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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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上,哀怨的看着正在为他包扎伤口的男人,男人虽然没看,却知道有目光一直跟随,悠悠的道:
  “别用无用的眼神看着我,也别忘了你答应的条件。
  不然,等我反悔了,你就永远待在那密室之中,是你自动送上门来,被我囚禁也是理所当然!”
  季得月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逻辑?囚禁?不可思议的道: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法律?你囚禁我,我的家人找不到我,会报警的,小心吃官司!”
  娄台从未如此认真过,他抬头认真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天真,看着她的不谙世事,就这样还敢爬人窗户?
  忽然就笑了,好妖冶,季得月被看的有点不自在,别过头去!只听他摇摇头道:
  “果然是傻的天真,知道这是哪里吗?这个岛在地图上都找不到,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来的。
  可现在是你自己来了,我就算囚禁你,谁又能找到,这里的信号全部都在我的掌控中,就算你身上藏着定位器,那又能怎样?
  也只会被引导到离这里千里外的摩登镇。这终究会成为迷案!”
  好像句句属实的样子,季得月知道他非同常人,这会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人是个魔鬼,不能慌,要镇定。
  不确定的带点吞吐地再次确认道:“你刚刚明明答应我放我走的,我觉得你是君子,应该不会骗我的,再说你也没有理由囚禁我。
  一:我没有偷窥到你任何秘密。
  二:囚禁我我想不出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虽是个女人,可我这干瘪的身材是你亲口嫌弃的。
  三:我很穷,你很富有,你不需要绑票换钱,绑了也没用。
  四,我看你慈眉善目,天生不是刽子手的长相,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会欺凌无知少女的对不对?”
  胡编乱造,阿谀奉承,信口拈来。
  娄台看着她假装镇定的模样,实际上手在瑟瑟发抖,心情大好,包扎好坐在她的旁边故意再给她压迫感,很想逗逗她。
  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她在他的胳膊碰到她时,迅速做出反应,以抵御的姿势欲甩开他,可是男女力气悬殊,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他故意在她耳边开口,用呼吸撩拨她的耳朵,灼烧她的神经,扰乱她的思维,看桀骜不驯的她动怒,好像是件很开心的事。
  声音略带低沉道:虽然本少对你的干瘪身材没有兴趣,可在这岛上,你给我当临时玩伴也很不错!”
  季得月从没有见过这种没有人生观没有价值观的男人,口中忍不住怒骂道:无耻,下流
  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冲劲之大,直接将他撞在了床上,趴在他的身上,死死咬住不松口,像发怒的母狮一样!
  他的胳膊依然搂着她,她的头发盖在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
  撩拨的他的内心也一片瘙痒,连脖子上的疼痛都忘了,既不阻止,也不呵斥!
  湿湿地的口感,随即血腥味蔓延,季得月后知后觉的松开嘴,看着深深地牙印渗出的血迹,不可思议的看着正望着她的男人。
  娄台静静地看着她,她本就红润的嘴唇经过鲜血的装饰,像上了一层朱砂,红的格外妖娆。
  饱满欲滴的模样又像两颗红樱桃,诱人采摘,此时的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嘴唇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牵动他的心弦,魅惑至极。
  几乎是不可闻的声音叙说道:既然你如此主动,我不回应你倒让你没了颜面。”
  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低沉沙哑。
  按下她的头,两片唇像是干涸已久的河流,在接触到她的唇时似有了生命般,水到渠成。
  季得月没想到娄台真的会这样做,他在徐然然的面前是那样谦谦君子,为何却对她妄自菲薄,外人都道,娄台不尽女色,他为何要来羞辱她?
  两行泪像潮涌,止不住的流,滴在娄台的脸上,睁开眼,对上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她美得像白莲花,他这是在做什么,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啪”季得月用了十分得力,空气中蔓延着悲伤,娄台惊讶的看着她,她打他的脸?
  他活到这么大从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敢打他的人她是头一个,还打的这么理所当然,让他无法还手。
  打完季得月迅速起身,拿了他先前给的衣服穿在身上夺门而出。
  娄台也不阻拦她,心里五味陈杂,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起身,目送她出去,她还会回来的。
  季得月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大,打开门,又是一个门,再打开还是一个门,每个门里的摆设都是一模一样的,第一次进来的人绝对找不到娄台刚刚呆过的房间。
  不提别人,她现在也被绕得不知道 她从哪个房间来的了。
  好像这门没有完似的,推开一道又一道,季得月耐心逐渐用尽,推门的力气也小了很多。
  娄台静静地听着,65,66,67道门,她的脚步明显放缓了,推门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毫不犹豫变成吱吱呀呀,是时候了。
  别在浪费体力了,再走下去也是徒劳,把右边墙壁上的清明上河图敲三下。”
  娄台的声音突然隔空传来,惊的季得月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这真是个鬼地方,她都跑出去多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声音,难不成这墙壁隔音不好?
