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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尊,没有好招待。”
  “就煨了两只鸡和猪肚。”
  风清道长满脸通红的笑着。
  “好好好,好香啊。”
  “你这老小子,还会享受。”
  “不错。”
  谭潇水笑呵呵的坐在了桌子上。却是坐在了一边,么有坐上座。
  风清道长马上打拱笑道:“仙尊请上座。”
  谭潇水笑呵呵的说:“这样坐在,我们好对饮。”
  风清道长就不再勉强了,马上取了自泡的药酒,倒在了小碗里,没有用杯子了。
  这一碗,差不多三两酒呢。
  谭潇水一闻酒的味道,就知道是放了十八种药材,并非名贵,药材也不很多,却是良药之方。
  益气活血、祛瘀散结、强筋骨、健体魄、通经络,是修炼者最好的辅助药酒。
  修炼者,有的往往都讲究禁酒。而修道者,往往都会用酒来提高药效,帮助修炼。
  特别是一些武修者,都会用药酒来帮助修炼武功。
  而这药酒,让普通人喝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仙尊,欢迎您光临小道寒舍,小道敬您!”
  风清道长恭恭敬敬的端起了酒碗,站着敬酒。
  谭潇水端起酒碗笑道:“谢谢了!”
  “仙尊客气了。”
  风清道长激动的满脸通红。
  马上先干为敬。
  谭潇水跟着就喝完了碗里的酒,马上抓起了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风清道长继续倒酒。
  谭潇水忙说:“先吃菜,等下喝酒。”
  风清道长倒好了酒放下酒坛,点头吃菜。
  谭潇水吃了几口鸡腿,感觉到味道真的很美,即有些嚼劲,又不粘牙缝,更是香味浓郁。
  风清道长忙给他盛了一碗鸡汤,笑道:“这汤即有鸡肉的味道,又有猪肚的味道。”
  “仙尊,尝尝。”
  谭潇水马上端起来,喝了一口,确实味道极美。
  不由夸赞道:“你这真会享受啊。”
  “一边修道,一边修美食。”
  “这是你特意为了修炼,配制的药酒和鸡肚汤药吧。”
  风清道长忙点头:“小道没有仙尊的天资和天缘,只能靠药材和膳食帮助修炼。”
  谭潇水笑道:“这药材不是很繁杂,效果却是和独特。”
  “怪不得,你能修炼到育道期。”
  “这可不是一般的修道者能达到的。”
  “他们往往都以为,那丹药配制的药材越多越名贵,效果越好。”
  “却不知道,药材越多,往往会影响了药效。”
  “那名贵的药材,也只是用于调理身体。”
  “而且,还不能用太多。”
  “用多了,药效也会相互干扰。”
  “特别是,作用有些相同的,不能超过两味。”
  “最好是只用一味,再通过其他的药物的作用,相互提升。”
  “看你这药酒里,只要两味药材,效果相近。其他的都是各具作用。”
  “然后,相互的提升,效果就奇特了。”
  风清道长激动的打拱:“谢谢仙尊夸赞。”
  “有了仙尊的肯定,小道就放心服用了。”
  谭潇水哈哈哈笑道:“你这是在拍本尊的马屁了。”
  “你都服用了几十年,早就是放心的服用了。”
  风清道长笑道:“以前是战战兢兢地的啊。”
  “现在没有担心了。”
  谭潇水就不再说这话题,回到真正的事情:“本尊问你,在其他地方,你遇到过比你境界高的高手吗。”
  风清道长马上说:“神龙山。”
  “我在五年前,去过神龙山。”
  “在被列为禁区的地方,被一道无形的气场给推了出来。”
  “那境界,肯定哟化道期了。”
  谭潇水继续问:“还有什么地方。”
  风清道长忙说:“西域。”
  “浮云法师的师父。”
  “是听浮云法师说,修炼到了凝神境。”
  谭潇水皱了皱眉:“浮云法师是师父。”
  “是什么时候说的?”
  风清道长忙说:“十年前了。”
  谭潇水淡淡的说:“你知道浮云法师,现在是什么境界。”
  风清道长忙说:“以前低于小道。”
  “现在他最多也就是和小道同境界。”
  谭潇水端起酒示意了一下,就马上喝。
  惊得风清道长战战兢兢地的端着酒碗跟着喝。
  喝完了碗里的酒,谭潇水淡淡的说:“早几天,我去找他时,发现他已经是凝神期。”
  “啊,他修炼这么快?”风清道长惊得蒙圈。
  “那他现在何处?”
  谭潇水吃了一口猪肚说:“被我用九阳诀阵,化作了灰尘了。”
  风清道长又是惊得蒙圈。
  他没想到,谭潇水也用起了他的九阳诀阵法。
  还把凝神期的浮云法师化作了灰尘。那修为,真的是他这一辈子无法达到的。
  然后,谭潇水再问。
  风清道长就不清楚了。
  他吃饱喝足,就向风清道长告辞。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来钟了。就身影一飘,化作一道流光,返回到洲城。
  直接落在了幼儿园附近,走向幼儿去准备接女儿。
  就看到坪上围了不少人,议论纷纷,看着热闹。
  他瞧了一下,发现是陈强几个人,还在幼儿园的坪上站着。
  那辆保时捷车,被他动用真元切断了车轴,跌在了地上,还在原地呆着。那孟芬也还傻傻的坐在车里。
  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看长相,是孟芬的父亲,很着急的守在车边,打着电话。
  “亲家,找到王飞鸣了没有啊?”
  对方马上回答:
  “还没有。”
  “我打王飞鸣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了。”
  “可能是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谭潇水就知道,对方是陈强的父亲。
  孟芬的父亲马上说:“给他家里儿子打电话,让他儿子转告一下。”
  “求他们帮我们向谭潇水求情。”
  陈宝兴正急匆匆的赶回来了,马上说:“打了,也是没有打通。”
  孟芬的父亲叫道:“找张林生。”
  “找他女儿。”
  “他们要是不理会,我们跟张家没完。”
  谭潇水看得有些蒙圈,不知道这两年个老家伙是在玩什么啊?
  随即,他听到了那些吃瓜群众的议论。
  “这真的是被点了穴吗。不敢动。”
  “肯定是的啊。不然,人家哪里会站在这里啊不敢动啊。”
  “是被吓的吧。”
  “走走试试。”
  “万一是被点了穴呢。”
  “那一走动就完 。”
  “这是自己吓自己的吧。”
  “哪里是自己吓自己。你没看到那车里的女人,不是被点了穴吗。”
  “那车好像也是被施了法弄断的吧。不然,人家的车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车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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