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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铎、肖宁堇等一众人表示不想连累亲人,也决定几个人就住一起,住一起虽然担心那鬼东西把他们一锅端,不过想到定海神针的蒋铎,几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见封局和迟大师要出审讯室,熊罗英突然尿急,开口道:“封警官,我有点尿急,能不能去洗手间一趟?”
  得了封苑霖的同意,熊罗英立马要让蒋铎跟着他一起去。
  蒋铎哪里愿意去看一个大男人放水闻臭味,不过想想自己这几天的作用,蒋铎是又得意又心烦,咬咬牙到底还是陪熊罗英去洗手间了。
  迟殊颜跟封苑霖出了审讯室,肖宁堇、常浩突然想起自己压根没有迟大师的电话,迟殊颜一愣,勾起唇,借着审讯室的笔和纸,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让他们有事可以找她。
  肖宁堇立马点头:“好的,迟大师,您慢走!”
  等出了审讯室,迟殊颜同封苑霖回了一趟办公室,两人坐下,封苑霖倒了一杯开水搁在姝颜面前,开口道:“姝颜,你有什么话同我说?”
  迟殊颜刚好有些渴,喝了一杯水润喉咙开口道:“封哥,我中午还有时间,不如我们先去医院一趟,我觉得关键点恐怕在施然同卫潘阳身上,还有一点,如果可以,我想瞧瞧金明同方应龙的尸体。”
  封苑霖想也不想立即答应,金明同方应龙的尸体刚好就在医院,离警局不是多远,刚尸检,两具尸体也还没有通知家人认领。
  两人在办公室没多呆多久,封苑霖开车带姝颜先去医院的停尸房。
  因为有封苑霖亲自带领,也省了手续,等让医院的人调出两具尸体,迟殊颜走过去掀开遮住尸体的白布。
  她先看的是金明的尸体,见他只有脸上泡肿,唇色发青,身体其他部位没异常,明显人一瞧就是头部呛水窒息而亡。
  再掀开方应龙的尸体,他浑身肿胀,像是被水浸泡过,迟殊颜盯的认真,封苑霖这时候开口道:“姝颜,两具尸体都尸检过,旁边叫金明的尸检报告显示对方是恶意被什么按住脑袋在水里,呛死窒息而死,至于方应龙的尸检报告就有些诡异了,尸检报告上说他人已经死了几天,可昨晚蒋铎、肖宁堇等几个小子表示还跟他说过话见过他,我们也调出监控,也确实见到他人昨晚还好好活着。”
  封苑霖也知道这事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只能寄希望在姝颜,希望她能看出点什么。
  迟殊颜多瞧了几眼,把白布遮住,沉思片刻道:“封哥,我确实有个猜测,你还记得之前肖宁堇几个说的方应龙因为后背倒水同金明打了一架的事,那就说明当时方应龙还有自己的理智,至于他后背为什么总是有水,我怀疑他早就被那东西给缠上了,被附身极有可能!”
  封苑霖面色一惊。
  迟殊颜继续道:“昨晚他应该确实没有死,但从他被那东西缠上,就说明离死不远了而且还半死不活,那东西应该把方应龙的身体暂时当容器。”
  她倒是更好奇这东西到底为什么选上方应龙缠着,而不是其他人,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
  而且她现在十分肯定那东西应该跟水有关系。
  迟殊颜沉思,封苑霖也没敢打扰。
  在停尸房没多久,两人出来,迟殊颜又问卫潘阳跟施然是不是在这家医院里。
  封苑霖点头,带她先去看没什么事情的卫潘阳。
  病房里,卫潘阳除了脸色惨白,呼吸倒是均匀瞧着确实没什么大事,旁边卫父卫母也在,两夫妻眼眶都有些红,尤其是卫母,瞧着跟刚哭过。
  卫潘阳和施然一出事,警局就先通知了两家的家属。
  卫父和卫母在京都还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也认识封苑霖,尽管有些好奇封苑霖带着一小姑娘过来,不过颇为给他面子,有问题必答,表示刚才医生来过,潘阳就这一两天能醒。
  封苑霖早从医院得知这事,点点头。
  卫父卫母还想问凶手的事,被封苑霖以机密打太极略过。
  迟殊颜手搁在卫潘阳的脉搏,确定他确实没事,这一两天能醒,运气好,今天就能醒。
  走之前,她避开卫父卫母给对方兜里快速塞了一张驱邪符,就怕那东西再缠上卫潘阳。
  至于不当面赛符,她也不想再节外生枝让卫父卫母多想还怀疑她。
  迟殊颜冲封哥点点头,封苑霖这时候也同卫父卫母告辞。
  去icu瞧施然,因为重症病房,不允许人贸然进去,封苑霖同主治医生沟通了一会儿,主治医生才勉强同意。
  去icu重症病房瞧施然前,封苑霖忍不住问了施然的状况。
  施然的主治医师姓李,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听到封苑霖的问话,脸色凝重摇摇头:“估计情况不大好,具体能不能挺过来看他自己!主要这伤势还是太重又失血过多!”
  封苑霖想起赶去会所的时候,瞧见那个叫施然的肠子都被捅出几截,上身差点被刀戳成马蜂窝,十分骇人,当时他们还以为对方必死无疑,已经死了,没想到人硬气,还有一口气。
  封苑霖也知道这几个小子里,这个叫施然的应该知道最多,若是他真死了,恐怕事情还有的查。
  可这事要是拖着,也就意味几个小伙子危险也多几天,封苑霖下意识看向姝颜,见姝颜脸色冷静十分平静,似乎没受主治医生话的影响。
  封苑霖不免心里多了几分希望,开口道:“姝颜,我们先去瞧瞧人再说!”
  迟殊颜点点头。
  进施然所在的重症病房,两人得穿上抗菌防护服,门口的施父施母让主治医生先支开,
  等进了重症病房,迟殊颜瞧了眼心电图,又瞧了眼躺在病床上几乎没呼吸脸色惨白插着各种管子的施然。
  她把手搁在对方脉搏上,几乎感受不到对方的脉搏跳动,这情况不大好啊,又瞧了眼趋于平缓的心电图,脸色一变,若是她今天没来,恐怕对方支撑不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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