的?好漂亮啊。”
  “裙子算什么,你看她脚上的鞋子,竟然是水晶鞋,真漂亮,我还从来没有见有人穿过这种鞋子呢。”
  “是啊,都和我们说说吧。”
  一群贵族小姐围了过来,要是让她们看别的东西不行,要是看服饰什么的,再没有人比她们更加的在行了。
  弗比斯刚才就看见爱斯梅拉达身上的衣服了,他知道爱斯梅拉达的底细,她根本没有钱买这么豪华的衣服,所以她是怎么得到的,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在自己离开之后,她肯定攀上高枝了,说不定还是个大贵族,要不然怎么会舍得在她身上花这么多的钱。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的嫉妒了,自己抛弃的女人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落魄,没有因为思念自己病倒了,到死都在念着自己,反而马上就找了个金主,过的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好多了,这怎么不让他难受。
  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可没有爱斯梅拉达现在的金主大方,最多会给她买点好吃的,穿的用的从来没有在意过。
  “哼,她就是个在街边跳舞为生的艺人而已,怎么可能买的起各样的好东西?也不知道讨好了哪个贵族才得了些这样的好东西。”弗比斯毫不客气的说道。
  “什么?在街边卖艺的人?”
  “天啊,这不是乞丐吗?”
  “哎,你们大家快过来看,这里竟然有乞丐啊。”
  “什么?那样的脏东西怎么来到这里的,那些真是臭死了,在外面把守的卫兵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一群贵族越说越夸张了,感觉乞丐身上的臭味都染到了他们身上一样。
  整个舞会上面,无论男女,没有一个给爱斯梅拉达说好话的,即某些贵族男人眼中闪着精光,看着对爱斯梅拉达很满意。
  谁让他们是属于两个阶级的人呢?
  就是他们心里对爱斯梅拉达再有好感,他们也只会在私下里宠爱她,根本不会把她带到公开的场合。
  爱斯梅拉达听着别人的讽刺,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种窘迫感,让她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里,但是想到自己还在牢房里面的同伴,她又停下了:
  “我来到这里是想让你帮忙的,之前那些想抢你宝石的人,其实没什么恶意,就是因为吓了你一下,然后就把他们给关起来处死,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放过了他们吧。”
  弗比斯吃惊的说道:“他们被判了死刑,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本来就是冲撞了神明,觊觎神明的东西,这么贪婪的人就应该被处死!这还是大主教亲自发的话呢,我可没有权力更改。我要是有权力,早就把他们处理掉了,怎么还会让他们现在都活着?”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可没有说错什么,人要是第一次能干出一件事,那也能做第二次,第三次,那些人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弗比斯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天的事情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平时他巡逻的时候,看见那些流浪汉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那些人根本不敢反抗。
  可是那天那些人挣扎的表情,让他感到害怕,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平时臭虫一样的他们,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力量,数百个人一起围攻自己,自己有一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到那里了。
  后来清醒之后,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更痛恨自己那一刻竟然被那些人给吓住了,提也不提那些事情了,没想到爱斯梅拉达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专门和自己过不去吗。
  “算我瞎了眼,竟然看上你这样的人!”爱斯梅拉达真的对弗比斯绝望了,对方不但不救自己的同伴,还这么侮辱自己。
  爱斯梅拉达说完就准备离开,谁知道却被一个贵族少女给拦住了:“喂,你别走,你还没有说身上的衣服是从哪儿来的呢。”
  “是别人送给我的。”
  “我问的就是这个,究竟是谁送给你的?到底是哪个贵族?”自己要是知道了,也去讨两件。
  这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这么肮脏落魄的人穿上都这么漂亮,要是自己穿上了肯定会更加的漂亮。
  “是……是一位好心的先生,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以前帮过他,这是他给的谢礼。”她本来想说出白小飞的名字的,可是谁知道,她竟然不知道白小飞的名字。
  “到底是谁?”
  “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问问人。
  贵族少女转了转眼珠子,大声喝道:“那你身上的衣服就是偷我的,给我脱下来!”
