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四章: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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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能教官 ()”
  劫后重逢,这本该是满满感动的时刻,只是总会有人将这样的瞬间打破的,比如一向都喜欢和凌迟抬杠的苏沐晴,这时候就对凌迟说道:“师父你老人家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失望啊?”
  “失望?我为什么要失望?”凌迟愕然。
  “因为香萦不在啊。”
  凌迟哈哈笑道:“我不会失望,相反,我会感到特别的欣慰,因为我知道要是在以前,香萦知道我还活着,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来到我身边的,但是现在她没有来,这说明她在成长了。”
  “吹牛,我才不相信你的话。”苏沐晴哼声道。
  凌迟一笑,道:“我猜猜,你们知道我还活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有问香萦要不要一起走?香萦第一时间的反应肯定是答应的,然后她却拒绝了,她现在是开辟商道的重要时候,一切都已经开始安排了,所以她坚持留在浮屠城,她希望我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会为她感到骄傲,是不是?”
  “啊?”
  这一声惊呼却是来自于灵儿,灵儿一脸惊讶地说:“少爷,你怎么知道香萦她说的什么了?你这话说得和香萦说的几乎一样了,就像是听见她说的话一样了,这太神奇了。”
  凌迟笑道:“我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香萦吗?她会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能够完全猜得出来,不所以她没有和你们一起来,我就知道她其实在成长,这是好事,所以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呢?”
  说着,凌迟还有意无意地瞟了苏沐晴一眼,说道:“倒是我这徒儿,没了师父的日子是不是特别的不开心?每天都挂念得很,现在终于见到为师了是不是打心里就觉得兴奋?哎,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你……滚蛋。”苏沐晴脸上都红起来了。
  而后凌迟目光环视,最后落在雪姬身上,“大家来我都能理解,只是雪姐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就不许我挂念你?”雪姬嫣然一笑。
  凌迟嘿嘿笑道:“雪姐挂念我,那自然是好的,只是浮屠城也有很多事情需要雪姐你去处理吧?这时候离开似乎有些不妥啊,所以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来猜去了好吧,女人心,我是真猜不透啊!”
  “就你聪明。”
  雪姬瞪了凌迟一眼,然后对后面招招手,“老王,出来吧。”
  然后,青河剑神王道一就在身后的林子中走了出来,雪姬这时候便想说什么,可王道一摆摆手,当先对凌迟说道:“方才我感觉到你在凝聚剑气,是要布剑阵吗?”
  “是的。”凌迟点点头。
  王道一说道:“一般剑阵的凝聚,我都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方才你的剑阵尚未完成,天空之上便已风起云涌,天地变色,这却不是一个好现象,你学的是邪门歪道的剑阵吗?”
  额?
  凌迟看王道一那样子似乎还有些生气,似乎只要自己学的是一些邪门歪道的剑阵的话就要一剑劈死自己似的,凌迟当下只好苦笑道:“太墟观的大寂灭剑阵算是邪门歪道的剑阵吗?”
  “什么?”
  凌迟这话一出,众人不由惊呼,其中除了苏沐晴有些迷糊之外,就连牛祖这样的牲口,还有灵儿这样懵懂无知的小妞也跟着惊呼起来,显然他们都是知道大寂灭剑阵的。
  王道一却是瞪了瞪眼,道:“胡说,这大寂灭剑阵是太墟观中世代掌门传承的剑阵,我知道这太虚观现任的掌门叶青主也算是年轻的了,也不老,不会老糊涂,怎么会将大寂灭剑阵传给你呢?”
  凌迟愕然道:“前辈你是说,这是只有掌门才能得到传授的剑阵吗?”
  “废话。”
  凌迟汗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这是只有掌门人才能得到传授的剑阵,花阳为什么要教自己呢?
  当下,凌迟只好苦笑道:“这不是掌门传给我的。”
  “哈哈,这更可笑,这难道还能是这太墟观的太师祖万人雄传给你的吗?”
  “也不是太师祖。”凌迟摇摇头,道:“这是太墟的守墓人传给我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这剑阵是掌门才能传承的,就学了。”
  “那守墓人叫什么名字?”
  “花阳,他自称三爷。”
  “花阳?你确定叫花阳?”
  “我确定。”凌迟点点头,此时看王道一那惊讶的神色,难道他知道花阳的真实身份?
  只是接着王道一却是摆手摇头道:“这不可能,据我所知,这太墟观第二代掌门就叫花阳,距今也有数千年了,只是这位第二代掌门花阳曾经使用天邪剑强行催动大寂灭剑阵,然后就入魔,在太墟观中大开杀戒,最后还自刎于太墟观的神坛之上,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怎么可能是花阳教了你大寂灭剑阵的?”
  “这……”
  凌迟汗然,这还解释不通了?
  当下凌迟只好说道:“前辈,教我这大寂灭剑阵的人真的叫花阳,不信我带你到太墟去看看。”
  “好。”
  王道一也没拒绝,直接答应下来,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不大相信凌迟的话。
  凌迟无奈,当下只好先将牛祖等收到了八面玲珑中,然后和王道一等人前往太墟,当众人来到太墟入口,王道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一边唠叨着,“这太虚观是怎么回事?太墟的入口这是多重要的一个地方,竟然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吗?”
  凌迟顿了顿,说道:“可能因为这里有三爷在,所以不需要守卫吧。”
  “那位三爷人呢?”
  凌迟指着前方的小木屋说道:“就在里面。”
  “走,去看看。”
  凌迟和王道一等人来到小木屋前,敲门,只是久久的没有人应声,下一刻那门却是吱呀的一下开了,原来这门根本就没有在里面锁上,当门打开,凌迟看到屋中的情景瞬间傻了眼,此时这小木屋竟然已经人去楼空,里面没有人,而且也没有了任何的生活用品存在了,唯独客厅中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一张字条。
  我走了!
  这是花阳留下来字条上仅有的三个字,王道一指着字条问道:“所以花阳走了,然后给你留下了这样一张字条?”
  “这,应该是吧?”
  凌迟都郁闷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王道一的话了,这花阳是什么意思?留个字条那么简单也就算了,后面还没有留名字,现在自己说这是花阳留下的字条,王道一能信吗?
  当然,凌迟觉得自己做人算是光明磊落,这就是事实,相不相信那就是王道一自己的事情了。
  对于现在的凌迟来说,他更郁闷的是花阳为什么走了?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他真的是曾经自刎在神坛上的那个花阳吗?
  这一切,都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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