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7章 1337.挛鞮丰德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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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证明了齐纠是一个十分看重脸面的人。
  你如果在这里退缩了,这是让齐纠丧失脸面,你回去后,齐纠断然不会放过你的,想想齐纠的心狠手辣,这个士兵连忙下令道:“放箭!”
  当听到这个士兵的话后,挛鞮丰德意识到这个士兵是要动真格的,他连忙下马,齐纠要脸面,他同样也是要脸面的,毕竟他是草原上的大单于。
  如果就这样听从了这个士兵的话后,那他以后回到草原上还怎么混呢?
  他刚才杀掉这个士兵,只是告诉齐国人,他的决心,他不会下马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齐国人的这个士兵是个二杆子。
  这个士兵并不是个二杆子,只是齐纠的残暴,在他深深的印记在了他的心中。
  齐纠驻扎在燕地,燕地的人生活还是不错的,虽然他门下有三千鸡鸣狗盗之辈,但是在齐纠的支援下,这些人,都有钱了,断然不会在去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反而行起来了侠士之风气。
  在燕地,侠士风气是十分盛行的,欺压弱小,那是让人看不起的,很多人以保护弱小为己任。
  这些鸡鸣狗盗之徒,在生存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做尽坏事,但是在生活下去,生活过的还不错的时候,这些浪人的,那些侠士风气还是展现出来了。
  说白了这些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无论怎么说,他们还是自称侠士的,他们还是认为自己修行的是侠道。
  而下面的人是和齐纠接触不了的,当然齐纠虽然养着这些士们,需要很多钱财,但是齐纠并没有横征暴敛,虽然他需要钱,但是他没有必要靠横征暴敛来换取钱财。
  塞外是匈奴人,东边是赵国人,他随便打打秋风,那就是一笔巨款,抢劫塞外人的牛羊,抢劫赵国人的平民和城池。
  一些小镇要塞,城池,齐纠都攻破过,不过虽然攻破,但是齐纠不占领,这主要原因是,养着他们,等他们发育的差不多了,他们在去洗劫一波。
  当然赵国人也洗劫齐人,这是两面互相往来的,他们的目标都是没有武器的平民。
  毕竟不是大战争,他们大多目的,都是以获取物资为目的,当然在他们洗劫的过程中,双方还要想法设法的保护自己人的安全。
  虽然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事情,但是齐纠为了获取大量的物资和钱财,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抢劫是真正无本万利的买卖,当然齐纠也做些生意,与赵国人,匈奴人还有下面的人做些生意,这些钱财,在加上税收,除了上贡的,这些都够他花的了。
  而且齐纠也不是一个色中饿鬼,所以他不会去征调美女,在加上齐纠门下除了鸡鸣狗盗之人,还是有些名士的,在这些名士,还有旧燕贵族的治理下,燕地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在加上,这是齐国的塞外之地,需要军事力量,齐国的营丘多多少少还是给他一些经济支援,保证他们的军事力量的强大。
  挛鞮丰德看到士兵是认真的,他认输了,他不敢赌,虽然他很强,但是进入人家的要塞,如果人家真要杀你,你一个人在强都是没有用的。
  而后面的那两个活着的随从,本以为挛鞮丰德要与人家拼命,但是看到这个场景,他们意识到自己错了。
  挛鞮丰德不打算拼命,他也是怕死的,他们深深的吸了口气,挛鞮丰德下了战马,齐国人,才开始停止射箭,这个士兵也是松了口气,他也是担心挛鞮丰德死了。
  如果挛鞮丰德死了,他也不好给齐纠交代,挛鞮丰德下了战马,然后看着士兵说道:“这样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的燕易王了吧?”
  这个士兵点了点头,随后他们的战马,被齐国人牵走,这都是草原上的上等战马,这被牵走了,基本上就不会在还回去了。
  挛鞮丰德看着自己心爱的战马,被齐国士兵牵走,他的心也是在滴血,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他深陷敌军要塞中,他不敢太过放肆,这放肆了,这可能就下次就死了。
  此时连一个小兵都敢如此对待他,他挛鞮丰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他除了接受,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叹了口气,此时他知道自己来到对方的营中,对方不会敬佩他的英勇,反而是大胆放心的侮辱他,他此时有些后悔来对方的营中受辱,如果知道是这种待遇,他就派遣个人来了。
  他本以为自己单枪匹马的来了,对方会敬重他的勇武与胆量,必然尊重的对待他。
  但是想法与现实总是有所差距,他完全忘记了,外交谁占了上风,谁就有把握,赢得这场外交的对决。
  你既然送到门头了,人家自然要大显神威,压倒你的气势,从你的手中获取利益。
  挛鞮丰德叹了口气,跟着士兵走,走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他来到了要塞中最正中央的房子外面,士兵没有让他进来,而是告诉他,要去通报。
  士兵进入齐纠的府邸后,把外面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齐纠,齐纠听到后,愣了下,然后看着士兵:“你还真是有胆量啊!”
  这个士兵低着头不语,等待着齐纠的发落,齐纠笑了笑:“不错,你展现了我齐国的国威,这要大大的奖赏,从今以后你就是都尉了!”
  这个士兵听到齐纠的话后,连忙跪在齐纠的面前:“多谢燕易王!”
  “好了,让挛鞮丰德在外面等待个半小时,在让他进来!”齐纠淡淡的说道。
  这个士兵虽然不知道齐纠为什么让挛鞮丰德等他半小时,但是他还是按照齐纠的意思去做,他走出正厅,就在院子里转悠,算着时间。
  挛鞮丰德看了这么长时间,这个士兵还没有出来,他气愤的说道:“在城门口夺走了我们的战马也就算了,如今我们到了他房子旁边,他竟然还在这里摆起来了谱,这是在是岂有此理!”
  而他的随从们,有了先见之明,没有一个人敢多说话,他们害怕如前面的那个人一样,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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