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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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镒华看着张芷妤那个样子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刘镒华今天才是有点了解张芷妤了,看起来这个女人有双面性格,她和另外两个御姐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变得非常流氓,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实际上是谨小慎微的。这样的女人刘镒华觉得才是正常的,刘镒华真的不喜欢非常开放和放纵的女人。
  正在刘镒华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有人在外面喊道:“我倒要看看是谁在里面?这里最好的房间不是说留给我们政府系统吗?为什么给了别人?”
  刘镒华一愣,心道这就来事了?不会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破坏好事?
  名能
  生怕刘镒华还不上钩,索性横下心来,丢了个媚眼过去,刘镒华顿时一拍桌子,低吼一声道:“走,学打台球去!”
  刘镒华结账后出了门,只见外面依旧是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就跟在张芷妤的身后,沿着雨搭小心地走到旁边的楼道口,踩着木质楼梯上了三楼。
  张芷妤要了小包,服务生把灯光调好,就转身退了出去。
  刘镒华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盯着张芷妤猛看,生怕错过下一个媚眼。
  张芷妤把一支笔直的球杆交到刘镒华手里,轻声道:“镒华,你来开球吧!”
  刘镒华接过球杆,走到台前,盯着白色的母球运了半天的气,才把右手放在案上,左手拿着球杆瞄了半天,低吼一声,猛地抡起左臂,球杆打着滑戳了出去,直接把母球斜斜地撅到半空中,落下后撞到球台边,变向后翻滚着冲进底袋。
  等他满脸尴尬地把母球掏出来的时候,发现张芷妤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最后捂着肚子蹲到地上,气喘吁吁地道:“镒华,你还真没打过球啊?”
  刘镒华很诚恳地点点头,“我这人从不撒谎。”
  过了好一会儿,张芷妤才站起身子,柔声道:“不要紧,我来教你。”
  随后她让刘镒华再将手掌放在案子上,将他的右手拇指扳.开,做好支撑,又帮他把球杆撑好,耐心地讲解着挥杆击打的技巧,刘镒华看似听得很认真,眼睛却从没离开她的胸口。
  两人这样练习着打了起来,张芷妤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很有准星,虽然没见她如何发力,但球总是能柔和地落入袋中,刘镒华虽然把球撞得砰砰直响,却很少能打到袋子里,总是在案子上遛弯。
  当然,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打球上,只是望着张芷妤那优雅的身姿大流口水,见她时而轻盈地将柔软的身子伏在球案上,时而持杆蹙眉,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风情,刘镒华就觉得心里痒到了极点……这样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刘镒华居然一盘没赢,被对方以柔克刚,吃得死死地,不过他并没有泄气,反而饶有兴趣地站到张芷妤对面,目光从子球转移到母球上,再爬上球杆,最后钻进那道深深的峰沟当中,不能自拔。
  张芷妤把黑八打入袋中,站起身子,冲着伏在案上的刘镒华笑了笑,轻声道:“练得差不多了吧,打场比赛怎么样?”
  刘镒华意犹未尽,站起身子摇晃着脑袋道:“比赛没意思,还是练习好。”
  张芷妤微笑着抱着球杆坐到长凳上,拨弄着头发,柔声道:“不想听听赌注吗?”
  “赌什么?”刘镒华笑眯眯地摸着手中的球杆,轻声问道。
  “我和你!”张芷妤顿了顿,又道:“我要是赢了,就多了一个当副县长的弟弟,你要是赢了……”
  刘镒华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追问道:“我要是赢了怎么样?”
  张芷妤信手将肩头的吊带提起,向旁边拨弄了一下,低头含混不清地道:“给你一次。”
  刘镒华抱着球杆就蹲了下去,半晌才站起来,摇头道:“我不赌,赌了也不会赢,吃亏的是我,做你的弟弟倒没什么,不过我不太喜欢那个野心勃勃的姐夫。”
  张芷妤摆弄着裙角,轻声道:“我给你一个能赢我的机会,打五局,每局让你三球,如果运气好,你有机会赢我。”
  说着她抬起左腿搭到球案上,轻轻拉起裙角,露出纤长一段**,刘镒华死死地盯着那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再次抱着球杆又蹲了下去,嗓子里咕噜一声,怒吼道:“我比!”
  张芷妤这才微笑着把裙子拉下去,点头道:“你开球。”
  刘镒华站起身子,把球杆放到墙角,不慌不忙地走到球架上,伸出右手五指,一根根拨弄过去,最后抽出一杆沉甸甸的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抬头望向张芷妤一眼,低声道:“你是认真的吗?”
