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天阶夜色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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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无可奉告
  ‘从你痴情的追问,你深情的态度,令我难,停下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喜欢这首歌,以至于脑海中,常飘过这首歌。
  这是八十年代,香港乐坛一首极经典的歌。
  今天的我仍唱,也许,就为了心中那点点感受吧?
  小龙,你可知道,你那天问我,你在我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我哑口无言,我说我真的没想过。
  你问得很真,让我想起四年前,那另一个小龙,他的悲歌,《我知道你不如我爱你》,他为我写了很多情诗,可是他依然走了。
  小龙,我只能对你说,我永远最爱我老公,你说你知道,可是你固执的想知道,我爱不爱你。
  天,那么多人亦曾问我,我爱不爱他,甚至,我的一个微笑,于他,已经足够。
  不要跟我说,你为我,一辈子不结婚,我不要。请你们,都不要这样。我不要成罪人。
  我说我能爱多少呢?爱得多,就不真了。
  你望我的眼神,很真,很深情,让我也想起默的眼神。可是默,一样离开了我。
  当然,我们都在犯罪。你们知道吗?为什么要爱我,一个属于他人的女人?
  离开我吧!不要让我犯错,尽管你们多情的眼神,令我沉默。
  我只能面对你深情的控诉,无可奉告。
  其二、那么爱我为什么
  他睡着了,我躺在他身边,看着他英俊而憔悴的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已经来到,在顺德等我,我一下子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直到看到他的一瞬间,我想哭,幸福得想哭。
  他很忙,然而他听说我不开心,他在火车上,站了一天一夜来看我。
  他抱过我,要了我之后,睡着了。
  我望着他,他的脸上是幸福的表情,他曾说过,有我在他身边,他的感觉非常幸福。
  我在想,究竟我有什么魅力,让他这么爱我,他如此帅,如此年轻有为,该很多女人喜欢才是,他心中,却只有我一个。
  他说,他永远最爱我,那怕我不在他身边。
  没有我,他的生活没有意义,我陪着他,他没有什么压力,就是很舒服的感觉。
  三年前,他说爱我时,我早已决定结婚,心已经是铁定了要嫁给那个人,他只有黯然神伤。
  然后,我在网上失踪了三年之久。
  我却想不到,他一直在等我。
  那个下午,我想找他一篇旧诗来看,就在白鹿,却惊奇地发现,里面有很多新的诗,我篇篇细读,读到潸然人下,原来,他竟篇篇说着对我的思念。
  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QQ,想必他为我留着,然后,他出现了。
  然后,他同样征服了我的心,凭他对我的痴。
  他来看我,他一见我,就忍不住吻我,然后抱我,然后......
  我问他,如果我没答应给你,你忍得住吗?他苦笑着摇头。
  亲爱的人,今生不能夜夜陪你,我也只能分一半爱给你。然而我想问,你,痴情的你,那么爱我为什么?
  其一、天阶夜色凉如水
  夜凉,我坐在台阶,终于哭出来了,我的心也轻松了很多,我那两只忠心耿耿的狗,嘟嘟和蚋蚋蹲在我前面不远处,让我孤寂的心,略微有点安慰。
  也知道哭让我可以解脱,可是前两天的我,居然欲哭无泪,只有拼命工作,拼命收拾我的新家。于是,离婚了,什么都空了,新家也弄好了,我也找到称心如意的翻译工作了,好象什么都完成了,我终于能哭了。
  我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我有我的尊严,我还是我。
  幸好,我永远还有妈妈。世界上任何人都有抛弃我的可能,只有我妈不会。
  现时的我好迷惘。因为,我不再相信爱情,我甚至不相信感情是否美好。
  人们温情的背后,总藏着一把尖刀,在必要时,就会毫不犹豫地捅向你。
  我忽然变得如此的爱事业。以前的我,身边总有人扶持,以致我不太专注于事业,我甚至喜欢这儿去一下,那边去一下,或许,我本身就是一个漂浮着的人,我不喜欢一成不变。
  可是,当我的感情没有了,我决心,我要好好赚钱,创一番事业。
  妈妈问我为什么这样凄凉,我说,我很伤心,上天赋予我如此聪明能干,十灵日,还有美貌,动人的嗓音,我偏偏一事无心,命途多变,这是为什么?
