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王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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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看起来这么厉害的大妖居然对自己这么客气,司文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但他不知道,桃夭夭生长在这里这么多年的自然也是亲眼看见过琉璃学院在司文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声名远播。
  同时,来来往往的学员也越来越多,这就代表着琉璃学院越来越热闹。
  像桃夭夭这样喜欢热闹的大妖,司文能够让她所居之处变得热闹繁华,她怎么可能不对他有好印象呢。
  再加上对方是琉璃学院的院长,她自诩是学院的一份子,对院长客气一点又怎么了。
  但是司文不知道啊,所以觉得受宠若惊。不过这里的所有人当中,还真只有桃夭夭能够有这个实力单手拎着一只大妖,这要是放在其他人手上,指不定他早就跑了。
  所以,司文再三思索,决定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大人,这只妖族还是由您来看守吧。”
  桃夭夭并没有意外,她也知道只有自己才有这个实力看守小老鼠,刚才问的那句话只不过是礼貌性的问一下这里的主人而已。
  “哦,对了,我还发现了一些事情,可能会对你们有帮助。”桃夭夭将她在小老鼠身上发生的异状都告诉了司文。
  司文眼神一闪“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用这只妖族来做文章。”
  比如说来交换一些情报,按照兽潮幕后人对小老鼠的在意程度,或许能够弄到比这还要重要的东西。
  小老鼠听见他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声,整只鼠都缩成了一团,看起来特别怂。但是没人看到的是,一支璀璨的尾羽就像是无火自焚一样,化作一缕清烟消失。
  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座宫殿内,最高的那座主殿上的王座之上,端坐着一名黑发如瀑,面容俊美的青年男子,他支起一只手杵在下巴处,双眼紧闭,看起来就像是小憩一般。
  突然,他睁开眼睛,那赫然是一双金绿色的瞳孔,华丽非常,璀璨夺目。
  尾羽无火自焚的同一时间,也正是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男子眉头微皱,对着空旷无人的宫殿低声喊道“来人。”
  他的声音和他的瞳色容貌一样华丽磁性,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回荡着。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有一张艳丽的脸,因为原型的缘故而显得妖冶,她恋慕的看了一眼王座上的男子,然后迅速的低头恭敬的问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土魁去哪里了?”男子不紧不慢的问道。
  虽然男子看似语气平常,但深知他对土魁在意程度的女子却不敢认为他只是随口问问,谨慎的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土魁带领数万蛮兽前去围攻人族的琉璃学院了。”
  男子神色不变,他站了起来,依旧是淡淡的“谁让他去的?”
  女子面色僵了僵,低垂下去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忿。土魁在大人手下所有的大妖当中,资质是最弱的,当初若不是大人耗费血脉之力,他如今不可能与自己并列成为大人的心腹。
  女子向来看不上这等血脉薄弱的妖族,更别说这个妖族还夺去了她最仰慕的大人的所有目光,所以她对土魁生出杀意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怎么,哑巴了?”男子慢慢踱步走到女子面前,他虽然看起来单薄,但身高却不低,起码比眼前的女子要高出一个头,他俯视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着迷的看着他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似是被蛊惑了一般“大人,为了我们的计划,土魁是自愿前往的。”
  她话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女子整张脸都被打得往一边偏去,嘴角滑落一缕血丝,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
  “你在骗我。”男子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森冷的气息“那孩子一向胆小懦弱,他不可能主动去做这些危险的事情,一定是你怂恿他。”
  女子放在两侧的手捏得紧紧的,看到男子的一系列变化,她突然有种莫名的开心,这可是第一次对方这么直白的因为她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她伸出一只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净,眉眼间再也没有以往伪装的低微,她像是放开了所有的束缚一般,嘴角挑起一抹肆意“为了大人的计划,我们所有人都可以豁出性命,他凭什么就可以例外?”
  男子挑了挑眉,有点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这人的胆子居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大了“他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女子刹那间出离的愤怒了“不一样?就是因为他是大人的心上人,所以大人才如此厚待于他,这些我们心里都清楚明白。可是,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不怕那些正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同族心寒吗?”
  女子被这一句话弄得理智全失,不管不顾的就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翠碧,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翠碧以为到了这个时候,男子还是一心想要隐瞒,也就不管不顾的撕破脸“如果他不是您的心上人,您为什么对他如此另眼相待,还要我们所有人都要对他恭敬有加。”
  翠碧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更是觉得她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不过是一只资质普通,随处可见的普通妖族,要不是当年您用自身的血脉之力帮助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化形为大妖,更不可能与我等并驾齐驱。”
  “您为他做这一切,不是爱他至深,又是什么?”
  男子似乎十分惊讶,被她说出的话震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我和他都是男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翠碧冷笑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妖族寿命悠久,能寻到一个真心人就已不易,而且大人的血脉如此尊贵,子嗣必然艰难,既然如此,那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男子退后几步,坐回了座位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原来,你们私底下竟然是这么想我和那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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