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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侬抽噎着,抬手轻轻摸他的眼睛,说:“你别害怕,慵慵,我不会走的。”
  她什么也不知道,可什么也知道。
  因拿手术刀的关系,陆慵的指腹处生了些薄茧,抚过阿侬肌肤时连带起战栗,不住地抖。
  少女的腿根内侧的皮肤尤为细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也顺势掐出一手水。
  欲望抵在少女的柔软,他摁住细腰,才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听阿侬软软哭了两声,想将他心哭化一般的架势。
  可惜啊。
  陆慵垂眸,眼里有笑也有泪,手指抵在阿侬牙齿间,淡淡吐出两个字:“咬住。”
  “慵……”
  一点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留给阿侬,他像只凶狠的豹子,狠狠撕裂一只雪白的兔子,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疼吗?
  疼的。
  阿侬被顶的说不出话来,下唇被咬出了一个小口子,有血滴涌出,然后被陆慵舔进嘴巴里。
  两条腿被分开,他入的一次比一次深,阿侬仰头望见陆慵绷紧的下颔,颤着声靠近,却只挨到他的喉结,粉唇无意碰到了一下。
  她开口说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拼凑成一句话,像蚂蚁似的啃咬在陆慵的脖子处。
  “慵慵,我舍不得咬你……”
  你像一块糖,被我含在嘴里,我不敢咬下去,怕你疼,哪怕牙齿坚持的很累,我也舍不得咬下去。
  陆慵头深深埋在少女馨香的发间,听见她开始哭着说太大了,不行了,禁不住笑了起来,声线又低又哑,磁性极了。
  许多年了。
  再不曾听过这句舍不得。
  如今听见,换常人怕是要潸然泪下来。
  可陆慵早已不知什么是潸然泪下,什么是舍不得。
  想着,视线却朦胧了,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落。
  起风了,树叶沙沙的响。
  他抬头,看见月亮。
  从地毯捞起软成一滩水的阿侬,他托着阿侬,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顶弄着怀中的人。
  少女声音又细又糯,黄莺似的嗓子,叫起来特别好听。
  陆慵今晚欲望很重,用力很大,亲的吮的阿侬雪白的肌肤全是红印。
  绵软娇嫩的两团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她轻轻抽泣了两下,说不成了,不成了。
  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罢休。
  借着微弱的灯光,得以看清少女双手颤巍巍撑着墙,因为身高不够,只得垫着脚尖,可还没被干两下,就软着腿要跪下。
  陆慵亲了又亲,咬着阿侬的耳朵,语调带笑,阿侬却知道他面上肯定没有笑,心里冷的很。
  “阿侬,你可喜欢我?”
  就这样,阿侬说了一晚上的喜欢,说的嗓子干渴冒烟,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唇形辨别出那是喜欢。
  结束时,少女闭着眼睛,缩在陆慵怀里,不时会抽噎两下,梦魇地睁开眼。
  陆慵轻轻拍着阿侬的背,望着逐渐微亮的天光,眨了眨眼睛,缓缓闭上。
  “阿侬,你可喜欢我?”
  此时恰是世界最安静的一瞬,太阳交替月亮,风停树叶止,连人声也消了,隔到另一个世界去。
  他只能听见阿侬的呼吸声。
  是喜欢的吧。
  患得患失的精神病人想。
  然后。
  晚安。
  【我得了一种无法痊愈的怪病】
  【我想得到夜里的月亮】
  【为了得到她想要毁灭世界】
  短小
  写不出来   加上最近在兼职   累的要自闭了
  叹气   自暴自弃搓头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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