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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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天注定的话。
  顾子聿想,这个事情的名字,叫柳莳鸢。
  多年前的第一眼,到后面的手牵手度过多年。
  中间分分合合,两人各自爱过许多人,最爱的,却还是彼此。
  没人能想明白,到底是谁比谁更爱谁,又为了什么分开,又为了什么和好。
  柳莳鸢能忍受他曾经和别人交欢,顾子聿也能忍受她坐在别人的车后座,甚至将追出来的自己推开。
  一开始的底线一点一点地压低,对方都在试探自己的底线还能更低多少,却没有人愿意先开口第一句我爱你。
  好像这些不过是一场博弈,谁先开口谁先输。
  顾子聿年少轻狂,对弈了几次之后,溃败认输,将已经被刻进骨肉里的柳莳鸢狠狠地剜开,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去爱她。
  之后,就遇见了徐思思。
  徐思思在顾君复的周围晃了许久,可他却第一次记起来她。
  徐思思清楚地记得顾君复的每一个喜好,也顺带地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每一个喜好。
  徐思思可以毫不吝啬地露出她最真实的笑容,可以容纳他时不时的恶作剧。
  就算是她不好看,经常遇到别人的欺侮,却依然笑对人生。
  顾子聿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样的她不会欺骗自己。
  因为她本来就不会爱自己,她对自己的好是可以明确地感觉到的,所以喜欢她的话,并不需要去博弈,只需要付出就好了。
  可没想到,有一天,徐思思会告诉他,她要去告白了,就在她自杀的那天晚上。
  顾子聿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直接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徐思思原本以为他会劝自己别去告白,这样自己也有理由退缩。
  可阴差阳错的,顾子聿并没有,而是鼓励她去告白。
  而晚上的时候,顾子聿却带走了顾君复。
  他只是想让徐思思彻底死心,却没想到迎来了那样的一个结局。
  顾子聿很渣,他自己也清楚地明白了这一点。
  也清楚,就算后面他不再去谈恋爱,不再去谈爱情,不再干涉感情,也再找不回那个女孩子。
  可是好不容易坚持了那么久,柳莳鸢还是找回了他。
  像是开启噩梦的钥匙,从一开始拨通他的那一通电话,柳莳鸢问:“请问是顾总裁的助理吗?我是柳莳鸢,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谈谈……”
  他一瞬间想笑,一瞬间又想哭,去见了她,用咖啡将之前淋咖啡的仇怨报了,却还是带着她到了顾君复的房间里洗澡。
  知道顾君复鼻子灵,故意留了些香水扩散。
  和徐沫的见面,他不是有意,但也是间接的促成。
  他一次次卯足了气力冲撞,抵破薄膜时,有一瞬间的无措,但很快的,就被汹涌而上的浪潮吞没了理智。
  最后的最后,一直到鱼肚白,床上才没有了动静。
  柳莳鸢昏昏沉沉地抱紧了顾子聿,喑哑着嗓子:“我以前没有和他们做过。”
  “为……什么?”顾子聿还有些恍惚。
  “如果你早一点和我……的话,我说不定之后会和他们做。”
  柳莳鸢像在说一个笑话:“我有强迫症,所有的事情,都只想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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