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这是重色轻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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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京。
  总统府邸。
  看着挺尸般的挺在沙发上的付一笑,丁正有些头疼。
  这个大舅爷在这里挺尸三天了,也不说个所以然,只说要等秦琛。然后就是不停的催促他联系秦琛问问什么时候到。
  丁正现在是秦琛的机要秘书,主管总统府邸内外事,相当于总统府邸的大管家。大舅爷有吩咐,丁正不敢推诿,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总统专线联系以确定秦琛的行程。
  “三爷啊,总统阁下的专机晚上到。”丁正说。
  一直挺尸的付一笑翻身而起,问:“几点?”
  “不出意外,七点。”
  “好,我去给他们准备晚餐。”
  看着付一笑屁巅屁巅跑向厨房的背影,丁正有种感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汗!
  丁正抹了抹额。
  付一笑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王妈抱着一个小襁褓出来了,丁正见了,连忙问:“糖糖小姐醒了?”
  自从秦叶心怡去世后,秦琛便把孤苦无依的王妈带在了身边,正好,王妈有照顾人的经验,糖糖这个小家伙就完全交给王妈照顾了。
  “嗯,醒了。只是感觉小姐的额头有点烫,好像发烧了。”王妈说。
  ‘啊’的一声,丁正吓了一跳,问:“要不要请医生?”
  “得让医生来看看。”
  丁正赶忙拨打电话,挂了电话后,他说:“但愿还来得及,要不然被那个小祖宗知道糖糖小姐病了,那得闹翻天。”
  小祖宗指的自然是小兽。
  自从在断崖捡到糖糖后,小兽对糖糖的占有欲那是连秦琛、连翘都出其不意的。这种占有不是喜爱,更多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对一种玩具的占有。在小兽的认知中,糖糖就是他的玩具,那就是他的,谁也夺不走,除非他玩厌了。
  之于小兽这种霸道的认定糖糖是他的玩具的占有欲,秦琛、连翘多次给小兽做思想工作,说‘糖糖不是玩具,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但小兽对他们的话哧之以鼻。
  小兽这熊孩子真的特别的败家,不说吃的、喝的那都是顶级的,就是玩的那也是别人没玩过的。但是,再好的玩具到了他手里,两天后必是被肢解的命。所以,秦琛、连翘时时都替糖糖担着心,生怕哪一天小兽真玩厌了糖糖,然后把糖糖也当玩具给肢解了。所以,但凡出访的日子,能将小兽和糖糖分开就一定要分开。
  秦琛、连翘他们到总统府邸的时候正好七点。
  “哥。”
  几个月了,没有她哥的消息,说不担心是假的。猛听闻她哥活着回来了,连翘自是高兴的。一边叫着哥一边扑到了付一笑怀中,眼起湿润,说:“哥,回来就好。你回来了,说明如晦也有回来的一天。”
  付一笑“嗯”了一声,轻轻拍着妹子的背,说:“会的,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秦琛将他和连翘的外套挂好后,来到兄妹二人面前,不着痕迹的将连翘拽进自己的怀中,举起一只拳头,对付一笑说:“欢迎回家。”
  看秦琛对连翘一如既往的霸道,付一笑笑了,亦举起一只拳头和秦琛的拳头碰了碰。
  “呀,我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说着话,连翘看向餐桌方向,上面摆满了一桌,从颜色来看,还不错。
  连翘急忙往餐桌方向走去,然后弯腰闻了闻桌上的饭菜,颇是享受的说:“还是家乡的味道好。哥啊,这都是你做的?”
