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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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羽巫的首领急忙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说完站起来就恭敬的向后退去,等到了门口才直起腰转身离开,随即几个士兵进来也在地上求饶的张清明也给抬了出去。平西王长叹口气,背负双手刚刚准备出门,一个官员匆匆的过来道:“王爷,王爷,出事情了。”
  平西王皱起眉头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南下的使节团就在城外,等着王爷前去接驾呢。”
  “什么?使节团?他们是如何通过边城的?一群废物。”说完就怒气冲冲的向城外走去。
  昆吾城外依旧是一片繁忙,王天来高举使节大旗屹立在城外,按照规矩,各地藩王应该出城迎接。跟往常不同的是他们身上都穿着兽皮,一个个狼狈不堪,若不是这面旗帜谁会相信就是使节团?不一会功夫城门口出现了一阵骚乱,一群穿戴整齐的士兵迅速的开始肃清城门口的人群列队警戒,平西王率领昆吾城中的大小官员列阵相迎,给使节大旗三百九叩后平西王起身满脸堆笑的道:“原来使节团宣旨归来,小王没有出来迎驾真是罪该万死。”
  王天来是明白人,官场有写有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比如突袭使节团的事情他心里知道是平西王安排的,可是如今已经不能这么说了。说了就意味着翻脸,对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于是只是寒暄的笑道:“路上遇到几个贼人,我们乔装该扮了一番。如今见到王爷就已经脱险。哈哈。”
  平西王笑道:“不知道哪位是夏邪?哪位又是南诏公主?”
  夏邪缓缓的走了出来,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夏邪看见他瞬间身上就涌出无边的杀气,两个人顿时有一种加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不过夏邪比较淡定,平西王也不过是一个喽喽,真正的幕后真凶是后羿跟寒促。现在不着急收拾他。所以笑道:“平西王多年不见依旧风采如故,令人神往。”
  平西王也冷笑一声道;“贤侄几年不见脱胎换骨,可惜你父王见不到了。不然他应该很欣慰。如今大王法外开恩赦免了你,又给你加官进爵,日后一心为朝廷效力才是,千万莫走了你父亲老路。”
  夏邪笑答:“王爷多虑了。”莫少卿也缓缓的走到平西王面前行礼道:“参见平西王。”
  平西王急忙一把扶住她道:“公主多礼了。“然后转身对着王天来笑道:“您里面请,在下已经准备了晚宴款待诸位。”说完就跟王天来说说笑笑的向城门内走去。夏邪跟在他能身后,望着眼前的昆吾城心里感慨良多。
  他从小就在昆吾长大,对城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那会还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每天除去吃喝玩乐无所事事。那会除了不能修巫以为每天都过的很快乐。而现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承担了太多东西。进入城门熟悉的昆吾城就出现在夏邪眼前,听着城给熟悉的嘈杂声心里顿时踏实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城内的空气,心里暗道:“孙子们,老子如今回来了。你们都给我等着!”
  第二章 昆吾 二
  不一会的功夫平西王就把众人带到驿站安顿休息。夏邪还了一声衣服后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跟众人去平西王府邸赴宴,酒宴上夏邪只管喝酒,一句不说,王天来兴奋的跟众人讲述一路上南疆风土人情,两个时辰后酒宴散去,大家纷纷的进入驿馆休息。
  夜晚时分等众人都安歇后夏邪来到莫少卿的房间中,此刻莫少卿还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听见有脚步声当即警觉了起来,旋而看见是夏邪才皱着眉头道:“鬼鬼祟祟的来我房间干什么?”
  夏邪笑道:“公主大人您放心,我对您没什么兴趣,这次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我要走了,你跟着使节团去安邑,路上多加小心。”
  莫少卿一愣道:“你要走?”
  夏邪笑道:“后羿跟寒促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个关系到一个巫族的秘密。日后有机会再跟细说。我留在你们身边对你来说太过危险。”
  莫少卿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跟夏邪说些什么,心中又是不舍,又是担忧,但是嘴上无法开口。为了面子也只能冷冷的道:“那你自己小心点,你会去安邑?”
  夏邪点头道:“我自然回去安邑,怎么舍不得我?”
