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穹的底蕴（四千字大章）
十万大山。
王穹直接催动逆雷龙牙，将一座山岳内腹掏空，躲在里面闭关。
天生池丹霞滚滚，元气如沸，金灿灿的符文跃动不息，传递出神奇与玄妙。
堕蛟的命晶悬浮在天生池上方，一缕缕元气宛若触手般探入其中，一点点汲取着其中的精华。
天生池深处，那似有若无的生命波动隐隐传来，安详静谧，如同正在进食的婴孩。
天生元胎，乃是由天生池孕育的生命原形。
为了培养它，王穹不知投入了多少宝物，皇天玉道，妖兽宝血，就连驴爷从光明学宫偷来的大批灵药都扔了进去。
这小东西的胃口实在太大了，比起白面团还要恐怖，仿佛时刻都处于饥饿之中。
“竟然用真王命晶作为养料，太败家了。”
此刻，驴爷等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生池，关注着其中的变化。
对于他而言，研究一头天生地养的生命，是难得的经验。
轰隆隆……
就在此时，古洞深处，黑色炎光缭绕，沉重的气息中，王穹迈步走出。
他黑发披散，肌体晶莹，皮肤下隐隐有流光闪烁，转瞬即逝。
“小子，你这次得了大便宜。”驴爷轻瞥一眼忍不住道。
王穹炼化了一枚命晶，整个人脱胎换骨，刚刚那场战斗的消耗不但全都弥补了回来，而且血脉凝练，更进一步。
“真王命晶，的确滋补，对于血脉进化有着种种神妙。”王穹轻语，他一抬手，周围的光开始向着他掌中涌动，转眼间，一片黑暗浮现，透着冰冷与不祥。
嗡……
王穹手指一弹，那团黑暗湮灭，可怕的力量让山岳都隐隐有些晃动。
“你已经蜕脱凡血，踏入灵血，凭借这样的肉身，踏入主宰者的行列那是板上钉钉。”驴爷沉声道。
人类与妖兽最大的差距便是血脉。
火种修行体系的出现，弥补了这一差距。
然而，血脉的高低依旧决定了火种修行之路能够走多远。
血脉踏入灵血级别，几乎有九成的几率可以踏入主宰者的境界。
一般掌控者能够有三成几率就足够偷笑了。
“还不错，等端了那小子的老巢，取得第六序列的真王命晶，那才是真正的宝贝。”王穹咧嘴笑道。
他的身体很特别，血脉遭到过剥离，被斩过一刀，就如同当年他被废掉的火种一般。
如果猜的不错，那应该是王族的血脉……
传世神通，霸道真罡！
这便如同一口被废弃的泉眼，想要重新涌起活水，千难万险。
好在王穹有黑色火种，之前它汲取“黑天龙蚊”生命密码，已经汲取它的奥秘，觉醒神通，融入肉身。
这便是重新点燃血脉的资粮。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以妖兽为养料，血脉与火种相辅相成。
两条路可以同时走到极致。
王穹发现，这才是黑色火种最可怕的地方。
因此，对于堕蛟龙巢他是志在必得。
“这件炎兵当真是窃取天地造化，触犯生命禁忌，不知会孕育出什么东西来……”驴爷神色古怪，死死地盯着天生池。
那里面的生命波动越发炽盛，滚滚如煌炎，不竭似星河，浩大如河川……
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要知道，天生地养，至尊至贵，乃是世间最完美恐怖的生命形态。
古往今来，但凡这样的存在，一旦降世必定会震动天下，神威盖压人世，罕逢敌手。
“你在担心控制不住它？”王穹问道。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担心。
天生元胎，诞生于天生池，这件炎兵便能够掌控它的生死命运。
“不好说！”驴爷摇了摇头：“天生地养，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凡俗的道理规则不适用于他们。”
“你不会让我把它给打了吧！”王穹撇了撇嘴道。
“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养，自己负责。”驴爷摇了摇脑袋。
“我只能说，这东西一旦真正诞生会很强大！”
