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总喜欢把她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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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大骇,坏了,钟麟的血衣忘了扔出去。
  果然,包裹的一团还放在那里,异常的刺目扎眼。
  赫连曜冷笑:“那是什么?”
  雪苼小脸儿苍白,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是我来月事弄脏的衣服。”
  “夫人来月事了?”说着,赫连曜的手竟然往裙底去。
  雪苼自然是不从的,“你拿开,要做什么?”
  “夫人现在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雪苼烦透了他现在的样子,他明明知道她在说假话却不拆穿,还配合着演戏,是想看到她出更多的丑吗?
  推开他就要跑出去,却给赫连曜抱起来扔在床上,他三两下就解了衣服,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把她给办了。
  雪苼疼的死去活来,贴身的衣服还挂在脚脖子上,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羞辱双双折磨着她,她像频死的鱼一样挣扎,“赫连曜,你疯了吗?放开我,好疼。”
  “夫人的月事可真是奇怪,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倒是没有。”
  雪苼手指狠狠的抓了他的后背,“你喊谁夫人,赫连曜你太恶心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
  “啧啧,人不给我碰夫人也不给我叫,是不是给小白脸儿把魂儿勾去了。”
  雪苼到了这个时候放弃了挣扎,她知道越是挣扎他越会猛烈的欺负自己,他见她乖了,亲着她的唇吮走她脸上的泪水,贴着她的耳朵喃喃的叫雪苼雪苼。
  折腾了很久他才停下来,后来不断的提些问题让她来回答,她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反正是些没有节操让人脸红的话,忘了也就罢了。
  月光下,他吻干了她最后的一滴眼泪。
  她在晕过去之前问他:“为什么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给弄哭。”
  然而,他不打算放过她。
  给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给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去。
  门外,张副官已经准备好了汽车。
  本来想等她一回来就带去,可是没管住裤腰带,赫连曜觉得自己是真栽到她手里,越是生气就越想更紧的占有她,哪怕是毁了,也不想放手。
  大哥说,自古求而不得的爱情大抵有俩个结果,一个是放手,一个是毁灭,大哥用自己的死做到了放手和成全,而他不是大哥,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他就会毁掉!
  张副官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人,没敢多言,默默拉开了汽车的车门。
  赫连曜抱着她上车,到督军府的一路都抱的她很紧很紧。
  半路的时候,她醒来了。
  大概是觉得有点凉,她下意识抱紧了赫连曜。
  她的这个动作让赫连曜很是欣慰,低头亲了她,“还疼吗?”
  雪苼猛然醒悟过来,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又是疼又是脸红,这个臭男人竟然亲遍了她的全身,把那些羞耻的事做到了极致。
  赫连曜看穿了她的想法,“小乖别害羞,夫妻之道本来就是这样。”
  雪苼一张嘴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里哑的不像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声音骤然变冷,赫连曜看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督军府,刑房。”
  雪苼打了个冷战,觉得鸡皮疙瘩一层层暴起。
  他一直抱着她,哪怕是到了督军府的刑房门口,也把她亲昵的抱在怀里。
  雪苼给他折腾的浑身发软,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更何况,他也不准她挣扎。
  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俩个人的心却像隔着天涯海角,雪苼无力的说:“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抱下去?”
  赫连曜好脾气的说:“自然,我把夫人折腾的太过厉害,当然要抱着。反正这里面的人是你的老朋友,我想他不会在意的。”
  她看着他,睁大了眸子,“这里面关押着他?”
  “谁?”赫连曜故意装出不懂的样子。
  “赫连曜”雪苼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人是我救下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被迫看着自己,赫连曜的眸子一片黑沉,“当日士兵说追人追到尹家大宅就没影了,原来真是雪苼夫人给藏起来了。我倒是很好奇,他跟你什么关系,能让你把刺杀你男人的男人给藏起来。”
  雪苼心头一阵阵发冷,他会把钟麟学长怎么样?
  赫连曜唇角勾起笑意却没到达眼底一分,“怎么?夫人心疼了?”
  “赫连曜,我不懂政治但我上次出车祸奄奄一息之时是他救的我,做人知恩要图报。”
  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人就是夫人的学长呀,想不到夫人还交友广泛,连他都收罗在裙下。”
  这种侮辱性的语言雪苼可以忽略,她拉住赫连曜的手,“我求求你放过他。”
  “要我放过他,你没搞错吗?他可是要杀我的人。”
  雪苼急了,眼眶已经泛红,“他是为了报仇而来,你当初坑杀数千无辜的村民,就该知道总有人报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反抗,要躺在那里给他递刀子,还要祝他杀得愉快?”
