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照片上的男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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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贺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不知道夜魅是你的…”
  贺臻薄唇轻启斯文的说道,“这事我不怪你,毕竟在白城知道夜魅是我的人并不多,俗话说不知者无罪嘛!”
  听到贺臻这样说,花旦这才倒吸了一口气,内心的恐惧才慢慢的缓解下来!
  可是慕子棠知道,这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不过……”就在房里所以人都沉浸在以前释然的情绪中时,贺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再次开口!
  “没资格的事就算了,但是人尽可妻的事,怕是还要教教你……”
  话一刚落,慕子棠和祁柯瞬间浑身一颤,原本以为直接将这个女人教训一顿,然后赶出夜魅就算了…
  可是…要不要这么狠……
  “贺臻…要不要这么狠…”慕子棠深皱眉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是…贺总…你刚刚不是说不怪我嘛,为什么…”她话都没有说完。
  唐恒身边突然上来两个男人,将那个新近花旦直接压了过来!
  “啪!”的一声,脸部贴在奢华的红木茶几上!
  她根本就没有反应,刚刚不是说不怪她嘛,为什么又突然…花旦的脸色瞬间白的不能在白了,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女人声音带着一丝丝的痛苦及不满。
  “为什么?”男人放下双腿,坐直身体看着被压在桌子上的女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声,“因为陆沫夕身上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
  他的意思很明了,陆沫夕不是别人,而是他贺臻的女人。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那些陆沫夕的不雅照上面的男人是贺臻…
  此话一出,花旦立即浑身一颤,“贺总…贺总我错了…你…求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她怎么都想不到,照片上那个被打了马赛克的男人,会是贺臻……
  “唐恒把她带到出去,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尽可妻,毕竟这个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是贺总!”唐恒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复道!
  “把人带到地下室,别在这里扰了别的客人的兴趣…”唐恒冷冰冰的说道!
  “不要…贺总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花旦跪在一旁苦苦的哀求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越是这样,贺臻就感觉越是碍眼!
  就算这个女人说的是他贺臻人尽可妻,贺臻都感觉自己应该也不会生气到这个地步…可是她说的是陆沫夕…所以贺臻感觉没什么可以原谅的…
  他表情冷漠,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怒气,“带下去,至于后面的事情,应该就不需要我在教你了!”
  “是,贺总!”
  事后男人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丢掷一旁,突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身体毫无力气的倚在沙发上,嘴里却振振有词道,“一群无趣的女人!”
  明明他那么克制自己不在去想那个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想中了毒,而陆沫夕就像是他的解药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原本想要一醉方休,可是却发现又回到了原点一般,就像是挡不住的疾风一般,陆沫夕的脸一遍一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陆沫夕的不雅照…是你爆出来的?上面的男人是你……?”慕子棠一脸惊恐,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那么的在意…
  祁柯倒是一脸无味的继续喝着手中的酒,像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模样,“别问了,在问下来,估计他会连你一起送去东南亚!”
  “你才回来你懂个毛...”慕子棠一脸转身对着祁柯突然大吼了一声。
  随后转身看向半躺自在沙发是的贺臻,啧了几声,“啧啧,贺臻,我真的小看你了,这你也下得去手。”
  总感觉他爱极了那个女人,可是又有谁会对自己爱的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这男人在像什么。
  是他,他怎么下的去手的...
  贺臻没有回答,拿起一旁的酒杯继续往自己的嘴边送去,不要想...不要在去想了..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他一边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可是越想忘记的人,每告诉自己要忘记,即等于又深深的记住了一次,就像是一副越描越黑的画一般,唯有停下手中的笔才能得以终止。
  “行了行了,别在喝了,”慕子堂一把夺过贺臻手中的酒杯,还第一次见他喝这么的酒,那极度颓废的样子,玩玩全全的颠覆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尊荣。
  “原本还以为拉我来喝是为了我接风洗尘,没想却是因为失恋借酒消愁。”祁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被拉来陪酒的。
  贺臻心口刺痛,“谁失恋了,放眼白城想要爬我龙床的女人多的是,我贺臻还缺女人?”
  一个人尽可妻的女人罢了,他贺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怎么会去在意一个这样的女人。
  祁柯左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拖着自己的下巴低笑一声,“啧啧,贺总自欺自人的样子还真令人佩服。”
  “不过...”男人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道,“不过江北墨的未婚妻你都能搞到手,还真是让我有些好奇,那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入你贺总的眼。”
  “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漂亮呗,要不然他又怎么会爱的这么死去活来的。!”
  慕子堂呵呵一笑,抢着回答道。
  “我没有。”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迅速的反击道,“谁告诉你,我爱上那个女人了,她是江北墨的未婚妻,我充其量也只是玩玩而已。”
  对,一定是这样,她是江北墨的未婚妻,所以他只是玩玩而已。
  他又没有求着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都是她自愿的。
  祁柯不像慕子堂,说话有时候还要注意贺臻的表情,而他祁柯向来不忌惮贺臻,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讽刺。
  “贺臻,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那就勇敢点,千万别等失去了才发现你丢了自己的命。”
  丢了自己的命...现在的他不正是丢了一条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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