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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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木神则被关进了猪圈里,几个何家渡村的痞子,正站在猪圈外,拿着棍子,在那一脸嘲讽的瞧着他。
  “这家伙敢到我小姨家偷东西,找死是吧?也不问问我何大胆是什么人。这村里谁不知道我脑子有病。嘿嘿,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杀了你也是白杀。”
  剩下那些人都哈哈大笑,有人还故意把何大胆推前面一些,指着猪木神则被打断的腿说:“你打得还不够狠,还得拿东西戳一下。”
  “是吗?”
  何大胆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拿了一根铁钎,直接捅进了猪木神则的的大腿里。血流出来,混在那些猪刨的菜渣里。
  还有些猪屎猪尿,都在里面。他还不满意的,用力踹了猪木神则一脚。
  “别装死。”
  堂堂东瀛第一杀手,竟然落到这种境地,说出去都没人信。
  也怪他自己,越狱后慌不择路,没安排好接应的人,逃到这里来,又饥又饿,夜里跑到一家亮灯的人家里偷东西。
  结果被一个猫在角落里的傻子,一棍子瞧晕过去了。
  等再醒过来了,身上的衣物都没了,好在也是囚服,里面没东西。难过的是,不知何大胆喂了什么,弄得他一发力就直犯恶心。
  他也没办法能脱身,他那弟子也不在南海,正要跟那弟子联系,结果却先被人关了,扔在这鬼地方。
  他回头阴森的盯着何大胆……
  “啪!”
  “看你麻痹!”
  何大胆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抓起一把猪屎就塞进他嘴里。
  那些混混都哈哈大笑,看猪木神则满脸的猪屎,还有一圈挂在他嘴唇外,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猪木神则就像一头受伤的老虎,缩在这臭不可闻的猪圈里,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
  “大胆,再喂他一口。”
  “好嘞。”
  何大胆又抓起一把猪屎,往猪木神则的嘴里就按下去。
  突然,一股巨力撞在他的小腹上,他整个人往后一摔,捂着腰就喊:“痛死我啦,他,他打我!”
  何大胆的肚子插着一把铁钎,就是刚才他捅猪木神则的那一把,插在猪木神则的大腿上,他就没拔下来。
  没想到这看着跟条死狗一样的家伙,竟然把铁钎偷偷的拔了下来,趁何大胆靠近,一下插进了他肚子里。
  “快把大胆拉开!”
  其中个痞子大声喊,这何大胆人是傻,可怎么说也是何家渡的人,要闹出人命,那谁都跑不掉。
  两个痞子把他扯出来,就听他鬼哭狼嚎的叫,好些人都被吵醒了。
  “这怎么办?”
  “先把他送去医院,我把这家伙弄死!”
  有个痞子发了狠,卷起袖子要来硬的,可他又怕那猪木神则。
  毕竟一个被弄成这样的人,还有捅何大胆那一下,也让他感到这家伙不是一般人。
  “嘿嘿……嘿嘿……”
  猪木神则发出阵阵阴笑,抬起头,一对阴冷的眼睛就注视在那痞子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我不知道。”
  痞子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他不单没往前走,还往后退了两步,手握着一根长棍,眼睛低垂着,视线都不敢对着猪木神则的双眼。
  “你不知道?那就不是你的错了,我……”
  “我知道!”
  突然一个人走进来,将他们拨开,那些痞子还想发作,被那人一瞪,浑身就是一寒。那人又拿出一沓钱,扔给他们:“滚。”
  这些痞子看了看还没抬走的何大胆,接过钱,把人一抬,头也不回的走了。
  院门那还站着个人,比那先前砸钱的人还俊朗,手抓着个矿泉水瓶,正慢吞吞的走向猪圈。
  “一代杀手王,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猪木神则冷冷地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
  “他是紫水,午夜杀手榜排名第二,你说他有没有资格。”
  陆飞看朱扬回头瞪他,就说:“你反正也没打算留他活口,怕什么。”
  “我也没说要杀他啊,哎,我还想留着玩一阵呢。”
  正想喝水的陆飞一阵恶寒,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个大老爷儿们,玩屁啊。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错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朱扬补充这句,让陆飞更意识到得离他远一点,这堂堂东湖建设的少东,午夜杀手榜排名第二的杀手王,竟然是个基!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猪木神则想通了,落在这两人手中,想活下去的可能基本是零。
  他做杀手这么多年,还看不明白这些?
  死是必然的是,他能活到这么大年纪,已经是小心谨慎了。
  杀手这个职业的平均寿命,比战乱地区的士兵还短。
  他都不说处置了,而说的是处理。陆飞一下明白了他的死意,看了一眼朱扬就走出了院子。
  这农家院也不大,猪圈就在院子的角落里,也不知这院子里的人活得舒不舒服。一般稍稍有些头脑的,至少会放在院子的斜对面。反正这猪圈也不大,占不了地方。
  “死在你的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吧,紫水,呵呵,我早就听说过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猪木神则的感慨,并没让他死得痛快多少。
  朱扬在问他这些年积攒的财富没得到答案后,就拾起铁钎缓慢的刺进了他的小腹里,再慢慢的一搅。
  这种痛苦,让猪木神则的脸皮都开始抽搐。他不是忍不了痛,只是在四肢无力的情况下,这种痛楚比平时要大上好几倍。
  等到朱扬再把铁钎抽出来,又捅到第二个地方时,他就喊道:“你可以直接杀了我,你这样是什么……啊!”
