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安慰朋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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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唐笑:“咱俩考虑问题的出发点总是不同呢?他不碰你,你就认为是自己不讨他喜欢?我怎么首先想到的是他阳痿呢?”
  “他不是,”罗珀垂下眼帘,低声说:“他昨天晚上在隔壁自己解决让我听见了。”
  “卧槽,这么劲爆!”李唐说:“那你没扑过去协助他一下?”
  “我才不,他本来就看不上我,我再自己送上门去,不更让他瞧不起。”罗珀不开心,“他看来只喜欢末末姐那种精致、傲娇型的。”
  李唐说:“我估计,他喜欢什么型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很确定不想要你这款。”
  这话像枚炮弹,轰得罗珀外焦里嫩,讶异地问:“你这是在安慰我么?”
  李唐笑起来,说:“你和我姐虽然看起来都像白狐,但她是雪山灵狐,妖娆;而你是萨摩耶,憨傻。一个是狐,一个是雪橇犬,品种压根就不一样。”
  “那你是什么?”罗珀恼了,质问。
  李唐说:“我是阿拉斯加,比你粗旷力气大。”
  罗珀皱起眉头,嚷:“李唐,我现在怎么这么烦你呢!”
  “可俺楞稀罕你啊!”李唐突然凑前,眯起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声音直楞楞的,吐字清晰,硬梆梆地说:“沃门儿你这人杠赛唻,还咸后俺烦滴航,你出其浪摆了一周跟个男滴胡混了好些天,你想过俺心里啥滋味么!回来了还从这里给我摇骚,还次哒我,你还别瞎戳及我,信不信及门我就办了你!”(翻译:可我喜欢你啊!你这人挺有意思哈,还嫌弃我烦人,你跑出去玩了一周跟个男的胡混了好些天,你考虑过我心里什么感受么!回来了还从这里给我炫耀,还批评我,你别没事找事,信不信今天我就处理了你!”
  “你这是哪里的口音啊?”罗珀愣愣地问。
  李唐又凑前一步,站到床侧,紧紧盯着她,一副拽样,说:“及门我非滴得到你,你就可劲咋呼吧,木人能帮你!(今天我非要得到你,你就使劲呼喊吧,没人能帮你!)”
  说完,一个健步扑上去,猛得抬起左手一把就掐住罗珀的脖子,固定住她,伸出右手去扯她的上衣!罗珀上身穿了件前开扣宽松大款针织衫,胸前一列小纽扣,下身是件弹力牛仔裤,被李唐这么一扯,扣子瞬间都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紧身双肩白色背心,还有腰间的两圈五花肉。
  啊!一阵惊呼,罗珀本能的往后躲闪,瞪圆了眼睛,嚷:“扯坏了我的衣服!”
  “扯坏了?我这就给你全都扒光了!”李唐掐住罗珀脖子的左手顺势往前一送,就把她仰面朝天按倒在床,右手迅速伸到她裤腰处试图解她的腰间纽扣。
  “天呐!”罗珀喊:“你来真的!”
  “废话!假的谁系跟你玩!”李唐两下解开了罗珀的腰扣,松开掐她脖子的手,两手抓住她的牛仔裤就用力往下扒,罗珀尖叫着双手去拎裤腰,无奈力气没有李唐大,抵抗了没几下,全军覆没,就让李唐把牛仔裤从腿上拽了下去。
  罗珀下身只剩件印着海绵宝宝的小内裤,裸着两条胖胖的大白腿躺在床上乱踢,喊:“啊!你敢动我,我咬你啦!天啊,你把我奶都挤出来了!”大腿上的肉随着她的摆动一波又一波地翻涌着,煞是壮观。
  俩人正上演激情肉搏战,卧室门被推开了,肖茉莉站在门口好奇地往里看:“罗珀姐,你怎么啦?”
  见床上俩人撕扯在一起,罗珀还被扒得只剩一件紧身背心和内裤,惊愕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唐没憋住笑,冲她喊了嗓子:“你出去!我们忙着呢!”
  罗珀趁机挣扎着摆脱了她,跑到门口推开肖茉莉,光着肥白肥白的大腿往客厅跑去,边跑边喊:“她疯了!”
  李唐蹿出门去,追将上去,俩人就在客厅里撕扯起来。李唐两下就把她按到沙发上,又要扒她的内裤,罗珀叫着嚷:“改了!大姐!改了!我肚子岔气了,啊呀,疼,岔气了。”
  育儿嫂原本带着罗大壮在院子里玩,听见屋内惊呼连连,不明就里,就抱着罗大壮进来看发生了什么。见罗珀和李唐两人在沙发上扭打,惊得睁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帮谁是好。
  听罗珀求饶,李唐松开她,站起身,气喘吁吁地说:“服气了吧!怎么样,爽了吧?你是不是就缺这一下,端木易亏你的,我给你补上。”
  “过瘾了,爽透了,一点儿也不郁闷了。”罗珀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里笑得起不来身,说:“我真岔气了,疼死了。”
  育儿嫂发现原来俩人是在闹着玩,长吁一口气,说:“俩女孩也能玩得这么激烈?可吓死我了。”遂又抱着罗大壮到院子里去了。
  肖茉莉站在客厅看着她俩闹,捂着嘴笑,脸颊涨得红红的,像看了场香艳无比的三级片现场。
  李唐转身准备上楼回自己卧室,经过肖茉莉时冲她挤了下眼睛,小声说:“下次该你了。”
  惊得肖茉莉身体一颤,脱口而出:“我不要。”
  “由不得你。”李唐笑着就上楼去了。
  罗珀从沙发上爬起来,头发乱成了草窝,揉了揉还在隐痛的胸肋部,尴尬笑着对肖茉莉说:“这家伙疯了,你以后防着她点儿,咱们仨也打不过她自己。太猛了。”
  让李唐这么一闹,罗珀被端木易激惹的郁结之气暂时放到了脑后,比较轻松愉快地度过了周末。直至周一去陪末末做康复训练时,方又想起来。
  而且,整整两天,端木易一个电话也没给她,甚至于连个微信上的普通问候也没有。像过去那一周从来没跟她在一个屋檐下呆过,也没在一张床上睡过,真正是“雁渡寒潭,雁过而潭不留影;风吹疏竹,风过而竹不留声。”
  端木易不是一般的功利主义,理智、冰冷,且目的明确,绝对不把精力拿来做无用功。想娶末末的时候,每天电话短信不断,坚持了大半年,到得知末末跟王大发既成事实才罢手,随后就不再联系了。这现在对罗珀,看来是真没作为结婚候选人,用完了就用完了,也不再联系沟通感情。
  罗珀的心呐,伤得细碎细碎的,不能接受这个惨烈的现实,趁陪末末训练的时候,忍不住不停地问以前端木易追她的时候都是什么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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