“那不是正好？”王穹咧嘴笑道：“我会将他带往废土，永镇屠神公会。”
补天公会与屠神公会乃是王穹手下最重要的力量。
补天公会总部设立在帝都，它广收门徒，主要职业是修复师以及治愈师，同时也涉及其他生意。
补天公会便如光明，展现于人前，光明且温暖。
屠神公会则刚好相反。
它设立在废土，那里乃是诸法绝灭之地，天生便充斥着杀戮与死亡。
能够真正进入屠神公会的成员，全都是刀口舔血，在生死边缘传过来的“修罗”！
屠神公会便如黑暗，它隐匿于世间，神秘且残酷。
世人只知道补天公会。
对于屠神公会，一直只当它是存在于天网的虚拟组织，却不知道，那是王穹真正的力量。
驴爷，胖子还有杨奇在废土苦心经营，耗费了巨大的心血。
或许有一天，它会成为王穹最后坚守的力量。
“废土倒是个好去处！”驴爷点了点头。
那是诸法绝灭之地，将天生元胎放在那里，一来可以守护屠神公会的根基，万一他失去控制，废土便是囚笼。
“如果能够在天启宝库出世前将天生元胎孕育出来，那便是一大助力！”王穹忍不住道。
藏着这样的杀手锏，在天启宝库面对各方强敌，绝对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天生地养，生命禁忌……要让他真正诞生，必定劫数重重，哪有那么容易？”驴爷瞥了一眼道。
“不过如果真的猎杀了那头第六序列真王，倒是有些可能。”
“嘿嘿，现在我们就去一锅端了。”王穹咧嘴笑着。
他一抬手，天生池便飞入他的体内。
山岳崩裂，王穹破土而出。
“老大！”
杨奇与明浩然飞了过去，感觉王穹的气息似乎又强大了不少。
真王命晶，玄妙非凡，如果不是王穹只获得了三枚，必然是人人有份。
如今，他自己炼化了一枚，天生池吞噬了一枚。
最后一枚命晶则是留给了驴爷。
它虽然苏醒过来，可是伤及本源，至今未曾恢复。
毕竟与王觉神印痕那一战对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就算一枚第九序列的命晶也无法弥补损耗。
“你们这次收获也不小！”
王穹扫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无论是明浩然，还是杨奇，全都已经踏入支配者的行列。
尤其是明浩然竟然直接打到了融器晋两重。
这样的速度，虽然比不上他，不过也极为恐怖了。
“十万大山乃是无上宝地，传闻在神话时代，这里才是天地中心，定天一战之后，妖兽文明的残余有部分便退守至此。”驴爷突然道。
说起机缘，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比得上十万大山。
北境凶险，环境恶劣，虽然也有机缘，不过可遇不可求。
哪里比得上十万大山，只要能够活着，总会有所收获。
“我们寻到了一座大能遗迹，不过已经被人光顾过了。”杨奇笑着道。
“大能！？”王穹露出讶然之色。
在古老的岁月，唯有超越灵炉境的存在方能称之为大能。
今时今日，天地环境已经无法诞生这种级别的强者了。
大能级强者的遗迹，即便已经被人光顾过，漏出来的宝物都算得上天大的机缘。
就像明浩然练成的那件炎兵【净世瞳】，神妙通玄，蕴藏着无穷潜能。
至于杨奇，他练成的炎兵便是【救赎之刃】。
那件沾染着他妹妹鲜血与生命的奇异矿石，自从在废土中被王穹练成兵器之后，杨奇一直带在身边。
他虽是【天赐神兵】，可以身化凶兵，却特别珍视这件兵器。
对杨奇而言，这柄【救赎之刃】便是他妹妹的轮回再生。
为此，他耗费了巨大的心血和资源，将所有的宝物都砸在了上面。
这一次闯入大能遗迹，他终于得偿所愿，将这件【救赎之刃】与火种融合，化为炎兵，踏入支配者的行列。
可以说，无论是杨奇还是明浩然，都已经成长起来，踏入支配者，就代表正式进入到了这个世界的中坚力量。
他们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被人随意揉捏的少年。
除了他们，还有叶默和胖子也都是相同级别的高手。
