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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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好在这个安全屋用的是比较落后的电热水器,热水一时半会子还来不了。所以,时不时飘过来的冷水能让连翘仍旧能保持清醒。
  就着花撒的水,付一笑仰着头喝了几口,简单的漱了个口,醉眼朦胧的看着被他抱在怀中的美人。
  美人一身衣物已经湿透,帖在她姣好的身子上,简直致了命了。特别是那双一如他般的桃花眼,此时半眯半睁,似醒未醒,便纵有了千般的风情。
  再也忍不住,他头一低,便攫住了她的红唇。
  连翘‘唔’的一声,避无可避。此时若挣扎躲闪,只会更惹得眼前这醉酒的男人疯狂。以她目前恢复的那一点力道,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她得等,再等一会,等力量都蓄集到指端。
  胸口下,第二根、三根肋骨间有一穴,按之,重丧命、轻晕厥。
  洗浴室温度很快升高。
  高大的男人,娇小的女人,纠缠着。
  女人的手伸到了男子的胸口,一寸寸的摸着。
  付一笑大喜,只当她这是不拒绝自己了,是她情动的表现了,是以越发的帖近她、抱紧她、深吻着,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没有哪个女人如她般让他如此费神,也没有哪个女人如她般这么快的令他兴奋,更没有哪个女人如她般能够让他想呵护一辈子、珍藏一辈子。
  连翘,你是我的,从今天开始,你将永远只能属于我,永远!
  一想到从此将拥有这个女人,付一笑心中便升起骄傲和自豪。
  只是骄傲和自豪一闪而过,便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闷疼,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连翘虚弱的靠在墙壁上,狠劲的吸了几口气。
  待觉得身子有了些许力气,她恨恨的踢了付一笑一脚:“卑鄙。”
  以她的力气,肯定是移不动付一笑的,但如果不移开付一笑,她也没办法在浴室中浸泡冷水澡。
  而药性似乎又有发作的倾向了,她的身体又热了。
  她将花撒的水调成冷水,尽量保持着自己清醒,想着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付一笑居然哼了哼。
  糟了!
  虽然点了付一笑的致命穴,但因受药物的影响,她气力不够,看情形,付一笑一刻钟时间就会醒来。
  连翘掏出手机,都湿了,暂时用不了。
  可是,哪怕没湿,她又能打给谁?让谁来救她?
  秦琛?呵呵,人家现在肯定在未婚妻那里温香软玉。再说,你凭什么找他?找他给你当解药吗?人家又凭什么给你当解药?
  嘲讽一笑,她将手机重新揣回口袋中,拉上拉链。
  哪里能暂时避过这场劫难呢?
  地下室肯定不成,那里没办法浸泡冷水,更何况这么多人在,哪怕这些人都醉得厉害,她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去地下室。
  所以,只有一条路:逃!
  走大门肯定是不成的,以她现在这点神智,别说跑到大门的力气都没有。只怕中途药性就会发作,到时候不是别人强她,而是她可能会随便抓个人把人家给强了。
  唯一的活路……
  她看向窗外。
  如今,只能一搏了。
  跳下去,下面是池塘。池塘的水冰凉入骨,至少可以让她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
  思及此,她不再多想,往窗子处走去。
  放在原来,她一个健步便可跃上窗台。但今天,她几乎是用爬的,爬上了窗台。接着,她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卟通’一声,在夜色中非常清晰的响起。
  初秋夜凉,冰凉的塘水令她打了个寒战。
  连翘在池塘中泡了一会子,神智基本恢复,但身体仍旧热得难受。她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不成啊,付一笑醒了的话肯定要找,一再撩拔下,肯定还是一个逃不脱。就算付一笑不醒,这城中村中来来往往上下夜班的人多的是,不泛牛鬼蛇神,若有起心思的……
  所以,冷静,冷静,她得好好想想。
  最好,她用这段难得的清醒时间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那个地方最好是有池塘再或者可以浸泡冷水,且是偏僻无人之地。
  只要泡两小时,这药性也就差不多了。
  她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也开始四处搜索起来。紧接着,她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爬出池塘。
  好在付一笑爱讲排场,这里机车有、跑车也有。而且因为付一笑等人都在,所以它们也都还在。
  连翘毫不迟疑的跨上了一辆机车,启动,急驰而去。
  在连翘的身影消失瞬间,一辆黑色lykan车正好驶到附近停下。车中的男人看了眼机车声音消失的方向后才看向安全屋,瞬间骤起眉头。
  今夜,他前往魅色,没有等到连翘,他想着许是白天的警告起作用了,她应该辞了魅色的工作。
  可是,回了公寓的他仍旧有些心神不稳,想着日间打她的一掌,心生烦闷,也带着丝忐忑。总想要确切的看到她才好,于是便驱了车来到城中村。
  只是才到城中村,就发觉她的院前居然停着许多的机车、豪车。他记得付一笑的坐驾就是帕加尼。
  难不成付一笑在这里?
  莫不是散伙宴?!
  秦琛在车中坐了会子,发觉屋内未有任何响动。
  付一笑走到哪里,他的那帮小弟就会闹到哪里,断不会如此安静。
  不对劲!
  秦琛急忙下车,大步往安全屋走去。
  推了推院门:推不动。
  秦琛四下看了看,往后退了两步,大跨步冲刺向前,接着利落的跃起翻上墙头。
  站在院墙上,他扫了眼屋中的情形:静得诡异。
  而且,主屋门大开,可以看见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身影。
  他心中一凛,急忙跳下墙头,越过院子,往主屋中跑去。
  屋内,满桌的零乱,数十个洒瓶倒在地上,很显然,这里确实有过一场狂欢。
  只是这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个人中没有付一笑,也没有连翘。
  秦琛看向二楼。
  二楼没有动静。
  心中一抽,他急忙上楼。却在上楼的瞬间踢到了窝在楼梯口的黑皮。黑皮醉得不清,被踢得‘唉哟’一声又翻了个身睡下了。
  紧接着,从黑皮的怀中滚出一个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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