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泡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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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泠昭也怒了,“你坏她名声我难道还要饶了你?”
  “我们这么多年感情难道还比不过她?”
  “咳咳!”轻咳声传来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陆泠昭一抬头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程子津也是瞪大了双眼。
  “侯,侯爷!”
  凌韬骑在马上看着那两个拳头还没收回来的男人,他冷嗖嗖的瞥了陆泠昭一眼,“打情骂俏找个没人的地方,这是大街。”
  说完骑马离开,跟在他身旁的凌睿晨瞪了陆泠昭一眼跟着他爹回府。
  爷俩儿同时在心里想,多亏没答应陆泠昭的提亲。
  “侯爷,你听我解释!”陆泠昭想要追上去却看到凌韬和凌睿晨骑马消失在前方。
  程子津伸出手在他肩膀拍了拍,“节哀!”
  “程子津,我和你没完!”陆泠昭要疯了。
  看到陆泠昭真生气了程子津转身就跑,“今天不惹你了,让你一次。”
  陆泠昭火大的追了上去,“你已经惹完了!”
  这个凑煞笔!
  凌若芷并不知道陆泠昭出了侯府遇到她爹,她躺在床上回想刚刚陆泠昭在她额头亲的那一口忍不住羞得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地浩司大牢。
  阴森森的牢房,溅满鲜血的刑具,随着铁链子和墙壁摩擦的声音牢房里还充斥着各种惨叫。
  沐长欢一袭紫衣坐在软椅上,刚刚目睹了一场剐肉之刑他的眼眸中除了冷还有戾气。
  “死太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刑架上一个全身是血被剐掉几十块肉的人还没被疼死,扯着沙哑的嗓子大骂。
  地浩司的人锋利的匕首在这人身上割了一刀,一口血肉掉落在地上。
  牢房中惨叫继续,除了这个人还有三个人也在受剐肉之刑。
  沐长欢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桃花眼一眯声音邪魅,“说,八年前是谁指使你们劫持侯府马车的?”
  “我不,不知道……死太监,你不得好死……”
  左宫一身雪白站在沐长欢的身后,“主子,既然他不知道还留他何用?”
  沐长欢把茶杯递给左宫,“把开水端上来。”
  “是!”地浩司的狱卒端来了一盆滚烫的开水。
  被锁在刑架上的四个人此时身体上没一块好肉,却因为刑罚的力度控制的好并未丧命还保持着清醒,在看到那一盆滚烫的开水时他们的身体全都僵硬了。
  沐长欢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嘴最硬的那个一咬牙,“不知道!”
  沐长欢一摆手狱卒那一盆滚烫的开水全都泼在他的身上。
  皮开肉绽好似下了油锅一样的滋滋声传来,血肉被开水一浇立刻就熟了,那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当即昏死过去。
  地浩司的人连眼睛都不眨似乎早就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另外三个人都快要吓死,虽然他们都是死士可此时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惧让他们全身都在颤抖。
  左宫用帕子捂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沐长欢嘴角动了一下,“换油。”
  这次狱卒端来滚烫的热油,架子上那三个还没昏死过去的人立刻就吓尿了。
  “我说我说,我说……”
  沐长欢站起身,“走吧!”
  左宫临走时看了狱卒一眼,“把他们的口供画押后送过来。”
  出了地浩司的大牢沐长欢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是不是该泡第二次了?”
  左宫跟在身后,“是。”
  沐长欢想到凌笙歌那个来了不由得蹙眉,他不知道女人的那个几天才能结束。
  “左宫。”
  “属下在。”
  “查查女人那个要几天。”
  听到沐长欢的问话左宫愣了。
  “主子,那个是什么?属下不懂。”
  沐长欢不知道如何来讲,“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个。”
  左宫一脸的茫然,“是什么?”
  沐长欢眼眸睁大,“把右狩叫来。”
  左宫有些委屈,“叫他干什么?他也不是女人。”
  “他比你懂。”
  左宫心塞,“这个时辰他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身上折腾呢!”
  “算了!”
  沐长欢不打算再问,大不了把那丫头抓来问就好。
  凌笙歌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从房间里给掳走了,左宫看了一眼侯府的侍卫不由得一脸嘲讽,这么没警觉性要是真有人来侯府行凶估计侯府都有灭门的可能。
  至于怀里这个丫头让左宫更是鄙视,睡得像猪一样。
  凌笙歌睡梦中觉得自己好像上天了,忽忽悠悠的像是漂浮没有落脚点,等她突然从空中坠下的时候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自己还在床上她松了一口气,抹掉额头的汗水倒在枕头上继续睡。
  等等,不对,这枕头为何如此之硬?
