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今夜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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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as在冲冠一怒以唇封口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脑袋一抽便吻了付一笑。等冷静下来,他身子僵硬,一动不动,极是震惊的看着付一笑。
  付一笑有种被人强了的感觉。
  想他付一笑,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付三哥,居然被一个妖人给强吻了?!
  他也极是震惊的看着lucas。
  时间似乎定住了。
  一秒、两秒、三秒……
  ‘啪’的一声,响在了lucas脸上,付一笑想骂一声‘流氓’,但又觉得这种话只有被强了的女人才骂得出来。所以,话到嘴边,他改口说:“病态!”
  因了这一巴掌,lucas也算清醒了,眼中的震惊悉数退去,美艳的眸中再度升起怒火。一把将付一笑的手铐捞起。
  “你……你要干什么?”
  付一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想要抢回手铐,但lucas眼明手快的一把就将那手铐铐在了床头。
  这手铐上又有数个小手柄,手柄上有单个的小环锁,是专门设计用来对付付一笑的,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付一笑自是不甘受制于人,手被彻底的铐住不能动,但他还有腿。于是他一个剪刀腿翻身,迫使lucas不再骑在他身上。
  lucas被付一笑逼下了床,很快听到风声,原来是付一笑的腿踢到。
  呵呵,这是养好了伤了昂。
  冷笑中,lucas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迅速避开付一笑的攻击,落地的同时一脚却是勾住了付一笑的脚镣,轻松一甩捞至手中。
  脚镣的设计一如手铐。
  看着lucas脸上那得意中带着丝丝阴森的笑容,付一笑心中一个激灵,急忙‘诶’了一声,接着说:“别!”
  但,随着付一笑的话落地,‘咣’的一声,lucas毫不犹豫的将脚镣上的铐子铐在了床尾。
  于是,付一笑就像一只恁人宰割的鱼横尸砧板上。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付一笑拼命挣扎中,手铐、脚镣不时的发出‘哗哗’的响声。他说:“妖人,你想干什么?赶紧放了三爷我。”
  lucas走到床缘边,弯身,伸手拍着付一笑的脸,龇牙笑着说:“小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手段。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妖人,什么叫真正的病态。”
  “你……”
  “放心,小爷从来就是这样征服泼妇的,再贞洁的泼妇到了小爷我手里也要变漾妇!”
  说着话,lucas伸手,拎住了付一笑的衣领。
  付一笑眼光下垂间,便听得‘嘶’的一声,上衣被lucas给撕了。
  又是绑着?
  又是撕的?
  这是……
  怎么看,怎么都有种s一m的节奏啊啊啊!
  付一笑的脸彻底绿了。
  “lucas,你你你……”
  他可是亲眼看过lucas和女人们鬼混的,也就是说,lucas要虐也应该是虐女人。还是说,lucas是想将他付一笑剥个精光后让外面的那些保镖……
  光是想,这画面‘美好’得让付一笑再也不敢想下去。
  “lu……lu……lucas,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他付一笑还是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
  lucas对付一笑的话充耳不闻,手不停。
  “lucas,你,你住手,不许脱我的衣服,不许撕,啊,病态!”
  “你他妈,lucas你……去死……嘶……啊,住手,住手……”
  保镖们守在室外,听着石室中的动静,面面相觑。
  接着,石室中又传来他们少爷的声音:
  “付三,放心,小爷我会很温柔的。”
  “唔,再或者付三你不喜欢温柔的?”
  “很好,小爷我还是继续玩狂热的。”
  “啊,付三,这长时间还没反应,该不会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哈哈哈,搞半天,你真是付三虫啊啊啊!”
  “放心,小爷今夜对你负责,说了要你从泼妇变漾妇就一定说到做到。”
  听着他们少爷越来越露骨的话,保镖们风中零乱:少爷这是要闹哪样?
  然后,他们就听到泼妇似的付三爷的声音从初时的歇斯底里,到后面变成了嘶吼、闷哼、喘……
  那声音特别引人暇想。
  保镖们不知不觉面红耳赤!
  天终于放白,石室的门打开。
  听房一晚的保镖们个个提起精神去看,想着他们少爷肯定是生龙活虎的走出来。结果,就见他们少爷在跨出石室的时候,眼中带着惊慌,腿似乎也软了软,差点摔倒。
  这……
  “少爷!”
  lucas及时站稳了身子,看着一众保镖疑惑的眼光,冷声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少爷!”
  石室内,付一笑蜷缩在床角,手紧紧的拽着被子用嘴狠狠的咬着:他付三爷的节操,节操啊啊啊!