叶默有秦皇庭研究院调教，论实力，恐怕比明浩然和杨奇强上一线。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直都是王穹身边天赋最高，潜力最大的。
至于胖子，一直神秘，从与王穹相遇的那一刻，他似乎就从未展露过真正的实力。
不过根据驴爷所说，如今的胖子很恐怖，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这让王穹十分好奇。
胖子，叶默，明浩然还有杨奇都算得上王穹身边最信得过的伙伴，也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批，即便比起那些灵山传人，隐世宗门弟子都不遑多让。
除此之外，在北境，王穹还安插了罪剑刑以及蚩九幽。
新生血液之中，养着白面团的齐迹，还有同样出身赤龙城的洪辰，都被王穹寄予了厚望。
如今的王穹兵强马壮，枝繁叶茂。
更不用说他还是朝廷敕封的屠侯，有着七皇子与天武王世子的背景，甚至还有光明学宫作为助力。
可以说，如今的王穹已经有了一方雄主的气象。
所谓真龙将起，必有风云相随。
他的身后已然聚集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可怕力量。
“这次如果能够端了那小崽子的老巢，应该能够再次扩充力量吧！”王穹心里盘算着。
堕蛟真王的龙宫，不知道藏着多少宝贝，仅仅第六序列的命晶便让他垂涎不止。
这可不亚于一座大能级遗迹。
“听说妖兽一族有种宝贝名为霸王之卵，乃是筑基灵物，不知道那座龙巢里面有没有。”杨奇忍不住道。
如果能够获得这种宝物，他可以从废土里面挑选一批孤儿，从小培养，形成一支嫡系武装力量。
人数不用太多，可是每一个都是能够以一当千的绝顶高手。
出身废土的杨奇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支武装力量只受他和王穹驱使，其他人连知晓的资格都没有。
“霸王之卵啊……”王穹轻语。
当年他和罗青沅共探龙象墓穴的时候倒是见识过，这的确是无上至宝。
“我们走吧！”
驴爷早已通过那只小崽子将堕蛟的龙巢锁定，到嘴的熟鸭子，王穹怎么能够让他跑了。
呼……
巨大的法阵在众人脚下浮现，金色丝线相互交织，泛着斑驳的星光，越发璀璨，升腾的光明瞬间便吞没了众人的身形。
……
十万大山深处。
断崖之下，万丈深渊，巨大的岩石宛若一颗被打磨的珠子镶嵌在岩壁之上。
数道身影伫立在巨大岩石之上，渺小的犹如蚂蚁。
“这里便是堕蛟龙巢所在吗？”一名青年看着岩壁上的奇异纹路，淡淡道。
他一身宽袍，颇有古风，身后背负这一柄长剑，眉心处有着淡淡的血痕。
“这次几位大佬共谋此地，我们这些小辈虽是诱饵，不过也能获得巨大好处，尤其是第六序列真王，举世难寻，如果能够分得一杯羹，参悟主宰都是轻而易举。”
此时，另一名男子说话了，他的笑容如沐春风，手中把玩着一柄玉如意。
第六序列真王，比起人类的灵炉境强者都要强大许多。
因此，为了万无一失，王玄罡邀请同级别的强者，共谋屠龙。
其中便有神火山，灵剑山以及如意山三大灵山道统。
三大灵山道统自然在年轻一辈之中挑选出顶尖的天才。
虽然是作为诱饵，不过却也是天大的机缘。
灵剑山的万天冲，如意山的风如意，还有……王穹的老熟人——神火山的玉天心。
除了这三大高手之外，还有各自门下的核心弟子也跟着前来一同历练。
毕竟，这是千载难逢的大机缘，作为门中重点培养，甚至是看做是下一代接班的人天才弟子，肯定是不能错过的。
这一行人加起来便有二十多人之多，可谓声势浩大。
“我们进去吧！！”就在此时，万天冲说话了。
“等等，光明学宫的王穹还没到。”玉天心秀眉微蹙，忍不住道。
自从《末法经卷》归来之后，她实力暴涨，此次神火山便是由她带领。
“王穹！？我倒是听过此人的名号，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看没有等下去的必要了。”万天冲笑着道。
“毕竟是光明学宫提供的情报，就带他一把吧，否则说我们欺负光明学宫的弟子。”旁边风如意也是笑道。
