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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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来吧!”若宇喊道。
  那人听见若宇的喊声,当真从那树林之中走了出来。
  若宇看向他,正是那天夜里,那功法高强,轻功了得之人“你是谁?为何以面纱示人?”
  若宇语气坚定的问道。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不过是想借你的命罢了。”
  “好大的口气啊!”若宇轻松的说道,他知道,虽是这人轻功了得,使得一手好箭,却真打起来,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月流三公子真是好气魄,进了我的迷阵,还这般临危不乱。”
  “呵呵,不知我与你之间有何恩怨,竟让你费了那般大的心思将我引到这里来?”
  若宇问道,他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何来路,自己为何从未听人说起过还有这号人物。
  “没有恩怨”那人说这话时竟是那般的肯定“我本也不想杀你,可是,我却又必须杀了你。”
  若宇从那人眼中看到了犹豫,便不再去问些什么了,只是道“真是好一个随心的人啊。”
  只见那人笑了笑“对不住了,三公子。”
  那人说罢,手中不知拿出了一个什么物件,只见他手指轻轻一动,若宇所站的位置围起了一道黄色的光芒,若宇并无慌乱,而是看向那突然筑起的阵法,他极是认真的凝视着,眉头却微微皱了皱,这般阵法,他竟是看不出是何阵法,那黑衣蒙面人不止是要将他引到这里来,更是利用那只佛字金簪将他引到了这般阵法之中,既然这般,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只见那蒙面人手中并无任何武器,只有手中握着的不知是何物件,他一点一点的催动阵法,看他那般神情,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像是怕有人会来,想尽快将这里的事情给解决了。
  若宇观察这阵法,并无任何异常,像是一道看不见的墙一般,四周发出一股尖锐的力量像他的身体袭来,若宇拔出佩剑,试图用自己月流的功法去破开那无形的墙,可是,却被打了回来,他轻笑,使出内力,将内力传与剑上,一把将剑向那无形的墙掷去,他飞身而起,那把长剑被那道光反弹,从若宇身下飞过,直接向相对的那面无影的墙,若宇从空中落下站在那里,只听轰隆一声,那把长剑打在了那无形的墙之上,那道光门满是破裂的伤痕,随即,若宇看到,站在光门外的那人突然跪倒在地,口吐鲜血,他不禁脸上满是惊讶,想不到,这人竟拿自己的命来设下这个阵法,只是,自己并不曾记得有这般一个人,若是,他破开了这光门,他定是必死无疑。
  “我若宇向来行的正坐得端,如今我倒是好奇了,我是做了何事,让你竟这般拼出一切也要置我于死地,我若是破了阵法,你必死无疑,谁也救不了你,我现在可以给你个机会,将阵法打开,我自是会听你道来你我究竟是何恩怨。”
  若宇这番话说的极为真诚,他自认这些年虽然自己做了很多事,可却从未做过亏心事,能让人如此这般恨自己,想必是有缘由的,那光门已满是裂缝,他只要再那般做一次,这阵法便破开了,不过,若是面前这人愿意一一道来,他也自会辨明是非做事。
  那蒙面人吐血吐的咳了几声,脸色有些惨白,他用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哈哈大笑,眼中竟满是悲伤,若宇看着他,想听他说起究竟有何恩怨,可是,那蒙面人随即却又冷笑道“三公子当真以为你能破开这阵法吗?刚才你使出了八成功力,我猜你定是觉得你若是使出全部功力,这阵法便破开了。”
  若宇看着他,眉头紧皱,听他继续说道。
  “可是,三公子,我可以告诉你,你刚才使出的八成功力便是你最大的功法了,你再次运功最多能使出五成,再使出功力,便只有三成了。”
  若宇目光紧盯着他,身体却在微微运转真气“难不成你对我的功法还了解?”
  若宇嘲弄的说道。
  “哈哈,三公子刚才便说了,我为了将你引到这里,费了那么多的功夫,自然是样样都做全了。”
  若宇运转真气,当真是体内真气有些不稳,总觉得使不上力气,他极速的让自己的真气稳定下来,却总是力不从心,只见那蒙面人说道“三公子可是试了试,如何啊!”
  若宇看了看他,眼神坚定,说道“就算只有五成功力,也足够破开你的阵法了。”
  只见那蒙面人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听到若宇的话语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恐惧,随即,便看向若宇,他轻声呢喃道“只可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说罢,他飞步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长剑,瞬间走到若宇身前,若宇看向他,一把躲过了他手中的长剑,他的脸上满是疑惑,那把长剑他认得,正是长云剑,他脱口而出“长云剑?你是颜以清。”
  那蒙面人并不言语,飞身一跃到若宇身后,速度去光般,一掌打在了若宇背部,若宇的功力仅剩五成,这般大的力量他根本抵挡不住,鲜血从他嘴角直流出来,他让自己站直了身子,眼神依然是那般的犀利,足以让对方畏惧,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正要先攻为快,却听到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公子,公子。”
  若宇微微转动了脑袋,目光斜视,他看向秦艽“去找罂粟,别让她受伤了。”
  “小姐她没事,我现在便破开这阵法。”
  秦艽看若宇衣衫凌乱,身上沾染了血迹,急迫的喊道。
  对面那蒙面人更是急了,他的眼中恨不得若宇立马便死在他的剑下,他不去管在外面使劲去砍那光门的秦艽,拿起长云剑便向若宇打去,随着二人打斗的时间,若宇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此时身上已没有太多的力量,功力一点一点的在消失,若不是那蒙面人也已受了伤,他早就不是他的对手了,那蒙面人也打得累了,他的目光看了看一直在外面破阵法的秦艽,心中想道,倒是个忠诚的人,自己都已经被那光门之力反射的满身血迹了,还在用那剑一直砍着光门,眼看,那光门的裂缝越来越大,那蒙面人使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那长云剑,刺入了若宇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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