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美好花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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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一群美丽的老板娘们,叶轻寒潇洒的转身离去,丢给她们一个伟岸身影,在心里永远不可泯灭。
  真爽。
  出了商厦之后,叶轻寒这才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感觉无比惬意:这种得胜的感觉和在绝顶上完全不一样。那时候只有一种厮杀的快感,和鲜血溅在脸上的爽意。
  现在却多了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哼着《天上的飞雁》,叶轻寒回到宾馆,把衣服往墙上衣架一挂,伸手推开了洗手间,准备冲洗一下。
  突然间一声尖叫,把叶轻寒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洗澡间里居然有一个人影!
  无限美好花影中,叶轻寒腹部下意识的轻坠了一下,他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暗暗责怪自己:忘了看床上有没有人了。
  但是此时尿意冲了上来,膀胱憋的生疼。
  他来不及多想,伸手抽下一条浴巾挂在玻璃门上,匆匆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苏小姐,来不及了。”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冲击着耳膜,苏舞后悔莫及,刚才她躺了一下,好长时间没看到叶轻寒回来,便自己放了水泡澡。
  正泡的舒服,没想到叶轻寒就突然间回来了。
  解决了自己的小问题,叶轻寒洗完了手,匆匆的说了一句:“衣服放在床上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苏舞突然间害怕起来:他居然走了吗?把自己孤零零的丢在这里吗?
  正在胡思乱想,听到外面有敲门声,苏舞以为他去而复返,却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说了一句:“苏小姐,我是程力,叶哥让我在这里守护苏小姐。请问苏小姐是留在这里过夜还是明天早上回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回去似乎有些不妥。
  留在这里也很不妥。
  苏舞左右为难,暗暗怨恨叶轻寒:为什么偏偏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问程力:“叶轻寒去哪里了?”
  程力答复说:“他和娜姐出去办事了,可能过两三天才能回来。”
  苏舞一天急得从浴缸里跳了出来,突然间想到外面还站着个男人,一下子又蹲回去。
  刚蹲到水里,又想到那个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外呢,便扯了浴巾裹住自己,擦干净身上,走进房间,看到叶轻寒给她准备的衣服,伸手拿过来穿上。
  当她系住扣子的时候,脑子突然间一懵:她为什么知道我衣服的尺寸?偏偏这么合适?难道他经常给女人买衣服吗?或者说经常给不同的女人买衣服吗?
  只有这样,才会看一眼女人的身材,就会买到合适的尺寸吧?
  她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她机械的把衣服都穿上,突然间下了一个决定:她得回家,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受罪。
  林洁快要疯了。她已经恶毒的诅咒了叶轻寒祖宗八代,甚至把叶轻寒本人都诅咒了一千八百遍: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还有那个该死的苏舞!她算个什么东西可以得到那样一个男人的守护?
  “你似乎很喜欢她。”尤安娜杏感的一笑,对叶轻寒说,“我觉得你已经爱上她了。”
  “开玩笑。”叶轻寒不愿意正式尤安娜,“我觉得我喜欢你更多一些。”
  尤安娜把手放到叶轻寒的大腿上,摩挲了一下说:“感觉怎么样?”
  “很美妙。”叶轻寒控制着自己的蚤动,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问尤安娜,“我为什么一定要见他?”
  尤安娜呵呵一笑,把手收回去,放在方向盘上,对叶轻寒说:“我奉行是命令,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只知道那个年轻人好像不太好对付。很是孤傲。”
  可不是一般的孤傲。
  当叶轻寒终于来到田野乡间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遍地的草药。
  花朵盛开的时候,和别处有不一样的芬香。
  车子很远就停下了,必须徒步走过去。
  叶轻寒抱怨说:“这么宽敞的路,车子应该可以开进去的。”
  “他自己的车子都停在外面。”尤安娜指了指停在旁边的一辆黄色的跑车,“他从来不让任何人把车子开进去,说是怕把那些花惊着。”
  叶轻寒无语,天底下还有这样年轻的男人。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坐在门口绣花,叶轻寒忍不住说了一句:“现在还有女人自己绣花的吗?”
  尤安娜脸色一紧,赶紧阻止了他,小声说道:“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他就是江湖上人传的小神医,鲍玉鲍大人。”
  “鲍大人?”叶轻寒怀疑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了尤安娜一眼,哪有人这样自己称呼自己的?
  尤安娜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大家都这样称呼他。”
  明明像个娘们似的坐在那里绣花,居然还非让人家称他为大人?真是个奇怪的人。
  走到面前就发现他更加奇怪了:明明看着挺有阳刚之气的一个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种女子的俊美。
  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更是让人迷醉。
  等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叶轻寒就觉得女人这个物种在世界上就是多余的了:那声音简直是天籁之清音,余梁绕耳,声音颤颤。
  “你来啦?”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鲍大人看也不看叶轻寒一眼,径直走进房间,在其中的一个蒲团上坐下来,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一个画像拜了一下。
  然后对叶轻寒说:“你也拜一拜。”
  叶轻寒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画像,说不上来的奇怪。
  按道理来说,他们这些人应该拜得是华佗吧?
  但是这个画像的人很奇怪,长得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看上去要吃人似的。
  尤其是手中的一把镰刀,特别的像行凶的工具,无论如何也和善良搭不上边儿。
  他的左腿上不知道被什么割破了,血淋淋的样子,似乎疼得他的脸变形。
  叶轻寒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能知道我拜的神是谁吗?”
  鲍玉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了鄙视。
  只是他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叶轻寒。
  叶轻寒被他看得发毛,心里暗想:既然是位老人家,也算个长辈。管他是谁呢,先拜上一拜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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