  妈妈也伤心,她只是说,会好的,妹妹,一切总会好的。
  我会幸福吗?
  妈妈说会,她说会,我就要争取幸福给她看。
  哭完后,我的心空空荡荡,我不再需要男人的依靠,我不再相信男人,在我的家乡顺德,不相信眼泪。
  我要奋斗。
  我很坚强,这是谁都能这样说的,可是,或许因为我的坚强,太多人要伤害我。
  我依然坚强,我不让任何人看低。
  夜,很凉,晚风,很凉。我孤独的看星,边看边想。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牛郎织女星",这种凄清的感觉,我从未体会,而此时此刻,饱受情感折磨的我,终于体会到那份孤寂。
  其二、小锶的眼睛
  注:前夫口述,小锶笔录,作于2003年刚结婚时
  小锶的眼睛水灵灵的,老是会说话的样子。我每一次看她的眼睛,就会知道她的心事。
  她生气的时候,眼睛好象装了一团火,随时把人烧死。那时她的眼睛好吓人的,一般人看了都会害怕。那双眼珠,快要气出来的样子,活足一只在捕猎的狮子,马上要向前方的猎物扑去。我最不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因为她每次生气后,都会头痛,可又常常爱生气。
  她发愁的时候呢,眼睛皱起,没有光华。那时的她好可怜,平时是发出光芒的,那时候可看不到了。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左又不是,右又不是,呵呵!
  她快乐的时候最可爱,眼睛亮亮就如天上的星星,也在一闪一闪,让你看了她的眼睛,也会马上快乐起来,这时候呢?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啰!
  小锶要是温柔的时候呢?这时候不多见,嘻嘻!不过我有专利看到她温柔的时候。她的眼中好象有蜜糖,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拼命要钻进我的怀里。这时候好开心哦!
  我呀,当然最喜欢她快乐和温柔的时候了。
  哭
  认识他之后,为他哭过两次。
  记得他们都说过我花心,这好象是任何男人,都说过我花心,却不知道,我在选定了之后,无比专一,那怕头怕血流,到最后一刻,一定要放弃的时候,才会放弃。
  这些话,我的妹妹们,都会懂,可是,男人们,特别是你,你懂不懂?
  第一次为他哭,是我们的感情第一次有裂痕时,他忽然觉得我老爱控制他,他说我干涉他的生活,那一晚,是临过年前的一晚,他故意疏远我,以前我的电话,他为了省我钱,按停了之后,两秒内打进来,那晚开始,他不接我电话。那一晚我很伤心,他后来上Q了,然而,我们开始有裂痕。自此后,他哥正式介入,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其实,说实话,当初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以阿文为幌子,气阿坚,让他们两兄弟都伤心,让我左右为难。
  后来,我故意事事找阿文,直到过年后重新上班,上班后亦是,天天和阿文,故意在他面前谈天说地,很开心,说实在的,我和阿文也的确很玩得来。
  他天天气死,呵呵,我看他那表情,巴不得拿刀劈死我们,然后自杀。
  他太纯真,他没有拍拖经验,以至于,他以为,我也爱上阿文了。
  于是,结局大家都知道了,在《俩俩相忘》中,我们三个一拍两散,我离开了他们公司。
  我以为,从此和他们就完了。
  然而不是的,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我。其实,阿文在我离开当晚,就安排D豪去我家帮我弄电脑,我应该能看得出,阿文已经爱上了我,然而我当时未悟。
  可是阿坚知道!他们是双胞胎!
  他感应到了,他只有先分开,因为他知道,对于感情,他没有阿文敏感,我曾告诉他,阿文如何对我好,阿文在办公室睡,看厂,每天一早醒来,就帮我热好开水,电话充好电,等我回来用。阿文见我咽喉不好,老是会吐口水,阿文特意买了几卷纸巾,放一卷在我桌上。
  唉,阿文平时很粗心,为我如此细心,天,我居然觉察不到!
