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乃亲者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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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弥呼一向认为自己掌握了平常人所没有掌握的东西,那就是借阴鬼之力而瞒天过海。
  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学会的东西是无可比拟的,能侍鬼道引天地云动,让弟弟当上了天照大神,一统邢马台国。
  不是她不想出面当一个正大光明的女王,她如今都已经四十岁了,人生有几个四十岁,特别是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
  但她的妄想可不仅仅是当这个小小邢马台以及所控的三十几个小国家的女王,而是想依靠鬼道一途当上人类之共主。
  这个愿望在她开始部署他弟弟开始一统邢马台的时候,她就朦胧间发觉星象突然有了变化,这种变化虽然一开始并不明显,而她确实是根据星象之学演算了出来,虽然当时结果很模糊。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廷这个名字终于出现在了她的演算结果中,她就知道自己此生的梦想平添了许多不可知的问题。
  但她不死心,身负鬼道之力难道尚不敌人乎?
  她让弟弟出海连络曹操和韩岛三国之人,联合起来共抗王廷,事情走的虽然略有破折,但也算是顺利。
  可战事打到现在,当真正的鬼司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卑弥呼终于知道事情到了这里已经不可为了,眼见不可为,卑弥呼心里一横,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冒了出来。
  “天上地下,阴间阳途皆有法道,借道而改天地之数不是不可,但不可借此而换天地之道,汝已犯阴条,当引咎自屠之!”九面鬼母站在卑弥呼的地下宫殿的门口,毫无表情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卑弥呼。
  卑弥呼的四周站着八个侍女此刻已经是瑟瑟发抖,吓的不能自言。
  “桀桀桀桀……法道、阴力?”卑弥呼听罢一反落寞之态,突发狂态大笑起来。
  “吾有物汝奈何?”卑弥呼笑罢从怀里掏出一个流光斑斓的圆球来,同时被掏出的还有一个猩红的小旗。
  这小旗才是卑弥呼真正的压箱宝,是她一直借助阴力炼就的八幡阴鬼旗。
  那猩红小旗一被取出,立刻从里边散发出一股比九面鬼母所带的阴冷更加冷峻的阴气。
  九面鬼母看到卑弥呼所出之物,空洞的眼睛立刻萎缩起来,她也感觉到了那上面不知吸收了多少厉鬼只魄,此刻正肆无忌惮的像要解开束缚往外冲来。
  “吾常有事不解,海东之处一直未曾又魂魄自投阴途,竟然是汝借人皮炼魂幡,以鬼阵而束之,汝当死以下阴域也!”九面鬼母终于明白过来,往常她所管理的惊马槽之地总是缺少这个地方的魂魄,原来真正的原因出现在这里。
  “布阵侍之!”见小幡镇住九面鬼母,卑弥呼趁机急呼,让身旁八名侍女布起阵法来。
  “此幡尚未有真魂,凭此汝难阻吾之法也!”九面鬼母说罢九头尽出,每个鬼头口尽皆张开,从里边冒出九股浓黑阴冷的阴气来。
  这股阴气迅速的往卑弥呼所在之处弥漫开来,一直延续到那九名侍女布置的阵法前才停下。
  “桀桀桀桀,此阵乃神武天皇所传,集天地八方之力,汝虽为鬼司,亦难破之。待吾炼此珠内龙魄入幡,到时看汝如何收之?”卑弥呼见九面鬼母的阴力突破不了自己侍女八人布下的阵法,在阵中不停的大笑,笑声中用鬼幡把那珠子包裹在内。
  “哼!法外有法,巧窃取之,死之地!”九面鬼母见那卑弥呼把龙魂珠用鬼幡包裹开始修炼,嘴里虽然不落,但心里委实是一惊。
  她看到出来,这珠子里确实是有一条龙之魄,如果这东西真被卑弥呼炼到鬼幡里,恐怕她真的无可奈何了。
  “姑奶奶,汝在哪?咋还不来啊?”九面鬼母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倭岛上竟然碰上如此事情,心里也不禁思念起那个让自己头疼的王降来,在她心里想这事情恐怕只有那小姑奶奶来了才能真正破了。
  其实修炼龙魄珠卑弥呼一直就没有找到非常好的办法,所以当初那些鬼骨给她从海底找上来的时候她也一直放在怀中,今日事急从权,无奈之下她才布下救死阵法加紧炼化这龙魄珠以抵御九面鬼母。
  卑弥呼被九面鬼母一缠住,倭岛上所有的鬼雾一时间云开雾散无影无踪。
  那些一向抵御王廷汉军的鬼子兵们再也无所借助,在前线之处立即被击杀的节节后退,就连高知国的傅彤也在齐辉和吕布的联合击杀之下逃走了。
  到如今殺戮倭岛之战才一扭战局,进入稳定的步步夺国之阶段。
  王临如今是真的成了辛宪英的主心骨了,当时他和王通打赌说能瞬间就能追上他们,这可不是吹的。
  王通等人自然不信,还以为这位小祖是故意说大话的,当然王通也愿意和王临打这个毫无索念的赌的,好以此借以让王临回心转意回洛阳。
  辛宪英一直没有理王临,她的心里本有好意,可没想到这王临如此年纪竟然会说起大话来,当下在随着王临在扶风住了下来,心里想着看看到时候王临如何圆这个莫名的赌。
