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沉是多好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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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年的目光追随薄谦沉的背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她收回视线,听见薄旭安在电话那头说,“年年,我大哥这是怎么了,他对付薄氏集团就算了,怎么还跟你分手?”
  “是我提的分手,跟他没关系。”
  景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
  电话那头,薄旭安的呼吸窒了窒,“年年,你那么喜欢他……”
  “我喜欢他就不能分手了吗?哪条法律规定了,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挂电话了。”
  “一起吃顿饭吧。”
  “我已经有约了。”
  景年不是说谎。
  确实是约了人,杨导。
  “好吧,那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约。”
  薄旭安没敢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景年是昨天凌晨回的北城,今天早上从到公司,就一直忙得没休息。
  根本不知道薄谦沉在对付薄新钧。
  接了电话,她才上网搜了一下,全是薄氏集团的负面新闻。
  她看着满屏的帖子,心里想的是,薄谦沉这是快刀斩乱麻,要结束北城的一切。
  他的下一步目标是哪儿?
  四九城吗?
  是不是他早就有了计划,要离开北城,所以才默许她把他的身份卖给凌厚。
  闭了闭眼,她不许自己再去想跟他有关的事情。
  中午,时荒。
  杨导隔着桌子盯着景年的双手,“你干嘛去了,抢银行了吗?”
  景年大方的伸出双手晃了晃,撇嘴道,“抢银行不需要这样。”
  “那你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我之前听说你惹了风家,难不成是真的?”
  杨导虽然混演艺圈,但四九城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景年端起杯子喝水,“可能吧。”
  “你,风瞿任可不是好惹的,我还听冷致说,薄谦沉是凌家的外孙,你可知道这个惊爆消息?”
  “知道。”
  “……”
  杨导受不了景年那云淡风轻的。
  他睁大眼睛看了她好久,才不可置信地说,“你简直变态啊,什么都知道,什么事都敢干。薄谦沉竟然是四九城凌家的外孙,你这可是无意中攀高枝了,难怪死缠着他不放。”
  “我放了。”
  “……”
  杨导以为自己听错了。
  靠。
  他今天是来受刺激的吗?
  一个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面前这丫头还面不改色,好像她只是讨论喝水吃饭似的。
  “你说真的?你和薄谦沉,不是,这怎么可能。”
  杨导说得语无伦次的。
  景年靠在椅背上,若无其事的喝水。
  面上看不出失恋的悲伤和难过,杨导不信也是正常的。
  “那你家公司怎么办,你怎么那么傻啊,薄谦沉是多好的奴隶……”
  “……”
  景年没说话,只是警告地看杨导一眼。
  他住了嘴。
  菜上桌,杨导又问,“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把我哥找回来。”
  个人的担子个人挑。
  她才不要一辈子绑在年氏那副担子上呢。
  杨导认识景年好多年,知道她在找年铮,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听她提起她哥,他眼里流露出一丝怜悯,“你也真是可怜。”
  “所以呢?”
  “要不来演艺圈混吧,不需要你靠才华,就你这张脸往那里一站,女一号稳稳的。如果不想在荧幕前,那你一个人玩转一部剧的配音可好?”
  “等年铮回来之后。”
  “你答应了,真的,那不许反悔啊。”
  杨导一边问,一边掏手机。
  “你再说一遍。”
  景年白他一眼,杨导遗憾的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我说的真的,你考虑一下。”
  “你问起景潇潇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捧她?”
  饭间,杨导问。
  景年漫不经心地,“没有,就是随口问问。”
  吃完饭,景年和杨导一起下楼,在停车场碰见季言松。
  看见她,季言松顿时阴沉了脸,眼底怒意浮现。
  “等一下。”
  景年叫住开车门的季言松。
  季言松侧过身,冷冷地看着走来的景年。
  “我听说,你把你母亲和季筱琳送出了国?”
  “怎么,你还想给她们安个罪名?”
  季言松毫不客气地嘲讽。
  景年不在意地笑,“我没那么多闲心。”
  “那你喊我干什么?”
  季言松捏着车门把的手没有放开,反而收紧了一分。
  景年坦然地看着他,“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件事是我自己做的,跟薄谦沉没有关系,而且,我跟他已经分了手了,你想怎么恨我都无所谓,不要牵连无辜。”
  “哈哈哈!”
  季言松突然大笑。
  “景年,你终于遭到报应了,活该谦沉不要你。”
  景年挑着眉笑,“你错了,是我不要他。”
  薄谦沉下午接到季言松的电话。
  当时他正听薄三汇报计划和效果,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他眉峰蹙了蹙。
  自从那晚季言松愤怒离去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
  他对薄三吩咐了两句,让他继续关注。
  薄三离开后,薄谦沉才按下接听键。
  “谦沉,你在哪儿?”
  季言松一口就问。
  薄谦沉默了一秒,说了地址。
  “我过去找你。”
  季言松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
  季言松走进客厅,手里还拿着一瓶酒。
  看见薄谦沉坐在沙发上,他开口吩咐,“去拿两个杯子,我们喝一杯。”
  薄谦沉抬头,视线在他脸上停顿片刻后,起身,去拿杯子。
  倒满两杯酒,季言松一杯递给薄谦沉,自己端起杯和他相碰,“之前是我错怪了你,我跟你道歉。”
  薄谦沉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长指捏着杯子未动。
  目光深沉地看着他,“道什么歉?”
  季言松面色僵了下说,“就是我爸那件事,我错怪了你,我知道了是景年做的,你现在又跟她分了手了,我不会再怪你,以后我们还是兄弟,干杯!”
  “阿松。”
  薄谦沉削薄的嘴角微抿。
  清隽的眉宇间神色严肃认真,看着季言松的眼睛说,“那件事跟景年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
  季言松倏地变了脸色。
  俊脸上缓缓浮起怒意,“谦沉,你到这种时候还要替她背锅吗?她今天中午都告诉我了,说她已经把你甩了,那件事情也是她做的,跟你没关系。谦沉,你在国外八年,根本不知道景年这些年身边男人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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