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实话实说
第126章 实话实说
元小满刚刚就表明了立场，不帮忙。三个女人谁也不看元大柱，就把他晾在这儿。
元大柱指着何小翠手指都哆嗦，“好好好，在我娘面前你们说话一个比一个亲，到这儿给我尥蹶子！我还就不信了，没了你们今个儿这亲我还提不成！”“元大柱，你甭说那么多！我陈莲花今个儿也就告诉你了，你这亲提不成！我就算是出家做了姑子也不会嫁给你这个一个泼皮无赖！”陈莲花性子泼辣，听元大柱说了那么多污糟事情只觉得脏了耳朵，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是不易。
陈家婶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着脸说道：“元大柱你也别说了！自古结亲家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我家莲花不愿意嫁你，你这门亲事我家是断断不会接的。趁着时间还早，都给彼此留些颜面，你们趁早消了这念头，回家吧！”说罢朝陈家大哥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人往外面撵。
陈家大哥早就想动手了，得了眼神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推开元大柱，怒道：“趁早回去吧！我妹妹才不会嫁给你！”
“不嫁给我？她清白都没了，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元大柱也是急了，心里的话全都嚷嚷出来，“那天晚上我清清楚楚记得我摸了她的脚脖子，细滑的哟，不信你问你妹妹！”
陈莲花听了怒火直冒，冲过去推开她大哥，一脚踹在元大柱身上，把他踹了一个屁股蹲儿，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不是喝得跟个醉鬼似的，还能记得摸了谁？我呸！就你这怂样子，能摸了谁？”
陈家婶子头一晕，差点儿摔在地上，“莲花，你啥时候遇见他了？咋不跟娘说啊？”陈莲花这么一年轻姑娘，大晚上在路上遇到一个醉汉，这要是说啥事儿也没发生，别说是外人了，连陈家婶子自己都不信。
莲花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好闺女，自个儿闺女几斤几两她这个做娘的能不清楚？就莲花那本事，撒泼还成，要是真遇到元大柱这种醉汉准得吃亏。陈家婶子光是想着双眼都噙着泪，咬咬牙愣是不让自己哭。
陈家大哥也是一愣，怔怔看着自家妹妹。他好在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比他娘稳重得多，听了这话只道：“莲花，那天晚上发生了啥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说啥？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被那臭东西给欺负了吧？”陈莲花见自个儿大哥和娘都是隐含担忧的模样，只道这事儿要是不说清楚，算是没人相信她清白了。她一跺脚，跑过去拉着元小满过来，“小满，他们都不信我。那晚上你也在，你说！你给他们说！”
陈家大哥没见过元小满的本事，只觉得元小满出现的时机都太讨巧，甚至开始猜测元大柱这事儿是不是和元小满有关系！
陈家婶子可是见过元小满抗梯子的模样，心中松了一口气。元小满这孩子她放心，要是她跟自个儿闺女一块儿，应该是出不了啥子大事儿。
何小翠和老二媳妇儿也是一喜，她们嘴上说着不帮元大柱，眼神还是不住往元大柱身上瞟。陈家这房子多大了，老大是村里有名的秀才，老二也能干，她们巴不得元大柱娶了陈莲花，她们也好攀上这有钱亲戚，过一过好日子。
这个时候说啥都不能让元小满犯浑！何小翠跑过去拉住元小满的胳膊，双手用力，笑着说道：“哟，小满！原来那事儿你也知道啊！这就好办了啊！你知道啥就说啥，千万别不好意思！咱元家又不是那敢做不敢认的主儿，出了啥事你只管说！”
老二媳妇儿拉住元小满另一只胳膊，她想压下面上的喜色，挤出担忧的神情，挤了半天也没挤出来，干脆直接说道：“就是就是，你小叔要是做了啥混账事儿你就只管说！嫂子们都在这儿给你撑腰，你甭怕他！有啥就直说！”最好说出来几句元大柱真占了陈莲花便宜的话，她们也好顺势让元大柱负责！
那个女子不爱名声？陈莲花要是被元大柱坏了清白，就算是不想嫁过来也得嫁了！两人算盘打得真好，元小满听了心下了然，面上装出感动的神情，“大娘二娘，你们可真好。”
元小满动了动胳膊，没挣扎出来。她眼镜一动，看向还坐在地上的元大柱，轻声唤道：“小叔，你记得莲花，还记得我不？”
元大柱眸子转了转，现在才认真打量起他这个侄女儿来。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听声音是两个姑娘家。他能记得陈莲花也都是被人绊了一下，恰好看见了陈莲花那张好看的脸，记了一晚上。这么好看一个姑娘，要是娶回家里也不知啥滋味儿。还有陈家的家业，他动了心思，这才找元老太太一合计，闹上门来。