  雪苼都快疯了,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头,“赫连曜,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换成别人我肯定不会帮他,但他是我的学长,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管。”
  赫连曜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少年情分的确可贵,救命之恩更应该以身相许,就是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和他巫山云雨过?反正第一次是没有的,这个我知道。”
  这个混蛋竟然把雪苼说他和傅雅珺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来,还拿着她第一次的事说笑。
  赫连曜继续说:“法华寺那次夫人是想过和他双宿双栖吧,怪不得傅晏瑾至今未娶,恐怕是等着夫人的。”
  “傅晏瑾?那是谁?”雪苼一脸懵懂的看着他,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赫连曜皱起眉头,“还要跟我装?你的好学长不就是晋州少帅傅晏瑾吗?”
  “不是的,我的学长是钟麟,他家在晋州经商,他刺杀你是因为平山之战死的人里面有他的亲人。”
  赫连曜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倒是不会觉得她说谎,叹了一口气,他卷着她一缕长发,“傻丫头,你给人骗了,傅晏瑾,字钟麟,晋州督军的大公子,所谓报仇之说不过是因为他们晋军想趁着我跟人打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好坐收渔翁之利,现在你就进去问问你的好学长,所谓的坑杀千人到底是无辜百姓还是他晋家军?”
  雪苼整个人都处于混乱状态就给他抱着走进去,昏暗潮湿的室内点着油灯,诡异的火苗跳动在被绑着的男人脸上。
  听到声音,男人抬起头来,当看清男人怀里抱着的女人时他睁大了眼睛,手腕拽动捆绑的铁链哗啦啦乱响。
  赫连曜老神在在,朗声道:“傅少帅,好久不见。”
  钟麟,不,傅晏瑾瞪着赫连曜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赫连曜,你放开雪苼,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赫连曜皱起眉头,“我的女人要你来指手画脚?今天我抱着雪苼来,是想让你亲口告诉她,你是谁?”
  傅晏瑾目光凄楚,落在雪苼脸上是浓浓的歉意,“雪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因为身份特殊,我不得不……”
  不得不什么傅晏瑾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不言而喻,不就是骗人呗。
  其实雪苼倒是理解他在港岛上学那会儿隐藏身份,但是他直到她收留他的时候还继续骗着,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果然,这世上谁的话都不能信。
  看到雪苼对他漠然的态度,以及她挂在赫连曜身上的亲昵,更有她脖子上被赫连曜刻意露出的吻痕,傅晏瑾的心就像被盐在揉搓。
  雪苼,我一定会带你离开云州离开赫连曜。
  “雪苼,有什么话要对你的钟麟学长讲吗?”
  雪苼没去看傅晏瑾,而是搂着赫连曜的脖子软软的说:“少帅,不管他是谁,他救过我一命,能否高抬贵手放了他?”
  傅晏瑾大声喊:“雪苼,你不用为我说清,他不敢杀我的。”
  赫连曜冷冷一笑:“傅少帅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傅晏瑾的目光扫过雪苼,话语很淡含义很深,“公主陵。”
  赫连曜遽然变色,他眯起眸子看着傅晏瑾,足足有半分钟。
  “雪苼,你先出去。”
  终于把人放下来,赫连曜指了指门口。
  “少帅,我能跟钟……傅少帅单独说几句话吗?”
  赫连曜自然是不乐意的,他眉头皱的死紧,仿佛能夹死苍蝇。
  “少帅,你不要以为我会蠢的想放走傅少帅或者给他挟持吧?”
  赫连曜冷哼,“那也需要能打开锁链,就几句,多了不行。”
  看着气呼呼走出去的男人,雪苼走到了傅晏瑾的面前。
  傅晏瑾长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平日里都掩盖在镜片后面,现在眼镜没了,雪苼能看到里面的水光。
  “真是荣幸能跟傅少帅同校上学。”
  “雪苼,你别讽刺我。事出有因,我没办法……”
  雪苼打断他,“是呀,你没办法的,身处乱世,我们谁又是自由的。你们男人为了江山天下斗来斗去我不管,但是希望傅少帅明白,雪苼也救你一次我们就再也不亏欠,既然你和赫连曜是敌人,我们以后还是,陌路的好。”
  “雪苼,你听我说。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些年未曾娶妻就是因为你,我知道你跟着他不开心,他的心里只有傅雅珺,根本没有你。我跟他谈判,我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我换我们两个的自由,我带着你离开!”
  “够了!傅晏瑾,我不是你们男人争夺地盘附带的福利。我说过了,我们以后再无瓜葛,现在我就去求赫连曜放了你。还有,不管你们有什么交易都不要带上我。”
  “雪苼……”
  雪苼转过头抹去了脸上的眼泪,她对钟麟学长一向敬重有加,却没有想到到头来也是一场欺骗。
  她走出去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
  赫连曜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很不满意,冷笑道:“怎么?不舍得?”
