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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蕊就是在这样的情绪里,折磨了自己整整一个星期。
  如今看曾尛千里迢迢的回来拯救她,让她那颗逐渐枯萎的心,不自觉间被曾尛为暖热了。
  有曾尛在曾蕊身边,她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接下来两天时间,曾尛帮着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还将她的饮食调理了过来。
  这两天爷爷奶奶他们也来了,曾森已经回去上学,等放假的时候再过来看她。
  看到曾蕊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大家也都放了心。
  出院那天,叔叔婶婶都过来,曾蕊回到家之后,曾尛直接去学校找了校长。
  态度十分嚣张的追问凶手,校长哭丧着脸说。
  “同志,流言蜚语这事儿要怎么查啊?根本就没办法查!”
  “我已经报警,警察很快就会过来,他们有的是办法去查源头在哪儿,您最好让学校的师生配合一点,可能我还会看在他们曾经是我妹妹同学的份上饶了他们一命,我就想知道源头在哪儿,谁传的,现在我妹妹是活着,可是这件事已经给她造成了无法磨灭的阴影,甚至还要因此而退学,您是教育工作者,希望重视这方面的教育,莫要等出了事儿再去挽回,真到了那个时候,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只要同学们互相举报,我不会追究责任,否则不管是谁,只要让我知道是他们的责任,我在学校可能莫可奈何他们,但是出了校门,呵呵,您懂的吧?”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校长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消失。
  曾尛呵呵冷笑一声,“威胁你又怎样?出事的不是你家的孩子,所以你们的态度就是这么的漫不经心,学生不懂事就算了,你们学校的老师也不懂事,三番两次的侮辱我的妹妹,这就是你们学校老师的基本素质?这件事我会全程跟踪,只要找到传话的人,我绝对不姑息,还要他们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我妹妹进行道歉,如若不然,我会闹得满城风雨,不信,咱们就试试看?”
  真的,若非曾尛的工作证,可能校长早就将她赶出办公室了,可他也不敢怠慢她,因为这个曾家,是真的了不起,长女在京城某区的刑侦大队当法医,大儿子又是一名合格的飞行员,二儿子是钢厂的进修大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深受厂里的其中,三女儿已经去北省上军校,四女儿和五女儿是他们学校初四的学生,成绩一直很优异,若不是这件事,只怕会是今年最优秀的毕业生,可是现在……
  校长也很懊恼,更加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且看这个姐姐,是个护犊子的,如今他们家的人还都没过来,一旦闹大,他这个校长恐怕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就算要转学,也要干干净净的走,让那些侮辱过我妹妹的人,写下忏悔书,让他们知道知道,语言暴力可以给一个人的一生,造成怎样的伤害!”
  校长坐在办公室,回想曾尛说的话的时候,深深的觉得这个姐姐有担当有魄力,就是有点咄咄逼人了点儿,如果方式再温柔一点儿,那就可以了。
  在学校和警察在校园进行调查的时候,曾尛每天都要去这两个单位报道,追问事态进展。
  迫于压力,这件事民警的调查也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尤其现在是七十年代,大家对于公安民警还是存着敬畏心的,加之学校方面也给予了较大的支持,同学们深知这件事不能说谎,于是一个套一个,一个追问一个的追溯源头,没想到最终这件事的根源居然扯到了校外一个小混混身上。
  等公安找到这个小混混的时候,倒是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老实的交代了,只可惜和在京城的时候一样,那人是晚上找到他的,看不清是什么样儿。
  曾尛深吸一口气,如果说京城是巧合,那这边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就是有人在找她的事儿。
  这次是妹妹,上次是婆婆,下次呢,下次会轮到谁?
  她的逆鳞就是自己的这些家人,她身在京城,无论如何也保不了千里之外的他们,如果这边真有人心怀不轨,那她就是坐飞机过来,也赶不上啊!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立即跑到邮局打了个电话,转线给了师兄宁致远,将情况详细的说了一下,让他帮忙报警,另外照顾一下她的婆婆和奶奶,顺便再给她请一星期的假,之后她直接在派出所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案子报警了。
  因为她的职业还有简楚职业的关系,派出所的人倒是也配合,立即着手分派下去,县城就这么大,招待所也就那么几个,如果真是外地人来这儿,都是有迹可循的,更何况这个年代还是没有介绍信,你出不了门的情况。
  最后,还真的排查到一个北省l市的人,北省l市距离京城很近,他的介绍信开的单位是l市水利局的,最重要的是,这人已经在l市停留半个多月了,迄今还没回京,他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曾尛迫切的想要知道。
  可是她暂时没让警察打草惊蛇,而是自己偷偷的跟踪他。
  跟了三天,才找到机会,一天晚上,他好像心情不错,喝了点酒,结果走到了一个胡同里,可能是准备撒尿,她将他绊倒,趁机握着一支笔扔到他挎包里,而后跳进空间。
  之后她就在空间里进行录音外家监听,期间他去邮局打了电话,让她非常意外的是,他在与电话线那一端说话时,总是会提及一个人——林小姐?林丹!
