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师拨剑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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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正聊这个话题的时候,程葭突然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气冲冲的问我道:
  “叫你永远都别回来,你还真不回来了是不是,赶紧回来,人家还在等着你呢。”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答应阿娇的,帮祁玉看看黄须鬼的事情。这货估计人家应该都在我店里等傻了。
  果然忙起事情来就把什么都给忘了,我和张天罡两个人赶紧打了辆车回到店里面。
  这一会时间可都快凌晨了,我一推进店门,就看见沙发椅上躺着母子两个。
  一个很年轻的少妇,那脸庞长得很精致,化了一个淡妆,看样子应该没有打眼影,脸上的黑眼圈微微有些重,一头的长发快到腰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垂到脚面的连衣裙,正靠在沙发椅上眯等着。
  腿上还靠着一个小孩,身上披着一件女式的卡其色的呢子大衣,睡得很香。
  那少妇应该就是祁玉,被我这忙不迭推门的声音,惊了一下,看了一眼,躺着膝盖上的小孩,这才安心的笑了一声道:
  “您就是秦先生吗。”
  我笑了一声,说你就是阿娇介绍过来的祁玉吧,别这么客气,叫我秦哥就好了。
  祁玉点了点头,很甜的喊了一声秦哥。
  这时候程葭也轻手轻脚的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嘟了嘟嘴巴看了我一眼:
  “你可算回来了,我把小亮带进办公室里面睡,你们先聊着。”
  祁玉很感谢的笑了一声,那小亮在梦中睡得很香甜,全然不知被程葭给抱进了办公室当中。
  “你的事情我大概已经知道了。”我有点无奈的笑了一声道:
  “都是苦命中人。”
  我让她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看一看她身上的伤口。
  祁玉笑了一声道:
  “做我们这些下九流的,哪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秦哥不嫌弃就好。”
  说话间,祁玉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正准备伸手把文胸的扣子解开,我赶紧把她的手挡了下来,就看一眼,后面的伤口就成。
  我和张天罡两个人转到她背后。
  祁玉的皮肤很紧致,甚至可以用,细腻嫩滑,吹弹可破来形容,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少妇。
  不过那背后除了,这种如白玉一般的皮肤之外,更多的是一道一道被抓的血红的痕迹,还有好几张黑手印,甚至有一些如同齿轮一样的牙印。
  这些都是那黄须鬼在她背后抓出来的。
  我轻轻的碰了一下,祁玉忍不住的啊呀的媚媚的叫了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祁玉有些窘迫,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们两个人却并不敢有别的想法。
  祁玉是为了小孩子才下的海,这人干净的很,甚至要比很多看上去光鲜亮丽的人干净。
  我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把祁玉的连衣裙拉链给拉了起来,和张天罡一商量,并不是什么大事。
  “能这事能做吗。”
  祁玉问了我一声。
  我点了点头道:“能做,不过你得等一等,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呆着,明天晚上我帮你处理好。”
  我让祁玉呆在这里的目的,是因为我店里面都是诸天神佛的塑像,有这些神佛的塑像在这里,黄须鬼不敢侵犯于她。
  等我明天把塑像做好之后,祁玉离开了店里,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个黄须鬼必定还会来侵犯于她。
  不过那个时候我的神鬼塑已经做好了,到时候等黄须鬼一出现,我就用神鬼塑把它给除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干净利落。
  就连塑像我都想好了,就做钟天师拔剑斩鬼。
  钟馗钟天师眼中不容宵小鬼魂,这种东西一剑斩之,绝不容情。
  祁玉告诉我,她不知道为什么待在我的店里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心。
  我笑了一下,既然有安全感的话那就好好休息,等明天把事情一处理好,那就可以接着和自己孩子好好过生活了。
  那天晚上,我整整忙活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做了一尊钟天师拔剑斩鬼,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尊菩萨的塑像。
  第二天张天罡看到了菩萨的塑像,连连说这个塑像好奇怪,平常他见到的菩萨的样子都是庄严法相,身穿白佛衣,手拿玉净瓶,脚下莲花宝。
  但是这一尊菩萨的塑像赤脚盘腿坐在蒲团之上,脸带媚相,笑语盈盈,两道锁骨深的惊人,如同勾一般,身上坐着一男子,那形象,欢喜和合。
  张天罡说我这塑像的菩萨做的有点前卫,像是藏传佛教里面欢喜佛的形象。
  我只告诉他这个塑像叫做锁骨菩萨,到时候还另有用处。
  两尊塑像都做完了,只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和张天罡两个人带着祁玉一起回到她家里面。
  回去的时候,祁玉他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小亮,那孩子才四岁,在我店里面呆着,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我笑了一下,说:
  “我店里面那两个姑娘虽然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照顾孩子还是挺细心的。”
  祁玉这才微微有些放心,我告诉祁玉晚上的时候该干嘛干嘛,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自有我们的安排。
  我们祁玉的床边围了一圈用红线串好的铜钱,这是我特地从冯四那里买来的法器。
  只要有鬼魂经过铜钱就会发出阵阵响动,用来提醒我们鬼魂出现。
  做好这一切的准备之后,我抱着两尊塑像和张天罡躲在角落。
  眼见着天空之上的月亮已经挂在了正当空,这个时候咔吱一声,窗户微微晃动了一下,顷刻之间一股子味道在房间里面散布开来。
  那味道很难闻,像是骚气,就像是发酵的味道,最后仔细一闻,这味道更像是一位叫做羊霍淫的中药。
  张天罡捂着鼻子道:
  “这你都闻不出来,这不就是精气吗。”
  我拍了他一眼道:“都是成年了,不要说的这么直接。”
  正当我们两个人聊着天的时候,突然就听见那一串挂在床边的铜钱响了起来。
  我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用来破障的牛眼泪,滴在食指上,在眼睛上揉搓了起来,直到眼睛火辣辣的时候,猛的一睁,就看见一个穿着花衣,光着脚的鬼魂正色眯眯的要朝着祁玉的白兔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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