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真痛快
吃罢晚饭，钱石头看了看天，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起来，好像要下雨，随之那风也一阵大，一阵小地刮了起来。钱石头想，这样的天还不知瓜爷他们还来不来了。
不管来不来，我们都要按照原计划进行。钱石头沿着通向牛背山的小路走着，他走得很快，下了一个土沟，就到了桂花嫂的蔬菜大棚。
“石头，你来了？”张有福小声道。
“嗯，来了，就你一个吗？”
“不是，还有牛强强和王柱子，我叫他俩还有铁拐叔在核桃林那边等着呢。”“好，我们到蔬菜大棚后边等着，看着他们过来。”又道，“他们要是过来，
不破坏咱们的蔬菜大棚，我们就不动他们，闪开个口子叫他们往核桃林去。他们到了核桃林，我们再两头堵住用弹弓打！”
张有福：“好。”说着，就跟钱石头到蔬菜大棚后边的小山坡上隐蔽了起来。
山风很大，刮得呜呜的，蔬菜大棚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钱石头和张有福在小山坡上趴着，张有福道：“石头，这黑灯瞎火的还刮着风，他们会不会来啊？”
“他们那些人，没准，不管他们来不来，我们还是防着点儿好，要是万一他们来了，放把火把蔬菜大棚给我们点着了咋办？”又道，“现在是秋季，天干地燥的，别叫他们把我们的劳动成果给毁了！”钱石头道。
张有福和钱石头在小山坡上等着，一个小时过去了，山下的路上没有动静，两个小时过去了，山下的路上还是没有动静。张有福道：“石头，看来那什么瓜爷不会来了？”
“再等等，他们那些人都是些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的，有时喝点酒，啥事儿都能干出来！”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山下还是没有动静。张有福道：“看来他们今天不回来了。”
这时，核桃林那边牛强强跑来了，他气喘吁吁地道：“石头，他们好像是在果园办公室那边，听那边有大声说话声，铁拐叔跟王柱子已经过去了，他叫我来通知你们。”
钱石头一听牛强强这么说，道：“有福哥，坏了，他们去了果园办公室。”又道，“走，我们赶紧过去。
他们刚跑到果园，就听见李铁拐大喊：“你们住手，再砸我们的玻璃我就报警了！”随之又听到两只狗“汪汪”地叫声。
钱石头道：“快，我们加快速度！”
果园办公室，狗的叫声越来越大，李铁拐正跟他们讲理。李铁拐老婆王月娥也在那里大声喊叫。李铁拐道：“你们干啥砸我们的办公室？”
其中一个人道：“砸你们的办公室？老子还要烧你们的果园呢，限你们一周时间，给我滚出这果园，这果园已是我们瓜爷的了！”
李铁拐道：“你们想得美，什么狗屁瓜爷，你们今天砸了什么得赔我们什么的，不赔别想走！”
这时，钱石头和张有福已经到了办公室大院外边，他们看见瓜爷有三个人，而且手里都拿着不锈钢管。
钱石头小声跟牛强强道：“强强你过去，叫铁拐叔他们赶快离开，不要跟他吵，假装害怕他们，躲到一边藏起来，这样我们才能用弹弓狠狠地教训他们！
牛强强马上理解了钱石头的意思，他过去道：“铁拐叔，月娥婶，我们走，叫他们砸，他们怎么砸，就怎么赔！”说着就拖着李铁拐走了，牛强强一边拖李铁拐，一边拧了李铁拐一把，李铁拐一下明白了牛强强的意思，就跟王月娥道：“老婆，走，我们走，叫他们砸吧，反正怎么砸他们就怎么赔！”
瓜爷见李铁拐走了，以为李铁拐他们害怕了，哈哈笑着道：“赔你们，你得问问我瓜爷答应不答应！”说罢又狠狠地道，“给我砸！”
这时，牛强强和李铁拐、王柱子已经躲到了房子的后边。牛强强道，“铁拐叔，你和我月娥婶先进屋去吧，我和王柱子用弹弓从里往外打。石头和张经理从外往里打，你们就上好门听狼嚎吧！”说完，牛强强和王柱子就拿出了弹弓。
瓜爷见李铁拐他们走了，高兴地哈哈地大笑了一阵后，就又开始疯狂地砸办公室了，其中一个举起一根一米多长的不锈钢管，刚要向办公室的窗玻璃上砸，只听“啪”地一声，一个弹丸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手上，紧接着，那人的脸上也“啪”地响了一声，那人“哎呀”一声惨叫，就蹲在了地上。
