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睡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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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乌鸦就双眼圆睁。
  站在门内,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她们担心的人。
  由于他的身高和门只开了一半的原因,乌鸦和景年一下子看不见他身后屋内的情况。
  对上他的眼神,景年悬起的心终于落地。
  一股恼怒的情绪却紧跟着涌进眸底,她瞪着薄谦沉,气愤地问,“夏思染呢?”
  “是啊,夏思染呢,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乌鸦也问,不怕死的语气。
  md,害她们担心了这么久,他居然没事。
  景年把薄谦沉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他的衬衣有点皱,但纽扣好好的扣着。
  一身的黑色,勾勒着他冷隽,完美的五官,气质沉冷中透着些许的漠然。
  而对上景年的视线后,那漠然被别的情绪驱逐,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再那么的冷。
  他没理会乌鸦的质问。
  深潭般的眸定定地看着景年,看着她眼里恼怒。
  “我不是让你早点睡,不要等我吗?”
  半晌。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溢出薄唇,隐约的哑。
  景年握着门把的手松开,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混蛋。”
  景年骂。
  恼怒的咬着牙。
  薄谦沉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侧身,拉她进屋。
  乌鸦也趁机进去。
  几步外的上官易眯了眯眼,走过来。
  景年想挣开的手,在看见被绑在床前的夏思染时忘了动作。
  她眨了眨眼。
  再眨了眨眼。
  然后转头望薄谦沉,“这是你的杰作?”
  薄谦沉挑起的眉峰敛着点点冰寒,“我是按你的愿望弄的。”
  “我什么愿望?”
  景年冷硬地问。
  别以为这样就行了。
  害她大半夜的跑来找他,还担心了半天。
  薄谦沉转眸,看她归,眼神温和了一分,“她想睡你的男人,我以为你会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好玩。”
  乌鸦咯咯地笑着走到床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在床前的夏思染,脸上写着大大的“我是贱人”四个字。
  “血书啊。”
  乌鸦吸了吸鼻子,转头问薄谦沉。
  “一点小伤口,死不了。”
  薄谦沉冷漠地回答,没有半点把夏思染弄得这么惨的心软和歉意。
  有的,只是厌恶和冷漠。
  夏思染的嘴被堵住了,手脚和身子都被绑着,只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和绝望的瞪着他们。
  听见薄谦沉的对话,看着他握着景年的手,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锋利的匕首,刺进景年的心口。
  门口传来声响。
  景年回头,看见柳菁芸和薄旭安两人进来。
  脸上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特别是薄旭安,他震惊地的朝薄谦沉看来,嘴巴张了几下,都没说出一个字,“……”
  床前,夏思染看见柳菁芸,立即又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放手。”
  薄谦沉松手,景年上前,低头扫过夏思染沾着血迹的右手手指。
  冷冷地笑问,“舒服吗?”
  夏思染闻声,倏然圆瞪的瞳孔满满的全是恼怒和羞辱,嘴里呜呜地叫。
  景年掏出手机,慢悠悠地解锁,找到相机。
  她布着血丝的眸子里噙着令人发寒的冷笑,“夏思染,你想男人想疯了吧,用这种手段来爬薄谦沉的床。”
  “景年,你快拍照,别跟她废话。”
  “你们不能这样。”
  门口,柳菁芸怒声阻止,说着就要冲过来。
  却被薄谦沉移动的身子挡住去路,她仰头冲薄谦沉吼,“滚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对一个爱你的女人。”
  “你再骂他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跟这个女人绑在一起。”
  床前,突然转身过来的景年,目光凌厉地看着柳菁芸。
  乌鸦附和,“好啊,绑在一起好。”
  柳菁芸被气得脸色发青,“你们……”
  “大伯母,你先回去吧。”
  薄旭安终于开口,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疲惫无力的声音,曝露着他心里的荒芜绝望。
  柳菁芸看看景年,又看看薄谦沉,这个白眼狼看见她被景年那小贱人骂,都不维护她。
  在这里她占不到半点便宜。
  她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放弃了夏思染,狼狈离去。
  床前,夏思染“呜呜”地叫,一双眼睛圆瞪地望着柳菁芸离去的背影。
  “想让我给你松开吗?”
  景年看着夏思染的眸底寒光凛冽。
  夏思染疯狂的点头,想,她太想了。
  “那你告诉我,你之前是想怎么除掉我?”景年把玩着手机,上次时庭酒店的照片还不够。
  夏思染脸色骤变地看向乌雅。
  乌雅挑着眉,不以为然地问,“看我也没用。”
  “看着我。”
  夏思染在景年的声音里转头看着她。
  一下子就呆住了。
  意识像是被一股强大的旋涡卷走,她喃喃地说,“你害得我被赶出家,还抢走我爱的男人,我恨你……”
  几步外站着的薄谦沉眸底凝起一层寒意,冷眸扫过设计这一切的薄旭安。
  后者接收到他的眼神,一脸灰白。
  上官易轻嗤一声,嘴角勾着讥讽地弧度,“这样的女人,你也能当成合伙人,薄旭安,你脑子里装的是豆渣吗?”
  薄旭安死死地攥紧着双手,不作声。
  床前,景年听完夏思染的交代,收起手机,对旁边的乌鸦说,“我们走。”
  “就这样放过她?”
  乌鸦不满地皱眉。
  她可是差点睡了薄谦沉耶。
  景年不屑地道,“别脏了你的手。”
  她转身,看向薄谦沉。
  后者眉峰微挑,“我洗过手了。”
  一旁,上官易看着他,“……”
  “走吧,上官大哥。”
  景年没理会薄谦沉,对上官易说了一声,就朝门口走。
  薄旭安看着她周身的冷傲和不屑,心揪着疼地喊她名字,“年年。”
  景年脚步都没停的出了房间。
  她一走,上官易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跟着离开。
  乌鸦看看薄旭安,又看向薄谦沉,“你自己的烂桃花,自己处理吧。”
  房间里,薄旭安惨白着脸看着薄谦沉,颤抖了几下嘴角,僵硬地问,“你是装晕的?”
  “……”
  薄谦沉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了往日兄弟般的温和。
  薄旭安苦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水里下了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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