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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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们兄妹两跟秦王一起用膳的事,姜博英便隐了去。
  而秦王的属下之所以会出现在现场,也只不过是路见不平,巧合罢了。
  慕束河听完了经过便沉思起来。
  姜博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多说。
  事实上,就连他都在怀疑是宋府的人在暗中搞鬼,不过没有证据之前,就算有怀疑也不能说。
  慕束河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也是深谙其中之道的,在事情结果未调查清楚之前,他自然不会多嘴说一句。
  很快,仵作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几人都是在打斗之中受了致命伤毙命,身上也无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不能确定这几人的具体身份信息。
  慕束河让画师画了几人的画像张贴出去,看看有谁能提供实用信息,后续再顺着线索调查。
  该走的程序走完,慕束河便对姜博英道,“姜公子可以先回去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调查清楚真相,给您一个交待的。”
  姜博英颌首,“有劳了。”
  走出官府,姜博英跟魏则鄞的属下告别,随即各自分开,姜博英回姜府,属下回去跟魏则鄞报告此事。
  ……
  与此同时,宋府
  宋兰芝如丧考批的被送回了宋府,一路哭哭啼啼,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得知出事了的宋易安脸色阴沉的站在门边等着,看见宋兰芝,宋易安一时之间竟然有种冲动想一巴掌呼过去。
  他失望地看着宋兰芝,嘴角都在哆嗦,“兰芝,你不是说一定不会让爹爹失望的吗?”
  可现在呢?
  不仅五皇子交代下来的事没有办好,还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给搭进去了!
  “爹,女儿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宋兰芝本就心里难受至及了,一回来,没有得到安慰不说,宋易安反而还劈头盖脸的给她一顿训。
  宋兰芝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谢民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吭,今日他们本来是好好计划过的,却不知为何最后发展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姜博英没有上钩,他想搞到手的姜七嫚也没有搞到,宋兰芝的清白之身还毁在了自己人身上,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回头宋易安还指不定怎么教训他一顿,宋谢民越想越心里发咻,因此尽量的缩小存在感。
  宋易安哪里会允许他躲,直接噔噔的过去,一巴掌啪的一声就乎在了他的脸上,
  “混账!你作为兄长,没有安排好一切也就罢了,还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你还有脸回来?”
  宋兰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旁边她娘心疼无比的搂着她,低声安抚她,“兰芝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子。”
  宋兰芝心里发恨,“哭坏了身子?我现在的身子已经脏了,还在不在乎坏?”
  她娘表情一咽,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厉色,转头去看宋易安,“好了老爷,孩子们也不想看见这种事发生,先回去说吧,别被人瞧见笑话。”
  宋兰芝一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便受不了,心情十分激动,“娘,你也嫌弃女儿是笑话了是吗?”
  她娘赶紧安抚她,“不是的兰芝,娘没有其他意思。”
  宋易安额头突突的跳,压抑着心头的怒气,气呼呼地一挥袖子,“回去再说!”
  一行众人回到了厅内,宋易安又一巴掌呼在了宋谢民脸上,“混帐,给我跪下!”
  宋谢民心里委屈至极,本来之前还有些愧疚的,现下是全无愧疚之心了。
  抬头看了一眼伏在她娘身上哭哭啼啼的宋兰芝,宋谢民飞快地在心里琢磨着等一下要怎么样推卸责任。
  宋易安被宋兰芝哭的心烦,当着宋兰芝娘的面,又不好冷脸,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宋兰芝,
  “兰芝,别哭了,事已至此,再哭也无甚作用。”
  宋兰芝红着眼眶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恨意,“爹,女儿心里难受!我的一辈子都毁了,女儿这辈子都不会幸福了!”
  她是死也不会嫁那孙显沃的,看那副磕碜的脸,她都会倒味口三天,更别说嫁给他了。
  都是宋易安,都怪他!
  还有五皇子魏夜辰。
  如果不是魏夜辰想出这种把她安插在丞相府的鬼主意,她又怎么会有今天?
  是他跟宋易安毁了她一辈子!
  宋兰芝的娘心里也是怨气十足,因此瞧着宋易安的脸色也透着冷。
  她也不管宋易安要说什么了,直接扶着宋兰芝就回了她的房间好深安抚着。
  她根本不敢与宋兰芝说起那声孙显沃的事,就怕她一下想不开寻了短见。
  前厅,宋易安眼睁睁的看着宋兰芝母女俩离开,心头窝火至极,因此看着宋谢民就更加碍眼了。
  宋谢民心惊肉跳的看着宋易安仿佛还要再把他暴打一顿的模样,吞了吞口水,赶紧自己先招了,
  “爹,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前期的计划都很顺利的,只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那姜博英的妹妹姜七嫚也会跟着一同前去。”
  “那女人牙尖嘴利,又歪理一大堆,我们所有人都说不过她。”
  “后来五皇子来了,局面才渐渐被控制住,姜博英主动相邀妹妹去别处说话,本来这个时机如果把握得好,我们的计划是一定能成功的。”
  “可不知为何,那姜博英明明中了药的,后面却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是妹妹与孙显沃发生了那事——”
  宋易安眉头一跳,直觉哪里不对劲,“不可能,烈情媚香药效十分猛烈,别说是姜博英这种正当年的年轻男子,就是一个白发老翁,也抵抗不住那种药效!他怎么会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
  宋谢民脑袋紧紧的垂下,“爹,孩儿也想不透,难道是那姜博英有烈情的解药不成?”
  “不可能!烈情是兰芝她娘自己调制的,别人根本没有解药。”
  宋易安却是不知,别人没有,不代表魏则鄞没有。
  有神医朋友相助,区区一个媚香解药,又有何难?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谢民百思不得其解,“当时船上的都是我们的人,我都安排好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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