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皆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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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三雷笑了笑,走向若宇“若宇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现在便可与我说,我定能帮则帮。”
  “前辈刚出关,先去歇息吧,若宇的事并不急,今天来这里,也不过是同颜公子牡荆姑娘一起来迎接前辈。”
  “哈哈,若宇公子好修养,此刻但说无妨。”
  若宇见朱三雷说的很是认真,便道“那晚辈就说了。”
  朱三雷点了点头。
  若宇看了看远处“赤焰兽几百年来被封印在地下火山,而地下火山便就在赤焰海之下,如今,赤焰海通往地下火山的通道是否还在?”
  若宇只是猜测赤焰海通往地下火山的通道已经不在,便只是又问了问。
  一旁的颜以清听到若宇这般问,便也认真的看着朱三雷,他心中也一直满是疑惑,他本打算从赤焰海通往地下火山,查看赤焰兽的封印,可是,他传信给牡荆,牡荆只是回他那通道已不再,师父也并不知为何,他只好选择了从无影山去往地下火山。他本想着师父出关了,与师父商讨此事,没想到,若宇便先问了,他看着师父,想知道此刻师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是何原因,通往地下火山的通道竟然不见了。
  朱三雷叹了叹气“若宇公子想必已经猜到了,赤焰海通往地下火山的通道前两年便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曾数次去查探,也是无果啊!”
  若宇不禁忧思起来,那日,去看赤焰兽时,他的封印一点异常都无,他心中便很不踏实,后来,罂粟又加固了一层封印,他也便放心了不少,如今,赤焰海通往地下火山的通道突然消失,让他不禁又担忧起来,若是赤焰兽真的破了封印,那么,罂粟可怎么办,若要再次封印赤焰兽,那个人便是妹妹啊!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更加深沉,他绝不能让妹妹去做这般危险的事。
  “前辈都不能查出是为何,看来,地下通道突然消失,定是与赤焰兽有关了?”
  若宇试探的问了问。
  朱三雷笑了笑“若宇公子不必担心,我守在赤焰海多年,若是赤焰兽有异动,我定是会第一个去重新将他封印,不过虽然地下通道消失了,我却从未感受到赤焰兽的异常,所以,若宇公子尽管放宽心,你的先人横公以死封印了赤焰兽,你很心急我可以理解,还请若宇公子相信我,定不会让赤焰兽突破封印的。”
  见朱三雷这般斩钉截铁的说道,若宇的心确实踏实了许多,朱三雷与白胡子爷爷一样在赤焰海多年,他们的话他是信的。
  若宇说道“前辈既然这般说了,若宇便放心了。”
  “若宇公子便与我们一起去议事大殿吧。”
  朱三雷笑意满满的说道。
  若宇正要说什么,便看见颜以清与牡荆的目光看向远处,他便也回过身去看,淡然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笑意,原来是妹妹。
  罂粟与玉衡从远处走来,早上的时候,若宇本是让她同来,她便说她困的睁不开眼,若宇便也没有在说什么,此刻,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却是玉衡一直在她面前说来说去,实在是无奈,便也就来了。
  待走近了,朱三雷乃是前辈,罂粟与玉衡便礼貌的向他行了礼,朱三雷笑道“看来,颜儿带了很多朋友来,你们便都多待几日,好好在赤焰海游玩几天的。”
  罂粟听朱三雷说话的声音总觉得有些熟悉,刚才并没有仔细的看他,便抬起头看向朱三雷,他虽是活了几百年了,却并不显老态,发丝之中只有少许白发,面容倒是给人正义的感觉,眼睛并不大,待罂粟看到这些的时候,她的神色突然很难看,脸色惨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若宇看向她的时候,感觉到不对,她的手指竟是在颤抖,他急忙问道“罂粟,你怎么了。”
  罂粟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朱三雷,眼中冰冷的光如冰刺一般看向他“原来是你,哈哈,我怎么这么笨,我早该想到的。”
  罂粟苦笑,她本想到了,可是,听哥哥他们都喊朱三雷为前辈,那般敬仰他,她便没有多想,可是,没想到真的是他。
  颜以清,若宇与牡荆在一旁满是疑惑,玉衡也不知所措,他若是知道罂粟来到这里会这般,他定不会非要缠着她来的。
  朱三雷不慌不忙,淡淡的笑了笑“想必姑娘认错了人。”
  “认错了人?当年,你受了重伤,可还记得是谁救了你。”
  听到罂粟这般问道,一旁的颜以清深深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件事早晚会发生的,谁也阻止不了,而他也想听师父怎么说。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罂粟,罂粟是一种有毒的花,专门毒那些心肠歹毒之人。”
  “孩子,想是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朱三雷依然平静的说道。
  “成化九年,夏日,在顺天府香河管辖区的郊外,有一间破旧的竹屋,那里住着一对母子……”
  罂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不愿意一次次去想起,她抬起头,眼神坚决的看向朱三雷“我这般说,你可想起了……”
  朱三雷深深的叹了口气“罪孽,罪孽呀!”
  罂粟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朱三雷看向一旁的颜以清“你娘她是个心善的人,当年,她不顾自己受了伤,用自己的内力救了我,可是,我却没有看好自己的徒儿,他当时练功走火入魔,便杀了你娘。”
  朱三雷痛彻心扉的说道,一旁的颜以清目光呆滞,整个人呆在了那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多想问师父,为什么会是这样,可是,罂粟亲眼所见,就连他最信任的师父也这般说,他能说什么。
  罂粟低下了头,若是世间任意一个人,她都可以去杀之,可唯独是他,她终是欠了他太多,既然,昨晚,她已将一切说清楚,便不再与他提起这件事。
  一旁的若宇听到他们提起娘,眼神坚决,满脸愤怒“原来是你们害了娘……”
  说罢,他便抽出长剑,放在了颜以清脖颈处,若宇没有想到,他竟动也没动,就站在原地,他拿剑的手却迟疑了,他向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颜以清的为人他是查过的,可是,心中的愤怒却也不容他就这般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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