  她垂着长睫毛淡淡的说:“是呀,他说要用什么东西把我换过去,你倒是可以考虑。”
  赫连曜捏着她的肩膀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尹雪苼,你休想,就是死本少帅也要把你的骨灰放在枕头下。”
  雪苼挽起嘴角,“那么喜欢我?那少帅能否把那位雅珺夫人送给傅少帅带走?他们可是一家人!”
  赫连曜脸色一沉,“那不行。雅珺本来就是庶出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心里还是会难受,雪苼对小石头说:“送我离开这里,熏得我头疼。”
  看着她傲娇的背影,赫连曜眼角都突突的跳。
  又回到刑讯室,他看傅晏瑾就更不顺眼了。
  “你想学我兵不血刃的拿下云州?可惜了,本事不够。”
  傅晏瑾冷哼,“你还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讨厌呀。”
  “那也比不上你们父子口蜜腹剑的可恨。傅晏瑾,平山那一战死的是平民还是你们的兵我从不屑解释,你倒是脸皮厚,到处去宣扬。”
  “对我来说,平民和兵都一样是人命。”
  “自然,可是那些兵都是被你们故意染上鼠疫去害人的,我不杀死他们死的就是我们甚至更多人。这些你敢去跟雪苼说吗?”
  傅晏瑾不信:“你别胡说,虽然我没参加战斗,但是绝对不信我父帅会这样做。”
  “你太嫩了,你爹那样的老狐狸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懒得跟你废话,从朋友到敌人我们不过是用了一天的时间,从敌人到死敌现在我只跟你用一秒的时间。说,你拿什么跟我谈判?”
  傅晏瑾神秘一笑,“就是你接近雪苼的目的。赫连曜,关于公主陵的秘密我手上也有线索。”
  赫连曜黑眸中如潮水翻涌,最后慢慢缩成一线,“傅晏瑾,我杀了你!”
  傅晏瑾胸有成竹,“你不会的,前有余州余家军虎视眈眈,后有博州余孽骚扰复仇,再加上京都那边对你的忌惮防备,赫连曜,你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晋州开战。我来的时候已经和我父帅说好了,要是我一去不归,炮轰你们封平。”
  “果然是有备而来,你对雪苼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彼此彼此。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对雪苼是真爱,她需要一个真心爱她的人来保护。”
  赫连曜紧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崩断了自己的骨头,“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也不过是小贼一个。傅晏瑾,你死心吧,雪苼是我的。”
  “雪苼自来最讨厌男人三妻四妾,我为她可以终身不娶,而你跟傅雅珺纠缠不清。”
  赫连曜眸子里火光一闪而过,傅雅珺选择这个时候从南洋回来,难道是……
  笑纹从他唇边漾开,他出手才傅晏瑾的伤口上用力拍了拍,在听到他的闷哼后才说:“傅少帅放心,令妹既然已经嫁到赫连曜家就是我们家的人,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赫连曜,你这个混蛋……”
  雪苼坐立难安。
  石头问:“夫人,这里有刚摘的西瓜,您要不要来块解解渴?”
  雪苼摇摇头,“不要了,给我倒杯茶。”
  石头忙去泡茶,刚倒出来雪苼就端起来往嘴里送,他要提醒已经晚了,雪苼给烫了舌头。
  赫连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吐着粉色的舌头用手扇,顿时喉头一紧,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怎么了?”
  石头忙禀报,“少帅,都是我不好,沏的茶太烫了,夫人烫到了舌头。”
  赫连曜蹙眉,“刚沏的茶还有不烫的,小笨蛋。石头,去打点井水来。”
  石头飞快的去取了一瓢井水,赫连曜端着递到她面前,“把舌头放进去。”
  雪苼觉得自己的样子像个狗。
  但是舌头火辣辣的疼,也顾不上什么仪态,她把舌头泡在冷水里。
  夏天的井水沁凉,泡里面果然舒服,那种被灼烧的感觉好了很多。
  可是一从水里拿出来又开始痛。
  总不能这样,赫连曜问石头,“有冰块吗?”
  石头忙回答,“有的,我去拿。”
  雪苼吐出红红的舌头,“是不是烫熟了?”
  赫连曜吮住,“嗯,待会儿让石头去弄点蒜泥。”
  “蒜泥能治?”
