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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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洛熙说完后就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理会慕瑶儿,也不愿意在搭理她的话。
  慕瑶儿不甘心的咬着下唇,眼神怨毒的看着慕洛熙,神情阴冷。
  “慕洛熙,你不会永远得意的,荀阳回股东会是第一步。”
  她是真的很讨厌慕洛熙,这个女人,如今也变得荣辱不惊,处事不变,这是以前的慕洛熙做不到的事情。
  而如今,她越来越觉得在慕洛熙的面前,她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傲气,每一句话,哪怕再恶毒,也引不起慕洛熙的波澜。
  慕瑶儿的眼神沉了下来,走在走廊里,神情嗜血。
  慕洛熙,既然你这么骄傲,总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我,宣示你自己是多么的高洁善良,等你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我会让你尝一尝,死亡的痛苦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那一天,不出慕洛熙的意料,荀阳重新回到股东会,在荀墨寒手下做一个副总经理。
  虽然是副手,可是这已经证明,荀阳咋公司的地位,已经可以和荀墨寒分庭抗礼了。
  当天晚上,荀墨寒还是一如既往的回来陪着慕洛熙。
  公司的事情他只字未提,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陪着慕洛熙聊天,然后关了灯,两个人依偎在床上。
  慕洛熙的脑袋枕着荀墨寒的胸膛,幽幽的说道:“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不行,晚上一起睡容易压着你,你现在还在保胎,一点情况也不能有。”
  “你每晚都在旁边的床睡着,早上又要忙着工作的事情,又要来陪我,已经很累了,明天开始,你晚上回家去睡吧。”
  “不用,你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我陪着你。”
  荀墨寒的声音温柔,话里透着浓浓的爱意。
  慕洛熙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幽幽的说道:“你记得我不爱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记得你认床认的严重,我晚上上厕所,都看到你翻来覆去的,我睡着也不舒服。”
  荀墨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慕洛熙的头顶,温声说道:“是我疏忽了,明天开始,我在隔壁开个单间吧。”
  “那和你在家里睡有什么区别啊?听我的,回去吧。”
  “我自己有打算,你别想太多,没听医生说你不能操心太多的事情吗?”
  慕洛熙决定不再说这个事情,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对了,荀阳既然回去做副总经理,那临时财务部总监的位置是不是得退下来啊?”
  “我试过,可是公司有半数的股东觉得你孩子还没生,更何况他做的挺好的,所以决定保留他财务部总监的位置。”
  慕洛熙眼皮子一跳,陡然间抬起头看向荀墨寒,却只看到他尖尖的下巴,以及下巴上的青色胡渣。
  慕洛熙眼神清冷,嗫嚅的说道:“这不行的,财务部总监是多么重要的位置,哪有副总经理兼任财务部的意思,如果想做点手脚不是易如反掌?”
  “可是老头没有说什么。”
  荀墨寒的眼神冰冷深邃,透着浓浓的寒意。
  这段时间为了搜集陈莨芝的那些陈年烂事,他疏忽了公司里的荀阳,以至于现在荀阳又爬回到了如今的地步。
  慕洛熙紧咬着下唇,沉声说道:“公公不是默认,是等着一个更有资格的人说话,而这个人,非我莫属。”
  荀墨寒低低的喝道:“这个事情你不许插手。”
  慕洛熙放软语气:“放心,我又没打算去公司,我只是打算打个电话给公公,说清楚这些职务的利害关系。”
  “嗯,别说太多。”
  荀墨寒翻身下床,然后进了浴室洗澡,没多久,哗啦啦的水声就传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慕洛熙觉得很安心,盖好被子,没多久就沉沉的陷入了睡梦中。
  荀墨寒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慕洛熙已经睡着了。
  荀墨寒走到慕洛熙身边,俯下身子看着慕洛熙安静的睡脸,然后帮慕洛熙掖好被子,悄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
  而另一头,北临市李让的公寓后。
  此时此了已经八点钟了,可是苏涵岳还是没回来。
  他看过苏涵岳的朋友圈,所以更加焦躁。
  他今天好不容易可以提前下班,约了苏涵岳打算一起去看苏涵岳爱看的那部科幻怪兽的电影。
  可是看苏涵岳的朋友圈,他晒了两张电影票,电影票的左下方还出现一双白色的女伴板鞋。
  李让已经不淡定了。
  苏涵岳是怕和自己去看电影会被人误会的吧,所以才会拒绝自己的邀约,而和那个走得很近的公司同事一起去。
  李让坐在吧台喝了几杯烈性的伏特加,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他索性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户的缝隙,冰冷的寒风像刀子一样从外面刮了进来,冷的李让直打颤,一张脸冻得铁青。
  可是他很享受这种情况,冷风会让自己理智一点。
  其实他很想大声的质问苏涵岳,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吃饭的那个公司同事和她是什么关系,可是他颓然的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质问苏涵岳。
  如果是很要好的朋友,他完全可以没心没肺的用开玩笑的语气去问苏涵岳,可是他不行,从一开始苏涵岳就知道自己对他心怀不轨。
  李让就无聊的刷新朋友圈,刷了一遍又一遍,结果一分钟之前,苏涵岳又发了条朋友圈,是在书店里,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全都是煮菜或者西点的书。
  (为某个人准备蛋糕,学习ing。)
  这是这几个月来,苏涵岳发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圈之一,而今天,破天荒的连发了两条,这倒是让李让觉得不可思议。
  他坐在卧室的窗户边,坐了一个小时,直到感到身体都冻僵了才稍稍动了一下,然后活动一下筋骨,出了卧室。
  李让都疑惑自己怎么会坐了这么长时间,他自己都有些迷迷糊糊了。
  李让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想拍走身上的寒气,却发现手和脚几乎都冻得僵直,没有丝毫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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