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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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是公元527年,东罗马士兵们曾发现,在一个关隘的壁龛有着一盏灯,灯上有精美罩子罩着。
  而铭文显示,这盏灯是在公元27年被点亮的。距离现在已经过去500年了,可惜野蛮的士兵们很快毁坏了它。
  第二次是公元1400年,古罗马皇子派勒斯的古墓里也有这样的灯,这盏灯已持续燃烧了2000多年!
  熄灭它的唯一的方式就是抽走灯碗里那奇怪的液体,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次是公元1534年,在罗马皇帝康斯坦丁之父的古墓中,发现了一盏还在燃烧的灯,这盏灯燃烧了1200年!
  第四次是公元1540年,在罗马教皇保罗三世旁边的古墓里发现了长明灯。
  这个古墓据说是西塞罗女儿的,西塞罗的女儿死于公元前44年。显然,这盏灯在这个封闭的拱形坟墓里燃烧了1584年!
  这仅仅是冰山一角,还在世界很多地方出现过。
  而且更令人想不通的是,每次发现的长明灯,总是莫名其妙会被毁坏。
  曾经有一个士兵发现长明灯交给了修道院,却被不小心摔碎;一个进入古墓中的人看到长明灯,却不由自主的拿起武器毁坏了它。
  一部分人认为,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不熄的灯,因为技术失传,导致我们无法想象这种灯的存在。
  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虽然有很多长明灯的记录,但现实中却没有一盏长明灯流传下来。
  而且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这就跟永动机一样,不可能存在。
  还有许多人认为,这可能是古人在书中开玩笑。
  根据记载,秦始皇陵里面,似乎也有长明灯。
  书中说秦始皇陵气势恢宏,各种奇珍异宝藏于古墓,墙上涂满鲸鱼油,用鲛人为灯的燃料。难道传说中的长明灯,燃料是油?
  根据科学定律,没有氧气,等不可能会长久的燃烧。
  要不就是古墓中有通风系统,而且还要有源源不断的燃料。
  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古墓中没有氧气,但是当打开时候,氧气涌入,灯瞬间燃烧,造成一种一直在燃烧的假象。
  由此可见,鲸鱼油做墓室壁灯渊源已久,这里的油气味独特,确实有可能是!
  不过这种东西极其难得,徐老爷子在这个祖坟上下了不少功夫啊!
  季得月摸着墙壁,总觉得墙壁在颤抖,她拉过尚北冥一起贴在墙壁上道:
  “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尚北冥双手挨着墙闭着眼仔细感受,而后道:“确实有动静,动静还不小,这动静是从哪里传来的?”
  季得月指了指头顶道:“像是上面有东西在不停地走动一样!”
  尚北冥蹙起了眉头:“上面?我们这条通道还不知道通往哪里,上面能发出如此大的响动,如果是人,人必定多,如果是牲畜,必定很大!”
  季得月点点头道:“难道这不是出口,而是以防万一设下的另一个要人性命的机关?”
  尚北冥一拳钉在墙上咬牙切齿的道:“可恶,不过一个祖坟而已,竟做的这样隐秘凶残!”
  季得月往前走了两步道:“既然到了这就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往前冲,打起精神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尚北冥率先走在了前面,提醒季得月道:“小心点!”
  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地往前走去!
  白森森的抢救室里,娄台紧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
  张扬站在病床旁边,眉头蹙了又蹙,还有几个同诊的主任医生也在。
  娄老爷子一伙人急冲冲的赶了来,听到娄台出车祸的消息,心急如焚。
  第一时间拿了录像监控,仔细的看,没有端倪,不像敌人所为。
  娄正伤心地杵着拐棍,自责道:“都是我的错,不该给他打电话的,我是不是逼的太紧了?”
  夏夫人一直捂着眼睛不停地呜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差晕倒。
  徐家人来守了一会,被娄老爷子劝回去了,徐然然被徐母使了无数个眼色最后决定留了下来。
  娄正更是对她疼爱有加,患难与共才显真情。
  张扬趁其他医生不注意,在娄台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娄台立即疼的皱起了眉头,这该死的张扬。
  可是他依然不能睁开眼,他这是在做戏呢,这黑心的张扬不帮着他,还想让他醒来。
  若醒来岂不是就不能证明伤势很重?
  旁边几个医生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有资历的主任最先叹口气道:
  “病人只有一处比较明显的外伤,已经缝了针,至于内伤的检查也已经出了报告,病人远没有达到沉睡不醒的状态。
  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们还疏忽了什么?”