  莫少卿被他说中的心事,当即俏脸一红,好在屋内一片的漆黑掩饰了尴尬,莫少卿微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走快点走,不要在我眼前碍眼,你以为我想看见?”说完一翻身就背对了夏邪,只是眼睛中的泪水悄悄的流淌了下来。
  夏邪叹息一声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后回头道:“若是我们这次能够活着从安邑离开,我一定娶你。”说完瞬间消失在屋子里面。而莫少卿直接从地上捡起一只鞋子扔到门外喊道:“滚。我不要在见到你。”随即爬在枕头上呜咽了起来。女人,就是这么一种纠结生物。
  夏邪从驿站中出来后迈步来到镇南王府,站在镇南王府大门前忍不住悲从心来。当年的镇南王府已经失去原来的风采,大门上朱漆脱落,锈迹斑斑。门外的一对大石狮子其中的一只也没推到在地。夏邪轻轻的扶起那只狮子推开了大门向里面走去。
  王府中满地的狼藉,四处挂满的蛛网。夏邪一路向里面走去,越走心里感觉越悲凉。王府中入眼的就是满地的破落,往昔这里的繁华都一去不复返,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他怎么能够不难过?走着走着夏邪就来到以前他父亲的书房,推开了书房的大门顿时一层灰尘洒落下来,书房中那些堆积如山的竹简都已经荡然无存,几十个书架凌乱的倒在地上,他父亲身前用过的书案也被推翻在地,夏邪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来一只毛笔,往昔的那些回忆一幕幕的涌现出来。
  小的时候父亲曾经手把手的交过他写字,也是在这里开始读书识字。那会的父亲是那样的慈祥,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许久之后夏邪从书房中出来向母亲的卧室走去,推开卧室大门里面挂满了蛛网,各种家具推翻在地,一些摆设的碎片遍地都是。不过已经铺上厚厚的灰尘。
  那个时候每当闯祸之后他总会逃到这里寻求母亲的庇佑。到现在他都认为,这个时候最温暖的怀抱摸莫过于母亲的怀抱。只是如今已经天人永隔,再想痛快的喊一声阿姆,不过这个已经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迈步走在母亲卧室中看见倒落的梳妆台下有一把牛角的梳子,夏邪如获珍宝的一般的把梳子给捡了起来,这怕是她母亲的唯一的遗物了。夏邪颓废的坐在地上,一时间心情无比压抑,心中充满了怒火。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父亲因为少康而被连累,后来遇到巫庙的天琞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即便是没有少康,后裔跟寒促一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自己天巫下凡的之体,他们惧怕夏邪会威胁到他们的统治。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有什么意思?”夏邪冷冷的道。自从他出了驿站后一路都有人跟踪,夏邪是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这个时候上百个身影瞬间出现在房间四周,来的人最低都是四鼎的巫,高的有六鼎。他们把整个房间都包围了起来,带头的人夏邪认识,乃是他父亲的部下司徒青云。司徒家一直都是镇南王府的幕僚家族。夏邪对他们一点也陌生。
  老熟人司徒青龙也在其中,七年没有见,司徒青龙已经是一个三鼎巫。他跟司徒青云乃是兄弟两个。当年在妓院外面这厮就羞辱过自己。他们两个的父亲已经被司徒骏晨已经在南疆挂掉了。司徒青龙依旧还是十分的不屑的笑道:“夏邪,王爷让我们来取你性命。我念在咱们两个是故交的份上给你个痛快的。你看如何?”
  夏邪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冷笑了一声道:“王爷?看来你们司徒家还真是谁的狗都坐。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待你们司徒家不薄。而你们却要恩将仇报。也好,今天我替我父亲清理门户,忘记跟你们说了,你们飞父亲司徒骏晨已经被我杀了。”
  司徒青云跟司徒青龙纷纷的一愣,不止是他们,身后的那些司徒家的人也是一脸震惊。当年司徒俊晨是家主,当年去南疆执行任务,从此一去不复返。后来司徒青云才接管了司徒家的家主之位。没有想到竟然是被昆吾第一废人给杀了,这口气谁能咽的下?
