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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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到了下雨天,老太太会把雨布撑起来,雨布四周固定的有细竹竿。
  不说有多么好的窝,但很温暖,有人照看。
  做好这一切,季得月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老太太,太阳还好,不是特别毒辣,但季得月还是感觉很口渴。
  出巷子时旁边有家卖甜品的店,店门口贴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各样的糖水甜品。
  色泽诱人,让人很有食欲,季得月喊住司机停下车来,季得月拉着娄台准备进去。
  娄台却一动不动,一脸拒绝的样子道:“这个不行,不能吃,我带你去另外一家甜品店。”
  季得月嘟着嘴:“另外一家甜品店有这种大篇幅的广告吗,有这样温馨的紧挨着的座位吗,还是有穿着情侣装而不被侧目的其他同样的人?”
  娄台看着季得月倔强,一副不满的模样,嘟起的嘴唇甚是好看。
  很老实的摇摇头道:“这种广告就是骗骗你这样的小姑娘,你看看,这哪一碗里面不是含有防腐剂或者冰冻在冰箱快过期还在食用,这种东西有保质期吗,有质量安全保证吗?”
  季得月看着他高高在上一副嫌弃的嘴脸,就火冒三丈,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任性的嚷嚷着:
  “那么多人吃也不见怎样,我今天是让你出来陪我的,不是让你来挑毛病的。”
  娄台长出一口气,压下心中腾腾燃烧的怒火道:
  “我不是不让你在这种地方吃,只是这些冰冻的你现在吃也不好,真的,我带你去吃另一家,没有防腐剂,食材新鲜,搭配适宜,还可以吃到热的甜品。”
  季得月瞪了他一眼,再看了看甜品店,怎么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她像是被驯服了。
  拉开车门,坐进去,把门关的邦绑响,故意做一张臭脸,倒是吓到了娄台,但他没有妥协的意思,依然坚持己见。
  娄台上车后直接吩咐去甜品店的位置。
  季得月憋着嘴道:“不要,不吃了,去游乐场。”
  娄台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拿了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看到司机疑惑的眼神,点点头。
  季得月脸扭着看着窗外,生闷气,其实她也不知道生什么气,只为娄台不让她吃甜品?
  不是的,她心里很清楚不是的,她这样不计小节的女人怎么可能在这样琐碎的事情上生气。
  她想听到娄台的甜言蜜语。
  娄台默默地升起了挡板,这才伸出手来拉起季得月的手,季得月矫情的抽出手来,顺带瞅他一眼,示威似的用眼神告诉娄台,她不好哄。
  娄台弯起了嘴角,靠在靠背上,再次伸手强硬的把季得月的手撰在手心道:
  “这才对,这才有个恋人的样子,耍耍小性子,犟犟嘴,意见不和就生气,意见相投就怜惜,爱情并不是一潭死水,你小女人的样子我很喜欢。”
  季得月皱了皱眉头,不懂得道:“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找刺激,相濡以沫,相敬如宾的爱情不好吗?整日为一点鸡毛烂皮的事生气,你也很苦恼把。”
  娄台呵呵一笑:“你也知道这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我才爱上你,大事面前临危不惧,有胆有识,做事有分寸。
  只是太有分寸,我偶尔也会想你像恋爱中的女人一样使小性子,耍脾气,来赢得我的关注,这样我才知道你是在乎我。”
  季得月看着娄台的眼睛,原来他还有这样的想法,想想这一路走来,经历的事不少,但像这样故意闹别扭,次数几乎屈指可数。
  她一直觉得看着他早出晚归就好,心里就有着落,有安全感,原来,所有的恋爱都逃不过正常的套路啊。
  季得月歪着头天真的道:“那我现在要继续生你的气吗?”
  娄台的拇指在季得月的手上摸了摸,笑了,摇摇头:“不要,不要生气太久,我怕哄不好。”
  季得月假装抽出手道:“你就是不愿意哄我,嫌我麻烦,哼,三言两语就想把我打发。”
  娄台眼神突然亮起来,一副认真的样子道:“你真的想看看我是怎么哄人的吗?”
  季得月仰着头,一副傲娇样,很努力的点点头道:“嗯!”
  话刚毕,娄台的脸已经放大,季得月的头被人固定住,突袭,这柔软的触觉来自那个洋洋得意的男人。
  “这就是我哄人的方式,我的女人,我就想这样哄。”
  季得月闭上眼睛,该死的娄台,她就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可是这套路太深了,季得月招架不住,很快投降。
  娄台吻完,看着季得月气喘吁吁,绯红的脸颊得意的一笑,像是斗胜的公鸡。
  季得月咬着唇一言不发,她总是这么没出息,这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车子停下时,季得月正准备开车门,门已经打开了,可是娄台还坐在旁边,谁开的门?
