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谁把你送进我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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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落超级不爽他这样的态度,但是为了能顺利回家,她还是走了过去。
  宫敬枭将电脑放到茶几上,她走过来时,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过来。唐落始料不及,整个人一下子跌入他怀里,手本能的去攀住他的肩,怕摔倒。
  两个人的距离挨得很近,近到鼻尖都要靠到一起了。唐落怔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有些恍神。
  时间就像定格了,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那缠绕在一起,越来越灼热的气息。
  最后……
  不知道是谁先回了神,唐落面上划过一丝不自在,刚刚还颇有针锋相对的势头,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你,你放开我。”唐落推了推他,想从他身上起来,但是男人大手把着她腰,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五年前,是谁把你送进我房间的?”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清冷,但是又好听的叫人讨厌不起来。
  “……”突然问起这件尴尬的事,唐落面上飞上一抹红,睫毛扇了扇,不去看他,“我……不记得了。”
  当时她喝多了,只记得有人塞了一张卡给她,然后又被送到一个房间。
  宫敬枭此刻心底积着一团怒火,在发与不发的边缘作斗争。他很想直截了当的撕开面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但是又觉得就这样撕开太便宜她了。
  蛰伏五年,游戏才刚刚开始不是么。
  男人半天没动静,唐落朝他觑过去,只见他脸色不好看,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就好像积压了许久的暴风雨,随时会爆发。
  关键是,她真的不知道他的怒点在哪。而且……怎么会莫名其妙问起五年前的事?
  听他的意思,他好像也不知道是谁把她送进他房间的。难道……那晚还有什么隐情?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松开了她,处于本能反应,唐落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只见他起身,迈着长腿朝门口走去。
  这人到底什么情况?完全让人琢磨不懂的节奏。
  “走不走?”男人冷冰冰的开口。
  “哦,走走走。”唐落连忙跟上去,但刚换好鞋子,又想了厨房里还有菜没拿。
  她又赶紧冲进厨房把菜拿着,不能便宜了那个男人。
  车子停在门口,唐落拉开车门坐进去。
  宫敬枭见她手里提着袋子,就看了她一眼。
  唐落注意到他那眼神,忙解释:“你可不要误会,我没有偷你家的东西,这些是我买的明天的菜。”
  是有多怕被饿死,今天就把明天的菜都买好了。宫敬枭没说什么,等着她系上安全带。
  唐落见他不说话也不走,以为他是不相信她的话,“不信我打开给你检查好了。”
  说罢,她把袋子拿起来打开,刚要递过去给他看,可是车子突然冲了出去,撞得她冲出去又弹回来。
  “你……”她想骂人,但考虑到会被扔下去,她还是忍住了。
  仗着她手机没电,又没钱就这么过分,太可恶了。
  两个人一路无语,直达目的地。
  到了小区门口,车子还没停稳,唐落就推开车门下车。用行动来表达她的超级不满。
  不过不满归不满,有些事该划清还是要划清的。
  她绕到驾驶座这边,敲了敲车窗。男人将车窗摇下,一张千年冰山的脸。
  “你微信或者支付宝告诉我一下,我把衣服的钱打给你。”唐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复又补充道:“对了,你要是不忙的话,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把那个包拿来还给你,那个包……”
  ‘轰——’
  唐落口中‘我买不起’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面前的车子轰的一声窜了出去,只留给她一阵尾气。
  唐落气得窒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素质,没教养,没品行的男人!
  ……
  宫敬枭的车子很快就出现在魔屋酒吧门口,下了车,将车钥匙丢个门童,径直进了酒吧二楼的贵宾包间。
  包间里,顾南浔几个人已经到了,正在玩牌。
  其中一个人看到他过来,赶紧让位,“来来来,刚好我要去卫生间。”
  “我看你小子偷空去泡妹子还差不多。”顾南浔给了那人一脚。
  “来夜店不泡妹子,跟吃饭没放盐有什么区别。”男人滑稽笑了笑,转眼就溜之大吉了。
  宫敬枭在空位上坐下来,点了根烟,接着玩牌。
  顾南浔几个人都觑了刚来的男人,几个人又默契的对视一眼,都看出某人心情不好,几个人出牌都是小心翼翼的。
  宫敬枭一上来就连胡三局,把莫子谦输的怨天怨地。
  “人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老家伙你上来就连胡三局,当心情场有变。”
  莫子谦这句话说出来,就被坐在他上家的顾南浔踢了一脚。他一脸不解,“你踢我干嘛?”
  “……”顾南浔甩了他一记冷眼。这二货什么时候能长点心。
  莫子谦眨眨眼,又看向对面的冰砖脸,“不会是真有变吧?”
  “你臭小子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到你了。”顾南浔把他从枪口上拽下来。
  “不是……”莫子谦还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先把牌抓了回来,然后又好奇宝宝似得,“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怎么好像有事瞒着本宝宝的样子。”
  没人搭理他。下家白起之继续抓牌,然后出了一张,“三万。”
  宫敬枭看着面前胡三六万的牌,脸色更加难看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话有那么灵?
  “什么情况,不会又胡了吧?”莫子谦见他半天没动静,睁着大眼问道。
  宫敬枭不信这个邪,决定不胡,伸手去抓牌。抓了一张没用的牌,随手就丢出去。
  “七条我碰。”顾南浔把宫敬枭出的七条给碰了,又打出一张牌,“六万。”
  宫敬枭眉头皱了皱,俊脸黑如碳灰。
  桌上的三个人悄悄朝某人瞟过去,某人不爽的开口:“看什么看,老子脸上有牌?”
  “不是……六万你到底胡不胡?”莫子谦仗着坐他对面,不怕死的问了一句。
  刚刚打三万的时候他就顿了一下,八成是胡三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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