王穹直接催动逆雷龙牙，将一座山岳内腹掏空，躲在里面闭关。
天生池丹霞滚滚，元气如沸，金灿灿的符文跃动不息，传递出神奇与玄妙。
堕蛟的命晶悬浮在天生池上方，一缕缕元气宛若触手般探入其中，一点点汲取着其中的精华。
天生池深处，那似有若无的生命波动隐隐传来，安详静谧，如同正在进食的婴孩。
天生元胎，乃是由天生池孕育的生命原形。
为了培养它，王穹不知投入了多少宝物，皇天玉道，妖兽宝血，就连驴爷从光明学宫偷来的大批灵药都扔了进去。
这小东西的胃口实在太大了，比起白面团还要恐怖，仿佛时刻都处于饥饿之中。
“竟然用真王命晶作为养料，太败家了。”
此刻，驴爷等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生池，关注着其中的变化。
对于他而言，研究一头天生地养的生命，是难得的经验。
轰隆隆……
就在此时，古洞深处，黑色炎光缭绕，沉重的气息中，王穹迈步走出。
他黑发披散，肌体晶莹，皮肤下隐隐有流光闪烁，转瞬即逝。
“小子，你这次得了大便宜。”驴爷轻瞥一眼忍不住道。
王穹炼化了一枚命晶，整个人脱胎换骨，刚刚那场战斗的消耗不但全都弥补了回来，而且血脉凝练，更进一步。
“真王命晶，的确滋补，对于血脉进化有着种种神妙。”王穹轻语，他一抬手，周围的光开始向着他掌中涌动，转眼间，一片黑暗浮现，透着冰冷与不祥。
嗡……
王穹手指一弹，那团黑暗湮灭，可怕的力量让山岳都隐隐有些晃动。
“你已经蜕脱凡血，踏入灵血，凭借这样的肉身，踏入主宰者的行列那是板上钉钉。”驴爷沉声道。
人类与妖兽最大的差距便是血脉。
火种修行体系的出现，弥补了这一差距。
然而，血脉的高低依旧决定了火种修行之路能够走多远。
血脉踏入灵血级别，几乎有九成的几率可以踏入主宰者的境界。
一般掌控者能够有三成几率就足够偷笑了。
“还不错，等端了那小子的老巢，取得第六序列的真王命晶，那才是真正的宝贝。”王穹咧嘴笑道。
他的身体很特别，血脉遭到过剥离，被斩过一刀，就如同当年他被废掉的火种一般。
如果猜的不错，那应该是王族的血脉……
传世神通，霸道真罡！
这便如同一口被废弃的泉眼，想要重新涌起活水，千难万险。
好在王穹有黑色火种，之前它汲取“黑天龙蚊”生命密码，已经汲取它的奥秘，觉醒神通，融入肉身。
这便是重新点燃血脉的资粮。
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以妖兽为养料，血脉与火种相辅相成。
两条路可以同时走到极致。
王穹发现，这才是黑色火种最可怕的地方。
因此，对于堕蛟龙巢他是志在必得。
“这件炎兵当真是窃取天地造化，触犯生命禁忌，不知会孕育出什么东西来……”驴爷神色古怪，死死地盯着天生池。
那里面的生命波动越发炽盛，滚滚如煌炎，不竭似星河，浩大如河川……
它在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要知道，天生地养，至尊至贵，乃是世间最完美恐怖的生命形态。
古往今来，但凡这样的存在，一旦降世必定会震动天下，神威盖压人世，罕逢敌手。
“你在担心控制不住它？”王穹问道。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担心。
天生元胎，诞生于天生池，这件炎兵便能够掌控它的生死命运。
“不好说！”驴爷摇了摇头：“天生地养，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凡俗的道理规则不适用于他们。”
“你不会让我把它给打了吧！”王穹撇了撇嘴道。
“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养，自己负责。”驴爷摇了摇脑袋。
“我只能说，这东西一旦真正诞生会很强大！”
“那不是正好？”王穹咧嘴笑道：“我会将他带往废土，永镇屠神公会。”
补天公会与屠神公会乃是王穹手下最重要的力量。