那人蹲在了地上，手里的不锈钢管咣啷啷扔到了一边，他蹲在地上捂着脸，“哎呀，哎呀”地叫着，“他妈的，我的脸，我的脸好疼啊！还有，我的手，我的手也好疼啊！”
瓜爷看着那人道：“炸串，你咋了？哪里好疼啊？”
“我的脸被打了，我的手也被打了，疼死我了啊！”炸串大喊着。
炸串正喊着，瓜爷的脸上也“啪”地一声，脆生生地响，瓜爷也“哎呀”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这时，牛强强和王柱子也向他们进行了射击，牛强强瞄准了另一个正在愣神的人，一弹弓打在了那人的头上，那人一下捂住头，大喊着道：“哎呀，我的娘，这是哪射来的，把我的头打了个大疙瘩！”
瓜爷知道上当了，他大喊着道：“快，我们走，我们上了他们的当了，我们必须跑出去。”说着，瓜爷就带头往办公室大院的外边跑，瓜爷一跑，炸串还有另一个人也跟着往外跑。
这时，张有福早憋不住心里的气愤了，他拉满了弹弓，一松手，那弹丸“嗖”地一下打在了瓜爷的脸上，瓜爷捂着脸，还想跑，又飞来一个弹丸，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裤裆上，这一下可能打中了瓜爷的要害，瓜爷用手捂着裆咬着牙蹲在了地上。
那个叫炸串的人还在往前跑，被钱石头一弹弓打在了脸上，打得他站在原地“哎哟哟”地叫，连动也不敢动。
瓜爷在地上捂着裆，疼得脸色都变了，他哎呀哎呀地叫着，一会儿他大喊道：“喂，你他娘的往哪儿打啊？你想叫老子断后啊！”
他的话音刚落，“啪”地一声，一个弹丸不偏不斜地正打在他的嘴上，顿时，他的嘴就流出了血，那嘴里的两颗门牙也活了。
瓜爷用手捂着嘴道：“我操，我的门牙啊！”又对着院子外边喊，“钱石头，你好狠心啊？你好不讲究啊！你怎么能打我的嘴啊？！还打我的裆，我的老二都被你打坏了！”
瓜爷的话还正在说，一颗弹丸飞来，又打在了他的头上，瓜爷这次再也不敢吭声了。
牛强强和王柱子那边不解气，一个劲儿的用弹弓往他们身上、脸上、头上、身上打，那弹丸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们的身上各处，瓜爷和炸串还有另外一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人，连声地喊：“爷爷啊，爷爷啊，我叫你们爷爷了，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时，钱石头道：“哪个王八蛋叫瓜爷？”
瓜爷一手捂着裆，一手捂着嘴，大喊道：“我，我，我叫瓜爷！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啊！”
瓜爷的话音刚落，那弹丸就象雨点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用两手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他蹲在了地上不敢抬头，钱石头又一弹弓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一下他一蹦老高地跳起来，道：“姓钱的，你到底要干啥啊？难道你要打死我啊！”
“对，今天你们几个就别想活着出去了！”又道，“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打烂他们那狗蛋！”
钱石头一声号令，那弹丸就又像雨点般的射了过去，有打在他们头上的，有打在他们脸上的，有打在他们屁股上的，那“啪，啪”地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开始瓜爷他们几个还能忍着，后来瓜爷就忍不住了，他大喊道：“爷啊，爷爷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炸串和另一个人干脆哭了起来，他们的哭声很大，在果园的上空，在牛背山下的旷野上，哭声非常的凄惨！
