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3章 高利用率等于匮乏
在丛林里走了足够三天，才穿过了丛林，踏入了大山。
冰雪覆盖的大山，秦若若是只看眼前，恍然有种回到了南极的感觉。
但是这里的冰山，却又和任何地方都不同，尤其是这里到处都是森林！白色的森林！
“冰轮木居然会有这么广袤的森林？”秦若很惊骇。
这简直就是冰轮木的海洋啊……
面积广袤的大山，从山脚一直到山腰，满满的全部都是冰轮木，高的矮的，粗的细的，在山岩上扎根。
“是啊，这里全是冰轮木，不过能成材的可不多。别看这一颗好像是小水桶一样粗，实际上那还太细了，不能用的。真正的冰轮木，其实只是树心的那一点。最少，也需要和我的腰一样粗的冰轮木，那样的冰轮木如果砍伐之后，能得到一根初生婴儿手腕一样粗细的冰轮木。这样的冰轮木，就是真正的有用了。可是在这种山上，要生长到那么粗，很难。没有一两百年的时间，是无法生长的。而生长到那么多年，也未必就是可用的。因为这里的树随着山势生长，弯曲的很多。只有笔直的树干才能有笔直的树心。”姆巴托解释道。
秦若点点头：“那这样看来，每年的收获必定不多。”
“还是可以的，那边翻过这个山头，有一座高山上的平原谷地，夹在三个山之间，有一片规模不小的森林。那片森林，才是我们主要获得冰轮木的地方。那里的树，因为可以获得比较好的生长空间和条件，所以，大多数都可以成材的。”姆巴托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山。
……
翻过一座山，眼前豁然变的开朗。
好像是大地突然升高到了这里一样。
一片广袤无边，秦若顾忌至少也得有上万亩的巨大的冰轮木的森林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原本还以为冰轮木的出产，应该很困难。但是看到这片森林，秦若突然觉的不困难了。就算是百年成才，这上万亩的冰轮木，轮流砍伐，也足够永不枯竭。更何况，一次砍伐，哪能砍伐上百亩？
冰轮木虽然有很多巨大的，但是大多都在中央位置，靠近边缘，明显有着砍伐痕迹的区域，则是多数都是合适的材料。
这样的材料，一亩地就能有十几棵，甚至几十棵。有个十多亩地，一年就得有超过百棵的冰轮木收获了。
至于冰轮果，那就更多了……
从山坡上下去，下面有一个背风依山而建设的营地。不过这个营地，外面用木头围成了一个寨子，里面，十几座房子却全部都是背靠着陡峭的山崖。甚至秦若都感觉，这房子有一半都在山里的味道。
等到走近了，门口早有迎接他们的人，看到来人，这里驻守的人都很高兴：因为一年的轮值结束了，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庭然后至少十几年不需要轮值。
交接很简单，他们一年的工作，就是寻找合适的冰轮木砍伐，然后尽可能多的收集冰轮果。尽管他们这里有五十来个人，但是实际上他们能守护的冰轮果不多，金喙鹰毕竟是会飞的。所以，他们要收集冰轮果，大多数时候，需要深入森林中，采摘那些被浓密的枝叶护住，金喙鹰无法下嘴的冰轮果才行。
看到秦若，他们都很惊讶，但是得到解释之后，大家都很高兴。
营地里变的匆忙起来，因为再过几天，这一批人就要带着一年的收获离开这里，回到营地。秦若和姆巴托也要那个时候回去。
“走，我们去找一棵冰轮木。”姆巴托看着秦若笑道。
秦若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个兄弟，还有个女人，都是修炼冰属性力量的。这冰轮木和冰轮金，最是适合他们。”
“哈哈，那是应该的。冰轮木和冰轮金，是天下最好得冰属性的东西。我们去找几颗好一些的。哈尔墩，你带上几个人，跟我们一起走。”姆巴托对一个青年招了招手。
那个青年就是那天晚上第一个凑过来听秦若讲外面世界的人，听到姆巴托的招呼，连忙喊了十几个人过来。
“首领，我们要去寻找冰轮木给客人吗？我想，我该回去找个上一次驻守的人，他们现在很熟悉这里。”哈尔墩说道。
姆巴托点点头：“快点去，现在已经快天黑了，我们要在天黑前赶回来。”
尽管已经是接近北极圈，但是这秘地的天气，却很是分明，天黑和天亮，是截然分开的。只是到了北极极昼极夜的时候，这里的白天和黑夜的比例也会随之变的利害。
哈尔墩很快带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人回来，那个人微笑着看着秦若施礼。
秦若连忙还礼，然后姆巴托就带着秦若，还有哈尔墩和其他人，加起来一共十八个人，往山下的谷地走去。
山下的谷地，从半山腰开始，就长满了冰轮木。