  阿坚当时曾酸溜溜的说,这点我肯定不如我哥,两兄弟品性不同。
  可是,我对阿坚说,我喜欢的是你,阿文比较花心。
  然而,阿坚老是怀疑我,或许,他对他没信心,他觉得,太多人喜欢我。
  那天是情人节,中国的情人节,就是我和他们分开的日子,那天,阿文第一次,向我发出含情脉脉的眼神,亦是那天,我和他们吵大架,离开他们。
  离开当天,我以为从此不再见阿坚,签文那天说我会和他邂逅,我特意提前离开,因为,阿坚其实是气话,他然后马上离开,打算等回来的时候,再逗回我,然而我笨,把说话都发给阿文了,而阿文见牵扯到几个人的情感,还有他妈也抬出来了,阿文不敢保我,因为,厂始终是阿坚弄的,阿文要给阿坚面子。
  然而,我们想不到其中我们那种复杂的心理,其实我们三个平时都常有感应的,唯独那天感应不到,我后来都和他们说了,我们,都错了。
  奇怪,那天我倒没有哭。
  那是因为,在离开他们厂的那一刻,我竟然真的在门口,一打开门,惊见阿坚,他一见我走出厂门口,他的眼神,多么绝望!我一向在印像中,他望着我的眼神,虽然热烈,充满爱慕,然而亦是充满自信,他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你是我的。然而那天,他的眼神,竟然如此的,痛不欲生,仿佛一瞬间,天都塌下来了。
  其实,就是他那眼神,深深打动了我,让我为他坚持。
  我可以忘记,他热烈爱慕时的眼神,然而我没法忘记,临别时,他那种绝望,触痛了我的心弦,其实,如果当时,我没感受到,阿坚是那么疼,我就不会,能坚定的守在他身边,其实,我一直没有离开。
  我是离开了他们厂,心,仍然在他们厂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我进了其它的厂,甚至在阿SAM的鼓励下,弄起自己的贸易公司,然而,我仍是最喜欢他们的USB产品,因为,那是阿坚阿文热爱的。
  我离开他们越久,我和其它外贸(即我的供应商们)接触越久,我就越感到,他们对我,是那么的好!短短一个月,我有他们对我无穷的支持,我居然,比那些做了几年的外贸,都还熟行!
  所以,在阿SAM叫我飞单时,那六千只电话,我想了又想,我终于叫阿SAODOW。
  虽然我心中很心疼,舍不得我本来可以得的提成,明知道给回他们,有他们老妈子在,我一分钱得不到,然而我还是这样做了。
  那时因为,我还恋着他,我见他们厂困难,我只有帮他们。
  给回单后,我也没有想什么。
  可是,他们两兄弟,却终于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好。而他们,却更痴情了。
  这就上演了,那种勾心斗角的,呵呵,三角恋吧,比韩剧还厉害,双胞胎,三角恋,豪门恩怨,我都哭笑不得了。呵呵,这儿我先卖个关子,我会详细在《俩俩相忘》续集中交代。
  总之,我的选择仍然坚定,那天阿文迫我选择其中一个,我很怕伤阿文心,我在后来,阿文下线的时候,才告诉阿文,我认识阿坚在先,这就是天意。
  其实,那天阿文找我,阿坚也感应到了,唉,谁叫他们是双胞胎?阿坚那天忽然又说分手,仍是最喜欢的,说了无数遍的,你以后不要再烦我了,我们分手吧。
  我永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小孩子!其实,不是我烦他,是他为我而烦,然而他老是把责任推在我头上。
  还有就是,我和他,连手都没牵过,只是互相知道相爱,这就叫拍拖吗?就叫男女朋友吗?