  “凭什么,这就是我的衣服。”
  “我说你是偷的,你就是偷的,还敢顶什么嘴!”还以为爱斯梅拉达抱住了什么金大腿呢,原来对方就是和她玩玩,自己就是欺负她了,也没有人给她做主。
  还有几个仆人过来抓她,打算把她抓起来,到一边的房间里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这让爱斯梅拉达吓了一跳,她身形虽然灵活,但是力气并不大,没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受到的屈辱,她看了一眼弗比斯,却看到对方根本就没有看她,还正在和身边的少女调情,她一下子死心了,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时候突然从她身上跳出来一只老鼠,老鼠虽然小,还没有杀伤力,但是向来都是住在下水道里面的脏东西,突然出现在光鲜亮丽的舞会上,马上引起了一阵慌乱。
  竟然谁都不敢过来抓它,这只老鼠灵活的很,专往人多的地方钻,整个舞会都混乱起来。
  爱斯梅拉达趁着慌乱直接甩来了身边的人,跑了出去,想到了那只老鼠,认定是白小飞在帮她,找白小飞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这时她才想起来白小飞说自己要离开的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找到自己的母亲大哭起来。
  爱斯梅拉达之前和弗比斯好的时候,两人在一起说的都是情话,并没有碰到过现实中的什么事,现在爱斯梅拉达看清了爱人的真相,再也不提弗比斯的事情了。
  白小飞自然已经不在城里面了,他到森林里面去布置东西了,接下来几天到森林里面找发光的宝石的人都有自己的收获,每个人都有了不同颜色的宝石。
  这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这里,白小飞看着差不多了,就把阵法撤了,森林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宝石也一个都找不到了。
  过来的人徘徊了一个多月,仍然没有找到宝石,终于死心的离开了。
  这让之前找到的宝石更加的珍贵了,最近一段时间人们在一起就是说这些话题,有宝石的人不断的炫耀着自己的宝石,没有宝石的人嫉妒的看着他们。
  副主教克洛德就是嫉妒的一个人,他本来也有机会得到宝石的,可他偏偏喜欢上了主教的那个发着白光的宝石,对其他的颜色一点都看不上眼,觉得白色的才是最好看的。
  而且森林里面的会发光的宝石多的是,总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可是自己挑来挑去,都觉得没有白色的好看,也就没有急。
  自己是副主教啊,什么好东西没有?等到有人找到了白色的宝石,自己要过来就行了。
  没想到森林中的宝石突然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它们当初是怎么出现的一样。
  这个时候自己仍然没有。
  他看向主教的权杖的目光更加的火热了。
  大主教虽然是正手,自己是副手,但是他有的东西自己全都有,有的和他一样,有的只是质量稍微的次一点而已,东西虽然不好,但也是有的。
  可谁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他有,自己没有的东西,而且其他的宝石都有重样的,但是白色的却是唯一的,就是他的手中。
  克洛德就别提心里有多嫉妒了,大主教可能也看出了他心里的嫉妒,更乐于显摆了,经常让他给自己递权杖。
  毕竟权杖上面又是宝石,又是黄金白银的,分量可不轻,大主教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是自己拿着,所以都会先让别人拿着,等自己用的时候,再递给自己。
  原来这都是仆人干的事,虽然这件事也是很光荣的事情,但怎么也轮不到克洛德这个副主教干,但是大主教偏偏就让他干了。
  克洛德咬牙切齿,递给大主教的时候,还是被宝石上面的光芒迷惑住了,但是还没有递给大主教的时候,突然发现宝石上的光芒不见了。
  各类的宝石玛瑙翡翠钻石看着好看,其实就是石头,里面要是没有颜色,光泽,透明度,那和一般的石头没什么区别,就是放在你的脚下还会嫌弃硌脚呢。
  现在大主教的权杖上面的宝石就变成了一块灰扑扑的石头,一点都不起眼。
  克洛德不敢置信的看着权杖,不明白好好的宝石怎么突然变成了石头,还没等他想明白了,耳边就传来了大主教愤怒的声音:“克洛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权杖上面动手脚!”
  “我……”克洛德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别人看见了刚才的场景,只是觉得有些吃惊,但是转头就认为是克洛德干的了,也就没有太吃惊。
  但是克洛德根本没动什么手脚,他比别人的惊慌来的都要大,一时间思维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马上就错失了先机。
  还好他的反应也不慢:“大主教,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啊,说不定就是宝石的问题,宝石会发光,怎么想这中间都有些问题,说不定这就是宝石的真面目,它只有那段时间是发光的,时间过了,就没有功效了,就好像萤火虫一样。”
  萤火虫虽然在夜色中非常的漂亮,但是白天看它的时候,和一般的甲虫没什么区别。
  他这么一说,也有人开始信了,毕竟这会发光的宝石大家也是第一次见,谁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特征,也许真的就如他说的一样,毕竟大主教权杖上面的钻石,可是第一个找到的,这证明它的时间是最长的。
  “好,那我们就等几天,看看事实倒是是不是这个样子!”大主教阴森的看着克洛德,心里决定不管其他的宝石过段时间是不是消失了,他都要找个办法,把克洛德给弄下去!