秦若以为要去山下的谷地，哪知道姆巴托却带着大家一直沿着山腰环绕行走，一边走，一边不断的问身边那个上一次在这里轮值的人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眼看要天黑了，姆巴托才找到一处小小的半山腰的山脊上的一片森林停了下来。
“冰轮木哪里都有出产，但是谷地的出产，却不如山腰这种几乎到达树木不能生长的地方的品质更好。越是难以生存的地方长出来的冰轮木，树心就品质越高。”姆巴托解释道。
秦若恍然。
这个时候，哈尔墩跟着那个上期驻守的人，很快找到了两颗几乎和他的腰一样粗，也是这片林子里，几乎是最粗的两颗笔直的树。另外还有几颗更粗一点，但是却有些弯曲。
“这两棵不错，至少也有五百年以上的年轮。动手吧，小伙子们。快些，我们还要回去。”姆巴托笑道。
秦若吃了一惊：“五百年以上？”
“是的，这种山脊上生长的树木，同样的年龄，比山谷中的要小很多，但是里面的宝贝也更好。”姆巴托说道。
一棵大树，虽然他们的工具看起来很粗糙，但是却很有效果，尤其是被一群金丹境七八重天的高手使用，效率更高。
尽管需要注意周边的树木，他们还是不到二十分钟，就把两颗大树放倒。然后切掉了树头，只剩下不到四米长的一段，才停下来，然后两个人一组，把冰轮木用绳索捆起来，打算抬回去。剩下的树头，则是也要带回去，不过只是套上了套索，准备拉回去。
这个时候，秦若才明白，为什么砍两棵树需要这么多人了。
抬走冰轮木需要的人并不多，需要人手最多的，则是修剪之后的树头，包括枝叶，除了细小的树枝留下，稍微大些的树枝也要带回去。
“这是燃料。我们这里，冰轮木是天赐的宝贝。木心不用说，冰果也不用说。这木心外面的木头，质地不是那么冰寒坚韧，燃烧起来，却效果很好。所以这山上的冰轮木砍伐之后，剩下的部分，我们带回去，一部分做成日常的工具，另一部分，包括粗一点的树枝，就是我们的燃料。”姆巴托说道。
秦若点点头。
他们对冰轮木的利用，可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秦若想要帮忙，被姆巴托拒绝了：“我们这里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更何况，这是礼物，当然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哪有要客人自己动手的礼物？若非是为了让你知道如何砍伐冰轮木，我都不会让你走这么远过来。”
秦若无奈，只好跟着他们。看着他们并不沉重的，相反，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带着这所有的东西回去，秦若也算心里还舒服点。
回到了营地，砍伐冰轮木的工作才正式开始。
首先自然是去皮。但是去皮的，却是队伍里的几个女人！
这是秦若一直到了现在才发现的……
剥下的树皮，被整齐的放到一边，立刻有人过来帮忙整理。
“树皮内层的纤维，可以制成贴身的衣服，穿上很暖和。不过产量不大，要十几棵树才能够一件的。”姆巴托看着秦若解释道。
秦若点头：“看来，你们对冰轮木的利用可说到了极限了。”
姆巴托叹息道：“什么极限，只是没办法罢了。树皮内层纤维，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棉花和丝绸更好。可是我们只能用这个。万幸的是，这树皮的纤维很结实，一件做好了，穿上几十年都不会破损。”
秦若有点沉默。
不错，他们确实对冰轮木利用率很高，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也确实是物资匮乏导致的。
如果是华夏的秘地，这个问题一般不大。毕竟华夏的位置，大多数地方，没有极寒，也没有极热，处于温带，大部分所需，都能自己出产。哪怕是一个封闭的秘地，物资也不会短缺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这里不同，这里除了这些树木，灌木都少，至于那些能利用的比如棉麻的纤维，那就根本不见踪影，树皮的内层纤维，怕是他们能得到的仅有的制作贴身衣服的材料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两棵树的树皮，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就已经剥完。
然后两根雪白的冰轮木被抬到了营地中央最大的一个屋子里。
这个时候秦若才发现：这屋子不是看起来像是半截在山里，根本就是在山里！
屋子只有外面大约五米左右的空间，是外面的木头制作，然后隔开了一些房间，看来是住宿或者日常居住用的。
但是往里，却是一个宽大的山洞，山洞里，光芒如昼，那是几颗巨大的夜明珠带来的。