李铁拐和王月娥从屋里出来了，他们看着那个叫瓜爷的人蹲在地上喊：“钱爷爷，绕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炸串和另一个人也大声嚎叫，弄得这深沉宁静的果园，鬼哭狼嚎的。
李铁拐哈哈地大笑着，笑了一阵他道：“你个王八养的，当初你怎么那么狂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把我的狗黑蛋毒死了，今天你们也得死在这儿！”
那瓜爷就道：“爷啊，你就饶命吧，你的那狗不是我毒死的，是李二彪和老蛋放的有毒的肉啊！”
张有福还没有这么痛快过，他高兴地道：“你说你叫瓜狗屎！”
瓜爷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不能那么说！”
钱石头道：“那就给我再打！”
又是一阵弹丸劈头盖脸的向他们射去。
瓜爷再也忍不住了，道：“别打了，我说，我说。”
这时，弹弓就停了下来，瓜爷大喊着道：“我不叫瓜爷，我叫瓜狗屎！我叫瓜狗屎！”
张有福一听那个瓜爷说他叫瓜狗屎，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钱石头道：“瓜狗屎，是谁指使你们来这砸办公室的？”
瓜爷道：“是，是你们村长张有德，张有德啊！”
钱石头道：“你们以后还敢来不了？”
“不敢了，再不干了。”那瓜爷道。
钱石头道：“瓜狗屎，把你们的裤子和鞋都给我脱下，回去告诉张有德和李二彪，叫他们过来赔我们的经济损失，还有他们毒死的那条狗。一共一万块，限张有德三天拿来，要是拿不来，就别怪我钱石头不客气！”
瓜爷道：“好，好，我去给张有德说，但你们别叫我们脱裤子和鞋，这样我们没法走了啊！”
钱石头道：“还给老子搞价钱，弟兄们，再给我往死里打！”
钱石头的话音刚落，又一阵弹丸如枪林弹雨般的向他们射去，打得他们捂着头像狗一样嚎叫。炸串道：“好，好，我脱，我脱！”说着就把衣服和鞋子脱了下来。
瓜爷和另一个人见炸串脱了衣服，也喊道：“好了，我们脱，脱！”他们把衣服和鞋脱下，扔在了一起。
钱石头道：“回去给张有德那老狗捎个信，一万块钱砸办公室损失费，三天之内拿过来，否则有他好看的！滚！”
瓜爷听钱石头叫他们滚，就领着他的人，狼狈不堪地走出了办公室大院。
不管来不来，我们都要按照原计划进行。钱石头沿着通向牛背山的小路走着，他走得很快，下了一个土沟，就到了桂花嫂的蔬菜大棚。
“石头，你来了？”张有福小声道。
“嗯，来了，就你一个吗？”
“不是，还有牛强强和王柱子，我叫他俩还有铁拐叔在核桃林那边等着呢。”“好，我们到蔬菜大棚后边等着，看着他们过来。”又道，“他们要是过来，
不破坏咱们的蔬菜大棚，我们就不动他们，闪开个口子叫他们往核桃林去。他们到了核桃林，我们再两头堵住用弹弓打！”
张有福：“好。”说着，就跟钱石头到蔬菜大棚后边的小山坡上隐蔽了起来。
山风很大，刮得呜呜的，蔬菜大棚黑黝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钱石头和张有福在小山坡上趴着，张有福道：“石头，这黑灯瞎火的还刮着风，他们会不会来啊？”
“他们那些人，没准，不管他们来不来，我们还是防着点儿好，要是万一他们来了，放把火把蔬菜大棚给我们点着了咋办？”又道，“现在是秋季，天干地燥的，别叫他们把我们的劳动成果给毁了！”钱石头道。
张有福和钱石头在小山坡上等着，一个小时过去了，山下的路上没有动静，两个小时过去了，山下的路上还是没有动静。张有福道：“石头，看来那什么瓜爷不会来了？”
“再等等，他们那些人都是些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的，有时喝点酒，啥事儿都能干出来！”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山下还是没有动静。张有福道：“看来他们今天不回来了。”
这时，核桃林那边牛强强跑来了，他气喘吁吁地道：“石头，他们好像是在果园办公室那边，听那边有大声说话声，铁拐叔跟王柱子已经过去了，他叫我来通知你们。”
钱石头一听牛强强这么说，道：“有福哥，坏了，他们去了果园办公室。”又道，“走，我们赶紧过去。
