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然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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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现场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唐觉二叔,唐厉反手就一巴掌糊唐觉脸上。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二叔……”唐觉可怜兮兮的,简直不要太悲惨。
  “道歉。”
  “凭什么啊!”
  唐厉瞪了他一眼,唐觉立马就乖了,“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叫丧?”
  “对不起。”他发誓,他真的有很诚恳的道歉。
  此时,站在围墙柱子上盯了一会的人抬起一双燃尽一切生机的眸子,面色寒冷。
  苏槐扯了扯嘴角,“哟,唐大少爷脾气挺大的呀。”
  唐觉磨牙,“你知道我是谁啊?”
  “刚知道,估计一会就忘了,像你这种小喽啰,多看一眼都是侮辱了本小姐的眼。”
  “你……”唐觉握紧拳头,气的脸都绿了,浑身都在颤抖。
  苏槐满眼傲慢,双手环在胸前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单手揪住他的耳朵,“你什么你,有本事傲一个啊,敢跟本小姐玩迷药,活腻了你!”
  “二叔!二叔!”唐觉叫的那叫凄惨,想抓唐厉,但手短,够不着。
  唐厉面不改色抬眸,声线沉稳有力,“抱歉,苏先生,是在下管教不周惊扰了大小姐,一切损失,唐门会承担,绝不敢有二心。”
  时千深松开了手,抬起头看苏言,结果只能看到下巴,“哥,绑架苏槐的另有其人,并非唐觉。”
  苏言讲理,“大概是误会,令侄也不是故意。”
  “苏先生真是慷慨大度,在下佩服。”唐历颔首,弯下腰鞠躬。
  高高在上的人,就连气质都与众不同。
  唐门是炼药世家,虽说唐觉是掌门人,但他年纪尚轻,并没有到可以独挑大梁的时候,更多事务还需二叔唐历经手。
  在外,唐觉害怕自己二叔这件事,众人皆知。
  但在重要场合,唐历给足了唐觉面子,因为他是唐门的掌门人,可对方是苏言,xr的最高执行人,只要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跟xr撕破脸皮。
  “时候不早,有时再聚。”苏言眉眼淡薄,微微颔首,贵公子的教养立刻展现了出来。
  每个人端庄的一面,就像是一个面具,如果你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面具,那么,你永远都不会看清楚面具底下的那张脸,究竟有多惊艳。
  “再会。”唐历淡然笑之,吩咐下属让开一条宽敞的过道。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时千深头顶穿过。
  那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站在围栏柱子上的,陆笙然。
  唐历眸色一惊,沉稳的面容失去了血色。
  如果说,苏言是宽度众生的神,那么,陆笙然就一定是罪无可赦的魔。
  那张白皙的丽容,妖冶透彻。
  在这个世界上,极少会有人抵住如此诱惑。
  不分男女,不分年龄。
  “陆先生...”
  “怕我?”
  “不知陆先生光临,有何贵干?”唐历极度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的波澜。
  “找人。”冷硬的唇角倾吐两个字,没有下文面色依旧沉冷没有温度,犹如厉鬼般犀利,直逼心脏。
  “何人?,”
  “陆笙然...我在这!”时千深从苏言旁边跑过去。
  对方听到了声音,抬头看了一圈,唯独没有低头。
  时千深尴尬的很,过去抱他的腿,“我在这!”
  终于,陆笙然的目光往下移动,再往下...
  小姑娘的高度,不及他腿部的一半。
  只见一个缩小版的时千深,在跟他招手。
  时千深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是在消化她为什么变小的信息量,主动解释,“是药物的缘故,身体缩小了。”
  陆笙然懂了,双手放在她的腋下两边,手一提,抓了起来,就像是抓宠物一样。
  他的目光带着审视,探究,还有疑问。
  “你别担心,药效不会很长的,过几天就好了。”
  陆笙然放在怀里,抱着她灵活的跳出了围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场,除了苏言,其他人瞠目结舌,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陆笙然早些年的名声是不太好,尤其是病了的这三年,随之销声匿迹又突然复出,让不少人猝不及防,尤其是前些日子daed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是心狠手辣。
  可如此冷血的人,进唐门,只是为了找一个小不点。
  找到,就这么走了。
  时千深跟陆笙然约定好回去的时间是下午六点,现在是七点半,也不怪陆笙然找她找到唐门去了。
  有一点时千深想不透,为什么唐厉,会如此惧怕陆笙然。
  他长得那么好看。
  有什么好怕的?
  陆笙然会开车,只不过在西雅图那会是因为懒的动,所以大部分都是时千深开,可如今局势不同,尽管他有诸多不愿,也只能放在心里。
  时千深身子太小,坐在副驾驶不安全,干脆坐在了陆笙然腿上,一条安全带,绑住了两个人。
  小孩子嘛,爱动也很理解。
  “别动。”陆笙然从喉咙磨出两个字,桃色的唇,干燥无比。
  “噢。”时千深不动,总觉得这姿势怪怪的,但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暂时抛开,“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耽误那么久的。”
  “没事,反正你不守信,不是一天两天。”
  这句话,包含了强大的怨气。
  而陆笙然呢,就是受怨气的小媳妇。
  时千深一不小心,拉住了他的手,以至于方向盘突然滑了一下,往左边拐了过去,结果碰上别人车了。
  那辆车撞过去,又蹭到了另外一辆。
  时千深心头一惊,蒙圈了。
  完了,闯祸了。
  陆笙然头疼的扶额,低声,“上辈子欠你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千深捏他的衣角,轻轻拉开。
  声音软萌软萌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一犯错就撒娇,是她的管用技巧。
  只有在他这才能凑效。
  可惜这次,某男人明显的生气了,语气酸不溜秋跟吃了陈年老醋一样,“你刚才,也跟苏言这么撒娇的?”
  时千深举手否决,很识趣抱住了他的胳膊蹭“没有,我就喜欢跟你撒娇,陆笙然,笙然...别生气了好不好?”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生气了。”陆笙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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