  发现这个线索后,曾尛彻底的怒了,她和林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
  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认定了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恰恰又与简楚有关。
  有那么一瞬间,曾尛气的要骂人,可她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后,她心里就有数了,曾蕊目前的情况,看似已经稳定下来了,可实际上状态还是不佳,总是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虽然看起来是在看书学习,可她知道,如果照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转变成抑郁症什么的,真到了那个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学校那边在调查结果一出来之后,就说要给曾蕊道歉,可是曾蕊避不见人,是以这个道歉迟迟未曾兑现。
  倒是有不少同学,通过曾垚想要过来探望曾蕊,都被小兔给拒绝了。
  曾垚和曾蕊是姐妹,虽然看起来长得不像,但同年级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是姐妹关系,这次曾蕊出事儿,曾垚何尝能够置身事外?但她一直都坚持认真学习,因为她学好了,还要回去教曾蕊,所以她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就算被同学短时间的孤立,她也从未放在心上。
  大概和生存环境有关,曾蕊从小经历了那样的事儿,心没有扭曲已经很难得了,曾垚因为一直乐观正直,所以若是出个什么事儿,她都会以乐观的心态去面对,同样一件事,因为性格不同,造成的影响肯定也是不同的。
  曾尛不可能一直待在梅县,她还要工作,曾蕊和曾垚还要上学,她需要回去找关系安顿,等下学期保证他们顺利入学,至于这学期,她打算把曾蕊带到京城,自己先亲自辅导,她留在自己身边,也能放心点。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人只要一直待在梅县,她就不能放心的离开,谁知道她离开后,他会不会再朝她的其他亲人下手呢?
  为了以绝后患,曾尛从药房花五千块钱买了一颗慢性毒药,这颗毒药的作用是能够在半年之内控制一个人,查肯定能查出来他中毒,但是却无药可医,因为药只能在药房才能买得到,有了这颗药,她就能控制住这个人。
  这药前后需要花一万块钱,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但关键是一年只能买一次,原则上是舍不得的,但如果她现在不舍得,曾家真要出了事儿,后悔都没用,所以一咬牙一跺脚,还是买了。
  之后光明正大的找上门,以她的身手,控制这个人那简直轻而易举,加上本身就已经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了,变无所顾忌的对他进行拳打脚踢似的审讯,暴力程度让那个男人怀疑人生。
  “别,姑奶奶,别打了,再打,我就断子绝孙了,你有什么要问的,我都老实交代行吗?”
  曾尛遏制住他的下颌,直接就把药给他塞口里去了,入口即化,任凭他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有效期半年,半年之内拿不到解药,你就得等死,而且医院也查不出来任何征兆,一会儿我走了,你可以去医院查查,你到底有没有中毒,现在我问你答。”
  那人被她果断的话吓尿了,“毒,毒药?真是毒药?”
  曾尛冷扫他一眼,“你留在梅县还不走,是要做什么?”
  男人闭着嘴不说话,曾尛冷笑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站起身就走。
  “行,那就给你时间去证明我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想明白了,明天去找我,记住,别告诉林丹,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当林丹二字脱口而出的时候,男人的表情已经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之后他去折腾了整整一天,查出的结果是,他真的中毒了,而且这毒是慢性毒,慢慢渗透到身体的各个器官,直至腐蚀而死,医院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毒,给他洗了胃,可是纵然洗了胃,毒素依然存在,没办法只能给他开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并抽了他的血回去,打算好好研究,如果他能撑到他们研究出来,或许还有救。
  男人傻了眼,心知那女人还真是狠啊,没骗他,没办法,只能乖乖的亲自找上门。
  老实交代:“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应该了解林家人的身份吧?”
  “什么身份?我压根儿就不认识好吗?我甚至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抽什么风,千里迢迢跑过来来折腾我家的人,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实实说出来,否则真让我查出什么和你说的话相悖的,你自己考虑下场吧!”
  曾尛一言不合就走人的架势,让男人深受打击:“林建设是某军区司令,她母亲是京都市水利局的一个主管主任,哥哥是财政厅的一个处长,至于她自己,虽然在香市当会计,实际上是那边的一个交际花,认识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你惹上她,啧啧,也算是你倒霉了。”
  “将重点,你留下来到底还要做什么?”
  “曝光你妹妹是其一,你奶奶不是民国时期的资本家小姐吗?她让我想办法举报并落实你家的成分,如果这一击不成,就想办法闹丢你两个叔叔或者婶婶的工作,她最终的目的是,让你家破人亡!”
  当家破人亡四个字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曾尛一巴掌甩过去,那人就被甩飞了,因为太意外了,口腔里因此感觉到一股腥甜味儿,当他吐出一口血的时候,忍不住委屈的低吼。
  “你有病啊,那是林丹的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算之前有那个心,现在也没那个胆啊!”
  曾尛目赤欲裂的瞪视着他,吓得他捂着脸本能的后退:“就凭你伤害了我的妹妹这一项,你这半年就活该夜深人静的时候,备受身体的折磨,林丹是吧,那我现在问你,你是打算跟她一伙呢,还是跟我一伙?”
  “废话,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没有了钱我还可以再挣,要是没了命,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曾尛冷哼一声,“算你小子识相,现在你听我安排……,”
  接下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曾尛将自己的计划讲给李涛听,讲完之后,还问他一句。
  “除了你之外,她可还派了其他人过来?”
  李涛摇头,“我是她表亲戚,别人她怎么可能信得过,不过我也有话要说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她妈妈就是水利厅的人,一句话就能左右我的生死,我能怎么办?你妹妹的事儿,我很抱歉,但你要知道,我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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