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宫洛的生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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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少两个。”
  小包子嗷嗷叫。
  “只少两个,这跟没少有什么区别?”
  宫朕不为所动。
  “既然没区别,那就一个都不少。”
  “两个就两个,少一个是一个。”
  小包子愤愤地继续吃自己的面条,慕芊飒杵着下巴看小包子细嚼慢咽。
  “你能记得下来?”
  小包子不说话,宫朕语气凉凉。
  “他是懒不想练而已。”
  轮到慕芊飒惊讶了,他们父子都是什么怪物?基因这东西也太强大了,这小屁孩儿才五岁啊,当得了黑客弹的了钢琴,长大了可不得了。
  “我吃饱了,去睡觉了。”
  小包子生怕宫朕再反悔,连刚刚答应的两首都要收回去,里忙起身上楼。
  慕芊飒忍俊不禁,收拾起碗筷。
  “你何必对他这么严厉,那么多曲子,也没必要吧?”
  宫朕答非所问,只是淡淡说了句。
  “老爷子的生日宴,也是公开他的时机。”
  “你也像其他家长一样,想要秀娃?让他弹琴?”
  慕芊飒惊了,实在没法想象宫朕竟然也喜欢秀娃,所以是打算让小包子在众人面前表演弹琴吗?
  “其实我一直有点儿好奇,小包子的母亲……”
  宫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我不想谈。”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问了。”
  慕芊飒想起之前顾甜甜说过没人知道小包子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母亲是谁,宫朕这么抵触,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是从前,她的好奇心一定不会这么重,可现在……
  慕芊飒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有了变化想知道关于宫朕的一切,好的不好的都想知道。
  可偏偏关于这个男人,她知道的太有限了,这种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
  当天晚上入睡之后,宫朕突然做了噩梦,猛的起身,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慕芊飒被他惊醒,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宫朕反应如此大。
  “你还好吗?”
  宫朕双手插到浓密的黑发里,狠狠的拽着头发,希望借此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慕芊飒打开壁灯,下床接了一杯水递过来。
  “喝点水。”
  宫朕渐渐平复了心绪,然后将那杯水接过来,仰起头,猛灌。
  昏黄的壁灯映在他脸上,喉结上下翻滚,他喝水的动作太猛,慕芊飒忍不住劝他。
  “慢点喝。”
  但是宫朕置若罔闻,他像是濒死脱水的鱼,终于找到了生的希望。
  很快,杯子见底。
  慕芊飒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
  “你没事吧?”
  宫朕混沌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双眼也渐渐有了焦距。
  “没事。”
  他回答的很快,可语气却充满疲惫,慕芊飒伸手,宫朕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闭上眼,我给你按摩一下。”
  宫朕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顿了几秒才微微倾身。
  慕芊飒柔软的小手按着他太阳穴的位置,很快就缓解了他的头疼。
  缓缓闭眼,很快,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宫朕,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慕芊飒的话让宫朕重新睁开眼。
  “你害怕?”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可慕芊飒却听得出宫朕的克制。
  “不怕,就是觉得你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
  宫朕轻轻拨开慕芊飒的手,冷笑一声。
  “谁都帮不了我。”
  抬起手,房子胸口的位置敲了敲。
  “这里有结,谁都打不开。”
  慕芊飒胸口闷闷地疼,看着喜欢的人这样脆弱无助,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这种无力感让人窒息般难受。
  “那你愿意告诉我吗?我可以帮你分担。”
  宫朕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语气那样坚定,可惜的是,他谁都不信。
  “没什么好分担的,我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说着,宫朕起身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慕芊飒坐在床边好一会儿。
  宫朕说他的心里有个解不开的结,她实在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才会让他如此。
  难道……和宫洛的生母有关?
  是情伤吗?他这样骄傲的人,会为了女人如此,他到底有多爱那个人啊?
  慕芊飒忍不住羡慕,要是宫朕也能如此爱自己,那该多好。
  可惜……那个人,不是她。
  宫朕洗好澡之后重新回到床上,本以为慕芊飒睡了,却没想到他才理好被子,慕芊飒就转过身,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看着他。
  “宫朕,我的手借给你。”
  说着伸出手放在他枕头上。
  宫朕看着小姑娘,心里一阵熨帖,这个小傻子。
  十指紧扣,宫朕侧着身子,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慕芊飒听到他睡着了的呼吸声才安下心。
  宫朕得了半夜好眠,第二天起来还算神清气爽。
  何劲看出宫朕心情不错,忍不住问了两句。
  “宫少,今天心情很好?”
  车后排的宫朕抬头。
  “怎么说?”
  “您嘴角带着笑。”
  宫朕微微收敛了些,可还是藏不住的笑意,昨天慕芊飒的贴心举动确实非常取悦他。
  “收购案如何了?
  何劲也是有分寸的人,立刻投入工作。
  “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李环所有的业务往来都被断的七七八八,多则两个月,少则两个星期,就会见到成效,您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当然是等她最得意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既然她想做有情人,我就让她好好选一选,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
  我不信她肯为了一个秦朗让自己辛苦打拼的事业付之一炬。”
  提到秦朗,何劲顿了顿,才有开口。
  “宫少,秦律师那边说,秦朗和秦家有些关联,让我跟您报备一声。”
  宫朕瞬间皱起眉头。
  “跟秦家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就不要说了,难不成秦城还以为我会放过这个秦朗一马?”
  车内空气骤然变得稀薄,何劲不敢再继续给秦城说好话。
  “那老爷子的寿宴,您准备如何安排?宫家家族的所有人帖子都已经备好,包括海外的一些,其他三个家族的主要人员也都在列。
  还有京城的祁家,深城的几个家族,港城……一向都是蒋先生负责给知会的,但是现在您和蒋先生还在冷战,这要越过他吗?”
  提到蒋天赐,宫朕脸色看不出喜怒,也不说话。车子正往停车场里走,刚刚停好,对面车下来的人气势汹汹走来。
  “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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