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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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她很快就跟他碰面了,全无半分尴尬,因为娄台根本没有停留。
  点了点头就算打了个招呼,季得月思想准备还没做好,就见他从她身边走过进了房间,门,随即关上!
  愣住了,这真是判若两人,他对她的态度真是180度大转弯,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这才意识到她的脸已不是当初的脸!
  可她却不敢有半分逾越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他难道就对她特殊?
  那个吻还历历在目,若说他轻浮无耻下流,可他这会的清高正经又做何解释,难不成他有病,神经病?
  季得月在小花园里坐着吹风,看见那对面的灯塔,想起了保镖说过的话,便慢慢踱步过去。
  走近一看,灯塔很高,楼梯盘旋而上,从下面望上去有点暗暗的,不知道有没有灯光。
  沿着楼梯而走,才发现原来有窗户,在窗口可以看到在外面的光亮,楼梯也没有那么黑暗了。
  灯塔上层有个圆盘样式的平台可供观望,周围用栏杆围住,扶手下紧挨着一圈靠着栏杆的座椅,季得月紧握扶手,探出头向下看。
  “嘿”
  突如其来的声音,季得月一时没有防备,吓得全身一颤,刚刚走过黑黑的楼梯,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突然平底一声吼,将她吓得失聪又失声。
  关键她上来时这里没有人,楞楞地扭过头看向始作俑者。
  见是海风,恼怒更多一分,他的头发被风吹的像是鸡毛掸在天上飞,早没了发型,这下逗乐了季得月。报复性的嘀咕着道:
  “真是丑!”
  海风立即将眼睛杨成90度,依然看不到他丑陋的发型,用手随意抓了两把,放弃了挣扎却依然傲娇回击道:
  “本少什么时候丑过,本少这是给它们自由,平日里大背头,三七分可闷坏了它们!”
  强词夺理,季得月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走到另一面,也许他刚刚就站在她看不到的另一面,还特意警告他道:
  “你我各站一边,你太重,我怕这楼会倾斜!”
  即是胡说八道,她也没有忍让的理由,就是不想与他站在一起。
  天不遂人愿,他偏偏就是脸皮厚,伸开胳膊靠在栏杆上,斜眯着眼,慵懒地像只猪,*的道:
  “这楼若倾斜,我一定抱着你一起跳下去,看看下面的大海,多美啊,就给你个机会跟本少一起让泰坦尼克号经典重现吧!”
  说完还惬意的唱起来you jump, and i will jump!
  这个病的还严重些!
  看来是甩不开了,其他的灯塔又在这四角,走过去也很远,算了,由着他吧,不理会就行!
  有几艘游艇在海上疾驰,喷出一道道白色的浪花,游艇上站着黄发美女,头发好似海浪随风飞扬,好不潇洒!原来是娄台的客人!
  海风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卖弄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尝试?”
  季得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道:“没有”
  毫不犹豫的回答,就是为断了他继续谈话的念想,他可真是呱躁,可他偏偏装傻道:
  “那也没关系,从明天开始,会有个为期三天的海洋party,这三天都呆在海洋里,也够你体会的了!”
  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一时接不上。
  回别墅的路上听佣人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些佣人大部分都是请的菲佣,素质极高,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交头接耳呢?赶紧躲在月季树后头,这才听清。
  一个女佣道:“听说一共有8个房间,这来的客人加上女伴已经住下7间,那娄先生自然要和他的未婚妻住在一起了!”
  另外一个接口道:“哇,她的命可真好啊,我们年年在这里从未见过他有过女伴呢,那些个少爷年年来女伴都不重样!”
  “也只有羡慕的份,不过这次若能选中上潜艇伺候,小费会是现在的一倍,这可抵得上我全年在费列罗家的收入啊!”
  “是啊是啊,可是听说这能不能去船上伺候全听娄少爷安排,往年他也不管这些琐事,我们只需要给管家好处就能上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上午管家突然宣布这个消息!”
  “新祺周刚刚拿了东家赏她的一级鱼子酱去问过了,管家说也没办法呢,你知道管家女儿最喜欢吃鱼子酱的!
  “唉~看来真没有办法,只能碰运气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边唠嗑边走过去,待她们走远,季得月才出来,潜艇?在结合海风说的3天海洋party,看来真是准备出游?