  司徒青龙怒道:“夏小狗,休要口出狂言。看我收拾你。”说完几个巨大的墨绿色手掌就向夏邪砸来,这是他们司徒家的万毒手。
  “轰隆”一声,房间中一团毒雾,房间中的家具顷刻间成为齑粉,地面的地板被剧毒腐蚀成为碎末。司徒青龙哈哈笑道;“如此不堪一击,还第一勇气,我呸。”
  “司徒青龙,难道你就这点本事?用不用我让你一只手?”夏邪的声音猛然传来,当即房间里面的司徒兄弟一惊,这声音分明是外面传来的,他们两个赶忙从房间中跑了出去,发现夏邪完好无损的站在小院中的假山上。
  司徒青龙怒道:“夏小狗,你找死。”随即双手翻动手印,顿时夹杂着猛烈的毒风就向假山攻去,而夏邪手中寂灭血光一闪,一招开天——破,猛烈的剑气瞬间劈散了他身上的所有毒雾,当即司徒青龙飞出了十多丈撞碎了墙壁跌落到房间中。
  而夏邪把寂灭扔到地上,背负双手笑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由你们欺负的夏邪,你们司徒家欠我父王的今天我一并清算。在场的都上吧。”
  司徒青云跟一干司徒家的幕僚眼睛瞪的跟牛铃一样,刚才夏邪这一招绝对霸道无比,让他们更加震惊的夏邪已经是一个六鼎巫,而且他的实力绝对已经超出了六鼎巫。短短的六七年,变化是天翻地覆的。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夏邪夹杂着漫天的杀气就向司徒青云攻去,司徒青云不敢轻敌,当即爆发出了所有的巫力,不过他还是满了一步,夏邪双休,再强大的巫术都是瞬发,这边司徒青云还没有翻动手印,夏邪凛冽的剑气已经穿透他的身躯,当即司徒青云一口血喷出来,胳膊大腿内脏如同下雨一般的掉落在地上。
  其余众人纷纷向夏邪冲去,不过夏邪已经消失在原地,随即人群中接二连三的响起一声声惨叫,精妙的身法霸道的巫术司徒家的这些巫有几个能够抵挡?那些高鼎巫一看风头不对就纷纷的向宅院外面狼狈而逃。剩余的低等巫夏邪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风卷残云。
  不到一刻钟小院中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夏邪缓缓的走到奄奄一息的司徒青龙面前道:“你们司徒家欠我的,我今天晚上一定会拿回来。”说完手起刀落,司徒青龙发一声惨叫后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夏邪瞬间消失向司徒家飞去。
  司徒家在昆吾城南,这些年规模扩建不少,亭台楼阁林立。夏邪落到了司徒家大门口一伸手门口的两只腾蛇巨像当即碎裂,起手一股剑气直接把司徒家大门给劈成两半。顿时司徒家沸腾了,无数你护院家丁以及司徒家男人都冲了出来把夏邪给团团的围住。
  刚刚从镇南王府逃回来的人刚刚到了大门口,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邪人人都是一脸吃惊。而夏邪转身道:“杀了人就想跑,没有那么容易。”瞬间卷起一股血浪就向人群中劈去,当即就有几个人被夏邪斩杀。
  “大家一起上撕了他,不要让他跑了。”也不知道那个胆大的喊了一句,顿时四周的人群就向夏邪涌来,夏邪把寂灭插到地上,瞬间翻动手印,体内的灵气当即全部都爆发了出来,通天玄黄诀施展,漫天的七彩眩光把涌上来的人群顷刻间湮灭,随即夏邪拔出寂灭怒吼道:“司徒家的孙子,我今天替我父亲向你们讨一个说法。看我开天灭。”当即漫天的血云涌来,无数血光如同下雨一般的砸落在司徒家的人人群中,顿时剧烈的爆炸声顷刻间湮灭了一切。
  漫天的火光中夏邪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手中寂灭不停的挥舞,无数的剑气肆无忌惮的肆虐,司徒家的人成片成片摔倒在血泊中。夏邪从大门一直杀到后院,那些但凡敢抵抗的就是死路一条。巨大的动静也今冬昆吾城的守军,等他们赶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地的尸体跟熊熊燃烧的大火。司徒家门匾被劈成了两半扔在地上。在昆吾城嚣张跋扈的司徒家,从此落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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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西王府内一片的寂静。平西王一身素服在大厅中处理领地的杂务。下面一干朝臣屹立两庞,人人神情肃穆。突然一声巨像天摇地动,当即平西王就站起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就有几个大臣匆匆的出去。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个武官匆匆的外面进来跪地禀报道:“王爷,司徒家惨遭屠杀,族内男丁死伤大半。司徒家主的尸体在镇南王府被找到。”
