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爱丽丝的小小报复(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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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下船的地方是一片茂盛的丛林,不同的是,这里的植物似乎都格外的奇怪。
  一丛有着细弱茎杆的各色花朵,初看似乎跟以前见到的一样,但仔细打量又发现,花蕊的形状居然像一一张张可爱的笑脸,爱丽丝好奇的停下脚步,一阵风吹来,花朵们居然不是向同一个方向摇摆,而是神奇的向中间靠拢。
  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儿中间穿梭又停下,似乎在为它们传话一样。
  咦,这只蝴蝶,为什么长得像一匹马?
  可是马是不会长翅膀的,马也不会这么小。
  爱丽丝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花掉了,摇摇头甩掉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穿过半人高的草丛向外走去。
  而就在爱丽丝走后,刚刚安安静静的地方突然像炸开了锅一样,各色花朵叽叽喳喳的争论了起来。
  “哦,天呐~她是什么花?”稚嫩的声音。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种会行走的花,她应该是外面来的花。”一个老成的花朵道。
  “她可真漂亮啊~身上的花蜜味也好香,她也是蓝色的,是不是鸢尾花的一种?”
  鸢尾摇摇叶子,就着蓝色是不是鸢尾花,鸢尾花又是不是蓝色的,展开了一次激烈的辩论。
  而走出丛林的爱丽丝,很快发现了不远处一栋白色的精致小房子。
  说不定可以问到出去的路!
  爱丽丝惊喜的跑过去,刚刚走到矮矮的白色木门前,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暧昧声响。
  “啊哈~对,就是那里……天呐,你好厉害……用力~嗯……”
  是一个妩媚的女子声线,与此一同传来的,是清亮急促的肉体拍打声,还有噗呲噗呲的水液被挤出来的声音。
  爱丽丝下意识的抬眼望去,视线越过刷漆木栅栏,看到的就是交迭躺在门口台阶上的两个人。
  一个身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背对她压在一个赤裸的女人身上,胯间巨物捅在女人的下体,凶狠的冲撞着。
  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和妖娆的卷发,已经因为情欲的汗水被弄得一团糟,她双眼紧闭,大张着嘴一脸销魂无比的模样,双手仅仅抓住男人的脑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两条丰腴的大腿死死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剧烈晃动着。
  旁边散落着女人华丽的宫裙,层层迭迭的蕾丝裙摆堆在白石台阶上,像一朵颓靡的花。
  紧身胸衣和丝袜小裤,似乎因为两人太过急切和疯狂,凌乱的挂在一旁的玫瑰丛的花枝上,随着清风摇摇摆摆。
  “亲爱的夫人,您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男人含笑的熟悉声音响起,让刚要不卡的爱丽丝一瞬间停下了脚步。
  “满意~满意……啊嗯……白兔先生,您的棒子果然如传闻一样的威武雄壮,呃啊……难怪、难怪被你操过的夫人们都向我推荐你……啊!太猛了~对,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臀部马达一般急速抖动起来,砰砰的剧烈撞击声让爱丽丝甚至感受到一种地面都在震动的错觉。
  “我的荣幸,夫人~”
  男人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两人相接处赤裸裸地呈现在爱丽丝眼底,紫红色的粗硕肉棒,将绷紧的暗红穴口撞的滋滋冒出细沫,淫靡的景象甚至让爱丽丝的腿间又开始泛起酸来。
  但她还是气呼呼地打算立刻离开这里。
  找谁都好,她再也不要找这只种兔了!每次见他都是在跟不同的女人酿酿酱酱,明明上次抱着她时,还说她的小逼最舒服。
  哼,大骗子!
  爱丽丝转身就走,脚下却咔嚓一声踩到了什么植物的枝干,里面的女人睁开眼望过来:“这个女人是谁?”
  白兔只以为是他去集市采买的女仆回来了,也没回头,笑着又揪了一把女人肥硕的奶子,换来一声惊叫和穴里一瞬的紧缩。他一边捉着奶子啪啪操干着,一边道:“是我的女仆~”
  他干穴之际还掏出口袋里的怀表,看了一眼便自然的吩咐起来,“玛丽安,我觐见的时间快到了,在我满足这位夫人之前我,你大概还有几分钟时间上楼取来我的手套。”
  爱丽丝睁大眼睛,更要分辩自己不是什么玛丽安,就被白兔又催了一句,她鼓起腮帮跺着脚进去,故意想看看走到他身边了,这位白兔先生能不能认出自己。
  然而,白兔似乎真的在赶时间,一门心思要搞的身下女人泄身,唇舌手指并用,连番玩弄着女人身上各处敏感点,硬挺的肉棒也加速冲刺起来。
  爱丽丝经过他们身边时,女人正高亢无比地浪叫着,双手插进白兔银白的发丝里,几乎被干得翻个白眼,口水都流了出来。
  爱丽丝看得心里又酸又痒,又觉得自己就这么替白兔取手套也太听话了些。
  正好她来到二楼卧室,在一圈奶白带着天蓝欧式花纹的橱柜里,一顿翻找,总算找到了一双白色的手套。
  而旁边的茶几上,一个精致的碟子里,正躺着几枚可爱的小点心,看得爱丽丝食指大动,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虽然一般她不会偷吃东西,但如果食物的主人是白兔的话,爱丽丝觉得,她不仅要吃,还要吃的一点都不剩。
  于是,爱丽丝也不急着把手套送下去了,坐在床边将小点心一口一口,享用了个干净。
  唔,不得不说,草莓奶油和香草口味的,果然最好吃了。
  而楼下的白兔,果然几分钟就将如狼似虎的女人操了个水喷如柱,抖着腿再没力气缠他。
  白兔淡然地将还未释放的阴茎,在女人眼馋的目光下,重新收敛在了几无褶皱的西装裤下。
  夫人很快被侍从服侍带走,白兔看一眼怀表,抬步向楼上走去,一边呼唤道:“玛丽安,我的手套呢?你在做什么?玛丽安……”
  然而,白兔刚刚迈上二楼,就被软倒在自己雪白大床上的身影给定在了原地。
  早已不耐的褪去一身蓝裙的少女,金灿灿的发丝披散在床面上,小脸上满是诱人的春潮,张着小嘴轻轻呻吟着。
  “怎么是你,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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