“那不是你认为的夜明珠，是从山上挖出来的。这东西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也不含真气，但是会反射储存阳光。只要在外面晒一整天太阳，就能照明一个月。”姆巴托看到秦若盯着那玩意看，笑着说道。
冰雪覆盖的大山，秦若若是只看眼前，恍然有种回到了南极的感觉。
但是这里的冰山，却又和任何地方都不同，尤其是这里到处都是森林！白色的森林！
“冰轮木居然会有这么广袤的森林？”秦若很惊骇。
这简直就是冰轮木的海洋啊……
面积广袤的大山，从山脚一直到山腰，满满的全部都是冰轮木，高的矮的，粗的细的，在山岩上扎根。
“是啊，这里全是冰轮木，不过能成材的可不多。别看这一颗好像是小水桶一样粗，实际上那还太细了，不能用的。真正的冰轮木，其实只是树心的那一点。最少，也需要和我的腰一样粗的冰轮木，那样的冰轮木如果砍伐之后，能得到一根初生婴儿手腕一样粗细的冰轮木。这样的冰轮木，就是真正的有用了。可是在这种山上，要生长到那么粗，很难。没有一两百年的时间，是无法生长的。而生长到那么多年，也未必就是可用的。因为这里的树随着山势生长，弯曲的很多。只有笔直的树干才能有笔直的树心。”姆巴托解释道。
秦若点点头：“那这样看来，每年的收获必定不多。”
“还是可以的，那边翻过这个山头，有一座高山上的平原谷地，夹在三个山之间，有一片规模不小的森林。那片森林，才是我们主要获得冰轮木的地方。那里的树，因为可以获得比较好的生长空间和条件，所以，大多数都可以成材的。”姆巴托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山。
……
翻过一座山，眼前豁然变的开朗。
好像是大地突然升高到了这里一样。
一片广袤无边，秦若顾忌至少也得有上万亩的巨大的冰轮木的森林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原本还以为冰轮木的出产，应该很困难。但是看到这片森林，秦若突然觉的不困难了。就算是百年成才，这上万亩的冰轮木，轮流砍伐，也足够永不枯竭。更何况，一次砍伐，哪能砍伐上百亩？
冰轮木虽然有很多巨大的，但是大多都在中央位置，靠近边缘，明显有着砍伐痕迹的区域，则是多数都是合适的材料。
这样的材料，一亩地就能有十几棵，甚至几十棵。有个十多亩地，一年就得有超过百棵的冰轮木收获了。
至于冰轮果，那就更多了……
从山坡上下去，下面有一个背风依山而建设的营地。不过这个营地，外面用木头围成了一个寨子，里面，十几座房子却全部都是背靠着陡峭的山崖。甚至秦若都感觉，这房子有一半都在山里的味道。
等到走近了，门口早有迎接他们的人，看到来人，这里驻守的人都很高兴：因为一年的轮值结束了，他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庭然后至少十几年不需要轮值。
交接很简单，他们一年的工作，就是寻找合适的冰轮木砍伐，然后尽可能多的收集冰轮果。尽管他们这里有五十来个人，但是实际上他们能守护的冰轮果不多，金喙鹰毕竟是会飞的。所以，他们要收集冰轮果，大多数时候，需要深入森林中，采摘那些被浓密的枝叶护住，金喙鹰无法下嘴的冰轮果才行。
看到秦若，他们都很惊讶，但是得到解释之后，大家都很高兴。
营地里变的匆忙起来，因为再过几天，这一批人就要带着一年的收获离开这里，回到营地。秦若和姆巴托也要那个时候回去。
“走，我们去找一棵冰轮木。”姆巴托看着秦若笑道。
秦若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个兄弟，还有个女人，都是修炼冰属性力量的。这冰轮木和冰轮金，最是适合他们。”
“哈哈，那是应该的。冰轮木和冰轮金，是天下最好得冰属性的东西。我们去找几颗好一些的。哈尔墩，你带上几个人，跟我们一起走。”姆巴托对一个青年招了招手。
那个青年就是那天晚上第一个凑过来听秦若讲外面世界的人，听到姆巴托的招呼，连忙喊了十几个人过来。
“首领，我们要去寻找冰轮木给客人吗？我想，我该回去找个上一次驻守的人，他们现在很熟悉这里。”哈尔墩说道。
姆巴托点点头：“快点去，现在已经快天黑了，我们要在天黑前赶回来。”
尽管已经是接近北极圈，但是这秘地的天气，却很是分明，天黑和天亮，是截然分开的。只是到了北极极昼极夜的时候，这里的白天和黑夜的比例也会随之变的利害。
哈尔墩很快带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人回来，那个人微笑着看着秦若施礼。
秦若连忙还礼，然后姆巴托就带着秦若，还有哈尔墩和其他人，加起来一共十八个人，往山下的谷地走去。
山下的谷地，从半山腰开始，就长满了冰轮木。