  凌笙歌腾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头顶的上方也和自己的卧室不同。
  卧槽,难道还是在梦中?她闭上双眼用手掐自己一把。
  “啊……疼!”凌笙歌痛叫一声从床上坐起,这不是梦。
  当她看到灯光明亮的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差点就吓尿了。
  “沐……沐长欢?”
  沐长欢紫衣长发妖孽脸,坐在那里像尊神,那冷冷的表情和眼神让凌笙歌恶寒了一下。
  “这肯定是在梦中,阿米豆腐!”凌笙歌碰的一声躺在枕头上,紧闭双眼不肯睁开。
  沐长欢倒了杯茶水,“既然醒了就办正事吧!”
  凌笙歌都快哭了好么,她睁开眼睛看了沐长欢一眼,“你想要干什么?”
  大半夜的把她弄到这里来,她很害怕啊有木有。
  沐长欢站起身走到床边,看到凌笙歌纤细的身体玲珑有致,侧卧在床上柔美的样子让人色心顿起。
  他嘴角勾了一下,“我又不行,你怕什么?”
  凌笙歌表情一僵,也是,他治了这么久都没效果,估计是彻底废了。废了好,废了就不能欺负她了。
  沐长欢看到凌笙歌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时候目光收紧,“怎么?很开心我不行?”
  凌笙歌干笑两声,“没有,我感觉到很悲痛,节哀!”
  沐长欢冷哼了一声,“今天要泡第二次药浴了,你既然醒了那就开始吧!”
  “什么?”凌笙歌瞪大了双眼,想到上次和他一起泡的时候被他欺负够呛她是傻了才会和他再泡一次。
  沐长欢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起。
  “沐,沐长欢,你府上女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伺候都比我强对不对?我上次都晕过去了这次肯定也要晕,那药太猛我受不了,泡久了我会死的。”
  “你身体弱才应该多泡泡,那药活血通经络而且滋补养颜,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不泡!”凌笙歌抱住床头不撒手。
  沐长欢看到她耍赖只是嗤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抱起她。
  “沐长欢!”凌笙歌像是炸毛的猫一样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也只是穿着一件衣服,两个人隔着单衣身体接触凌笙歌身体僵硬从心底往外害怕着。
  她还想嫁人,虽然嫁人后也很难满足夫君这方面的要求,可她毕竟在心理上觉得自己没亏待了人家。
  被沐长欢一次又一次的欺辱她还没嫁人就给未来夫君戴绿帽子,这让她还怎么心安理得的去祸害人家?
  沐长欢在抱起这软软的身体时胸口就涌现一股热流,他非常肯定自己的身体因为凌笙歌而有着变化,这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感觉。
  虽然她身上没多少肉可骨头都好像是软的一样,抱在怀里让人心里一阵阵荡漾。她总是香香的,这种香味儿十个男人有九个会把持不住,剩下一个就是他这种的。
  “凌笙歌,你的那个是不是没了?”沐长欢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哑。
  听到他的话凌笙歌突然灵机一动,“我那个还没走,你快放我下来。”
  沐长欢眉头蹙起,女人的那个到底要多少天?一个月中难道有半个月都在流血吗?
  他并不相信,尤其看到凌笙歌眼前一亮的时候他直接把她抱去了沁池。
  一股浓烈的奶香和药味儿掺杂飘进了凌笙歌的鼻中,她一阵阵头晕恶心。
  “沐长欢,快放开我,等下染红了你的药材你就该哭了!”
  走到池边沐长欢把她放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摆手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别骗我。”
  “没骗没骗,再过五天你来找我就差不多了。”凌笙歌心想再过五天估计毒药就练成了,到时候他要是欺负她的话直接毒死他算了,反正是他自找的。
  “五天?”沐长欢眉头蹙起,他不想等那么久。
  凌笙歌往后缩了缩身体,“可能三天就没了,你再等三天也行。”
  沐长欢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一天我都不想等。”
  话一说完他直接把她扯了过来。
  在被他检查了一番后凌笙歌真就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沐长欢你这个流氓!”
  沐长欢眼眸一眯,“骗我?”
  凌笙歌梨花带雨哭得稀里哗啦的,“你混蛋!”
  沐长欢嘴角勾了一个冷冽的弧度,“你都这么说了,不混蛋给你看看岂不是浪费你的好意。”
  被沐长欢那么一顿折腾后凌笙歌身体都要散架子了,沐长欢非常满足的看着面前的姑娘,直接抱起她走进那个乳白色泡着各种药材的圆形小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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