  张扬实在无奈,昧着良心声色俱厉的道:“张主任,可不要信口开河,病人明明胳膊和腿都是粉碎性骨折,肺部多处出血,肝也破碎了一块。
  尤其是头部,遭到严重创伤,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这需要长时间的观察,现在还不赶紧把他的胳膊腿打上石膏?”
  张主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和其他几位医生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挤眉弄眼半响,终于认清了局势。
  少东家开口,他们还敢说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哪怕给他报死亡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报他的死亡,那就是他的死亡,孰轻孰重他还是斟酌得清的。
  无声的交流之后立马达成协议,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道:“哎呀,怎么伤的这么重,快点打石膏!”
  几个人匆匆忙忙的打好石膏,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人,最后在少东家的示意下,明了的边叹息边退出病房。
  对病房门口的询问者,其他的都三缄其口,只大致说明比较严重,最后还提醒道:
  “估计要修养一段时间,能不能恢复就靠这段时间的疗养了!”
  娄正给吓坏了,管家扶住他,他才道:“那什么时候转入病房?”
  张主任吞吞吐吐的道:“病人刚脱离危险,还要观察一下,张扬医生在里面!”
  娄正这才点点头放下心来,张扬在便好!
  待全部人都走后,张扬拍了拍娄台的石膏道:“戏演完了该醒了,石膏也打了,脑袋后遗症也有了结论,你还躺着装睡想干嘛?”
  娄台依旧闭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他道:“自然是做给门口的人看,看他们以后还逼不逼我!”
  张扬忽然发怒道:“真是个小孩子心性,你怎么这么不成熟,有事咱们就好好解决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莫说你的家人担心,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也不是妙手回春的华佗能起死回生,万一你以后玩过火了,把自己焚烧死了,怎么办。
  那我岂不是要自责一辈子?”
  娄台切了一声不以为意的道:“且不说我死不死得了,就算我死了,你自责一下不是应该的吗,有没有兄弟情义啊!”
  张扬鼓起脸道:“真是狂妄自大的家伙,好像别人都欠你的似的,兄弟怎么了,你如果死了,我就拿鞭子鞭尸,让你嚣张不珍惜生命!”
  娄台装作瑟瑟发抖的模样打了个机灵道:“张公子,你的口味真重,莫不是你爱上我了?”
  张扬一愣,随即拿起注射器一针戳了下去道:“既然你想装死那就装像点,反正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安眠药!”
  扎的娄台哇哇叫,叫完就慢慢地头歪到一边睡着了。
  张扬收拾妥当之后,给娄台盖好被子,慢慢地退了出来,娄家人还等在门口,手术室的灯熄灭了,他们正紧张的看着门口。
  一见张扬,立马围了上来,娄台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直叫夏夫人哭的肝肠寸断。
  张扬简单叙述了娄台的伤,直听的娄正叹息。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把娄台推进了病房,徐然然最先提出了陪同的要求,让娄老爷子回去。
  可是夏夫人使劲摇头,哭的昏天黑地,索性徐然然也没争几句就回家了,她正好不想守。
  回家途中,徐然然心里始终放不下海风,只为娄老爷子今天一句话,要让海老爷子给海风娶亲。
  这事让她心里一万分不舒服,车子开着开着就到了海风居住的别墅。
  看着这高墙,看着这铁门,从铁门望进去,风景如画,人更是如画中走出的王子。
  此情此景真正是熟悉,眼中不禁又浮现出两年前的一幕。
  就在这别墅里,就在二楼的那间房。
  那天她兴匆匆的从学校跑回来,家里都没来得及回去,就先跑到了这个别墅,只因别墅里有她思恋的人。
  她在全国芭蕾舞比赛中得了第二名,季军,全班女生都羡慕不已,会跳芭蕾的不少,但能参加全国比赛得奖的少之又少。
  她就是那个幸运儿,名利双收,深得家人的宠爱,师生的喜欢。
  自然心中的那个人必定也是爱慕自己的,可是现实太残酷,给她上了一堂实实在在的课,失败课。
  当她高高兴兴地根据女佣的提示跑到海风的房间时,她至今难以忘记那一幕。
  站在门口就听见了那种奇怪的声音,还越叫越大声,女人的声音酥软绵绵,让站在门口的徐然然心里都火烧火燎。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十分愤怒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从风哥哥的房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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