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钻房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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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大胆隐身在一个墙角处,见着沈敬冰开门走出来,他挤眉弄眼道:“沈老爷,不听苟某言,老枪再次蔫嘛!这好说好话不听,那个给山东路你走,这倒好啊!不仅老枪瘪塌,还出了个洋相,只可怪不得小的,你这是自作自受哪!”
  沈敬冰一张脸色发黑,心中狠极了,把一股怒声往下属身上撒,他厉声叱斥道:“呸!苟大胆,你这个龟孙子,还在嘲笑老爷呢!是看着出丑蛋儿了,心中正得意着吧!待会儿,看怎么来收拾你。”
  苟大胆一捏自己的酒糟鼻头,他露了下舌头作个鬼脸道:“那个敢嘲笑老爷啊!小的可不敢,这有那位老爷,才敢嘲笑您哪!”
  “喔嚯!”“喔嚯!”“喔嚯!”苟大胆想强自忍住不笑,还是忍俊不禁,他不由笑将起来。
  沈敬冰狠狠地瞪了苟大胆一眼,他一张脸青着,往前院大厅走去。
  沈敬冰前腿一走,几个快步往前奔去,一转眼,便不见了人影子。
  苟大胆冲到房门口,乘这种难得的机会,一推门房快速溜了进去,“砰!”反手把门关上,扯掉自己的衣衫,他猴急火燎的往扑上床去。
  苟大胆钻进被窝里,摸着那小妾滑溜溜*,他急不可耐道:“小宝贝,哥曰思夜想,想得好苦啊!”
  那小妾心里正难受,她叫苦不迭道:“苟哥,那管老枪不中用啦!二枪杀得不煞不痒,正难受的呢!小妹,也想得好苦啊!快杀一枪解解痒吧!”
  “小宝贝,你两腿撑开一些,哥,飞马出鞭骑上来啦!”
  “嗯!要得!出鞭越快越好,越猛越妙,河强鞭出击越有劲刺,就杀得小妹浑身舒坦哇!”
  “咿!”“唷!”“阿!”不久,那小妾**荡声,从房内传了出来。
  沈敬冰来到大厅内,见着野天鹅与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正各自坐在椅子上,四人在谈笑风声中用茶。
  沈敬冰一张老脸上红通通的,他走急步进大厅来口中喧寒道:“本府,让四位大人在大厅中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大人看着笑话了,这就向诸位赔礼啦!”
  光榔头、黑猩猩、大麻脸三人,看见沈敬冰走进大厅来,此人,毕竟官比自己高二级,按官场规矩,只得站起来迎候着,以示下官之礼。
  野天鹅呢!与沈敬冰本是同级之官,按例也要站起来应酬,才合乎官场礼节,他却是老大势势坐着,只是欠了下身子算作是回礼了。
  野天鹅是个小人得志的小八辣子,并不懂得官场规矩,又抓到了同僚沈敬冰的把柄,他摆出一股显赫威势。
  野天鹅挥了一下手,示意沈敬冰坐下,他傲气十足道:“本人原是安徽布政使巴大人下属,一个联络使,叫作叶亚孜,是萨将军慧眼识鸭被其看中,被提拔为四品联络特使,负责将军营辕一切事务,咱有事要谈,沈大人,你也坐下来吧!”
  沈敬冰屁股一沾椅子坐上主位,一张老脸上,依然红晕未退,还沉浸适在的温柔舒坦中,为了摒弃心中*念,他竭力镇定心神。
  沈敬冰毕竟是个四品官员,片刻就镇静下来,他双手一抱拳,打着招呼道:“叶大人,本府多有失礼之处,请不必过于计较,高抬一下贵手,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就只当作未见着吧!”
  野天鹅奖赏给了手下一百七十五两黄金,他要着落在沈敬冰身上,要狠狠的敲一把,得本带利拿回来,不然,出了这么多血,心里自是不痛快,狠斩一刀不怕不依,否则,有其够喝一壶的。
  “沈知府不提那种鸟蛋事了,就当本联络特使,是个张眼瞎子嘛!可是,咱两只眼睛有着爱克思光级别的能量,摄进眼乌珠里去后,自然映着脑海中了,咋能装着未见着呢?这天心可惹地心可欺,不可欺两只田螺头呀!”野天鹅心中有着一把铁算盘,那你越是害怕,老子,要你越是惊恐难安,才能敲诈一大笔钱财,否则,休想蒙混过关。
  沈敬冰一听此话,他心中着起火来,这不是存心在迫人啊!萨将军总督着各路人马追杀张英,此人可不好惹,不仅脾气暴躁翻脸不认人,还杀人从不皱一下眉头,要是知道自己在这紧急当口,不在衙门上班,而是,在后院与小妾嬉戏,岂不要了一条老命呀!他口气吃软道:“叶特使,咱同朝为官俱是老王爷心腹,不要煮豆燃豆箕,相煎*太急呀!”
  野天鹅抬眼一见,沈敬冰红晕胭脂一张老脸,瞬间,便变成了青灰黑气色,哼!老子哪壶不开偏要提哪壶,不要道是急黑了脸,便是急得发起神经病来,直蹦乱跳才好呐!要见识一下手段,此后,你得乖乖地听话,服从自己的调度才行。
  野天鹅要来个先兵后礼,拿住其七寸要害,再来任意搓捏摆布,叫其乖乖地就范,他出言威胁恐吓道:“沈知府,咱正因为是老王爷心腹,没给你当场难堪处于尴尬处境,这才手下留情了嘛!否则,一把扭去将军营辕论理,讨要一个说法,在大敌当前情势下,不在府衙坐镇,而是,大天白曰的作这等风流韵事,给萨将军知道了这有好果子吃,岂能饶恕了你啊!必定愤而挥刀一劈,“咔嚓!”一刀斩之,早就身首分离,这脑袋没了,自然,家财妻妾都丢啦!”
  沈敬冰从坐椅上滑落下后,他二脚一软,“噗托!”双膝跪在地上,对着野天鹅磕头如捣蒜一般。
  野天鹅见着沈敬冰这一副熊样,知已是吓得够呛,便不敢再威吓之,萨穆察赫早就回皇城去啦!自己是狐假虎威而已。
  萨穆察赫不在商丘城内,也拿沈敬冰也没辙,自己仅仅是个四品官,咋摘得了人家的官帽,见好就收方是道理。
  野天鹅亦自跪拜下去,相对磕起头来,他那儿敢托大自傲,亦是放软口气道:“沈知府这可使不得的,咱是同一官职级别,如此重礼那儿生受得起,不必如此多礼,本联络特使领了这份情就是,过往不咎,你快快起来吧!”
  这官场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同级官员是不能跪拜的,接受大礼的人,被看作是有篡权野心,上司知道后,会对其防上一脚,处处制肘拉腿,此后,就再也难有作为,一个不慎,这罢官事小,在毫无甚征兆中,一个脑袋丢了,这事可就丑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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