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他甩了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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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礼物?”
  景年愣了一下。
  抬眼看着鹤,片刻后,她忽然乐了。
  挑着清秀的眉,唇边漫开的笑容潋滟,“鹤,你是不是对咩咩有想法?”
  景年和鹤见面的次数不多。
  之前没在意,也就没看出来,这只野鹤居然对她家羊咩咩有想法。
  鹤被景年直勾勾地看着,鹤不好意思的眼神闪烁,“什,什么想法?”
  “噗。”
  景年笑着一巴掌拍在鹤肩膀上,“走,姐带你去见上官大哥,这不是去他家里,只是事务所而已,先省着你的钱。”
  “我有钱。”
  鹤迟疑地辩解。
  他这几年挣了很多钱啊。
  不,应该说,是景年这小丫头这几年坑了许多钱。
  所以,他们都是有钱人了。
  去事务所的路上,景年收到一条信息。
  是北城季筱琳发来的,【景年,我爸的事,是不是你?】
  莫名其妙的话,字字质问。
  景年看了一眼,便冷漠地收起手机。
  她一般不看新闻,不关注时事。
  这些天又因为羊咩咩受伤去了b国,更加不知道北城发生的事。
  想了想,景年拨出冷枭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冷枭的声音传来,“老大,下午好,你终于又想我啦。”
  “没想你,北城这几天都有什么事发生?”
  “北城没发生什么大事啊,就是季明涛进去了,季家医院换成了季言松当家,另外,薄旭安又回了薄氏集团继续任总裁。”
  冷枭在电话里说着北城这几天发生的新鲜事。
  景年抬眸看了眼身旁的鹤。
  通话结束,她问鹤,“一个人的性格突然间转变,而且变得偏激,有没有可能是被下了什么降头之类的?”
  “谁?”
  鹤眨了眨眼,不等景年回答。
  就反应过来,“是那个薄旭安吗?”
  羊咩咩之前去北城救过薄旭安。
  鹤是知道的。
  景年点头,“等有时间了你去北城瞄一眼。”
  “没问题。”
  景年和鹤到上官易的事务所,风瞿任就得到了消息。
  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管家汇报,“景年去了上官易的事务所,薄谦沉没有跟着,不知去了哪里。”
  “风筝中午去了哪儿?”
  风瞿任冷冷地问。
  景年那个小蹄子又来了四九城。
  他眼底覆着阴狠,这一次,他要把上次的仇报回来。
  “回老爷,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派去跟踪的人被他甩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
  风瞿任脸色骤冷。
  风筝的本事风瞿任是知道的,若不是因此,他当初也不会没舍得直接杀了他,而是把他留了下来。
  “老爷,风筝的本事大,他们被甩了才正常啊。”
  管家微笑的安慰。
  风筝不仅本事大,还性子野,不受管束。
  风瞿任想了想,觉得管家说的有道理,又冷声吩咐道,“你打电话,让他来见我。”
  两分钟后。
  管家把手机给风瞿任,“老爷,筝少说他快到机场了,f洲那边出了问题,他要赶回去处理。”
  风瞿任阴沉着脸接过手机,“阿筝,你现在马上回来,我有重要的任务让你去做。”
  “爷爷,什么任务?”
  电话那头,年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语气里那份不愿意回来的意思,风瞿任很清楚。
  他眉头皱起,声音越发的沉,“你回来我告诉你,很重要的事,f洲那边我会另作安排。”
  “好,我现在回去。”
  片刻的沉默后。
  年铮答应回来。
  风瞿任满眼的阴沉里划过一抹冷笑,声音缓和了一点,“嗯。”
  “老爷,筝少答应回来了吗?”
  管家接过电话,观察着风瞿任的表情问。
  风瞿任点头,“他虽然本事大,但还没有到敢反的地步,你让阿润过来。”
  “是,老爷,我这就打电话给润少爷。”
  昨晚,风瞿任从监控里,看见了风润和年铮说话。
  他突然觉得,以前太忽略风润了,他并非像表面那样不争不抢。
  而他一直看好的风奇,却令他太失望。
  景年和鹤一进事务所,上官易的助理就等在大厅。
  “景小姐,易少让我在这里等您。”
  “上官大哥人呢?”
  景年生得好,走到哪里都惹人注目,再加上,事务所的人可能都知道上官易对她与众不同。
  所以她经过处,引人纷纷侧目。
  “易少在办公室。”
  景年和鹤到上官易的办公室,正好客户从他办公室出来。
  上官易看见景年和鹤两人一起,挑了挑眉,请他们进去。
  “你喝什么?”
  上官易直接给景年榨了一杯草莓汁,看向鹤问,“你喝什么?”
  鹤还站在沙发前,没有像景年那样走进来就坐。
  见上官易问自己,他有些拘束地笑了笑,“谢谢上官大哥,我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上官易,“……”
  前几天去b国,上官易还没觉得鹤有问题,可这会儿,他用眼神询问景年,他是不是有毛病。
  怎么一来就喊他上官大哥。
  景年忍着笑,看看鹤,又端起鲜草莓汁喝了一口,才说,“上官大哥,你就给鹤倒杯白开水吧,他这人特别好养活。”
  上官易蹙了蹙眉,觉得景年的话有些怪。
  还是给鹤倒了一杯白开水。
  鹤微微弯腰,又手接过,“谢谢上官大哥。”
  明明平时狂妄的男人,这会儿却拘束又礼貌。
  看得景年忍不住的就想笑。
  上官易显然也受不了鹤这样,他指着沙发道,“你坐下,别这样站着。”
  “好。”
  景年觉得,鹤是来搞笑的。
  上官易坐下后,没再理会鹤,而是关心地问景年,“你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你那天拍给我的照片,和柳菁芸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伤了咩咩的凶手。同样,他还是害死鹤的师傅的仇人,是他师叔,现在和风瞿任混在一起。”
  上官易拿水杯的动作一顿。
  狭长的眸子锐利地眯起,“和柳菁芸在一起的人,就是伤了咩咩的白孜秋?”
  “嗯。”
  景年捧着草莓汁,冷冷地说,“除了白孜秋在风家,还有个姓黎的人妖,他是来给年铮定期做检查的。”
  “年年,你想怎么做?”
  听到这里,上官易大致明白了景年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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