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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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澜澜不由得有些感动,经过第一次,她和星溪之间,他选择了星溪,但之后的每一次她都选择了自己,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是第一位的了,其次才是星溪。
  “我当然相信,你是最厉害的!”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笑着夸赞着他。
  袁近文算什么?鹿勤集团算什么?他们都没有一个放在心上,他的再度出现,非但没有让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反而感觉更牢固了一些。
  感情只是作为基点,更重要的还是双方相处之间是否可以真心为彼此所想。
  这样即使在携手下去的过程中遇见形形色色的问题,他们都可以迎刃而解,彼此信任,相互理解,从心底去真正了解一个人,顾及对方的感受。
  回到家,本来打算去买止疼药的段溪被温澜澜拦住了,想着休息一夜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不想靠吃药来缓解疼痛,药吃多了也是会容易失效的。
  他知道她怕疼,却能够忍疼,但他不希望她忍着疼还不愿意去表露出来,这样让他太过心疼,之前脚受伤那次,他算是清晰她的性格了。
  本以为经过休息一夜,可以让疼痛减轻,却因为不动,第二天光是动手臂已经让她疼的无法言语。
  “昨天我就说去买止疼药,你忍了一夜不说,当我不知道?”段溪看她疼的起身都成了困难,轻轻扶起她的身体,让她坐起来,有些责怪她逞能。
  “我哪里知道那么疼!我是第一次手臂脱臼,都没有经验好吧?”她皱着眉捏着疼痛的根源,想缓解一下疼痛,却因为是骨头疼,根本捏不到,也就缓和不了。
  “胡说八道,这种事你还想要什么经验?今天请假吧。”他斥责了她的胡言乱语,看她这个样子,他根本不放心她去学校。
  “我不想请假,受伤的是左手,其实还好啦,我也不是左撇子,那你送我去好吧?”温澜澜知道段溪是担心她,但今年很快就结束了,月底还要举行婚礼,一样要请假,请假次数多的话太影响了。
  “那下班也不要自己回来,等我去接你。”段溪勉强接受,她这脾气,她想去,就算不去,也会执意要去的。
  “好好好,我们自己家的免费司机,我当然愿意消费,你不用扶我,我又不是伤到腿了。”她带着笑意猛的点了点头,开着玩笑小心下了床,他也立刻扶着她没受伤的右手,打算扶她去卫生间。
  “还是小心点。”他没有松手,还是执意送她到了,替她挤好牙膏放入她的手中,才给自己弄起牙刷。
  两人刷好牙,她例行化妆,他换好一身行头,说先去买早餐,待会儿吃了再出门。
  他很担心她会再出现其他什么问题,就连早餐也都要盯着她在家吃完,她也不逞强,点了点头,这种时候他的担心都是出于自己,她不应该再给他添加担心。
  之后的几天,段溪车接车送,无微不至,让她感觉回到了之前腿受伤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情感萌芽的阶段。
  回味美好的曾经,贪恋现在的温度,这大概就是恋情最美好的阶段,她很满足,也很庆幸。
  接下来就是婚房布置也不敢提早布置,气球会消气,时间长也会粘不住,但也怕太晚没时间,也就在婚礼前两天布置。
  温澜澜手臂也复原到差不多了,和段溪、秦以楠、段宁四个人在家里布置婚房,吹气球、贴气球、贴喜字,边玩边闹,愣是布置到了凌晨三点,整个屋子都充斥着浓浓的喜庆气息。
  看着一屋子的喜字,转眼也到了婚礼前一天晚上,她才莫名感到了一丝紧张,有些摸不清头脑的紧张。
  如果是对婚姻的未知,他们已经同居了一段时间,已经是大致对未来生活有个定义的概念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她的紧张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毕竟是自己最重要的一天,紧张在所难免,她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着时下大热的ip大剧,思绪早已飘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追什么剧?”段溪洗完澡往她身边一坐,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揽。
  经过上次袁近文大闹一通,他彻底断了和鹿勤的合作,还特地放出声明,今后都不会和鹿勤合作,鹿勤彻底慌了,多次上门赔礼道歉,他一概没有理会。
  之后更是搅黄了安临市几家正在和鹿勤谈合作的集团,鹿勤明知是他搞的鬼,也知道他为什么搞鬼,自知理亏,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咽。
  段溪在知道温澜澜和袁近文之间的关系后,本来只是打算避开和鹿勤合作,不再有牵连就罢了,可坏在就坏在袁近文让她受了伤,触及了他的底线,才有了阻断鹿勤财路的念头。
  “哦,新剧,今天不用处理工作吗?”她抬头看了一眼他,弯着唇角靠在了他的怀里,前几天他忙到晚上都要处理工作,今天倒是有空闲陪她坐着看电视剧了。
  “多少也需要劳逸结合,也要陪陪你,你终于要成为名副其实的段太太了。”他感受到她的靠近,勾了勾唇,揽紧了她。
  “嗯?不对哦,按照既定行程,我们后天才是真正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夫妻。”因为之前段溪考虑到婚前财产的定义,他安排成明天婚礼后天领结婚证。
  “你这么说的话,我们明天早上先去领证,八点半准时去民政局门口等着,九点回来,你再化妆。”他挑了一下眉,重新改了行程,将两件事改到了一天进行。
  “你没必要吧?就差一天,至于吗?”她猛然在他怀里抬起头,差点撞上他的下颚,他偏头躲开,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
  “你都跟我提出要求了,我得有行动呀?”段溪笑着眨了眨眼睛,把这事推到了她的身上,她听的云里雾里,所有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怎么就她提的要求了?
  “我什么时候提要求了?不都是你安排的吗?”她用下巴靠着他的肩膀,锁骨顶着她的下巴有些难受,她又换了一个位置,不明所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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