  付一笑点头,说:“随便弄弄。”
  三年来,在秦琛、如晦的影响下,付一笑的厨艺突飞猛进,说‘随便’那是谦虚。
  回了总统府邸,连翘就不讲什么规矩了,伸手抓了一个菜就那么往口中送。接着说:“嗯,好吃。哥啊,我和你说,这段时间在d国吃的、喝的都不对我的胃口。”
  “那你就多吃一点。”付一笑说。
  秦琛走到餐桌边,一把拽住连翘的手,说:“还没有洗手。”
  “不干不净吃了不得病。”说着话,连翘又要用手去抓。秦琛却是紧拽着不放,却是拿起筷子挟了她喜欢吃的菜送到她口中让她暂时解馋的同时,他又从一旁的抽纸盒中抽了湿纸巾替她擦手。
  很难想像,这么些年了,秦琛待连翘仍旧就像待一个小丫头似的。付一笑突然有些羡慕这样的生活了,一时间看得有些发呆。
  此时,一阵轮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传来,惊醒了付一笑,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是小兽拖着一个小行李箱。
  小家伙虽然小,但因为力气大,行李箱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付一笑是极其喜爱小兽的,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小乖乖,来,舅舅抱一个。”
  小兽听得声音,没有原来般的往付一笑身上冲,而是对付一笑来了个飞吻后,仍旧拖着小行李箱一路前行,然后拖着小行李箱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还喊着‘糖糖,我回来了’的话。
  付一笑要抱小兽的手顿在空中,看着已跑到楼上去了的小家伙,他收回手,摸了摸脑袋,说:“我能说小兽这是重色轻舅么?”
  “什么色不色的?”秦琛嫌弃的看着付一笑,又说:“过来,吃饭。”
  长期在外的人,一旦回了故乡,最喜爱的还是故乡的饭菜的味道,秦琛今晚也吃了不少。
  吃过饭,秦琛、付一笑去了书房。
  一路接到付一笑的n个电话不说,还时不时的就命丁正打总统专线确定归来的时间,秦琛估摸着付一笑应该有火烧眉毛的事。
  “说吧,催命似的,什么事?简要的说,等会我还要去陪不悔。”
  不悔现在生活在宁府,由宁权、宁秦勤二人照顾着,付一笑也去看过了,说:“我去看过了,你放心,她很好。”
  不悔是秦琛的第一个孩子,且是失而复得的孩子,那个意义自然非同一般。哪怕遵从心理医生的意见让不悔换了环境,但秦琛仍旧最是放心不下,在外的日子每天都恨不能和小丫头视频,但考虑到心理医生的建议,秦琛是忍了又忍,如果不是小丫头主动视频过来,秦琛都不敢轻易的主动和小丫头联络。
  但是,父女二人有约定,但凡秦琛出访归来,第一天,第一件事那必是要陪着小丫头的。
  见秦琛思念不悔得紧,付一笑捡了几件不悔这段时间好玩的事讲给秦琛听,秦琛的神色果然有了许多的放松,脸上的笑也相当的柔和,叹说:“看来,把不悔放在姑姑、姑父那里是对的了。”
  “是啊,她结识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兄弟姐妹,更重要的是你姑姑、姑父教了她许多她非常感兴趣的外交方面的小常识,所以小丫头现在比原来开朗多了,我估摸着不出两、三年,她应该能从自我封闭中彻底的走出来。”
  “你来这里等我几天不会是只说不悔的事的吧?”秦琛问。
  付一笑咳了一声,神情有些不自在。扭怩了半天,终于说:“我想问一问……小五的事怎么样了?”
  在营救不悔的时候,如晦只带走了小五。如晦出事后,小五也被老白带走了。以付一笑的能力、人脉,要想救出小五那是不可能的。只有靠秦琛。
  秦琛一直也留意着这件事,他说:“我的人潜进了老白的总部,见到了小五,说小五一切安好。”
  “不能救出来吗?”
  “你以为那里是个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地方。实话告诉你,那地方比联合国的安保还要严实。不过,小五带了话给你。”
  说起来,小五是除了黑皮外,付一笑最是信任的人,他有些焦急的问:“小五说了什么?”
  “小五说他在那里一切安好,不要为他操心,也不要为他去和老白为敌。”
  “这个老白,为什么要囚禁小五?”
  那一天,如晦带小五走的时候,没明着说是怎么认识老白的,如晦只是要付一笑、秦琛二人等消息就是。万不想后期会那么的惨烈。
  付一笑沉思间,秦琛说:“也许,小五身上有什么是老白看中的。”
  “看中?”付一笑有点懵。
  “成了,你也别皱着眉头了,小五在老白那里的待遇真的非常的好,有专人照顾吃喝,也可以外出走动,除了不允许走出老白的势力范围外,一切待如贵宾。”
  闻言,付一笑更糊涂了,说:“小五除了拳脚功夫好外,演技不错,小偷小摸的本领也不错,难不成老白看中小五的多才多能?”
