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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热……”
  赵毅躺在地毯上的身子让他摇得如暴风雨中的扁舟,他的双手软软地垂在脸侧,满是湿意的眼睛半阖着看着陷入迷乱中的季庭,双唇轻启,每每花穴被顶到敏感处,唇中都会逸出勾人的吟叫,披散了一地的黑发如盛开的黑色曼陀罗,带着令人无法挣脱的诱惑,明知是最危险的地狱,仍不顾一切地朝它而去。
  正如此时的季庭,全身心只剩下眼前这具无限诱惑自己的肉体,就算他此刻是清醒着的,恐怕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了这一切而深陷其中。
  “小毅儿、小毅儿……要射了……要射到小毅儿的子宫里了……啊啊!”不断叫着赵毅的季庭开始高速狠撞着赵毅最深处的花心,数十下的高速肏干之后,一个深插到底,嘶吼着把精液尽数灌射进了赵毅的子宫里。
  再一次把精液射进赵毅身体里后,季庭急遽地喘着气,整个身子重重压在赵毅的身上,半软的巨龙仍意犹未尽地深埋在可口无比的湿穴里,时不时抽插几下似在回味。
  季庭双手紧紧环抱住赵毅的身子,头埋在赵毅的脖子间贪婪地吸吮着他带着汗液的皮肤,一边呼哧着粗重的气息不断地说道:“赵毅……小毅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该是季庭的……这玲珑阁……你走不出去了……”
  赵毅的手慢慢移到季庭的后颈处细细地抚摸着,听着季庭不经意吐露的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欢喜经》第九重:乱心。
  第5章 (小修、改错)
  范决与范亭远最大的不同在于,范决贪欢重欲,范亭远则醉心权势。
  如今百刹城在范亭远手中已经强盛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且范亭远仍远远不满足于此,他不甘只做中原五城之首,他要的,是立于中原之巅。
  范亭远登上城主之位后第二年,便正式迎娶朱朱为妻,且与朱朱结为夫妻这八年来,范亭远的后院之中只有朱朱这一位名正言顺的夫人,至今没有一房妾室,和前城主范决艳宠无数的后院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传言都说范亭远待朱朱情深意重才会这般,实际上,除范亭远的心思重心几乎都放在权势上外,最根本的原因是朱朱善妒。
  当初赵毅不正是因为受范亭远所迫与他有过苟且之事,便被朱朱记恨上,心狠手辣地对赵毅痛下杀手,让他吊在城门外被人凌辱至死么。
  朱朱这么一个心思歹毒又善妒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范亭远纳妾!
  成亲头几年还好,但第三年开始,范亭远与朱朱之间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他们一直无出。
  身为一城之主,没有子嗣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范亭远年近而立却至今未有一子半女,初时还不显,但随着手中的权势越来越大,他对子嗣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若不然拼下如此家业却无人继承,到头来不是家业散尽便是拱手让人,想到他拼搏一生到最后都成为一场空谈,这让醉心权势的范亭远根本无法接受。
  范亭远迫切需要子嗣,朱朱自己更急,她比谁都更清楚,三年五年还好,若是她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届时范亭远定会为了寻求子嗣而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纳妾。
  为了此事,朱朱重金请来神医检查到底她为何迟迟无法有孕,却意外查出她的身子早被虎狼之药坏了根本,此生恐怕再难有身孕。原来早些年范决为了让朱朱未孕产乳,让她长期喝下的生乳药的副作用竟是无法怀孕。
  一得知这个消息,范亭远不出一个月便相继纳了两名妾室。
  朱朱刚从自己此生恐怕无法怀孕生子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便听见这事,整个人顿如癫狂了一般,直接就冲到这两个妾室所住的院子里。
  等范亭远听到消息赶回来时,他这两名妾室在家奴们的轮番奸淫之下已是奄奄一息。
  范亭远大怒,这些家奴当场毙命。范亭远去找朱朱算帐的时候,直接就严声质问道:“你非这么闹,是真想让我范亭远断子绝孙吗!”
  朱朱再如何心狠手辣罔顾一切,她也担不起这样的一个罪责。当下就跪下来哭着乞求范亭远再给她几年时间,若是时间一到她肚子还没任何动静,她就绝不再阻拦范亭远纳妾。
  “远哥哥,朱朱今天会这般,一半也是为了远哥哥啊,若不是为了远哥哥能当上城主,朱朱何必一直在那范淫贼身边忍辱负重,受尽百般折磨导致今日竟无法能为远哥哥生下一子半女呢!远哥哥,只求你再给朱朱五年时间……远哥哥,看在朱朱助远哥哥坐上城主之位的份上,你就给朱朱五年时间吧……”
  范亭远看着跪于他跟前,哭得妆容皆毁的朱朱,良久,轻轻一叹,扶起朱朱,终是应了她五年时间。
  于是接下来朱朱为了能怀上孕,还真折腾出了不少事情,仅是精通妇孕方面知识的大夫神医就请了十好几个,眼下这些大夫都住在百刹城中。天天由百刹城好吃好喝供着的大夫们也是尽心尽力,只为帮朱朱调理她早些年因纵欲加上经常吃下虎狼之药而被掏空的身子。
  现在的朱朱为了能在五年时间内调理好身子,对这些医师的话奉若圭皋,让三餐吃药膳,再恶心她也会一口吞下去;让改掉日夜颠倒的作息,她当下就把将近二十年的习惯给纠正了;让她保持心情舒畅平和,她当下就让人盖了座佛堂天天念经抄经书;让她戒酒,她戒了;让她少接触胭脂水粉,她便整天素面朝天;甚至让她房事节制,她便让人给范亭远例了个单子,让范亭远在指定的日子里才能来她房中……
  法子倒都是好的,坚持两年下来,朱朱发现自己的脸即便不涂抹胭脂也面泛红润,不若之前的霜白如蜡,更明显的还是身子,以前时不时会出来闹腾的那些小毛病几乎都没出现过了。
  在听到为她把完脉的大夫说,她的身子确在逐日好转,这样下去不仅能把身子调养好并且极有可能怀孕生子时,朱朱别提有多高兴。
  这厢朱朱在想尽办法调养身子,不免冷落了范亭远,而范亭远正是三十而立如狼似虎的年纪,本来这后院就只朱朱一人,现在朱朱为了调养身子,一个月竟只有不到七天许他近身,这让范亭远怎么受得了。
  后院有朱朱牢牢把持着,又怕朱朱知道了找他闹,范亭远想就近找个人泄火都办不到,最后只好每隔一段时间来到这玲珑阁中寻几个看得顺眼的欲奴泄泄火。
  当然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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