  他居然被人强了?
  而且是被强虐!
  “lucas,你他妈,不要让佬子出去,否则,佬子我必剁了你喂狗。”
  可是,等等!
  三年了,因为秦琛害得他付一笑差点死在女人身上后,从此他惧女人如虎,女人一旦靠近他他就会吐。当然,就算女人不靠近他,他一想这事浑身上下也会不舒服,也会有吐的感觉。
  但昨晚,lucas那么折腾他,他虽然嫌恶却并没有恶心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吐,而且后期居然有了正常反应。
  为什么?
  难道他付三真的是受虐体质?
  付一笑打了个寒瘆:受虐体质不可怕,可怕的是lucas是个人一妖啊啊啊。
  三年来,因为他不近女色,兄弟们都怀疑他有问题了,有的还建议他去找男人试试。
  他对兄弟们的建议是哧之以鼻。
  但从昨夜的情景来看,难道,他付一笑真弯了?
  念及此,付一笑的身子抖了抖:不,不可能,绝壁不可能。
  他付一笑绝壁是直男癌,妥妥的。
  一边想,付一笑一边狠狠的抓起被子又咬在了口中:lucas,佬子和你不共戴天,有机会,佬子要把昨晚你在佬子身上实施的都实施在你的身上。
  这样一想,付一笑又惊愕了:为毛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他不想吐?
  监控的另一端,lucas看着视频,自然而然看到了付一笑惊愕的眼光,还有那咬着被子一副被人蹂躏得无辜的小媳妇样。
  lucas烦燥的‘k一ao’了一声,伸手插向自己的头发,将一头艳红的头发搅乱。最后,他将自己摔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一夜的辛苦,他多少也有些累了。
  雨声淅淅沥沥,他盯着窗外的雨,思绪飘飞。
  那是一个樱花开遍的季节,在一个四合院似的屋子中,不停的有医护人员走来走去,屋子中不时有女人的惨叫声传来。
  “使劲,再使劲。”
  “好,快快快,看到头了。”
  “大夫人,再用点力,孩子快出来了,快出来了。”
  可以想见,应该是有个女人正在临产。
  画面推近,可以看到,产床上,临产的女人非常柔美,哪怕早被肚中的孩子折磨得没了力气,但仍旧坚强的听从着医护人员的叮嘱,或深呼吸、或深吐气……
  “唉呀,生了、生了,恭喜大夫人。是个小姐。”
  然后,有医护人员将刚出生的小女婴洗净包好,递到了产妇面前。
  产妇抱着小襁褓,笑得越发的柔美,轻轻的吻了口小婴儿的额头,说:“宝贝,你是妈妈的小宝贝,爸爸妈妈有替你取好名字哦,叫……”
  产妇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青褐色和服的男子步进产房,产妇高兴的看着男子,说:“一川,看,我们的女儿。”
  那个名唤一川的男子,几近是一把夺过产妇手中的襁褓,说:“你胡说什么,我们生的是儿子。儿子的名字我们早就取好了,佐藤沧海。”
  产妇一时震惊在那里,嘴张成了‘o’型。接着,她便见自己的丈夫高高的举起襁褓,说:“沧海,佐藤沧海,以后你会是我佐藤家族的王,未来的王。”
  别说产妇震惊在那里,一屋子的医护人员也都震惊在那里。
  但很快,所有人便明白了。
  佐藤家族的嫡长子佐藤一川娶妻柳眉,夫妻恩爱羡煞旁人,若说美中不足,那就是十年无出。
  岛国重子嗣,更重男嗣传承。
  娶妻十年,一直无出,一朝受孕,生下的却是个女婴……
  要他佐藤一川如何继承佐藤家族的大业?
  所以,今天生的必是男婴。
  哪怕是女婴,也是男婴。
  “沧海,来,看看这些伯伯、叔叔、阿姨,以后你要好好的待他们。因为,没有他们就没有你。”
  这话即是施恩亦是威压……
  接生的医生、护士本就都是佐藤一川的人,很快就明白了他们主子的意图,于是悉数跪伏于地,一致对着那被高高举起的襁褓跪拜,“少爷!”