补天公会总部设立在帝都，它广收门徒，主要职业是修复师以及治愈师，同时也涉及其他生意。
补天公会便如光明，展现于人前，光明且温暖。
屠神公会则刚好相反。
它设立在废土，那里乃是诸法绝灭之地，天生便充斥着杀戮与死亡。
能够真正进入屠神公会的成员，全都是刀口舔血，在生死边缘传过来的“修罗”！
屠神公会便如黑暗，它隐匿于世间，神秘且残酷。
世人只知道补天公会。
对于屠神公会，一直只当它是存在于天网的虚拟组织，却不知道，那是王穹真正的力量。
驴爷，胖子还有杨奇在废土苦心经营，耗费了巨大的心血。
或许有一天，它会成为王穹最后坚守的力量。
“废土倒是个好去处！”驴爷点了点头。
那是诸法绝灭之地，将天生元胎放在那里，一来可以守护屠神公会的根基，万一他失去控制，废土便是囚笼。
“如果能够在天启宝库出世前将天生元胎孕育出来，那便是一大助力！”王穹忍不住道。
藏着这样的杀手锏，在天启宝库面对各方强敌，绝对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天生地养，生命禁忌……要让他真正诞生，必定劫数重重，哪有那么容易？”驴爷瞥了一眼道。
“不过如果真的猎杀了那头第六序列真王，倒是有些可能。”
“嘿嘿，现在我们就去一锅端了。”王穹咧嘴笑着。
他一抬手，天生池便飞入他的体内。
山岳崩裂，王穹破土而出。
“老大！”
杨奇与明浩然飞了过去，感觉王穹的气息似乎又强大了不少。
真王命晶，玄妙非凡，如果不是王穹只获得了三枚，必然是人人有份。
如今，他自己炼化了一枚，天生池吞噬了一枚。
最后一枚命晶则是留给了驴爷。
它虽然苏醒过来，可是伤及本源，至今未曾恢复。
毕竟与王觉神印痕那一战对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就算一枚第九序列的命晶也无法弥补损耗。
“你们这次收获也不小！”
王穹扫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无论是明浩然，还是杨奇，全都已经踏入支配者的行列。
尤其是明浩然竟然直接打到了融器晋两重。
这样的速度，虽然比不上他，不过也极为恐怖了。
“十万大山乃是无上宝地，传闻在神话时代，这里才是天地中心，定天一战之后，妖兽文明的残余有部分便退守至此。”驴爷突然道。
说起机缘，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比得上十万大山。
北境凶险，环境恶劣，虽然也有机缘，不过可遇不可求。
哪里比得上十万大山，只要能够活着，总会有所收获。
“我们寻到了一座大能遗迹，不过已经被人光顾过了。”杨奇笑着道。
“大能！？”王穹露出讶然之色。
在古老的岁月，唯有超越灵炉境的存在方能称之为大能。
今时今日，天地环境已经无法诞生这种级别的强者了。
大能级强者的遗迹，即便已经被人光顾过，漏出来的宝物都算得上天大的机缘。
就像明浩然练成的那件炎兵【净世瞳】，神妙通玄，蕴藏着无穷潜能。
至于杨奇，他练成的炎兵便是【救赎之刃】。
那件沾染着他妹妹鲜血与生命的奇异矿石，自从在废土中被王穹练成兵器之后，杨奇一直带在身边。
他虽是【天赐神兵】，可以身化凶兵，却特别珍视这件兵器。
对杨奇而言，这柄【救赎之刃】便是他妹妹的轮回再生。
为此，他耗费了巨大的心血和资源，将所有的宝物都砸在了上面。
这一次闯入大能遗迹，他终于得偿所愿，将这件【救赎之刃】与火种融合，化为炎兵，踏入支配者的行列。
可以说，无论是杨奇还是明浩然，都已经成长起来，踏入支配者，就代表正式进入到了这个世界的中坚力量。
他们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可以被人随意揉捏的少年。
除了他们，还有叶默和胖子也都是相同级别的高手。
叶默有秦皇庭研究院调教，论实力，恐怕比明浩然和杨奇强上一线。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直都是王穹身边天赋最高，潜力最大的。