他们刚跑到果园，就听见李铁拐大喊：“你们住手，再砸我们的玻璃我就报警了！”随之又听到两只狗“汪汪”地叫声。
钱石头道：“快，我们加快速度！”
果园办公室，狗的叫声越来越大，李铁拐正跟他们讲理。李铁拐老婆王月娥也在那里大声喊叫。李铁拐道：“你们干啥砸我们的办公室？”
其中一个人道：“砸你们的办公室？老子还要烧你们的果园呢，限你们一周时间，给我滚出这果园，这果园已是我们瓜爷的了！”
李铁拐道：“你们想得美，什么狗屁瓜爷，你们今天砸了什么得赔我们什么的，不赔别想走！”
这时，钱石头和张有福已经到了办公室大院外边，他们看见瓜爷有三个人，而且手里都拿着不锈钢管。
钱石头小声跟牛强强道：“强强你过去，叫铁拐叔他们赶快离开，不要跟他吵，假装害怕他们，躲到一边藏起来，这样我们才能用弹弓狠狠地教训他们！
牛强强马上理解了钱石头的意思，他过去道：“铁拐叔，月娥婶，我们走，叫他们砸，他们怎么砸，就怎么赔！”说着就拖着李铁拐走了，牛强强一边拖李铁拐，一边拧了李铁拐一把，李铁拐一下明白了牛强强的意思，就跟王月娥道：“老婆，走，我们走，叫他们砸吧，反正怎么砸他们就怎么赔！”
瓜爷见李铁拐走了，以为李铁拐他们害怕了，哈哈笑着道：“赔你们，你得问问我瓜爷答应不答应！”说罢又狠狠地道，“给我砸！”
这时，牛强强和李铁拐、王柱子已经躲到了房子的后边。牛强强道，“铁拐叔，你和我月娥婶先进屋去吧，我和王柱子用弹弓从里往外打。石头和张经理从外往里打，你们就上好门听狼嚎吧！”说完，牛强强和王柱子就拿出了弹弓。
瓜爷见李铁拐他们走了，高兴地哈哈地大笑了一阵后，就又开始疯狂地砸办公室了，其中一个举起一根一米多长的不锈钢管，刚要向办公室的窗玻璃上砸，只听“啪”地一声，一个弹丸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手上，紧接着，那人的脸上也“啪”地响了一声，那人“哎呀”一声惨叫，就蹲在了地上。
那人蹲在了地上，手里的不锈钢管咣啷啷扔到了一边，他蹲在地上捂着脸，“哎呀，哎呀”地叫着，“他妈的，我的脸，我的脸好疼啊！还有，我的手，我的手也好疼啊！”
瓜爷看着那人道：“炸串，你咋了？哪里好疼啊？”
“我的脸被打了，我的手也被打了，疼死我了啊！”炸串大喊着。
炸串正喊着，瓜爷的脸上也“啪”地一声，脆生生地响，瓜爷也“哎呀”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这时，牛强强和王柱子也向他们进行了射击，牛强强瞄准了另一个正在愣神的人，一弹弓打在了那人的头上，那人一下捂住头，大喊着道：“哎呀，我的娘，这是哪射来的，把我的头打了个大疙瘩！”
瓜爷知道上当了，他大喊着道：“快，我们走，我们上了他们的当了，我们必须跑出去。”说着，瓜爷就带头往办公室大院的外边跑，瓜爷一跑，炸串还有另一个人也跟着往外跑。
这时，张有福早憋不住心里的气愤了，他拉满了弹弓，一松手，那弹丸“嗖”地一下打在了瓜爷的脸上，瓜爷捂着脸，还想跑，又飞来一个弹丸，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裤裆上，这一下可能打中了瓜爷的要害，瓜爷用手捂着裆咬着牙蹲在了地上。
那个叫炸串的人还在往前跑，被钱石头一弹弓打在了脸上，打得他站在原地“哎哟哟”地叫，连动也不敢动。
瓜爷在地上捂着裆，疼得脸色都变了，他哎呀哎呀地叫着，一会儿他大喊道：“喂，你他娘的往哪儿打啊？你想叫老子断后啊！”
他的话音刚落，“啪”地一声，一个弹丸不偏不斜地正打在他的嘴上，顿时，他的嘴就流出了血，那嘴里的两颗门牙也活了。
瓜爷用手捂着嘴道：“我操，我的门牙啊！”又对着院子外边喊，“钱石头，你好狠心啊？你好不讲究啊！你怎么能打我的嘴啊？！还打我的裆，我的老二都被你打坏了！”
瓜爷的话还正在说，一颗弹丸飞来，又打在了他的头上，瓜爷这次再也不敢吭声了。