  当然王临也不傻,为了看住王通,安排那些跟随自己的一众乞讨弟兄跟着王通一同提前上路,并约好七天后王临带着辛宪英找到他们并和他们汇合一同前往藩域之国。
  “鸟人!”这个词语如今成了辛宪英的口头语,就连平常吃饭的时候辛宪英也不时的白上一眼,并看看王临的腋下,仿佛那里真的会长出翅膀落实了她的说法。
  “我才不是鸟呢!”王临虽然让辛宪英瞧不起,但并不十分在意,他知道不几天后马上就会让这跟随自己的小女军师看到真正的飞了。
  “看好我的鸡大腿,莫要偷食啊!”王临大吃着自己喜欢的鸡大腿,站起要去侧房对辛宪英嘱咐道。
  “等汝回来有汝吃的!”辛宪英这个气啊,自己怎如此下作偷吃这家伙已经啃过的鸡肉,自己不嫌恶心旁人还嫌弃呢。
  “不行,我不放心你!”王临说着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还大模大样的伸出舌头蹭了几处。
  “看好了,我去去就回!”王临这才放心下来,在家的时候自己和姐姐王降斗气的时候就这样,为了不让姐姐偷吃自己的东西,就在喜欢的东西上故意弄上自己的口水,省的回来好吃的东西被姐姐一扫而空。
  “呕……”看到王临的样子辛宪英差点没有吐了,这家伙究竟长了什么心眼?如此下作防范之法竟然也能想的出来。
  “记住,别偷吃啊!”走出老远的王临还不放心辛宪英,扭头嘱咐道。
  “滚,汝这无翅之鸟人!”辛宪英终于忍不住了,从来不说的粗口也突然冒了出来。
  “嘻嘻……!”王临嬉笑中轻步而去。
  “妹啊妹啊,我来的你门前,只要你的门没栓,我就过了二道关……”信心满满的王临的口中终于又响起那个略微萎缩而不合时宜的小调来。
  “唉!完了,鸟人无药可救也!”辛宪英无奈之下叹息一声,扭头继续用饭,当眼睛看到刚才王临留下记号的鸡大腿的时候,突然眼珠一转。
  “妹啊,我来到你桌前,只要你没有吃我的鸡大腿,我就过了这一关!”王临不一会儿哼着自己改的小调来的桌前。
  “咦!不对啊?你是不是偷吃我的鸡大腿了?”王临一坐下就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这鸡大腿刚才可不是这个摆放姿态,对于一个吃货来说他记得无比清楚的。
  “吃到是没有吃,不过吾刚才亦是有事,为防旁人偷食,故拿起又吐了几口唾沫其上以防不测来着!”辛宪英看着王临的样子笑着说道。
  “啊!你说你吐了几口唾沫?我……我还咋吃啊?”王临的脸一下子边白了。
  “你什么事情比看护我的鸡大腿还重要了!哎呀,我的鸡大腿啊!”王临真是急了,这鸡大腿可是他肚子的最爱啊。
  “哼,爱吃不吃,汝托付于吾,吾自有处置之权!”辛宪英说的庄重,可一脸的笑模样还是出卖了她。
  王临看着眼前的诱人的鸡大腿,勃颈处吞咽几下,真是欲吃不能,欲罢不甘。
  “罢了,你之口水就口水把,就当吾和你香香了一下!”王临下了好大的决心,还是不忍心丢弃这鸡大腿,拿起鸡大腿往嘴边送来。
  “汝真食之啊?”辛宪英也没想到王临竟真的不嫌乎她的口水,又或者这食物的重要性超过了常人理解,其上她刚才并没有像说的那样真的吐了口水。
  “你是我的军师,爹爹说对待弟兄要能把后背托之。命都以托,何况这区区小事!”王临终于找到了继续吃鸡大腿的借口,张开小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托命于背!”辛宪英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话,低头想了一回,重新抬头看看正吃的满嘴流油的王临来。
  这家伙虽然一直不太靠谱,可说的话委实不差,相信人就要相信到能用命托付之,这是什么一种感知,虽然是他听来的,可从他不嫌弃自己口水上来看,这家伙做到用命相托肯定也不会差的。
  要知道天下谁人能不嫌弃旁人口水而大快朵颐的,那些满嘴仁人志士肯定是没有人做到的,也只有父母儿女只间能做到。
  “汝刚才说香香!什么是香香?”感动片刻,辛宪英又想起还有一个陌生的词语自己也没有听说过。
  “香香你都不知道?小时候爹爹就常常香香我的!我告诉你,就是这样!”说着王临放下鸡大腿,凑到辛宪英的脸侧,快速的亲了一下。
  “啊!汝亲吾!”辛宪英哪里这家伙竟然来亲自己,立刻惊的站起,用手抖抖的指着王临,小脸被气的煞白。
  “这就是香香啊,刚才不是你要知道的嘛?”王临一脸无辜之样,抬头不解的看着辛宪英。
  “就是啊,在家的时候爹爹父母就是说如此是香香的!要不我再在这边香一下!”王临还以为刚才一下子辛宪英不满足呢。
  “呸!汝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辛宪英真是气到了,没想到自己无辜间被这家伙占了便宜。
  “亲着所亲者,乃香也!你觉得香不香?”王临没有看出辛宪英生气来,也许辛宪英对他这样都习以为常了。
  “滚!”辛宪英一抹刚才被王临亲的满脸油乎乎的小脸,气的泪水含在眼中直转。
  “唉,你又咋了?好吧,我们走吧好不,我现在就飞你看,今天反正也到时间了!”王临见辛宪英真哭了,现在才知道刚才亲错了,鸡大腿也不吃了,赶忙站起拉起辛宪英。
  “莫碰吾!”辛宪英一甩王临的手,气呼呼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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