如今他看着元小满是越看越眼熟，尤其是元小满抱着立冬的姿势，他惊疑不定道：“是你？”
“看来小叔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就好，我还怕小叔想不起来，这事儿没法子说清楚了。”元小满脸上笑意一收敛，眼中聚起泪水，泪眼朦胧地看着元大柱，咬牙说道：“小叔，你那晚上摸得……是我的脚脖子。”
“啥玩意儿？这不可能！那脚脖子细滑细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元大柱惊得从地上跳起来，他一个当小叔的咋可能摸了自个儿亲侄女的脚脖子？那元小满面色蜡黄蜡黄，小身板跟个豆芽菜似的，咋可能有细滑的脚脖子？
元小满含泪点了点头，“小叔你不记得了？你躺在地上绊了我一下，莲花扶了我一把我才没摔着。小叔，那地儿那么黑。我连你这么个大活人都没看见，你又是咋看见莲花的？”
这话一说算是理清楚了。元大柱自个儿闯了祸想把屎盆子扣到陈莲花头上，逼着她嫁过去！陈家人明白过来，陈家大哥气得不轻，拉着元大柱打了一顿扔了出去，陈家婶子又把何小翠和老二媳妇儿撵出去。
至于元小满，说到底她也是元家人。陈家婶子知道这事儿说清多亏了元小满，但也不好留她在院子里，把她和立夏一并赶了出去。
这元家人提亲非但没提成，反而碰了一鼻子灰，被人赶了出来，这笑话一时间都在村子里传开了。
元大柱他们回元家老宅的路上都在被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直接拉着元大柱问“你这是从哪儿讨了一顿饱饭回来？”元大柱抡起拳头就想打人，那人才讪讪跑开。
何小翠面上不好看，这事儿弄不成说到底都怪元小满！要不是她瞎说话，现在陈家人指不定都在想给陈莲花的嫁妆陪多少了！只是这话又不能当着外人面说，她只能吊着脸子，一路上压着怒气，想着等回了家再和元小满算账。
老二媳妇儿这个时候也不跟何小翠斗了，元大柱和陈家的亲事不成，这可是一大家子的损失。她瞧着元小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眼睛，碍眼的很。两人一回到家，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抓着元小满的胳膊，把她拖过去见元老太太。
“姐姐！”立夏哪里肯让元小满被带走，喊着就要追过去。元大柱一把推开立夏，骂道：“赔钱的东西，喊什么喊？她搅了我的好事，你也想闹腾的我不得安生？哪凉快儿哪儿呆着去！再敢多喊一个字老子揍死你！”说罢也跟着去主屋见元老太太。
立夏被元大柱甩在地上，擦破了手掌。他也不敢哭，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小跑跟着进了主屋。
元小满刚刚就表明了立场，不帮忙。三个女人谁也不看元大柱，就把他晾在这儿。
元大柱指着何小翠手指都哆嗦，“好好好，在我娘面前你们说话一个比一个亲，到这儿给我尥蹶子！我还就不信了，没了你们今个儿这亲我还提不成！”“元大柱，你甭说那么多！我陈莲花今个儿也就告诉你了，你这亲提不成！我就算是出家做了姑子也不会嫁给你这个一个泼皮无赖！”陈莲花性子泼辣，听元大柱说了那么多污糟事情只觉得脏了耳朵，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是不易。
陈家婶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着脸说道：“元大柱你也别说了！自古结亲家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我家莲花不愿意嫁你，你这门亲事我家是断断不会接的。趁着时间还早，都给彼此留些颜面，你们趁早消了这念头，回家吧！”说罢朝陈家大哥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人往外面撵。
陈家大哥早就想动手了，得了眼神二话不说走过去一把推开元大柱，怒道：“趁早回去吧！我妹妹才不会嫁给你！”
“不嫁给我？她清白都没了，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元大柱也是急了，心里的话全都嚷嚷出来，“那天晚上我清清楚楚记得我摸了她的脚脖子，细滑的哟，不信你问你妹妹！”
陈莲花听了怒火直冒，冲过去推开她大哥，一脚踹在元大柱身上，把他踹了一个屁股蹲儿，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不是喝得跟个醉鬼似的，还能记得摸了谁？我呸！就你这怂样子，能摸了谁？”
陈家婶子头一晕，差点儿摔在地上，“莲花，你啥时候遇见他了？咋不跟娘说啊？”陈莲花这么一年轻姑娘，大晚上在路上遇到一个醉汉，这要是说啥事儿也没发生，别说是外人了，连陈家婶子自己都不信。
莲花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好闺女，自个儿闺女几斤几两她这个做娘的能不清楚？就莲花那本事，撒泼还成，要是真遇到元大柱这种醉汉准得吃亏。陈家婶子光是想着双眼都噙着泪，咬咬牙愣是不让自己哭。