  大主教本来还想耍一些阴谋诡计,没想到一个多月之后,其他的宝石仍然发亮,没有一点黯淡的样子,都好好的,就被克洛德碰过的那个宝石不发亮了。
  看来神明这次都站在自己身边!
  他早就想把克洛德踢出去了,然后把副主教的位子上换上自己的人,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大主教连忙说出:“权杖上面的宝石失去光泽,完全是副主教亵/渎了神明的缘故。”
  然后搜罗了无数的罪名,都扣到了克洛德的身上,说是搜罗,其实也都是真事,毕竟谁都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尤其是克洛德本来就是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灵魂肮脏,毒如蛇蝎的伪君子,普通的人虽然被蒙蔽了,但是大主教可是清楚的很。
  克洛德身为副主教多年,也是二把手了,自己的手里也有很多的势力,看到大主教和自己对上了,连忙出动了这些势力,和大主教斗了起来。
  克洛德本来就是副主教,本来和大主教的争斗就没有占上风,更不用说这次大主教还占着大义了,从一开始就没有占到上风,到最后一点都不出人意料的败了。
  不过他到底是在圣母院奋斗了多年的老人了,相比其他人自己的下场已经够好的了。
  要是其他人遇到克洛德这样的事情,早就被宣布为异端,然后被公开烧死,或者是处以绞刑了。
  但是克洛德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被踢下了副主教的位子,在和大主教的争斗中,自身的势力损失了大半。
  成为教廷里面一个普通的职员,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本来依附于他的势力都不是什么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的人,而是利益共同体,现在看到自己攀附的大树倒了,直接换了另一棵。
  克洛德就这样成了光杆司令一个,别说去找别人的麻烦了,光是应付别人落井下石就疲惫不堪了,没几年就凄惨的死去了。
  隐修女虽然不了解外面的事情,但是对着教廷里面的事情知道的还是很清楚的,她趁着教廷里面争斗的最激烈的时候,直接把之前抓过来的爱斯梅拉达的同伴全都放走了。
  她毕竟在圣母院里面熏陶了多年,对于辛苦劳作,干些力气活没什么经验,要是离开这里,说不定连自己都养不活,但是对于人心的把握要比外面的人强多了。
  她做的悄悄的,没有人知道,等这些人安全离开之后,其他人才知道里面的人跑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当时主教们的争斗正激烈着呢,谁会操心这些小蚂蚁。
  而且在地下的人看着是天塌了的大事,但是对上面的人来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果然最后下面的人全都隐瞒下来了,主教早就忘了这回事,事情顺利的解决了。
  森林里面的宝石没有了,贵族们又都离开了这里,弗比斯跟着一起回去了,他追求上了一个小贵族的女儿,回去就能成婚。
  不过这个贵族少女脾气可不好,而且长的也不好看,弗比斯为了自己的前途愣是拼了,每天甜言蜜语的哄着人,感觉一天比过去一年都累。
  甘果瓦本来正讨好着爱斯梅拉达,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进一步发展呢,就听说白小飞不见的消息了,对爱斯梅拉达也没了兴趣,弗比斯都能娶上一个贵族的女儿,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他带着自己的诗作去了国外的城堡附近,希望能遇到自己的知音。
  爱斯梅拉达经过两个男人的追求之后,终于明白了这样的日子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巴黎这座城市虽然繁华,但是里面却肮脏不堪,所有的人都带着两副面具,人们随心所欲的转换着。
  她想去一个小地方,过上平静的日子,隐修女虽然想跟着女儿一起走,但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脱身,一天夜里,圣母院起了大火,烧了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是死了几个低微的修女神父,也就没有人追究下去了。
  而几十里之外的马车上,已经被判定死亡的隐修女和自己的女儿正说着话:“……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我都以为我死了,谁知道一醒来就在这个马车上面了,还有这么多的钱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的旁边有个口袋,里面是满满的金币。
  爱斯梅拉达看着金币笑了:“嗯,我知道是谁干的,他是一位绅士,嗯,也许是上帝派过来的使者也说不定……好了,母亲,我们不说他了,这次我已经打听好了一个落脚地,虽然是个偏僻的地方,但是你一定会喜欢的。”
  “只要你喜欢的地方,我全都喜欢。”
  爱斯梅拉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扑到了母亲的怀里,她没有说出来的是:我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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