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黑”是个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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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斯的戏码确实拙劣,因为此刻她对某男的报复欲/望,胜过“去给风语cp当太平洋的警察”……
  她认为,慕语买的这把破伞,让她拿来送给井炎最合适!
  一心扑在这个坏点子上,谎言自然也越来越没有逻辑:
  “可谁知伞买回来后,随手放在家里就不见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慕语拿错了!”
  慕斯一边进行着拙劣的谎言,一边幻想着要在怎样的情景下,把这把破伞当面送给那男人。
  撑开,就是草原;
  不举,就是晴天!
  哼,羞不死他!
  尬不死他!
  又一次,她因为整颗心被某炎占据,从而忽略了身边的男人。浑然不知自己的反应,让夏风持续目瞪口呆……
  慕语拿错了?
  你搞笑不?
  刚刚谁在看到这把伞时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惊讶?还傻不拉几的问了句,绿色的伞啥意思?
  慕斯啊慕斯,你啥时候成了个二傻子?
  想到这里,夏风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论改变女人,他真不是炎弟的对手。
  而面前被改变的女人,还在继续叨叨:
  “至于小语为什么会拿错了,是因为之前她的确拜托过我,叫我帮她买份送你的结婚大礼。”
  某斯表示,自己压根不二傻子,想说什么,目的是啥,思路清晰得很呐!便将话题拉回,说着冲男人眨巴大眼,不嫌事大的补充道,
  “她亲口/交代过,礼物不能失了体面,要能衷心传达对你和毛毛的祝福。”
  以退为进的试探,一览无遗。
  她认为,夏风虽口口声声说着要跟别人结婚,但心里仍记挂着慕语。否则没理由如此纠结这把破伞,完全可以默默扔进垃圾桶,一笑了之。
  果不其然,男人中招了!
  只见夏风眉头皱了皱,不语。
  即便知道这女人在撒谎,也没法不被她后面那句话给打击到……
  说到底,他草率的想结婚,也不是没一点赌气的因素在,不排除想给慕语一个下马威!
  所以他期待慕语能抢婚,或者在他结婚前,能主动开口挽回;如果慕语很大方轻松的祝福他,那将是他最受打击的。
  可夏风怎么都没想到,没等来女人的挽回,更没等来祝福,却等来一个恶毒的诅咒?
  “当时我就想啊,慕语也挺不容易的。怀了你的孩子,又被姓井的那王八蛋,硬拉去扯结婚证?”女人说得那叫一个愤然。
  “……”夏风持续不语。
  真的是硬拉去的吗?慕斯,咱要说良心话啊!
  “独守空闺不说,还落得一个……”
  慕斯说着顿了顿,突然朝男人凑近,睁大眼睛道,
  “自己孩儿他爹,要娶别的女人?”
  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夏风莫名慌了神。愣了下后,他鼓着脸很糗的澄清:
  “我,我没想娶刘毛毛。”
  咕哝的声音,小得连蚊子都听不见。
  “真没想吗?”
  慕斯却不依不挠,微微起身,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前压了压,步步逼近道,
  “那天在咖啡吧,你跟我说什么了?”
  “我……我……”夏风竟无端端的语塞。
  也不知是被某斯脑残的画风震慑住,还是被自己的心虚搞得紧张。
  某女立马有了数,免不了在心里暗暗臭屁起来:谁说“世纪难题”不好处理?老娘分分钟拿出完美答案,妹妹和闺蜜谁都能“照顾”到!
  便趁机做最后总结,直起腰抄起手,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呐,你和刘毛毛结婚,我不会反对。毕竟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俩生了小孩后,我还能做干妈,对不?”
  “……”夏风无语,深深被噎住。
  此刻毫无幸福感,只有最沉重最无奈的唏嘘。似乎从没幻想过,能跟刘毛毛生孩子?
  而面前某二傻拙劣的戏码仍在继续,只见慕斯又突然话锋一转,眯起眼缝咬着牙,愤愤然道:
  “但井炎那死王八蛋,老娘是铁定要搞他!哼,这辈子不把他抢过来狠狠折磨,就对不起我老妹的独守空闺!”
  狠狠折磨?
  好一句义无反顾的山盟海誓!
  于是,夏风听得烦躁了:
  “得得得,别撒狗粮了!”朝她深深翻了个白眼,他很郁闷的揭穿,“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怕慕语一直横在你跟阿炎之间,让你俩没法放开手脚喜结连理吗?德行!”
  某斯却丝毫没被喷住,更不觉得糗:
  “放开手脚?”
  她睁大眼睛故作惊讶,继而又愤愤然起来,
  “哼,别以为那死男人会被一纸空书束手束脚,跟慕语领了证后,他胡作非为还少?只恐比过去更甚!”
  “……”男人持续无语。
  心想:什么胡作非为?无非就是,他盯着“妹夫”的帽子,又“厚颜无耻”的把你拐上床了。
  慕斯啊慕斯,能不能别撒狗粮了?知不知道“爱护单身狗,人人有责”?
  (上帝:你是个屁的单身狗!两个女人为你明争暗斗的干仗,你丫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哼,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信?”
  某女仍在那继续着拙劣的表演,言辞凿凿道,
  “呐,我可丝毫没夸大其词!昨晚姓井的为跟李婉婉厮混,亲手把老娘送进局子!!”
  上帝一口老血喷住来……
  看来“描黑”是个传染病,前有某男描黑你,后有你来污蔑他?
  “啥??”
  夏风狠狠一惊,“咋,咋又闹到警局了?”
  “姓井的污蔑老娘入室盗窃,你说可气不可气?”
  某女白眼一翻,说得那叫一个恨。
  可男人只是淡然一声“哦”,并没追问他污蔑你偷了啥。因为跟易苏寒一样,夏风也一眼看出这是男人的恶作剧……
  这种“天不怕地不怕”,思维异于常人的闹剧,也只有炎弟干得出来。
  “所以说,我跟姓井的已结下不可戴天之仇!”
  女人拙劣的戏码仍在继续,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这辈子不把他的后宫团搅得乱七八糟,我慕斯誓不为人!”
  如此的信誓旦旦,让夏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站起身,轻轻摸了下她额头:
  “没发烧啊?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老娘思路清醒得很!”
  慕斯却舍不得表演落幕,继续拍着胸脯放话,
  “总之一句话,井炎是我的!不管谁跟他领了证,或者跟他上床鬼混,老娘都会用下半辈子手撕她们,包括慕语!”
  这话一出,夏风心里有了数,便抄起手笑笑道:
  “呵,你到底想说什么?”
  “意思还不够明显?”
  某斯仍在故作一惊一乍,然后继续言辞凿凿,
  “呐,你尽管去结你的婚,跟我手撕井氏后宫的计划不搭嘎。至于慕语,她结局只有一个——带着你的娃儿,孤独终老!”
  又是“手撕井氏后宫”,又是“带着娃孤独终老”?
  夏风终于被她憨傻而拙劣的表演逗乐,抿着唇笑笑道:
  “都说了带着娃儿,又怎会孤独?”
  毫无逻辑可言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任何时候,男人都是直线思维。
  但,难不倒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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