牛强强和王柱子那边不解气，一个劲儿的用弹弓往他们身上、脸上、头上、身上打，那弹丸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们的身上各处，瓜爷和炸串还有另外一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人，连声地喊：“爷爷啊，爷爷啊，我叫你们爷爷了，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时，钱石头道：“哪个王八蛋叫瓜爷？”
瓜爷一手捂着裆，一手捂着嘴，大喊道：“我，我，我叫瓜爷！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啊！”
瓜爷的话音刚落，那弹丸就象雨点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打得他用两手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他蹲在了地上不敢抬头，钱石头又一弹弓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一下他一蹦老高地跳起来，道：“姓钱的，你到底要干啥啊？难道你要打死我啊！”
“对，今天你们几个就别想活着出去了！”又道，“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打烂他们那狗蛋！”
钱石头一声号令，那弹丸就又像雨点般的射了过去，有打在他们头上的，有打在他们脸上的，有打在他们屁股上的，那“啪，啪”地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开始瓜爷他们几个还能忍着，后来瓜爷就忍不住了，他大喊道：“爷啊，爷爷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炸串和另一个人干脆哭了起来，他们的哭声很大，在果园的上空，在牛背山下的旷野上，哭声非常的凄惨！
李铁拐和王月娥从屋里出来了，他们看着那个叫瓜爷的人蹲在地上喊：“钱爷爷，绕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炸串和另一个人也大声嚎叫，弄得这深沉宁静的果园，鬼哭狼嚎的。
李铁拐哈哈地大笑着，笑了一阵他道：“你个王八养的，当初你怎么那么狂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啊？把我的狗黑蛋毒死了，今天你们也得死在这儿！”
那瓜爷就道：“爷啊，你就饶命吧，你的那狗不是我毒死的，是李二彪和老蛋放的有毒的肉啊！”
张有福还没有这么痛快过，他高兴地道：“你说你叫瓜狗屎！”
瓜爷道：“士可杀不可辱，我不能那么说！”
钱石头道：“那就给我再打！”
又是一阵弹丸劈头盖脸的向他们射去。
瓜爷再也忍不住了，道：“别打了，我说，我说。”
这时，弹弓就停了下来，瓜爷大喊着道：“我不叫瓜爷，我叫瓜狗屎！我叫瓜狗屎！”
张有福一听那个瓜爷说他叫瓜狗屎，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钱石头道：“瓜狗屎，是谁指使你们来这砸办公室的？”
瓜爷道：“是，是你们村长张有德，张有德啊！”
钱石头道：“你们以后还敢来不了？”
“不敢了，再不干了。”那瓜爷道。
钱石头道：“瓜狗屎，把你们的裤子和鞋都给我脱下，回去告诉张有德和李二彪，叫他们过来赔我们的经济损失，还有他们毒死的那条狗。一共一万块，限张有德三天拿来，要是拿不来，就别怪我钱石头不客气！”
瓜爷道：“好，好，我去给张有德说，但你们别叫我们脱裤子和鞋，这样我们没法走了啊！”
钱石头道：“还给老子搞价钱，弟兄们，再给我往死里打！”
钱石头的话音刚落，又一阵弹丸如枪林弹雨般的向他们射去，打得他们捂着头像狗一样嚎叫。炸串道：“好，好，我脱，我脱！”说着就把衣服和鞋子脱了下来。
瓜爷和另一个人见炸串脱了衣服，也喊道：“好了，我们脱，脱！”他们把衣服和鞋脱下，扔在了一起。
钱石头道：“回去给张有德那老狗捎个信，一万块钱砸办公室损失费，三天之内拿过来，否则有他好看的！滚！”
瓜爷听钱石头叫他们滚，就领着他的人，狼狈不堪地走出了办公室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