  平西王一愣道:“夏邪,你好大的胆子。本王正愁找不见个杀你的理由,你倒自己送上了来了。传令下去,夏邪意图某乱,全城通缉。若是见到格杀勿论。”
  “诺。”一群大臣纷纷的跪地行礼,随即鱼贯而出。平西王如释重负,上面的意思是要夏邪的人头,那里想到夏邪竟然活着回到昆吾。若是他去了安邑,岂不是等于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自己在夏王面前已经把话给说死了,若是没有夏邪人头,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夏王?不过这夏邪来了昆吾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毕竟是夏王下旨赦免的,杀他要么暗中行事,要么需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如今夏邪反而成全了自己。
  平西王心情大悦,扔下手头的事情就开心的向书房走去。不过他做梦也想不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夏邪看的清清楚楚。夏邪一路尾随,心里暗道:“想让老子死,做梦去吧。今天不搅的你昆吾人仰马翻,我夏邪的名字还就倒着写。”说完瞬间就消失了。
  城内乱作了一团,夏邪的通缉令随即被张贴了出来,所有的士兵都挨家挨户的搜查夏邪影踪,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夏邪就潜伏在平西王的府邸。
  等到深夜时分,平西王府邸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而昆吾城也安静了下来,夏邪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好无影踪,折腾了一顿的昆吾驻军开始严守城门,希望明天开城门后能够把夏邪拿下。而夏邪这忙的也是一沓糊涂。
  “主人,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杀人不过头点地。”小猪跟夏邪躲在平西王府一座房屋的房檐上抱怨道。
  第三章 安邑
  夏邪不以为然的道:“杀了他不够解恨,再说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这平西王乃是八鼎大巫,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干掉他。这货杀了我的父亲,屠了我的家。不给他点颜色就这么走了不是我夏邪风格。少给我抱怨,干完这一票后我就离开了,你回去照顾好少卿。若是她有危险,你就载着她逃跑。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我就把你炖了。”
  小猪当即一愣,随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夏邪抬头看了一下天空,现在是寅时,平西王府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大部分都进入了梦乡。只有一部分的侍卫还在巡逻站岗。不过他们是发现不了夏邪跟小猪的。
  他们两个先偷偷的来到了后院,后院一角就是平西王儿子的卧室。平西王的儿子要比夏邪大几岁,早就已经成家。如今他正抱着她的媳妇睡的香甜。夏邪悄悄的潜入了他们的房间,平西王的孙子正躺在摇篮中呼吸均应。夏邪本来想干掉这个婴儿,不过看见婴儿那甜甜的睡容放弃了。心里叹口气:“老子怎么就这点出息?”
  悄悄的走到了床边,然后瞬间封住了床上两个人穴道,这个时候小猪进来夏邪把平西王的儿媳妇放到了小猪的背上悄悄的走出来出去。然后又来到了平西王小儿女的房间,按照同样的方法吧她小女儿也给封住了穴道扔到了小猪的背上。
  不一会的功夫夏邪就悄悄的来到了平西王的卧室,平西王不知道抱着第几小妾睡的香甜,夏邪进入了房间后冷笑了一声,随即把怀里的仙女下凡给拿了出来向空气中一洒,他不干封平西王的穴道,生怕平西王察觉,不过用着上等春药就不一样了。
  平西王在睡梦中毫无防范,谁会想到夏邪用如此的手段?片刻的功夫平西王就有了反应,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夏邪这才放心的把他的妾给弄了出来,随即把平西王的儿媳妇跟女儿都扔到他的床上,一不做二不休,把半瓶子仙女下凡都扔到床上。然后偷笑一声消失了。
