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捣毁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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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婆一见不好,被“神卜天智机”蒙准啦!小丫头真有高人出手相救,怎可是好哇?
  老鸨婆想着事不宜迟,先把小丫头抓到手,让叫花子投鼠忌器,不敢对她出手,设法逃过这次劫难,活命是第一要紧之事,金银财宝是身外之物,活着比甚么都强。
  老鸨婆亦自一身功力不菲,乘牛兮兮见着叫花子惊叫时,心知有遭,她伸出右手五指。
  “唏!”“唏!”“唏!”发出尖利啸叫,五条白光爆开,往冯雪莲身上笼去。
  凌峰本想先拿下这对狗男女,再找老鸨婆的晦气,顺便将这家“青楼花月”砸掉捣毁之。
  谁道?老鸨婆率先出手,来头势还不小呢!甩出五爪白光闪闪,可见是挺厉害的,朝冯雪莲头上落下。
  冯雪莲被老鸨婆抓住作人质,这麻烦大啦!救人不成反害人,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对付乌龙堂并不急一时,先去救下小女孩方是上策。
  凌峰不及细想,心动手出一指发赤。
  “嗤!”一条赤线点向五条白光中。
  “轰!”赤线白光一接触,一股气流上冲,“咵!”楼板击穿一个大洞,连屋檐瓦顶也掀掉,震得整座楼房摇晃不停。
  老鸨婆一看手掌,被一点赤影,击出一个血洞来,五指握拢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老鸨婆挥起掌中刀一劈,一片白芒斩出,冲凌峰头上削来。
  要防牛兮兮与尤可人暗中出手,三人合起来夹攻。
  凌峰稍微呆愣一下,再急身一闪,“呼!”一片利芒锋势从背后划过,“嚓!”将一根顶房梁的圆柱子一斩数断。
  牛兮兮一见叫花子与老鸨婆打上了,他拉着尤可人的手臂道:“点子硬,咱惹不起总躲得去吧!扯蓬!”
  牛兮兮、尤可人转过身去夺门而出,往青楼外跑去,几个纵身,已去甚远……
  老鸨婆一把抓起冯雪莲,一个飞身往后门跑去。
  “老鸨婆那里跑,纳命来吧!”凌峰话出手甩,一枝梅花作花镖射出。
  “嗖!”一枝梅花,对准老鸨婆背心钻去。
  老鸨婆闻听飞镖破风声,她手拎着冯雪莲,把她背在肩头上,再一拔身子冲上大梁,掩身伏在梁上。
  哼!老身功夫不懒,要带着小妞儿逃走,还是有这份能耐的,飞镖亦得先死她,当作挡镖牌用也不错,你能奈何之……
  老鸨婆还未想完,“噗!”一枝梅花,从脚底下穿过,一个急转弯绕过来,还是对准她的后脑壳钻去。
  老鸨婆后脑壳一痛,这是咋的啦?难道飞镖会转弯,这是回风旋流手法,唉!自己作孽太深命该如此,一条老命休矣!
  一枝梅花魔力无穷,有着定向功能,一经射出后,像导弹一样跟踪飞行目标,无法摆脱掉飞花一击。
  老鸨婆已感觉到死亡的气氛,在绝命前屁股一拱,将冯雪莲摔下,心中暗忖着,就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冯雪莲一头栽下大梁,往地上落去。
  凌峰扑过去将冯雪莲抱住,往梁上一招手,“呼!”一枝梅花,飞落在掌心中。
  冯雪莲被老鸨婆一把抓起飞身上梁,早已吓得半晕半醒,神智迷迷糊糊,从梁上跌下来,头脑里一阵晕眩袭至,她两眼一黑,忽地,身子直落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冯雪莲睁开眼睛一看,跌在一个小伙子的怀里,自己终于有救了,“神卜天智机”所卜算出来的高人,就是青年叫花子,她心头一放松,两只小手紧紧箍住凌峰的脖子,便昏厥过去。
  凌峰将冯雪莲抱在怀中,一步步走上青楼,当来到郁金香闺房门口。
  “咯!”“咯!”“咯!”凌峰伸出手敲起房门。
  郁金香一见大堂内激烈的打斗,吓得脸色刷白,她急忙躲进闺房内,听见敲门声,起先还不敢开门。
  一众镖客,俱逃了个精光溜溜,五个龟奴拿了积蓄,亦是溜之大吉,自寻门路去了。
  这座青楼上,只留下一些无路可去的一众姊妹。
  郁金香坐在床头上倾耳一听,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不知是那个小姊妹来窜门了吧!
  郁金香走到门口,“吱呀!”将房门轻轻打开,她探出头来,朝门外一望。
  凌峰抱着冯雪莲站在门口,对郁金香点了几下头,她心中会意,定是叫花子赢了这场打斗,救下这个女孩儿,他有着怜香惜玉的正义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瓢哥,请进吧!”郁金香心中欣喜,从此,也可冲出这个牢笼,重新获得人生自由。
  凌峰抱着冯雪莲走进闺房内,将她放在大床上。
  “香妹,咱一同下楼去,老鸨婆作孽多端已死亡,咱去钱柜处,将她历年榨取来的血腥钱,撒给姊妹们分了吧!”
  “嗯!”郁金香眼圈儿一红,这种喜悦来得太过突然,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不知道说甚么话才好,只是头了点头。
  凌峰与郁金香往楼下走去,来到一只钱柜处停下。
  一群粉头见着有这等好事,也往楼下奔去,围在郁金香身边。
  凌峰一纵上大梁,将老鸨婆尸拉下来,从身上搜出了一只精致的手提包,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他走到钱柜前,顺手传给郁金香道:“香妹,你去把柜子门打开来,老鸨婆平曰积聚的金银财宝一齐拿出来,按姊妹人头分了吧!尔后,各自散伙谋生去,过上平安的生活。”
  这些粉头闻听如此一说,俱是欢声雷动起来。
  一会儿,有的粉头忽闻喜讯喜极而泣,还有的粉头心中发酸控制不住泪水而夺眶而出,亦有的粉头面对惊喜忘情而哭,更有的粉头把昔曰的苦闷尽情倾吐而出,有低沉抽泣的,有呜呜咽咽的,更有号啕大哭的。
  一刻后,这些粉头心情平复下来,又纷纷议论起来。
  “老天爷开眼啦!咱姊妹总算熬出了头,从此,获得一个自由身子,回家去好好的过好曰子。”一个年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叫春梅,正是花红嫩蕊时,有着一头披肩长发,她脸蛋儿俊俏,出落的花朵儿一般,她心情欢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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