  从此,佐藤沧海成了佐藤家族最尊贵的人。
  沧海少爷很尊贵,一应吃、喝、玩、乐都有保镖护从,从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厮混在一处。
  沧海少爷很尊贵,洗浴都是单独的洗浴室,除了老仆、保镖,从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一起沐浴或者泡温泉,哪怕是游泳池也是私人独有。
  沧海少爷很尊贵,该进学堂了,但因了尊贵,所以请了专门的家教为他独开一间课堂,从来不和叔伯兄弟家的兄弟姐妹们一起上学、游乐。
  沧海少爷很尊贵……
  尊贵得他逢年过节的时候端坐在未来的王位上,就像一个泥菩萨般接受着一应叔伯兄弟的跪拜。
  在没有人的时候,母亲有时抱着他,含着泪说:“对不起,沧海,对不起,如果妈妈争气,如果妈妈能够再给你生一个弟弟就好了。你就不用遭这份罪,受这份苦……”
  沧海少爷那个时候不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母亲为什么要给他生弟弟?是来帮助他共保王位?还是来和他争夺王位?
  沧海少爷那个时候也不明白,他怎么就遭罪受苦了?
  但沧海少爷知道母亲是爱他的,于是抬手给母亲擦着眼泪。
  每每那个时候,母亲就会哭得更凶。
  惊变发生在沧海少爷七岁那一年。
  他二叔夺位成功。
  父亲在掩护着母亲和他逃亡的过程中,被二叔击毙。
  后来,在逃亡途中,保镖、母亲一一死去,只余下他一个,站在没有人烟的原始森林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只好在森林中游荡,而且越走越深。
  走着走着,从春天走到夏天,又从夏天走到秋天。
  因为无意中救助了一只受伤的小猴子,他被一个庞大的猴子种群接受,他和它们为伍,他学会了爬树、摘果子,学会了找安全的窝睡觉。也正是因为跟着这群猴子,他上窜下跳的,身子越来越轻灵,能够轻松的在森林中的每一棵树上荡来荡去。
  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猴子们是不同的,他并不属于这片原始森林。可是,母亲临死前说:“沧海,快跑,不要出来,一定不要出来。”
  所以,他不敢出来,一直不敢出来。
  日复一日,年过一年,他学会了怎么捕捉老虎、毒蛇,学会了怎么对付豺狼豹子,更学会了如何制作简单的兽皮衣给自己御寒遮丑。
  直至那一年,他碰到了秦琛、楼骁。原来,他们两个是被丢进原始森林的,是来进行什么所谓的特训。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是人,和他一样的人。
  在原始森林多年,第一次碰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种类,他非常高兴。
  那个时候,楼骁受伤严重,秦琛对楼骁不离不弃的守护着。
  他在森林中数年,森林就是他的家,也拜一些动物所赐,他清楚的知道动物们受了什么伤就会去找什么草对症治病。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为楼骁找到了治伤的草药。
  秦琛对他刮目相看,问他一些话,但他都听不懂。最后,秦琛试着用岛国的话和他沟通。
  一听岛国的语言,他有些愣神,那语言是那么的熟悉却也是那么的遥远。
  秦琛问的是他是不是这里的猎户?
  他逃进原始森林的时候七岁,之前接受过两年的私塾教育,大概知道‘猎户’的意思,他摇头,说不是。
  那个时候,几年没说话的他,声音有些嘶哑,说‘不是’二字时就像怪兽发出的嘶吼。
  好在,秦琛也好、楼骁也罢,都是见识广的人,没有像看怪物般的看他。看着他的眼光倒透着怜惜。
  见他只懂岛国话,秦琛、楼骁便猜测他是岛国人。便问他是岛国哪里人?为什么在这原始森林中?
  那个时候,他已经独自在原始森林呆了几年了,他对过往的事有些模糊,映像中最深的就是母亲那温柔倍致的笑,还有父亲的严厉,以及后来惊变的种种逃亡。他摇着头,说:不知道是哪里人。唯一记得的是追杀、死亡、不要出来!
  秦琛、楼骁聪明之极,大体上也能够猜测得出他应该是遭遇了些什么。秦琛说:“跟着我们吧,我们带你去看世界。”
  他小时候学过一篇‘坐井观天’的寓言,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应该像那只青蛙般的只躲在井底看那个方圆世界,他必须出去看看,他点头,说:“好!”
  但在出这个原始森林之前,必须先完成秦琛、楼骁二人的特训任务。
  依着他对森林的熟悉,依着秦琛、楼骁二人的拳头,完成任务轻而易举。
  三个月后,他和他们一起走出森林。想当然,为了避嫌,秦琛、楼骁掩护着他避开了所有的耳目。
  若说在原始森林,洗不洗澡、有没有衣服换都无所谓,但回到文明世界,看着他死活不愿意脱的那身兽皮装,闻着他身上重重的臭味,秦琛很头疼,干脆将他扔进了一处女式洗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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