  一个二十多的姑娘站在车旁,手上一个托盘,盘里有一个打包盒。
  娄台越过季得月接过了托盘,将车位背后的桌子放了下来,托盘放在桌子上,打开。
  季得月看着那修长的手一层一层剥开那包装纸,里面是一个小盒子,打开,甜蜜的气息扑鼻而来。
  是甜品。
  这娄台也真是够腹黑,她生气说不去吃甜品,他就让人把甜品送到车门口,车外明明就是游乐场,那鼎沸的偶尔传来的呐喊声,季得月听见了。
  “对不起,没听你的话,刚做出来的,你尝尝。”
  娄台说完递过来一次性的勺子,季得月心里异样,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能做到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挑剔。
  接过勺子,在娄台期待的眼神中尝了一口,不等他问,就点了点头,勺子再次舀起时,季得月把它递到了娄台道的嘴边道:
  “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尝!”
  娄台一秒犹豫也没有,张嘴吃掉,道:“这味道不如直吃你嘴里的味道。”
  季得月赶紧又递了一勺子堵住他的嘴,气急败坏的道:“让你胡说八道,噎死你。”
  娄台瞬间眼睛睁大,头朝天扬着,身子像死鱼一样挺着,立马满脸通红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吓得季得月手忙脚乱的去给他顺气,带着哭腔道:
  “你这是怎么了,真的呛到了?怎么办,怎么办,你再不好我就要给你扎针了。”
  娄台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长出一口气,颇为自豪的道: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噎死,我不过就感觉太甜了,挣扎了一番,就把你吓得半死,你是有多在乎我噢,哈哈!”
  季得月半眯着眼,拍拍胸脯压压惊:“幼稚,太幼稚,下一次我绝对不管你!”
  娄台在一旁咯咯笑,心情特别好,待季得月吃完,下车去,旁边的人递过来一顶鸭舌帽,娄台戴上帽子,戴上口罩。
  扭过身来,给季得月也戴上口罩,吩咐那个随行的工作人员道:“不用跟了,回去吧。”
  两人手牵手十分低调,又万分高调的入场了,娄台不是没见过游乐场,但那仅限于从各个媒体软件上。
  他的孩童时期是不可能有这些东西的,去训练基地打真人对战倒是家常便饭。
  季得月看娄台也是一副新奇的模样,猜测了一番道:
  “这个地方,你有没有进来过?”
  娄台痴笑她,像看傻子一样道:“我干嘛来这里,这里是有可以让我扬名万里的项目,还是有展现我个人魅力的加分项?”
  季得月一看果然猜对,他没有来过,哈哈一笑道:“那我们都是头一回来这里玩,今天一定要尽兴!”
  娄台拉住季得月不可思议的道:“你现在能玩什么项目?你不是开玩笑吧?”
  季得月看着娄台担忧的眼神,心情颇好,扬起头,嘴巴撅了撅:“我不能玩,难道你还不能吗?”
  娄台一愣,反问道:“我?”
  季得月嘴巴一鼓,理所当然的道:“不是你,是谁,你怕了吗?”
  娄台像听到笑话一样张大嘴巴,夸张的指了指自己提高声音道:“怕?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既然这样,我就要为我个人打个响亮的翻身仗。
  你说玩什么我就玩什么,没在怕的。”
  季得月满意的点点头,鼓鼓嘴巴,像个青蛙,哈哈笑的青蛙。
  娄台牵着她的手都感觉到了她的兴奋,心里有点担忧,好像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那个上上下下,堪称世界位列前十的危险级的跳楼机,娄台看着都觉得眩晕。
  以前跳伞,蹦极都不在话下的,只是那一次事故,至今都还有断断续续的碎片在脑海里回荡。
  娄台心酸的苦笑,他原来也会有心理阴影。
  季得月兴奋的边走边看,进门之后并没有马上看到什么大的设备之类的,倒有几个大大的雕像摆在中央。
  前边立了一个牌子,上面是雕像的平生简介,季得月上前一看,原来是游乐设施发明人的光荣事迹。
  再往里走,有一大片湖,湖边有很多座椅,座椅上坐满了人,旁边还有一个小房子,里面摆满了吃的,门前在做烧烤。
  看来这个地方很大,竟然还有观赏湖,不过这样很舒服,很惬意,到游乐场也不是一定能马上就要接触那些热烈刺激的游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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