陈家大哥也是一愣，怔怔看着自家妹妹。他好在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比他娘稳重得多，听了这话只道：“莲花，那天晚上发生了啥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说啥？你们不会真以为我被那臭东西给欺负了吧？”陈莲花见自个儿大哥和娘都是隐含担忧的模样，只道这事儿要是不说清楚，算是没人相信她清白了。她一跺脚，跑过去拉着元小满过来，“小满，他们都不信我。那晚上你也在，你说！你给他们说！”
陈家大哥没见过元小满的本事，只觉得元小满出现的时机都太讨巧，甚至开始猜测元大柱这事儿是不是和元小满有关系！
陈家婶子可是见过元小满抗梯子的模样，心中松了一口气。元小满这孩子她放心，要是她跟自个儿闺女一块儿，应该是出不了啥子大事儿。
何小翠和老二媳妇儿也是一喜，她们嘴上说着不帮元大柱，眼神还是不住往元大柱身上瞟。陈家这房子多大了，老大是村里有名的秀才，老二也能干，她们巴不得元大柱娶了陈莲花，她们也好攀上这有钱亲戚，过一过好日子。
这个时候说啥都不能让元小满犯浑！何小翠跑过去拉住元小满的胳膊，双手用力，笑着说道：“哟，小满！原来那事儿你也知道啊！这就好办了啊！你知道啥就说啥，千万别不好意思！咱元家又不是那敢做不敢认的主儿，出了啥事你只管说！”
老二媳妇儿拉住元小满另一只胳膊，她想压下面上的喜色，挤出担忧的神情，挤了半天也没挤出来，干脆直接说道：“就是就是，你小叔要是做了啥混账事儿你就只管说！嫂子们都在这儿给你撑腰，你甭怕他！有啥就直说！”最好说出来几句元大柱真占了陈莲花便宜的话，她们也好顺势让元大柱负责！
那个女子不爱名声？陈莲花要是被元大柱坏了清白，就算是不想嫁过来也得嫁了！两人算盘打得真好，元小满听了心下了然，面上装出感动的神情，“大娘二娘，你们可真好。”
元小满动了动胳膊，没挣扎出来。她眼镜一动，看向还坐在地上的元大柱，轻声唤道：“小叔，你记得莲花，还记得我不？”
元大柱眸子转了转，现在才认真打量起他这个侄女儿来。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听声音是两个姑娘家。他能记得陈莲花也都是被人绊了一下，恰好看见了陈莲花那张好看的脸，记了一晚上。这么好看一个姑娘，要是娶回家里也不知啥滋味儿。还有陈家的家业，他动了心思，这才找元老太太一合计，闹上门来。
如今他看着元小满是越看越眼熟，尤其是元小满抱着立冬的姿势，他惊疑不定道：“是你？”
“看来小叔想起来了。你想起来了就好，我还怕小叔想不起来，这事儿没法子说清楚了。”元小满脸上笑意一收敛，眼中聚起泪水，泪眼朦胧地看着元大柱，咬牙说道：“小叔，你那晚上摸得……是我的脚脖子。”
“啥玩意儿？这不可能！那脚脖子细滑细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元大柱惊得从地上跳起来，他一个当小叔的咋可能摸了自个儿亲侄女的脚脖子？那元小满面色蜡黄蜡黄，小身板跟个豆芽菜似的，咋可能有细滑的脚脖子？
元小满含泪点了点头，“小叔你不记得了？你躺在地上绊了我一下，莲花扶了我一把我才没摔着。小叔，那地儿那么黑。我连你这么个大活人都没看见，你又是咋看见莲花的？”
这话一说算是理清楚了。元大柱自个儿闯了祸想把屎盆子扣到陈莲花头上，逼着她嫁过去！陈家人明白过来，陈家大哥气得不轻，拉着元大柱打了一顿扔了出去，陈家婶子又把何小翠和老二媳妇儿撵出去。
至于元小满，说到底她也是元家人。陈家婶子知道这事儿说清多亏了元小满，但也不好留她在院子里，把她和立夏一并赶了出去。
这元家人提亲非但没提成，反而碰了一鼻子灰，被人赶了出来，这笑话一时间都在村子里传开了。
元大柱他们回元家老宅的路上都在被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直接拉着元大柱问“你这是从哪儿讨了一顿饱饭回来？”元大柱抡起拳头就想打人，那人才讪讪跑开。
何小翠面上不好看，这事儿弄不成说到底都怪元小满！要不是她瞎说话，现在陈家人指不定都在想给陈莲花的嫁妆陪多少了！只是这话又不能当着外人面说，她只能吊着脸子，一路上压着怒气，想着等回了家再和元小满算账。
老二媳妇儿这个时候也不跟何小翠斗了，元大柱和陈家的亲事不成，这可是一大家子的损失。她瞧着元小满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眼睛，碍眼的很。两人一回到家，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抓着元小满的胳膊，把她拖过去见元老太太。
“姐姐！”立夏哪里肯让元小满被带走，喊着就要追过去。元大柱一把推开立夏，骂道：“赔钱的东西，喊什么喊？她搅了我的好事，你也想闹腾的我不得安生？哪凉快儿哪儿呆着去！再敢多喊一个字老子揍死你！”说罢也跟着去主屋见元老太太。
立夏被元大柱甩在地上，擦破了手掌。他也不敢哭，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路小跑跟着进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