  张芷妤此时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鲜花,连连点头道:“绝对是认真的。”
  “不后悔?”
  “不后悔!”
  但等刘镒华走到案边,伸出左手拿起枪粉,熟练地擦了擦枪头,接着将左手轻轻放在球案上时,摆了个凤眼式手形后,张芷妤的笑容就在瞬间凝固了,刘镒华转头冲她笑笑,将球杆架了上去,右臂轻轻一挥,母球就急速旋转着冲了出去,狠狠地将桌面上的球炸开,三个球先后落袋。
  “我选全球!”刘镒华没有停留,绕着球案一路打下去,只听‘啪啪’的脆响声,一颗颗全球如同子弹般精准地射进球洞内……张芷妤由最初的目瞪口呆,变成了神情恍惚,直到刘镒华笑呵呵地站到她身边,轻声道:“我赢了。”她才如梦方醒,怒声道:“你耍诈!”
  刘镒华却不以为意,轻声提醒道:“你也一样。”
  张芷妤咬着嘴唇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球。”
  刘镒华皱着眉头道:“张市长,这样子不太好吧?”
  张芷妤恨恨地道:“镒华,你要是男人,就该堂堂正正地赢我。”
  刘镒华摸着下巴道:“那赌注也要修改一下,一次不成,要一夜。”
  “有区别吗?”张芷妤有些懵了,愣愣地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开球吧。”刘镒华很邪.恶地笑了笑,如同绅士一般抬手让了让。
  张芷妤瞪了他一眼,握着球杆走了过去,伏下身子……---------
  第三局,当刘镒华轻轻把黑八推向洞口时,张芷妤蹲在对面的球袋边,双手把着球案边缘,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地吹着气,但那黑八却依旧缓缓地移到洞口,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轻轻掉了进去。
  张芷妤感到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刘镒华赶忙走过来扶住她。
  “别碰我!”张芷妤如同触电般躲闪开,愤怒地冲了出去。
  刘镒华摸着鼻梁,也跟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张芷妤失魂落魄地走在滂湃的大雨中,借着天空中一道道扭曲的闪电,在漆黑的夜色里一步步走向轿车,打开门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刘镒华拉开门,坐在他旁边,两人都如同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湿透。
  “我不服!”张芷妤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右手用力地拍打着方向盘。
  刘镒华摸摸地掏出一根烟,摸出火机,半天打不着火,就信手将车子发动,拔出点烟器,把烟点燃,静静地抽了起来,此时窗外的雷声轰鸣,震得人耳朵阵阵发麻。
  “要反悔吗?”刘镒华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轻声道。
  “再给我次机会。”张芷妤抬起头来,失神地望着前方天际里闪耀的火蛇。
  刘镒华皱着眉头把烟抽完,摇开车窗弹出去,将左手放在张芷妤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
  张芷妤身子一震,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只是低声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刘镒华在一阵雷鸣声后,轻声道:“从青羊桥到这里,来的时候你用了十七分钟,我现在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能开回去,你就自由了。”
  “真的?”
  “真的!”
  张芷妤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方向盘,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地点点头。
  “开始!”刘镒华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张芷妤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小车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小车忽地停下,过了半晌,才重新艰难地发动起来,在马路上划着‘s’前进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小车在锐啸声中停在马路中央,熄了火。
  车厢里一片漆黑,不见人影,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张芷妤把头用力地向后仰去,身子已经向上弓起,双手拼命地撕扯着刘镒华的衣裳,刘镒华则抱住她倒了下去,不大一会,车门就被蹬开,一件件衣物被随手丢了出去,稍后,在一声低低的吟唱声中,小车开始忽悠忽悠地颤动起来……几个小时后,在一道闪电的照射下,一双白嫩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潮.红的张芷妤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没走几步,就被刘镒华拦腰抱住,张芷妤就在一阵眩晕中被紧紧地按在车身上,动弹不得,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兴奋而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锐利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
  第七十三章狂欢过后
  晨光如水,悄悄地从天边泛起清亮的波纹,微微地向前方流淌,覆盖在天空的那层灰黑色帘幕,仿佛也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拉开……经过昨晚一夜的雷雨滋润,原本清瘦的青羊河变得丰腴起来,不经意间,已经吞掉河床的半壁江山,扭动着腰肢缠绕在山野之间,撒着欢奔向远方。
  新的一天,就在青羊河水清冽的嗓音里降临了。