  铁钎刺进了他的左眼,朱扬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嘴角还不自觉的翘了下。
  他眼里都是兴奋,这才是他做杀手的原因,寻找刺激。
  对他来说,钱已是十辈子都用不完了,女人他也玩腻了,男人他也不是没玩过。
  可一切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永远比不了,折磨一个人,把一个人当成是玩具,在那慢慢的凌辱来得有快感。
  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只是让猪木神则痛苦,而不会让他失去意识,更不会让他死。
  “你,你这个恶魔!天照大神不会放过你的!”
  在神道教中,天照大神可是个了不得的存在,地位差不多想当于是道教中的太上老君,佛教中的如来释迦。
  “是吗?那我就等着天照大神来收拾我。”
  朱扬笑得很阴森,他这拔起铁钎再往猪木神则的心脏处一捅,这一代杀手王就以陨落。
  陆飞听到没动静了,这才走出来,看着像是马蜂窝一样的猪木神则,一句话也没说。
  “你先走吧,我报警了,马上孙飞虎他们就要过来。”
  朱扬轻笑说:“你倒不放弃立功的机会。”
  立功吗?孙飞虎一看猪木神则的模样,就倒吸了口凉气。
  “你干的?”
  “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陆飞把何大胆折磨猪木神则的情况说了一遍,孙飞虎皱眉,仔细的检查了一会儿,就厉声说:“你不要因为去午夜卧底,就真的变成杀手!”
  那些关键性的伤,瞒不了这位老刑警。
  他也见得多了,去卧底的,结果变节,要不就是性情大变,跟那些黑道一样。陆飞的身份特殊,他管不了太多,但身为一个年纪比他大十几二十岁的上司,他也有必要提醒他。
  “是紫水干的。他现身了。”
  孙飞虎松了口气,可紧跟着神经紧绷:“他来南海做什么?有任务?”
  “还不清楚,我跟他联系上再说。”
  “你要小心。”
  终于把这边混过去了,接下来就要看怎么救铃木香风了,她还不能待在拘留所里,不然的话,拘留所的那些女犯人就麻烦了。
  等陆飞赶过去时,还是晚了些,已经出了些小事故了。
  “陆警官,我们已经是按单间收押了,但放风的时候,还是要让她到院里走走。谁知她跟人打起来了,还把那些人打断了手脚。”
  接待陆飞的副所长叹着气在说,他长着张一看起来就很猥琐的脸孔,要不是一身警服,都会让人怀疑他是犯人。
  “蒋所长,那些人伤得重吗?”
  陆飞也是第一次来女拘留所,这地方叫二所,一所是拘押男犯人的。
  这边还有不少的男警察,毕竟有些事,女警不方便做,但就从人数上来说女警还是多的。
  蒋敏也陪他来了,听着这跟他同姓的副所长说的话,她也皱起了眉。
  “断手断脚能不重吗?七个呢,都送到医院去了。”
  “我看这事不单纯,铃木她又不傻,到这里来了,还不老实做人?有必要打到手脚都断了吗?是哪所医院,我去看看。”
  蒋所长一听,就忙摆手说:“小事,小事,这边都有政策的,只要把人医好就行了。至于那个铃木香风,我报上去了,加刑是免不了的。”
  加个屁啊,还没判呢,这姓蒋的说话颠三倒四,是不是有鬼?
  “要不我去看看她吧。”
  蒋敏一说,蒋所长还拦着她,不让她去:“这个时间,不是探访的时候,你还是别去了。”
  “我们不是亲属,我们是警察,你不要妨碍刑警队办案。”
  听到这里,蒋敏脸就一沉,蒋所长一阵不安,畏畏缩缩的去拿了钥匙,亲自带他俩过去。
  铃木香风被关在单间里,这是送过来时特意安排的。离大区隔了一些距离。
  陆飞看大区那边放风的地方,还有很高的院墙,就觉得怪了,这要押过来放风?这边单间楼这,楼前也有一些空地啊。
  等走到单间里,陆飞就见一直很冷艳的铃木香风眼中的冷漠更多了许多。
  “你们隔着门说话吧。”
  蒋所长就站在后面,铃木香风听到声音,一抬头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样东西,往前一掷,正中蒋所长的脸。
  陆飞一愣,回头看蒋所长眼睛里插着牙刷,血正从他捂眼睛的手缝里流出来。
  “你发什么疯?!”蒋敏一怒,就扶着在那大叫的蒋所长躺下,一边喊人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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