  尚在气他,很不想理他,可这样一直跑下去也不是办法。
  但转眼又一想,得留个后手,悄悄地退回上一间房,她之前只觉得每个屋里摆设不同,并未注意到墙壁上的画,那现在这幅画这么关键,是不是每个房间都有一副一模一样的?
  事实又让季得月摸不准头脑了,没有,上一个房间没有挂画,那这是什么原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甘愿按他的话敲了三下,一道暗门打开。
  季得月呆呆地看着暗门打开,心下大喜,她猜的果然不错,真的另有玄机,那这里有门,上一个房间肯定也有,只是暗门的位置在哪里呢?
  娄台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她进来,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不与她的眼神有所交集。
  刚好她此刻也不想对上他的眼神,非常好!
  见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开口的打算,季得月摸不着他的心思,但也不能这样僵持,便开了口道:
  “放我出去!”
  一开口,味道都变了,带着命令绝无祈求。
  本以为娄台会顶她,生气打回她或者绝不放过她,可都没有,娄台像早预料她会提这种要求般默默站起身道:
  “跟我来!”
  很顺从,季得月心下起疑,脑中挣扎不已,可不跟着他,她连门都摸不到,无奈。
  同时诧异他的配合,难道刚刚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当看到又一扇暗门打开时,季得月终于明白了,这是狡兔三窟啊,一个房间里全是暗门,每个门还通往不同的地方。
  这次与先前不同,赫然出现电梯时,季得月嘴巴都合不拢了,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设计的如此巧妙。
  想杀娄台,那他得有三头六臂不可,到底是惹了什么人,非得治他于死地?
  按林美丽的说法,暗杀不止她一人。他的身边还真是危机四伏啊!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默默地低着头,各怀心事,谁也没说话,季得月看都不敢看他,他严重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这么神秘,让她如何找证据?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季得月在这里也有些天了,该转的地方也转过了,自己为是真是最大的毛病,原来不是她找不到证据,压根是她能力不足。
  后院的墙壁凭空出现一道门,这是季得月从未想过的事情,当电梯停下时,季得月看着黑黑的走廊莫名害怕,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
  但见门一开,视野开阔,光线充足,这不就是后院。
  虽然已经见怪不怪,内心还是留下了不小的冲击,说不定现在她所住的房间是四通八达的呢,真是越来越诡异!
  娄台指了指方向道:
  往那边走是下山的路,把裤子换上,给你一分钟时间。
  随即递过来一条西裤,不知他何时拿在手中的,季得月心怀鬼胎没怎么看他,现在看着他的举动,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紧身裤被撕烂,很不雅观,默默地接过,退回通道。
  拿起来就往身上套,这明显是他的裤子,上衣也是他的,所以季得月即使把衬衣别进裤子里,依然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但见他看到她的穿着,眼里有了笑意,季得月也没有那么讨厌他了。
  歪着头俏皮的问道:“不是说要让我从窗户上离开?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冷血。”顿了顿又道:
  “不过,我还不能走,我还没见到我的国民老公,我在这里做帮佣就是为了见他,你就让我再呆几天,不要揭穿我,好吗?求求你了!”
  娄台看着她,明明说着祈求的话却没有半分怯弱或者求人的表情,好像真的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心情好转许多开口道:
  好像你很愿意做我的临时玩伴,不如你留下来陪我?”
  怯“季得月嫌弃的冷哼一声,蹬鼻子上脸的臭男人,心里虽不屑,但脸上却堆满讨好道:
  虽然我承认你长得不错,但我的国民老公肯定是帅气又多金,全市的女人挤破头只愿看他一眼,我要是能见上他一面,即使只能说上一句话我也心满意足了。”
  一脸花痴模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季得月在心里都开始鄙视自己,可是她真的不能走。
  也许她马上可以变成徐然然,可是徐然然的身份不好办事嘛,少不得又要换回自己的脸。
  万一又让他给碰上就麻烦了,先跟他交个底,万一运气不好再撞上,还可以继续打哈哈!
  娄台就想故意逗一逗她道:“你的国民老公真的有这么受欢迎,比我长得还帅?”
  操,自恋上了,季得月想他这是变相的求夸啊,心不甘情不愿,却字字玑珠,夸的天地都黯然失色!
  娄台越听越想笑,看着她叨叨不停地嘴唇,真想马上给她封住,他帅气多金自然不需要人夸,但见从她嘴里说出成就感十足!
  勉为其难的道:“即是如此,以后见到我记得绕道,下次再见可由不得你了!”
  他想再次见到她,没错,他愿意冒险,不管她是为什么而来,但绝不是为他的色相而来,他很清楚!
  他也坚信,她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季得月避开摄像头回到房间梳洗打扮上好妆,心里才踏实下来!
  这个娄台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模样,果然禽兽都是多变的!
  即已知道他的嘴脸,那今后该如何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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