秦若以为要去山下的谷地，哪知道姆巴托却带着大家一直沿着山腰环绕行走，一边走，一边不断的问身边那个上一次在这里轮值的人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眼看要天黑了，姆巴托才找到一处小小的半山腰的山脊上的一片森林停了下来。
“冰轮木哪里都有出产，但是谷地的出产，却不如山腰这种几乎到达树木不能生长的地方的品质更好。越是难以生存的地方长出来的冰轮木，树心就品质越高。”姆巴托解释道。
秦若恍然。
这个时候，哈尔墩跟着那个上期驻守的人，很快找到了两颗几乎和他的腰一样粗，也是这片林子里，几乎是最粗的两颗笔直的树。另外还有几颗更粗一点，但是却有些弯曲。
“这两棵不错，至少也有五百年以上的年轮。动手吧，小伙子们。快些，我们还要回去。”姆巴托笑道。
秦若吃了一惊：“五百年以上？”
“是的，这种山脊上生长的树木，同样的年龄，比山谷中的要小很多，但是里面的宝贝也更好。”姆巴托说道。
一棵大树，虽然他们的工具看起来很粗糙，但是却很有效果，尤其是被一群金丹境七八重天的高手使用，效率更高。
尽管需要注意周边的树木，他们还是不到二十分钟，就把两颗大树放倒。然后切掉了树头，只剩下不到四米长的一段，才停下来，然后两个人一组，把冰轮木用绳索捆起来，打算抬回去。剩下的树头，则是也要带回去，不过只是套上了套索，准备拉回去。
这个时候，秦若才明白，为什么砍两棵树需要这么多人了。
抬走冰轮木需要的人并不多，需要人手最多的，则是修剪之后的树头，包括枝叶，除了细小的树枝留下，稍微大些的树枝也要带回去。
“这是燃料。我们这里，冰轮木是天赐的宝贝。木心不用说，冰果也不用说。这木心外面的木头，质地不是那么冰寒坚韧，燃烧起来，却效果很好。所以这山上的冰轮木砍伐之后，剩下的部分，我们带回去，一部分做成日常的工具，另一部分，包括粗一点的树枝，就是我们的燃料。”姆巴托说道。
秦若点点头。
他们对冰轮木的利用，可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秦若想要帮忙，被姆巴托拒绝了：“我们这里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更何况，这是礼物，当然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哪有要客人自己动手的礼物？若非是为了让你知道如何砍伐冰轮木，我都不会让你走这么远过来。”
秦若无奈，只好跟着他们。看着他们并不沉重的，相反，还算是比较轻松的带着这所有的东西回去，秦若也算心里还舒服点。
回到了营地，砍伐冰轮木的工作才正式开始。
首先自然是去皮。但是去皮的，却是队伍里的几个女人！
这是秦若一直到了现在才发现的……
剥下的树皮，被整齐的放到一边，立刻有人过来帮忙整理。
“树皮内层的纤维，可以制成贴身的衣服，穿上很暖和。不过产量不大，要十几棵树才能够一件的。”姆巴托看着秦若解释道。
秦若点头：“看来，你们对冰轮木的利用可说到了极限了。”
姆巴托叹息道：“什么极限，只是没办法罢了。树皮内层纤维，再怎么好，也比不上棉花和丝绸更好。可是我们只能用这个。万幸的是，这树皮的纤维很结实，一件做好了，穿上几十年都不会破损。”
秦若有点沉默。
不错，他们确实对冰轮木利用率很高，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也确实是物资匮乏导致的。
如果是华夏的秘地，这个问题一般不大。毕竟华夏的位置，大多数地方，没有极寒，也没有极热，处于温带，大部分所需，都能自己出产。哪怕是一个封闭的秘地，物资也不会短缺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这里不同，这里除了这些树木，灌木都少，至于那些能利用的比如棉麻的纤维，那就根本不见踪影，树皮的内层纤维，怕是他们能得到的仅有的制作贴身衣服的材料了。
他们的动作很快，两棵树的树皮，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就已经剥完。
然后两根雪白的冰轮木被抬到了营地中央最大的一个屋子里。
这个时候秦若才发现：这屋子不是看起来像是半截在山里，根本就是在山里！
屋子只有外面大约五米左右的空间，是外面的木头制作，然后隔开了一些房间，看来是住宿或者日常居住用的。
但是往里，却是一个宽大的山洞，山洞里，光芒如昼，那是几颗巨大的夜明珠带来的。
“那不是你认为的夜明珠，是从山上挖出来的。这东西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也不含真气，但是会反射储存阳光。只要在外面晒一整天太阳，就能照明一个月。”姆巴托看到秦若盯着那玩意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