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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念熙打来电话,说霆之夏那边最近大量抛掉持股的陆氏股份,问商晚夏是不是应该作出应对,商晚夏心一缩,没有回答岑念熙,就急忙挂断了电话。
  她不清楚陆霆之此举到底意欲何为,是霆之夏真的出现了财务问题,还是故意将持有的陆氏股份归还,看样子是跟陆成毅不无关系,商晚夏冷笑连连,“陆霆之,你口口声声说站在我这一边,就是这样的吗?”想到这里,商晚夏再也没有犹豫,下手挑出段青凌的手机号。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喂”一声之后,商晚夏只抒来意“青凌,你听说了陆霆之的举动了吗?我想问你手头的资金流还够吗?”
  段青凌顿了顿,抬手按着自己的发旋,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再继续下去,是不是战线拉的有点太长了,不过你若是执意如此,我愿意做你的坚强后盾。”
  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担忧跟意见表达清晰,听完之后,商晚夏没有及时回话,像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才又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怨就拉你一起陷入漩涡之中,这样吧,我再想想办法,看看是不是可以抛售一些舒氏跟凌氏的股份。”
  段青凌紧握的手,猛的一放,震动了办公桌上的纸张微微掀起,像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抿着唇瓣郑重说道:“晚夏,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你先打听好陆霆之抛售的低价,他抛售多少陆氏股份,你就购进多少,不够的资金由我来承担,你只需要将同等量的凌氏股份转给我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商晚夏,大惊,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说道:“青凌,你没必要这样帮我,说到底陆家是我自己的恩怨,凌氏现在的股价已经不能跟陆氏相比,这样一来,你不是赔本。”
  段青凌摇摇头,对于商晚夏的认定并不认同,“你错了,凌氏的股票对我来说不是单单可以用钱去衡量的,我要的是整个凌氏覆灭,所以收购凌氏的股票是迟早的事情,晚夏,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咱们早就是利益共同体,同荣共辱,别再迟疑了,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挂断电话之后,商晚夏就开始找人探寻陆霆之那边的确切信息,对于将凌氏跟舒氏股票外抛,她终究还是没有选择这样去做,毕竟此时是风口浪尖,与其撤手,不如继续隔岸观火。
  不管陆舒凌三家现在关系如何,当年的事件却是合谋为之,所以,任何一家,她都不打算放过,且等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等到鱼儿奄奄一息回味之时,她再收网即可。
  商晚夏辗转不能入眠,接到陆霆之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手机上显示着陆霆之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接,但他似乎较劲儿,一个接一个。
  最后,商晚夏妥协了,还是摁了接听键,接着就听到陆霆之那熟悉又浑厚的声音响彻耳畔。
  “还没睡觉?”
  商晚夏沉默着,静静地将手机贴紧自己脸颊,感受着它轻微的电磁波震动。
  “晚夏,你在吗?”陆霆之似乎喝酒了,声音有些虚浮,还拖着长长的尾音。
  商晚夏哽咽起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咬紧牙,不想透露自己的动容,却还是忍不住出声,“陆霆之,你大半夜醉酒打电话,还问我怎么不睡,是不是有病?”
  “你在别墅,我能去找你吗?”陆霆之听见商晚夏出声,估计是酒劲儿上来,冲电话里的商晚夏怒吼起来,“商晚夏,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陆霆之,你别胡搅蛮缠,我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商晚夏眼眶里憋着的泪珠子还是掉了下去,她抿紧双唇,狠狠啮噬着自己的息肉,疼痛袭来,她却觉得很好,也只有身体传来的疼痛,才会让她酥麻的心脏有些许痛感。
  “咱们明明就没有办理离婚协议,怎么就没有关系了?”陆霆之再次激动大喊。
  “你不懂法律吗?分居两年以上,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如果不懂,就去咨询你的那些律师。”商晚夏狠下心,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摁了关机,然后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中的星星点点,默然落泪。
  商晚夏,你不能动摇,过段时间就淡忘了,她自我告诫着。
  商晚夏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概是哭累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她急忙刷牙洗漱后,一边烘着面包片,一边看手机网上的经济新闻,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门铃声,她猜想应该是岑念熙来接自己上班了。
  念熙工作回位之后,就不用她自己驾车了,她乐的清闲。
  放下手机,上前,直接按开门,果然是岑念熙带着两袋早餐过来,估计是怕商晚夏来不及做早餐,就顺带捎了一些过来。
  岑念熙一间屋,就走进了餐厅,将手里的面包片放到了餐桌上,然后,似乎面色有些为难,双眼紧张地看着商晚夏,半晌,才扬起嘴巴笑着说道:“商总,有一个不速之客一路跟我来了。”
  “谁?”商晚夏一宿浅眠,脑子嗖嗖作疼,不想浪费脑细胞,她不清楚还会有谁一大早不请自来。
  “你应该知道的吧,他说你们才刚刚见过面。”岑念熙眉头一蹙,神迷兮兮,见商晚夏不多好奇,正准备就餐,就上前又补充了一句。
  “念熙,我实在是没有心思跟你猜测下去,这样,你直接告诉我是谁,或者直接让他进来,我这里又不是狼潭虎穴。”商晚夏继续啃着面包片,心情烦躁地摆手说道。
  岑念熙神神秘秘地探头到门外,念叨着:“我就说直接进来,非得执拗。”
  “念熙,到底是哪位啊?”商晚夏实在是想不起到底是谁,她每天要见那么多人,哪里能一一记得住,话刚出口,突然恍了一下,商晚夏突然想到了方宇,不由得一惊,疑惑出口道,“莫非是那位方助理?”
  岑念熙微微皱眉,在商晚夏地逼问下点头,“嗯。”
  “那估计着,他不会轻易进我这门槛的了。”话音刚落,远远就传来一声轻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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