  从平西王的卧室出来,夏邪跟小猪把他的小妾扔到他儿子的床上,然后也洒了一堆春药悄悄的离开。干完这一切,夏邪跟小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从这里消失了。
  屋檐上夏邪翻动手印,把平西王淫乱的一幕全部都用法术封印在龙元石上。小猪跟夏邪看的是不亦乐乎,平西王也是老当益壮,服下春药后跟种马一样,那儿媳妇跟女儿自然也是极力配合。一声声的淫.叫刺破长空。
  第二天清晨时分,昆吾城恢复一天生机,不少的老百姓都纷纷的起来开始为一天的生机忙活。不过不少人一出家门就在街道上看见一群群的人都在告示牌边上围观,男的看的不断的鼓掌,女的则是匆匆的看一看就离开,不过却不住的回头偷看。
  好奇的人围观上去结果发现,在夏邪的通缉令边上赫然挂着一张兽皮,兽皮上写着:“华夏第一淫乱。”下面则是平西王全家淫乱的场面,床上的平西王生龙活虎,儿媳妇跟女儿无尽娇媚,俨然就重播了。除去没有声音,其他的看的清清楚楚。
  老百姓看着这告示人人都指指点点,不少的官兵一看都傻了,于是开始驱散人群。不过已经晚了,这告示早就张贴的满大街都是。夏邪可是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制作了一万多张,昆吾城的大街小巷早就张张贴的遍地都是。
  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人人皆知。大家除了诧异还是诧异,没有想到平时威严的平西王竟然有如此的爱好,这是什么?是乱.伦,是罪。按照律法,女的要骑木驴游街,男的要阉割。一时间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昆吾城沸腾了。
  而在平西王府,平西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满足。许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而昨天晚上仿佛回到少年时期一样。不过随即他一愣,明明昨天来侍寝的是小兰,怎么自己现在是左拥右抱?他一回头看见的是自己的女儿,如今面带微笑的沉睡,当即平西王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一转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因为另外一边不是他爱妾,而是他的儿媳妇。
  两个女人随即也睁开了眼睛,刹那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见三儿都赤裸裸的躺在一起,顿时两声尖叫响起。随即房间门外传来管家的急促的叫喊声道:“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天下大乱了。”
  平西王来不及多想就冲了出去,老管家把一张告示递给了他,然后小心的向房间里面瞅了一眼。平西王把告示打开,当即脸都绿了。告示上赫然是他昨夜淫乱的场面,做的是栩栩如生。还会动,画面上自己无限的释放这激情,一百零八招一招不落。当即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晕倒在地,而这个时候房间中两个女人哭天喊地,要死要活,偌大的平西王府乱成了一锅粥。
  平西王府一乱,这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不少人都抱着猜测的态度,如今是彻底的信服了。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件事情。昆吾是什么地方?是商队的集散地,无数的商队众人清晨时分就听说了这个消息,不少人还珍藏了告示,那一百零八招可是不容易一次见全的。大家都把这告示当成了宝,而且这还是限量版,一时间满大街的告示不等官兵收缴就被哄抢一空。有些告示还买到一千巫玉的天价,于是当城门打开的时候,这些告示跟着商队就这么出城了,相信很快被红遍华夏各地。
  两个时辰后,平西王幽幽的醒来,一家人都乱套了,如今见到平西王醒来,急忙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平西王,平西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于一旦。找谁说理去。突然这个时候老管家匆匆的进来道:”王爷,王爷不好了。少奶奶自尽了。“
  平西王当即一惊,所谓的少奶奶就是儿媳妇,这儿媳妇可是了不得,她可是寒促的女儿,心头肉一般。是为了拉拢自己才把女儿下嫁到自己家。如今自尽了,让他怎么跟寒促交代?寒促如今可是执掌着华夏的大权,他区区一个平西王府如何能够对抗?