至于胖子，一直神秘，从与王穹相遇的那一刻，他似乎就从未展露过真正的实力。
不过根据驴爷所说，如今的胖子很恐怖，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这让王穹十分好奇。
胖子，叶默，明浩然还有杨奇都算得上王穹身边最信得过的伙伴，也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批，即便比起那些灵山传人，隐世宗门弟子都不遑多让。
除此之外，在北境，王穹还安插了罪剑刑以及蚩九幽。
新生血液之中，养着白面团的齐迹，还有同样出身赤龙城的洪辰，都被王穹寄予了厚望。
如今的王穹兵强马壮，枝繁叶茂。
更不用说他还是朝廷敕封的屠侯，有着七皇子与天武王世子的背景，甚至还有光明学宫作为助力。
可以说，如今的王穹已经有了一方雄主的气象。
所谓真龙将起，必有风云相随。
他的身后已然聚集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可怕力量。
“这次如果能够端了那小崽子的老巢，应该能够再次扩充力量吧！”王穹心里盘算着。
堕蛟真王的龙宫，不知道藏着多少宝贝，仅仅第六序列的命晶便让他垂涎不止。
这可不亚于一座大能级遗迹。
“听说妖兽一族有种宝贝名为霸王之卵，乃是筑基灵物，不知道那座龙巢里面有没有。”杨奇忍不住道。
如果能够获得这种宝物，他可以从废土里面挑选一批孤儿，从小培养，形成一支嫡系武装力量。
人数不用太多，可是每一个都是能够以一当千的绝顶高手。
出身废土的杨奇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支武装力量只受他和王穹驱使，其他人连知晓的资格都没有。
“霸王之卵啊……”王穹轻语。
当年他和罗青沅共探龙象墓穴的时候倒是见识过，这的确是无上至宝。
“我们走吧！”
驴爷早已通过那只小崽子将堕蛟的龙巢锁定，到嘴的熟鸭子，王穹怎么能够让他跑了。
呼……
巨大的法阵在众人脚下浮现，金色丝线相互交织，泛着斑驳的星光，越发璀璨，升腾的光明瞬间便吞没了众人的身形。
……
十万大山深处。
断崖之下，万丈深渊，巨大的岩石宛若一颗被打磨的珠子镶嵌在岩壁之上。
数道身影伫立在巨大岩石之上，渺小的犹如蚂蚁。
“这里便是堕蛟龙巢所在吗？”一名青年看着岩壁上的奇异纹路，淡淡道。
他一身宽袍，颇有古风，身后背负这一柄长剑，眉心处有着淡淡的血痕。
“这次几位大佬共谋此地，我们这些小辈虽是诱饵，不过也能获得巨大好处，尤其是第六序列真王，举世难寻，如果能够分得一杯羹，参悟主宰都是轻而易举。”
此时，另一名男子说话了，他的笑容如沐春风，手中把玩着一柄玉如意。
第六序列真王，比起人类的灵炉境强者都要强大许多。
因此，为了万无一失，王玄罡邀请同级别的强者，共谋屠龙。
其中便有神火山，灵剑山以及如意山三大灵山道统。
三大灵山道统自然在年轻一辈之中挑选出顶尖的天才。
虽然是作为诱饵，不过却也是天大的机缘。
灵剑山的万天冲，如意山的风如意，还有……王穹的老熟人——神火山的玉天心。
除了这三大高手之外，还有各自门下的核心弟子也跟着前来一同历练。
毕竟，这是千载难逢的大机缘，作为门中重点培养，甚至是看做是下一代接班的人天才弟子，肯定是不能错过的。
这一行人加起来便有二十多人之多，可谓声势浩大。
“我们进去吧！！”就在此时，万天冲说话了。
“等等，光明学宫的王穹还没到。”玉天心秀眉微蹙，忍不住道。
自从《末法经卷》归来之后，她实力暴涨，此次神火山便是由她带领。
“王穹！？我倒是听过此人的名号，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看没有等下去的必要了。”万天冲笑着道。
“毕竟是光明学宫提供的情报，就带他一把吧，否则说我们欺负光明学宫的弟子。”旁边风如意也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