  “如果真只是这些技能,那在老白那里,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
  “那……”
  “不管怎么说,小五暂时没事,你不要操心。小五要你不要为了他和老白为敌是因为老白现在还不知道他是红花会的人。如果你去救的话也许反倒会给红花会带来不可估计的损失,更有可能造成红花会的覆灭。所以,他叫你不要轻易行动,不要冲动去救他。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老白会放他出来的。”
  小五其人非常机灵,如果他说不久会被放出来,那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的。就算不放出来,他在老白那里待遇好极若贵宾,付一笑暂时也放了一些心。
  秦琛又说:“只要小五没出来,每隔一段时间,我的人会带消息出来,就算老白一时失心疯想对小五做点什么,你放心,我的人也不会让小五轻易出事。”
  这样说的话,秦琛的人应该潜伏在老白身边了。
  付一笑彻底的放了心,说:“那就好。”
  “你来这里催命似的催我回来,就是小五的事?你不是说电话中讲不清楚?”
  付一笑‘呃’了两声,说:“还有一件事。”
  看付一笑伸出一个手指头,秦琛说:“什么事?”
  正好,连翘冲咖啡进来了,秦琛问:“小兽睡了?”
  “没有,陪着糖糖玩呢?”
  估计是在显摆礼物。
  那小子为糖糖带了一行李箱的礼物,但那些礼物都是按那小子自己的喜好买的,完全没有遵从糖糖的喜好,秦琛对此很是无语。
  只听连翘又说:“糖糖有点发烧。”
  “要紧吗?”秦琛问。
  “医生看过了,吃了药,好了些。”
  付一笑自然知道糖糖的事,问:“还没有找到她的家人吗?”
  秦琛、连翘双双摇头,秦琛说:“随缘吧,既然被我秦琛捡着了,我定要抚养她长大的。”
  那么小便被人遗弃在断崖,何其可怜。
  偏偏被秦琛捡到了,又何其幸运。
  付一笑深思间,连翘说:“哥,你才刚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要和秦琛说,是什么事?”
  其实,付一笑在这里磨蹭几天就是想问一问关于lucas的事,如果放在原来,没有发生海上事件、石室事件的话,问也就问了,没什么。
  但问题是lucas将他付一笑强虐了且虐出反应了,这一点让付一笑多少有些心虚。再问,居然有种问不出口的感觉。
  心里纠结得像那麻花。付一笑暗自‘k一ao’了一声,再该怎么问?
  付一笑精彩纷呈的表情一一落入秦琛、连翘眼中,夫妻二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要知道,想看付一笑脸上有忸怩之神,那无异于想看太阳打西边出来啊。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嗯,大事!
  夫妻二人心有灵犀,对视一眼后,连翘也不走了,窝在了秦琛身边,定定的看着她哥。
  被两道犀利的眼光看得越发的不自在了,付一笑‘唉呀’一声,豁出去的说:“其实,这件事如果说出来,我怕你们说我是在挑拨离间秦琛你和lucas的关系。”
  lucas?
  秦琛、连翘愣了。
  秦琛问:“lucas怎么了?”
  付一笑说:“我的人无意中发现lucas和佐藤组织的人有接触,而且还发现佐藤组织的人称她‘少爷’。”
  原以为这话说出来,秦琛必会吃一惊,不成想秦琛居然没事人一般的笑着,付一笑倒有些急了,说:“是真的,真看到了。我想着你和lucas的交情不是一般人的交情,而且她还替你守着那大的公司,这……我不能说你用错了人,但不说这件事又有些担心,我……”
  “成了成了,我明白了。”秦琛摆了摆手,又说:“你的人没看错,你也不用纠结了,lucas本来就是佐藤组织的人。”
  神马?!
  这一回,换付一笑愣了,惊讶的瞪着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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