  青羊桥以西三十米处,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孤零零地横在马路中央,靠近右侧车门的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一些衣物,淡绿色的吊带裙和一条黑色西裤纠缠在一起,而乳罩已经被溅了无数泥点的衬衫抱在怀中。
  那件粉红色蕾丝内裤已经被从中间撕开,一边被掩在车门里,另一边则垂了下去,不时被晨风纤细的指尖撩起,车顶的积水也常溢出,沿着车门的缝隙流淌下来,浸润了它柔软的身体,粉红的蕾丝内裤就开始滴答滴答地垂下清亮的露珠来,仿佛仍在诉说那一夜的狂欢。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从里面伸展出来,车门的震动,使得车顶上的积水哗地一下流淌下来,伴着一声惊呼,那条**就蜷缩着逃了回去,张芷妤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那双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又动了起来,不停地揉.搓着,还加力地捏了几下。
  张芷妤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再次战栗起来,颤声道:“天亮了,快起来,被人看到就遭了。”
  刘镒华嘿嘿地笑了声,摇晃了下酸痛的脖子,轻声道:“放心吧,我一直在盯着。”
  “松手!”张芷妤伸手提起刘镒华的耳朵,用力一拧,刘镒华顿时痛呼一声,赶忙老老实实地把手松开,心想怎么女人都会这一招啊。
  张芷妤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身子坐直,低头找去,却看不到衣服,忙抬脚踢了踢刘镒华,“衣服呢?”
  刘镒华懒洋洋地将身子坐起,打开车门,伸手将衣服一件件地从地上拾起,丢在脚边,张芷妤气鼓鼓地盯着那些沾了无数泥点的衣物,尤其是那双黑色高跟鞋,已经被刘镒华的大脚丫子践踏得变了形,上面的亮钻都少了几粒,她见衣服已经都拿上来,就一脚把刘镒华蹬了下去,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小车尾部冒出两股青烟,在马达轰鸣声中,小车调整好位置,笔直地沿着马路蹿了出去。
  赤身裸.体的刘镒华猝不及防,遭了暗算,忙追了过去,一只手捂着下面,一手拍打着车门,张芷妤咬着嘴唇点了脚油门,就把刘镒华远远地甩在后面。
  一丝不挂的王副县长这回是真慌了神,别说他一个副县长了,就算县委书记青天白日的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一样会被不明真相的群众打个半死。
  他弓着身子东张西望,见路面上空荡荡的没有人,马路两边是几栋破旧的烂尾楼,就想着是不是先钻进去躲上一天,晚上再悄悄摸回去,转念一想,那样被抓到更糟糕,白天最多可以编造个裸奔的谎言,晚上那肯定就是变态色魔了。
  正在马路中间纠葛着呢,却见桑塔纳缓缓地停在青羊桥边,刘镒华这下乐了,也不低调了,就抬头挺胸地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心想小县城有小县城的好处,这要是在青州,大街上早就人流如梭,车水马龙了,这地方还真是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当然了,是最穷最破的桃园。
  张芷妤皱着眉头看着倒视镜,刘镒华这副德行让她哭笑不得,这些天刘镒华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高大形象,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崩塌了,现在,一个猥琐不堪的崭新形象终于从废墟中冉冉升起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这位小镒华还算机敏,天亮后一直在盯着倒视镜监控,不然两人赤身裸.体的形象被人拍下来,恐怕会成为青羊县今年最大的绯闻,那她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等刘镒华来到车边,张芷妤打开车门,把一堆衣服丢到他怀里,往桥下努努嘴,刘镒华会议,抱着衣服顺着台阶走下去,坐在河边稀里哗啦地洗了起来,五分钟后才抱着拧干的衣服嬉皮笑脸地跑上来。
  两人关上车门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张芷妤没有办法,只能把刘镒华的内裤抢过来换上,而刘镒华则悄悄地把那个被自己亲手撕破的蕾丝内裤塞进裤子兜里,作个纪念,他虽然没有拍照留念的恶习,但留点纪念品睹物思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车子再次启动,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并不好受,但总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两人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刘镒华依旧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张芷妤则左手转动着方向盘,右手则放在嘴边,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青羊桥,仍是不见行人车辆,这里不比市区,六点以前几乎是没什么人出门的,小车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开得顺畅,只是偶尔颠簸中飞溅起无数泥点,粘在车窗上,让张芷妤头痛不已,又开了一会儿,张芷妤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刘镒华的头向下按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早要是被人发现她和刘镒华在一起,恐怕那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就会将两人淹没了。
  刘镒华是逆来顺受,顺势就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张芷妤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脚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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