  哈哈,所以我永远生不了他气,生一会,我又自己想通了。
  他跟我说话的QQ,是他为找回我弄的,叫什么永往直前,呵呵我就知道,我的Q名是寒锶凌风,他要跟我一样是四个字。
  他和我最先认识的QQ,和我的Q加了又删除,删除了又加,已经数十次,或许,这个神经病迷信了,呵呵,弄了个新号来加我。
  结果,我骂他,可能这小气鬼又删除了我。
  然而他马上,在我未下班时,又再花时间,弄了个新QQ,这个QQ,他甚至改名叫“坚锶”!然后,他来看我空间,我看到了,Q空间名,那个“永往直前”,是SA,为什么叫SA呢,我分析一下,S是我的锶,A嘛,呵呵,是爱。
  他那个“坚锶”更搞笑,空间名是军婚!
  唉,我那个坚坚,其实,我也知道,他一直烦恼,因为要和我一起,要冲破他妈那关,还有他哥,然而,我知道他坚定的。
  我曾说过,我要留在谁的身边,不为钱,只看我的心。他就说,我能不能做到,半年后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他亦知道,我们需要考验。
  呵呵,然而考验可还真大。
  我们经历了分开,再互相伤害,他说,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我说得更绝,你抱着你妈过一辈子。
  甚至,我还把他阿里的密码改了,虽然后来给回,然而他认为我背叛他。
  我甚至下他公司的产品图,利用他公司资源弄我的生意,他气,可是他太爱我,他舍不得伤害我,只有任由我。
  然而这一切,依然阻止不了,他对我的爱。
  他后来找回我时,说,我已不能没有你了。在我说,他承诺给我半年感情考验期后。
  唉,我们应该互相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然而我们又害怕,我们总怀疑对方。
  我怀疑他,是因为他太优秀,他又帅又年轻,又有钱,还没结过婚,感情那么纯真,而我,则是伤痕累累,离婚的女人。
  他怀疑我,是因为我身边,永远围绕着一大堆男人,尽管我都当是兄弟,然而我自己也知道,要是他们对我,没有那种若有所思的情感,他们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所以,我们总害怕。我们骨子里太像,都是极端自信,不达目的不罢休,然而,最自信的人,往往又是最自卑的人。
  那天我后来坚定的说,我选他,阿文只能是大哥。
  那晚,我不知道他家如何,我只感应到,阿文太伤心。
  阿文从来舍不得骂我,那天他用很难听的话骂我。
  而我亦知道,他们两兄弟感情太好。
  他们小的时候,都在大晚小学,我妈妈,那时在大晚中学,其实那时大晚中学和小学没分家,我妈是教师,当然不教他们,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阿文很喜欢我妈妈,天天要跟着我妈妈,甚至我妈未下课,都在教导处等我妈来。
  而阿坚,自小懂得要牵挂他人,他那时,挂的是他哥,他总是跟着阿文。
  我妈觉得很得意,有一天,抓着阿坚问,你为什么老是要跟你哥,阿坚说,我担心他嘛。担心他会乱跑。
  哈哈,其实我妈当时不知道,当年的双胞胎,就是我认识那一对痴情的双胞胎,后来我们说起,越说才越知道,原来,我们一早就有缘分。
  然而阿文伤心,阿坚又迷惘了。
  第二天,我想找阿坚说话,却忽然发现,那个“永往直前”的号,变成了陌生人,我就加回他,还责怪他,你为什么又删除了,你为什么老要伤害我?却想不到,他居然拒绝!
  我就不知道,他是QQ自动设置拒绝加任何人为好友,还是他,又要故意躲我。
  那天我很伤心,我甚至伤心到上不了班,请了假,回家休息。
  后来,我终于号淘大哭。
  唉,我有个好友,是男的就说,你已经给了他机会,他居然不懂得珍惜,这是他极大的不对。
  是的,那一瞬间,我也犹豫了,尽管,我知道他身不由己,然而,对于不勇敢的人,我害怕托付我的终身。
  我,是不是应该和他断了?
  然而,签文总叫我要相信他,每一次,我说不理他,签文总是这样,叫我一定要信他。
  我该何去何从?
  定的局面。在良好的环境里,各项事业前途光明。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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