  “谁告诉你要治了,我要蘸着蒜泥吃。”
  “你……”
  俩个人说着俏皮话儿,竟然缓解了这一晚上让人窒息到死的关系。
  石头送进冰块,倒是不大不小的刚刚好,赫连曜捡了一块放倒她嘴巴里,“缓解了就忍着点,吃多了冰不好。”
  含着冰块果然舒服了很多,雪苼垂下眸子,看着赫连曜粗糙的大手,想了想,就把手放在他手里。
  正是受伤的那只手。
  因为刚才俩个人的一番缠绵,这手的纱布已经快脱落。
  “手也疼。”
  赫连曜在她的伤口上重重一按,“疼吗?”
  雪苼整个膀子都歪下去,小脸儿也皱的像个核桃,“你想杀了我就直接给我一枪。”
  “放心,我舍不得。”他说的极其冷硬,哪里有舍不得的意思。
  他屋里有药箱,便站起来去翻找纱布。
  挺拔的男人宽肩长腿,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依然衣冠楚楚,雪苼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
  男人坐在她对面,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雪苼看着他垂下的密密睫毛,细声说:“傅晏瑾他……”
  “我不会杀他,现在我不敢。”
  “啊?!”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来我云州刺杀想要全身而退我赫连曜的颜面何存,我打算留他点东西?一只耳朵如何?”
  雪苼忙摇摇头,“不要。”
  “那就一只手,没了手的傅少帅更加英俊潇洒。”
  雪苼不敢说话,她发现要是她多说一个字他就把刑罚加重一分。
  最后,他自己都说烦了,猛地站起来踱步,“越说越烦,恨不能把他给大卸八块。”
  她不敢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笨拙的把药给擦上。
  赫连曜回头发现了她笨拙的动作,走过去接手她的工作,“舌头还疼吗?”
  雪苼摇摇头,都忘了舌头疼了。
  赫连曜却豁然开朗,“对,割下他的舌头。”
  雪苼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舌头。
  赫连曜皱眉看着她。
  “我舌头疼,给我吹吹。”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就像一朵渐次展开的花朵,赫连曜眸色深暗嗓音粗嘎,“为了他你要牺牲这么多?”
  “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捉住我也这么救你,甚至可能牺牲的更多。”
  赫连曜怒气蓬勃,狠狠地亲吻她,“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人永远都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后来,当他从晋州大牢的铁窗里看到那一线的月光几乎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伤口包好后,雪苼站起来,“你什么时候放他走?”
  “已经放了。”
  “那你砍了他的耳朵?”
  赫连曜双手穿过她的膝盖把人给抱起来,“尹雪苼,你到底有多不信我?”
  雪苼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心说我能有多信你,赫连曜,我的心也是肉长得,会伤会疼。
  俩个人一路踏着月色缓缓而去,影子交叠相依,变成了长长的一个人,看着是十分的美好。
  只是,雪苼望着月亮在心中长叹,不过是假象罢了。
  两个人回到尹家大宅的时候雪苼已经睡着了,屋里小喜已经收拾过,干净的真丝床单凉滑舒爽,雪苼躺下后滚了几下,脸埋在床单里像个小狗一样的蹭了蹭。
  赫连曜想起她伸着舌头泡在水里的样子,不仅莞尔。
  雪苼感觉到他伸过来的手臂,便有些拒绝,“不要了,我疼。”
  赫连曜皱起眉头,“不要你,过来抱着。”
  “热。”
  “过来。”
  他扣住腰肢,不要她逃。
  “不要以为你的钟麟学长走了就有恃无恐,我随时可以让人割了他的舌头。”
  雪苼讨厌死了他的威胁,可是管用。依偎到他的胸膛里还要刺激他一下,“不去陪着你的雅珺了吗?”
  “不去,陪你。”
  “我又没得要死的病。”
  赫连曜咬了她的耳朵。
  “哥哥。”她被逼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嫩嫩的小脸在他心口摩擦,就这么叫出来。
  赫连曜愣怔了几秒。
  雪苼也曾叫过,不过是在床第间被他逼着,现在软软的一声就像羽毛撩拨在心间上,又酥又痒,十分的受用。
  他低头用鼻尖去碰的鼻子,“怎么这么乖?”
  雪苼咬着舌头不敢说话,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舌头抽筋了。她没哥哥,有个莫凭澜却从来不叫哥哥,现在这样叫着,不知怎的总觉得有股子淫的味道。
  赫连曜却上瘾了,“再叫来听听。”
  雪苼有些羞恼,想翻身过去,“睡觉。”
  赫连曜的手却不规矩了,“不叫你能睡的着吗?”
  雪苼知道他没下限的那些手法,更怕他再来,身上疼着受不住,便抱住他的劲腰想哄过去,“哥哥,不要了。”
  就这么几个字,完全点燃了他,赫连曜化身为狼,“乖宝宝,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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