  这到底是好消息还是不好的消息?她对娄台本就知之甚少,这才见识到这栋别墅的奇妙之处想要打探一番,搜出他的秘密,这老天就让他们萌生出海上游的想法,那真是太合她心意了,可是,他一走会不会把所有有价值的资料全部拿走,那她留下来岂不是一无所获白白浪费3天?
  别墅大厅空无一人,估计客人们都去海潜了,佣人们刚好有时间休息了吧,有点口渴,便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出来刚巧遇见张阿姨,张阿姨见状,连忙道歉,说失职,季得月望着手上的水杯一笑置之,这算什么失职,随口问道:
  大家都休息了,您怎么不休息一下,客人们不都是出去了吗?
  张阿姨老实道:呵呵,我们还没到休息时间,客人们马上要回来了,还有很多事准备呢!
  正说着一楼房间门打开,出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妹妹,很有混血的感觉,妆画得不错,只是平常穿的女拥服被刻意改短了些,稍一弯腰就是风光乍现啊。
  季得月会心一笑,跟张阿姨打了招呼便坐在沙发上,张阿姨切了新鲜水果来。
  她们好像与平常不同?刻意询问。
  张阿姨看了看姑娘们道:是啊,下午两点娄少爷要亲自选拔二十名女佣去海上伺候,大家都挺重视的,让小姐见笑了!”
  果然是这样,季得月摆摆手道:“哪里话,我只是好奇而已,您去忙吧,我自己坐会!”
  这还真是稀奇事,这娄台是闲的蛋疼吧,搞得跟选妃似的,嗤之以鼻!
  陆陆续续有几十个小姑娘模样的女佣,都汇集到了这个别墅,稍微老点的倒是不见了踪影。
  这些小姑娘的打扮也是各不相同,有的甚至直接穿了私服,晚上有好戏看了!不便在这里碍她们的眼,便起身去楼上了。
  看着电视里的家长里短,季得月脑袋很疼,如何才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就像是一场赌注,有可能赢,有可能一无所获。
  让她和娄台住一个房间,那绝对不行,他不招惹她还好,一旦招惹三两句就露陷了,要不找借口回绝了留在别墅?
  噢,对了,就说晕船!
  打定主意,就要过去敲门,可敲了两三下都没反应,倒是门自动裂开了个缝隙,门竟然没上锁。
  轻轻一推,入眼就是娄台坐在床沿趴在枕头上,好像昏昏沉沉的,想起又起不来的样子,季得月叫了两声喂,叫了也没有反应。
  走近一看他的面部苍白,汗如雨下,衣服都湿透了,季得月一着急就推了他一下,结果引来他的暴怒道:
  “出去!
  他瞪着她,双眼赤红,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眼神很吓人,虽然眼神吓人,可吼出来的话还是刻意减轻了音量,看来他认出这是徐然然。
  这要是平常的季得月肯定扭头就走,可她是徐然然,装着受到惊吓楚楚可怜但又不能无情无义的乖女模样,关心一下他,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佯装担心的问道:
  你是不是发烧了?
  心下却万分期待他真的发烧,烧的糊涂馄饨才是最好。
  他踉跄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打开门,口气柔和不少说:
  然然,我睡会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似安慰她又似安慰他自己!
  季得月瘪瘪嘴听话的出去了,这会心情有点复杂,面对他的轻声细语,有点吃味起来。
  果然徐然然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未来的老婆,再看他对她轻浮毛躁无半分绅士风度,这待遇不是一般的不同啊,心里五味陈杂。
  越来越觉得她是脑袋进了水才会对昨晚的他起了幻想!
  心下突然有了主意,他好像生病了,警觉度没有那么高了,何不待会趁他去选拔佣人时偷进书房?
  万一他真的带走了机密文件,留下来得不偿失啊!
  这是白天,等会绝不能让人认出是徐然然,赶紧卸了妆,守在门边静静地观察,两点将至,就等着娄台下去!
  楼下已经听得到叽叽喳喳的声音了,看来已经聚集的差不多了正好把所有人都吸引过去才是最好的!
  今天就穿了身普通的黑色t恤和黑色长裤,想起昨晚的夜行衣就尴尬,这么穿还方便跑路!
  娄台做人看来很准时,他整点开门,着装很正式,衬衣西裤,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的憔悴模样,脚踩皮鞋下楼去了。
  季得月不得不承认确实穿了衣服风度翩翩,脱了衣服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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