  他这一生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不过这次的风浪差点让他崩溃了。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王爷,还是有些养气的功夫的。随即平西王平缓了一下心情,镇定的道:“封锁消息,外传的一缕处死。”
  老管家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道:“王爷,消息已经封锁不住了。这告示张贴的满城都是,几乎人手一份。咱们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
  平西王一愣道:“什么?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管家道:“已经是午时。”
  平西王当即一阵的天旋地转,午时什么都晚了,商队已经有不少出城了,拦都没有办法阻抗。于是一阵的怒火攻心后一口血喷出来再次晕倒在床上。
  夏邪满意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随即对着小猪笑道:“你灭了我全家,我让你全家乱.伦。你回去吧,我也该上路了。咱们安邑见。”
  小猪笑道:“你多保重。日后师尊要是问起来,你一定要说我是被迫的。这太缺德了。”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不过你要是照顾不好莫少卿,那就不一定了。”说完瞬间就消失了,而小猪无奈的咒骂了一句随即向驿站飞去。
  夏邪从昆吾城出来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这里,心里暗道:“我还回再回来的,父亲,我一定要让我们镇南王府重新屹立在这里。”说完对着昆吾磕了三个头后悄悄的离开了。夏邪路上琢磨自己应该先去安邑,把那里的情况了解一下后再说其他。打定了注意就干脆一路以破碎虚空的速度飞行。第二天傍晚时分,夏邪来到了安邑城外。
  站在半空中俯视面前的这座宏伟的城池,夏邪当即语塞。面前的城池占地极广,天泪城跟他一比简直是弹丸之光于日月争辉。城外散落这大大小小十多个湖泊,无数的庄园田地围绕在他的四周,如今正是农忙时节,浩荡的奴隶都在外面挥汗如雨的劳作。
  城外有大小村落上百个,阡陌纵横,鸡犬相闻。路上行人如梭,川流不息。而安邑成就坐落在这富饶的平原之上。安邑城的城墙高上百丈,耸入云霄。墙体漆黑,西夕下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显然是墙是用金属浇灌而成。墙体布满了各种符咒,闪烁着绚丽的光芒。
  整个城池是一个巨大的梅花形,主城池的外围有六个大小相等瓮城,瓮城中旌旗飘荡,士兵们操练的声音响彻云霄。主城区是一个巨大的圆形,从空中俯视,城内建筑林立,街道上的人们摩肩擦踵,人潮人海。有上百条大街上商铺林立,买卖门庭若市。
  主城区中央还有一座城中之城,夏邪估计这就是华夏王城了,来说华夏贵族起居的地方。王城中宫殿林立,隐约看见不少的侍卫在站岗巡逻。在王城的上空,一座浮山分外显眼。浮山上有大小宫殿数千,烟波浩渺,云雾围绕,如同人间仙境。那里就是夏王起居的地方。
  夏邪不由的惊叹一句:“坚若磐石,固若金汤。”当年三千羽巫攻打安邑,若不是巫庙协助,再来三千他们一样也是死在城外。夏邪找了一个僻静地方落了下来,然后迈步向城内走去。安邑城有城门八个,东面的城门乃是主城门,这里无数的行人跟商队就是通过这里进城。
  城门两侧有上千的士兵站岗巡查。夏邪混在队伍中十分轻松的就进入了城内。一进城嘈杂的声音随即传来,叫卖声,说笑声,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夏邪第一次来安邑还是很小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安邑的壮观跟富饶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安邑的街道都是用坚固的花岗岩铺成,笔直而宽阔。不过跟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所有的街道都有两种颜色组成,一种是黑色,在路中央,一种是白色,在路两边。各种奴隶跟一些平民都只能在白色道路上行走,只有巫族才能在中央的黑色道路行走。
  夏邪好奇的看着城内的一切,于是也自豪的走在黑色的大路上。从街道上转了一会就来到闹市区,这个点钟真是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休息的时候。所以街道上人潮涌动。各种叫卖声声声传来,繁华的一塌糊涂。夏邪兴奋的逛了一会,看到一种小吃他没有吃过,于是就停下脚步站在摊前点了一份,就当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撞倒他的身上,顿时碗里的汤汁泼了夏邪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撞人的急忙赔礼道歉。夏邪抬头看他面貌清秀不过却满是泥污,左脸上环有一道刀疤。身穿一席破烂衣裳,赤这脚丫,不过脚丫上满是污秽。夏邪一看是个奴隶,也就懒得再跟他计较。只是摆摆手道:“下次小心点。”
  “站住,抓住那个家伙。敢偷东西,不想活了了你。”随即人群中就涌出了一堆人,他们明显是在找这个人。夏邪一看,对方的那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其中大部分都是巫,只有几个凡人喽喽。那个撞夏邪的年轻人急忙转身就跑,夏邪心里琢磨估计是这个年轻人实在是没有活路了才偷的,以为刚才看那个年轻人一脸的正气,不像是个惯偷。于是就想帮他脱困,等那些追来的人推开人群临近了,夏邪悄悄的一推人群,顿时一堆人向他们涌去,随即追赶那个少年的人就被人群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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